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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乞丐不下嫁-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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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椿芽虽不是腼腆姑娘,可一向也斯文得体,是谁将她气到这个地步?洛西园也有些气愤地跨进门里,睁眼一瞧,椿芽正拉着东庭,一边往他脸上擦药膏一边“黑了心”的骂个不停。

    “这是如何闹的?”

    洛西园看着自己啊徒弟的肿得老高的两个大黑眼,以及左脸上一个快渗出血来的清晰巴掌印,心里火气蹭蹭上蹿。

    椿芽见她回来,手上擦药的动作未停,只微微扭头向洛西园道:“春杏楼那群黑心的王孙公子给整治的!”

    “呸!什么王孙公子,都是乌龟王八蛋!”

    洛西园瞅了一眼骂骂咧咧的椿芽,再看看疼的龇牙咧嘴的洛东庭,有些话就掩下了。

    “东庭,你随我再去一趟春杏楼……椿芽……你先别骂了,上药利索点……”

    洛西园回房摸出了银鞭“洛水神烟”,系在腰间,宛如一道银色腰带。

    椿芽看着正欲带受伤徒弟出门的洛西园,有些不放心地问道:“公子,你真不是去打架的?”

    洛西园翻了个白眼,道:“椿芽……这已经是你第三遍问了……”

    她也不再理会椿芽的焦虑,便带着东庭大步流星地往春杏楼去了。

    所谓春杏楼,其实是一个王孙贵胄们,闲来无事消遣的地方。虽也有一些清倌人,但大体都是听戏吃饭的营生。它的名头在京城并不响亮,只有身份地位显赫的人和靠贩卖消息的叫花子,方才知道,这是一个多么风光旖旎的所在。

    官不过五品者,只能偶尔来吃顿饭,就是一顿饭,六品大员还得提前许久预定才能排的上号。

    非世家大族子弟者,一概没有资格去欣赏清倌人的才艺。只能看看大堂的戏,喝喝茶吃吃小酒。

    传言,自春杏楼经营至今,七载有余,有过千金难买一笑的清倌人,却从未有过变成娼妓或者被人赎身的清倌人……

    ……

第50章 守承诺侠女闯京城(14)() 
洛东庭被打,已经算是轻的了。似他这般毫无身份地位,贸贸然进去,也亏得没遇上世家里的瘟神,不然胡乱安一个罪名,治死了也无人说什么。

    他终究还是年纪小,当初老乞丐陈爷爷说的那些大户人家里的体己事,他觉得离自己的生活太过遥远,也没有去去记下,所以才有了这一顿打。

    “师父,咱们还去干什么呀?人家说了,只有朝廷要员和王孙公子方可入内,有钱也使不得……”

    洛东庭一开口,嘴巴便痛的嘶的一声。

    “你师父我就是王孙公子呀!”

    洛西园笑眯眯地在他头上敲了一记栗子。

    洛东庭瞧不懂自家师父的路数,只默默跟在身后,不知不觉间便走到了他一个时辰前挨打的春杏楼门口。

    门口的跑堂一眼就看见了洛东庭。

    “哟!还敢来?不想活了是不是?”

    春杏楼的跑堂,是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子,长相有些类似女子般秀美,穿着一身浅粉色锦袍,双手环臂神色倨傲地倚在门框上。

    这样的人做跑堂,天下也仅此一家罢。

    “他是你打的?”

    脸都打肿成这样,还能一眼认出来,也是本事!

    洛西园心里虽恨,脸上却没有带出来。

    那跑堂闻言,这才抬眼打量了一下洛西园。

    “这位小爷,面生的很,不知是哪个府上的?怎么称呼?”

    跑堂一双桃花眼勾起笑意的同时,还不忘在洛西园身上滴溜溜地打量。

    这人锦衣华服,倒不似他身旁那位穿的寒酸味忒重……

    “我是大学士熊赐履的儿子,名唤熊展堂。”

    洛西园站定,双手背在身后,笑吟吟地望着跑堂。她今日穿的是一件月白锦袍,更衬得她面如皓月气若松竹。身量虽不高,但眉眼间的英气,却丝毫不掩翩翩佳公子气度。

    “公子爷可有信物凭证?这是鄙店的规矩,还望公子爷谅解……”

    跑堂的虽是弯腰笑言,但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却是没有躲过洛西园去。

    洛东庭听见自家师父在那儿胡诌,急的直皱眉搓手。

    洛西园却是淡然一笑,从袖笼间摸出一张纸来,摊开了对着跑堂一抖。

    那跑堂的忙伸长脖子去看,但见纸上画着一位少女,衣衫虽不华美,容貌却极为出色,尤其是低头浅笑的神韵更是叫人看了忍不住还想多看几眼。最要紧的是,那画上题的一行小诗,“聘婷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正是熊大学士的真迹,而那画的落款处,亦真是大学士熊赐履的印章。只是这画的年份,却是有些年头了……

    “没听说熊大人有您这么大年纪的儿子啊?”

