主神想谈个恋爱-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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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矩此时已经悄悄的退后了,因为他听到了距此地百里开外的打斗声。
他悄悄的潜过去,果然在这边看到了尤鸟倦和丁九重两人,他们两人正被鲁妙子和祝玉妍压着打。
尤鸟倦心思狡诈狠毒,是邪帝向雨田的这四大弟子之首,不过裴矩却看到他身上伤势不轻,胸前有七个黄豆大的小洞,流血不止,应该是被暗器所伤。
再看尤鸟倦受伤的情况下还盯着鲁妙子,动手极为狠辣,看向鲁妙子的眼中满是恨意和怒火,显然是之前他想从鲁妙子手中夺走邪帝舍利结果却被鲁妙子的暗器伤到了。
鲁妙子暗器虽然厉害,但武功却不算特别厉害,而且看他动手招架尤鸟倦进攻时的凝滞之感,应该也是受了点内伤。他和尤鸟倦能打得不相上下,还多亏了之前出其不意的暗器伤到了尤鸟倦,令尤鸟倦对他的暗器十分忌惮,下手时有所顾忌和保留。
另一旁的丁九重就没这么轻松了,祝玉妍的实力与梵清惠不相上下,她完全是把丁九重给压着打的。
丁九重是帝王谷传人,一身武功走的是堂而皇之的正面刚的道路,奈何他心性狡猾与功法属性有所不合,导致功法威力下降,祝玉妍以柔克刚又正好克制他。丁九重现在完全是在勉强支撑,只求尤鸟倦或者是拖住梵清惠的周老叹金环真有人空出手来帮他解围。
可惜这四人本就彼此忌惮,迫于形式才一起行动,怎么可能会不顾自己安危来救他?
于是丁九重又勉强支撑了一会儿,见始终无人来救,就拼命的击退祝玉妍,转身就跑。
祝玉妍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鲁妙子那边险象迭生的情况,放弃了追杀丁九重,转而帮助鲁妙子对付尤鸟倦。
尤鸟倦没想到丁九重这么没用,连拼命都不敢,直接溜了。他受伤的情况下根本不敢同时对付鲁妙子和祝玉妍。
可他对邪帝舍利实在垂涎,用铁脚铜人逼退祝玉妍,大手抓向鲁妙子,不顾可能被暗器所伤的可能也要强行抓走鲁妙子。
说时迟那时快,尤鸟倦的大手还没抓到鲁妙子的身上,便察觉到有一个小小的黑影从旁边一棵树上电射而来。
本就提高警惕提防着祝玉妍和鲁妙子暗器的尤鸟倦反应很快的躲开了,但没想到那暗器竟然如同被人牵引一般又掉头射向他,他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挪动身体躲开了致命一击,只是刚才抓向鲁妙子的右手手臂被切掉了一大块皮肉,痛得他脸色惨白。
这时再定睛看去,却见那重新往那棵大树飞去的暗器黑影竟然是一把展开的折扇,可就那看似脆弱的折扇如同无坚不摧的神兵利器,轻易的就废掉了尤鸟倦的右手。
看到这把折扇,祝玉妍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她抬头看向那棵高大茂盛的大树,惊道:“石之轩!”
鲁妙子也想起了曾经在破庙里自己的暗器被这把折扇轻易挡下的场景,也看向了那棵大树。
尤鸟倦是最气的,可他也最先反应过来,他根本没看那棵树上的人是谁,甚至都没抬头去看那棵树,他在右手手臂被伤后就当机立断的立刻跑路。
这时那棵大树上一道穿着青衫的身影飘然落下,那把伤到尤鸟倦右手救下鲁妙子的折扇正乖乖听话的握在他的手中。
祝玉妍看着这人,连逃跑的尤鸟倦都不管了,咬牙切齿的道:“石!之!轩!”
她简直恨不得一下子抽死石之轩,为什么?为什么每次她最接近邪帝舍利的时候,石之轩总会出来捣乱?
上上次在大明寺附近密林中是这样,上次破庙里也是这样,现在又遇到这个家伙!
祝玉妍觉得自己每次快要从鲁妙子手中得到邪帝舍利的时候石之轩总会出现捣乱,这是他故意的吧?
裴矩不知道祝玉妍此时已经在心里气得恨不得把他大卸块了,他瞥了一眼逃走的尤鸟倦,似笑非笑的道:“人跑了,不追吗?”