    跑堂的正喃喃疑惑着,那画便被洛西园迅速收了起来。

    “亏得你还是这种地方的人!岂不知侯门大户人家,谁不是三房四妾,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我那名声好的响亮的父亲,就不能在娶了索相家外甥小姐之前,已是有了家室的?”

    洛西园说话间便要往门里走去,才跨过了门槛,就被跑堂伸手拦住了。

    洛西园笑的一脸算计,那跑堂的便愈加疑惑起来。

    “行了,待我父亲官衔儿与索相一般大时,我父亲便会让我认祖归宗。那时,熊家的一切自然都是我这长子的,你们这样将我拦在头里,不怕将来我对你们春杏楼不利吗?”

    洛西园瞪了跑堂一眼,言语间十分不耐。

    跑堂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桃花眼中泛着精光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好几圈后,方收回拦着洛西园去向的手。

    很快,他的脸上露出谄笑来,低声道:“来者是客!熊大公子,快,里边儿请!”

    洛西园对这跑堂的,真是叹服!这变脸速度,这衡量利弊的独到眼光和灵变速度,岂是一个普通跑堂能够达到的水准?!

    跑堂的一面在前边带路,一面回头向洛西园笑道:“大公子今日是吃饭还是赏风雅?”

    “有何讲究?”

    洛西园问道。

    “大公子一看就知是素日里熊大人管束得太严了些……若公子今日银子带足了,小人还是建议您上鸿雪坞去看看清倌人的才艺。”

    跑堂说完这些,还就势附耳低声道:“今日云霜姑娘会现身,她的一手好琵琶,可是小半年没露过了,公子今日宁可不吃饭喝酒,倒要去听听云霜姑娘的琵琶呢!”

    洛西园略一思索,便道:“好,你带路吧!”

    一路穿过一个看戏的大厅,上了楼梯,拐过临街长廊,再向后经过几个雅致包房,便到了春杏楼的“鸿雪坞”。里头团团围坐着一群身穿华服锦衣的男人,年纪大小不一,但那眼中略有些节制的贪婪和欲望,却是出奇的相似。

    众男人当中,坐着一位清秀雅致的女子,眉目如画,不见丝毫烟尘之气,一身淡蓝衣裙,将她衬得愈发仙姿清骨。

    那女子低着头,浅笑嫣然,紧握银毫的柔荑,在纸上凤凰起舞般游走。

    她听得又有人进来,手中速度也不停,只掀起眼帘,不疾不徐地看了洛西园一眼。

    “柳哥儿,可是有贵客到?”

    女子柔声问道。

    她的声音虽没有椿芽的婉转天然,但却是有一种清柔带媚的美感,使人听了怎么都厌恶不起来。

    跑堂的见问,忙答道:“回清樱姑娘,这位乃是熊赐履大学士的长公子,名唤熊展堂。”

    女子这时方放下手中之笔,缓缓地站了起来。

    “小女清樱,见过熊公子!”

    清樱一面说,一面朝着洛西园盈盈一拜。

    洛西园朗声笑道:“姑娘客气了!我素日被父亲管束的严,今日偷空过来,只是想开开眼界,诸位随意,随意哈……”

    她也不顾众人匪夷所思的眼光,如锐利小刀般都往她身上投来,自去墙角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不一会儿,便有小丫头走到她身侧倒茶。

    她端起来喝了一口,觉得香气扑鼻,又自身侧的高脚茶几上,拿了两块不知名的糕点吃了起来。春杏楼的吃食,果然是极品,怪道千金难买一餐饭呢!

    可怜洛东庭,还在春杏楼门口,不知洛西园进去后的情形,正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

第51章 守承诺侠女闯京城(15)() 
那清樱姑娘仍旧坐下继续写字,围坐四周的男人们纷纷点头交耳、称赞品评。

    过了半晌,一个容长脸面长得只算普通的男子忽然站起来,笑道:“清樱姑娘这幅字可是摹的纳兰公子的新作?”