祝玉妍的回复是一声冷哼:“哼!”
鲁妙子则是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脸色不善的祝玉妍,尴尬的笑了笑,不敢说话。
一般人在一个人面前出糗后,会有两种反应,一种是再也不愿意见那个见过自己丢脸样子的人,因为一见到对方就会想起自己曾经特别丢脸的经历,另一种就是破罐子破摔反而跟对方更亲近了,自己那么丢脸的样子都被对方看过了,还有什么需要避开的呢?
而这两种情况一般取决于对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若是不亲近的人,自然是爱面子的情绪占据上风,自己会有第一种反应;若是对方在自己心里有很重的地位,那么面子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第69章 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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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在镇压诸天万界无尽岁月后渐渐的产生了人类的情感和情绪,他不再完全无情绝对理智;他有了喜怒哀乐。
只是这些情绪实在少得可怜;但他尝过拥有情感的鲜活滋味儿又如何愿意继续无尽岁月的寂寞孤独冰冷无情下去呢?
于是他就创造出了一个智能系统代替他继续按照惯例掌控轮回者;自己则是跑去混在人类社会中感受人类的感情。
据他所知;人类最让人印象深刻最美好的感情就是爱情了,所以他封印自己的记忆投胎转世成一个普通人萧瑥;又设置智能系统带他穿越其他言情世界攻略女主体会爱情。
但万万没想到做了这么久的任务他一次真情都没动过
经历了二十多个世界他攻略的女主也有许多了,但完全没有达到体会爱情的目的。
萧瑥在恢复记忆后也没打算再继续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做他的主神;他决定再次封印记忆穿越其他世界。
不过这一次他特意叮嘱了负责他穿越的智能系统;让他第一世投胎到一个注定会找到真爱的人物身上。
他之前穿越那么多次都没能动真情爱上谁,一定是因为他穿越的男配是注定得不到真爱的人物;所以才会一直得不到爱情。
于是萧瑥再度进入了轮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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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蒙之中意识模糊的诞生了;他本着身体本能的发出了婴儿哇哇的哭声。
耳边传来忽远忽近不太清楚的声音:“恭喜郎主!母子平安!母子平安!”
所以他这是穿越了?
但什么是穿越?
他感觉自己似乎忘记了很多东西,但又记得很多东西。
他应该是有个前生的;那么他现在是投胎转世重新为人了?
他没有前世的记忆;不知道自己前世是谁;不知道自己经历过什么;但本能的对一些事情很清楚;就像他还只是个刚出生的婴儿,却听得懂旁人说话,也知道自己这种情况是不能暴露的他或许是投胎转世时喝孟婆汤只喝了半碗,所以他有失忆的成年人的思维;虽然不记得前世;但也不是纯粹的婴孩。
他本能的没有暴露丝毫异样;伪装成他认为婴孩该有的样子慢慢长大,不动声色的收集着身边的信息。
谁也不会防备一个出生不久的孩子。
所以他从周围人的谈话中整理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知道自己如今是闻喜裴氏五郎裴讷之才得的嫡子,名矩。其实在他之前还有一个嫡长兄,名樊,可惜早夭。于是他裴矩就是裴氏五郎唯一的嫡子。
他母亲早先便因兄长裴樊早夭心中悲痛,又勉强生育第二个孩子,生产后身子便虚弱了下来,如今虽然平安,却只能时常卧床修养,裴矩就少有得见亲娘之时,只被乳母和众多仆人照顾着。
他的父亲裴讷之是官身,只除了他出生那段日子在家中见过,之后便忙于公务再也不得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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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岁时,裴家为他举办了极为隆重的周岁宴,他是在参加周岁宴那日第一次被乳母抱着走出了后院。
半路上遇见一个莽莽撞撞的小男孩,大概七八岁的样子,乳母见了他面露厌恶,不过却什么也没说,只抱着他避开了那小孩。
这让裴矩感到奇怪,他身为裴家五房嫡子,地位极高,他的乳母在仆人中也极有脸面。什么时候见过对待其他仆人有些高傲的乳母这样避让过一个孩子呢,还是穿着仆人衣服的孩子。
所以裴矩好奇的扭过头去看那孩子,七八岁的小孩脸蛋有点脏兮兮的,但五官却有点眼熟。
这时乳母将他的小脑袋挡住,不让他去看那孩子,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只用厌恶的语气轻声道:“小郎君不必理会那庶孽!”