    清樱抬头看了他一眼,讶然笑道:“诸葛公子,竟然识得?”

    那男子脸上有了些自得神色,仰着脸笑道:“前几日,有幸和姨母一起去纳兰府给明相贺寿,刚巧听到纳兰公子在花园吟诵……”

    坐在他对面的一个年纪都快五六十胡子花白了的老者,嗤笑了一声,道:“这不是诸葛家的三小子吗?你姑母不是被圣上下令关起来了?听说你姑父还在刑部天牢里,不得自由呢,如何又跑去明相府上贺寿了?”

    那姓诸葛的男子闻言,气得脸色极度难看,却又不好发作。

    只因他说的也是事实……

    “年大人,晚生说的乃是我那嫁给两广总督卢兴祖大人的三姨母……”

    姓诸葛的男子忍气吞声道。

    眼前的这个老者目前也是明相眼前的红人,是他开罪不起的。

    那老者似是回想起什么有趣的旧事,拊掌笑道:“原来是当年何家那上赶着嫁给卢兴祖当小妾的老姑娘啊!”

    那姓诸葛的男子,面皮涨的通红,只紧攥着拳头闷不吭声。

    刚吃完一块芙蓉糕的洛西园,笑着又抓了一把瓜子嗑起来,她一边嗑一边冲那老者说道:“李家不是说要九族连坐吗?那这位诸葛公子也许是最后一次去明相府了!”

    话音甫落,那老者便大笑起来,连连点头称是。

    诸葛公子顿时只感觉血脉喷张,怒火随时会控制不住,当即冷笑道:“这样的消息,我等怎么不知?阁下可知道九族连坐是何罪过?连皇上尚且没有盖棺定论的事情,阁下就如此笃定,却是何道理?”

    洛西园笑了笑,这诸葛家的公子倒也不是很草包。几番对话下来,她已经确定这姓诸葛的男子便是李策风的姨表兄弟,心性虽跟陆雨辰不大一样,身份立场却是一样的。

    方才激言相对的老者,在听了诸葛公子的这句话后,如锯了嘴巴的葫芦一样闷声不响。

    围坐在清樱四周的男人们,也都缄默不言,只斜着眼偷偷看了看洛西园。

    “传言!传言!我也只是瞎说说。”

    洛西园嗑着瓜子笑眯眯地道。

    正当大家都沉默地盯着洛西园时,门外又进来了一个人。

    “一个包衣奴才,胆敢行忤逆之事,就合该严惩,甭管他有多少战功,家里有谁服侍过太皇太后,汉臣终究是不如我八旗子弟令人信得过!”

    洛西园循声望去,却见一个身材魁梧,浓眉大眼身着旗装的大汉,踏着大步走了进来。

    早有一个青年男子笑着站起来让座,一面打躬作揖一面道:“巴图鲁大人,今日怎么有兴致来这儿了?”

    那被唤作巴图鲁的旗装大汉,就在青年男子让开的作为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是来瞧云霜的,今日诸位谁不是冲着云霜来的?”

    巴图鲁粗声道。

    洛西园眯着眼睛向清樱望去,那绝色的脸上丝毫未见变化,只眼中有一抹不易察觉的薄怒一闪而过。

    那让座的青年男子又道:“巴图鲁大人说的是!”

    “听说李家还有人逃走了,至今下落不明,也不知是真是假。”

    洛西园喝了一口清香的茶水,状似无意地说道。

    巴图鲁也不看她,抖了一下外袍,大剌剌地翘起了二郎腿。

    “李万定的小儿子,皇上已经下令搜寻逮捕了,河南府押解回京,在上阳境外被人劫持走了,至今没有消息。据说,当日劫持他的是一个训练有素的组织,作战经验和技能比官府兵士还要强上许多倍,这就是他李家狼子野心最有力的证据!”

    巴图鲁说完,诸人没有一个人敢接话,全都闷在心里细细思索。

    得知李策风失踪,且朝廷并无消息,洛西园心里的一块大石便算落下地来。

    或许真如这粗鄙的旗人大汉所说,是李家事先安排好的人手,将李策风救走了。她又想起那晚从李家跳窗逃走时,隐约听到李家小妹在窗内对李画岫说过,就是李家都死绝了,也绝不能让李策风出事!如此想来,李家不管是否真的有谋反之心,必是提前预知了今日之祸,而倾尽全力去保全李家最优秀的继承人,这也是说的过去了。但,李策风现在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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