裴矩马上就明白了,那个孩子的眼熟是因为很像他那个很少见面的父亲。
在裴氏这种世家大族中,只有嫡系子弟才算是家族血脉,庶出的只有优秀的才能被赐予族姓,普通庶出都是与奴仆无异的。
裴矩虽然是嫡次子,但他只是他母亲生的第二个儿子,嫡长子是早夭的兄长裴樊。其实他的父亲裴讷之在他之前有过好几个庶子庶女,但都是当仆人养着,连正式裴姓都没有赐予。
显然刚才那个穿着仆人衣服却又不算正经奴仆的孩子,就是他的某位庶兄了。
七八岁的孩子这么可怜,裴矩觉得他应该同情他的,但不知为何他的心情却平静得很,既不同情庶兄,也不为自己投胎成嫡子而庆幸。他想他前世应该是个极厉害的大人物吧,所以才会对这些不屑一顾。
周岁宴上,裴矩第一次见到了许多裴家人,不过可惜并没有人向他一个刚满周岁的孩子介绍亲戚,所以他除了父亲裴讷之和曾见过一次面的大伯父裴让之,谁也不认得。
周岁宴裴矩应该是主角,可他这个奶娃娃只需要乖巧的卖萌就好,一系列抓周流程过后,他这个主角就被迫退场,被抱回了后院。
裴矩还在慢慢数着日子长大时,一个噩耗传来,他那个很少见面已经做官做到太子舍人的父亲裴讷之竟然病逝了!
随后他本就病病歪歪的母亲也大病了一场,得长久卧床休息,根本无暇照顾儿子。
本该在父母关怀中长大的五房唯一嫡子裴矩就这样年幼便遭遇父亲病逝母亲又病重。
只是裴矩于刚出生便有了成人思维,对自己这一世只见过几次的父母实在没有多少感情,只担忧未来无父亲护持,母亲看起来也不长命,他都不知能不能好好长大。
毕竟五房的财产将都由他来继承,上头祖父祖母也都不在,他担心其他四房心怀不轨。
好在他不过襁褓婴孩,即便没有表现出悲伤也无人指摘不懂事的孩子。倒是一直陪着他的乳母十分难过,郎主去世主母病重,无人顾及尚在襁褓中的小郎君,她身为小郎君的乳母,实在心中惶惶。
在父亲葬礼之后,乳母忽然有些压抑着兴奋开心的抱起了他,小声对他道:“姊姊的小郎君,以后咱们就要去大房那边了,你可要乖乖听话,早日长大呀!”
裴矩装作听不懂的咿咿呀呀几声,心底却在思索着自己在大房该如何表现。
如今正是乱世,皇朝建立很快覆灭也很快,他的祖父裴佗就是北魏官员,但他大伯父裴让之却是东魏官员,北魏早已灭亡,谁知道这东魏还能撑几年不被灭呢?
裴氏家族乃是望族,在这乱世应该不会内讧,那么大房大伯父裴让之并无嫡子,他身为五房嫡子,虽有生母尚在,但襁褓之中便养在大房,表现得出色些,或许能得到大伯父的全力栽培。
裴矩离开宴会场后,心情不是很好,他很讨厌和一些愚蠢的人有交集,因为他永远也想不到对方能蠢到什么地步,做出什么蠢事来。
而那个独孤阀子弟在他看来就是这样一个蠢货。
宴会上他没吃什么东西,出来后在附近找了家看起来还算有档次的酒楼,点了几个菜,慢悠悠的饮酒吃菜,心情也平复了许多。
酒楼里人气很旺,但客人素质不错,聊天都是压低声音,并没有大声嚷嚷影响其他人。
但以裴矩的武功,便是蚊呐声他也能听得清清楚楚,不过这些客人们私底下聊的话题值得他注意的并不多。
倒是距离他不远的一桌两个客人提到了一个让裴矩侧目的名字——岳山。
邪道第一高手,霸刀岳山。
“听说了吗?天君席应不自量力挑战霸刀岳山,结果输得很惨呢!”
“不是说只输了一招吗?”
“说不定是灭情道为了席应的面子故意这样传播呢!要不是输得惨,席应为什么要趁岳山不在家时杀光他的家人?还不是记恨岳山又不敢和岳山正面交手!”
“你怎么知道?我没听说席应还做了这种事啊!”
“还没传开呢!我也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