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妃天下-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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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金銮殿,高台之上,凤天帝龙颜微惊,面露喜色地看着三国的太子公主们,深沉莫辩的黑眸却是在一干皇子的身上缓缓地掠过。
第86章 自责中招()
“噢?各国太子,你们说,苍王妃就是能对仗之人?”
他的语气极其惊喜,又似大惊,心底却是隐有忧虑,这,又是何人造出来的谣言?
昨晚有人冒充“无影楼”的人想杀苍儿不说,还打折了三皇子的腿,他实在是怀疑,这是三国之人所为!
“天帝,吾等正午收到密信,还望天帝能让吾等一展风采。”
开口的,是南凤国的太子燕南诏,一张俊脸丰神俊朗,黑眸微微上挑,眸底流动着隐隐的暗流。
“天帝,既然苍王妃有此等本事,何不宣她快来好让西雅也开开眼界?”木西雅紧跟其后,如水的明眸闪过震惊和不甘,有如吃了难以下咽的糟糠之食,不吐不快。
木希尘异常的沉默,如月的寒眸微不可见地扫过木西雅,警告之色,不言而喻。
木西雅忿忿地别过,这太子哥哥,莫非也看上了那个丑女?
“父皇,召儿臣前来有何要事?”大殿之外,凤苍穹匆匆而来,幽深的凤眸即刻扫了面无异色的太子凤麒麟一眼,眸底的暗流,缓缓的流过。
“苍儿来得正好,父皇听说苍王妃乃能对仗之人,可有此事?”凤天帝没看到夜承欢的身影,无人难懂的目光扫过凛然而立的凤苍穹。
凤苍穹凤眸一挑,“父皇,此等谣言岂可能信?本王的王妃又怎么会有此等本事?”
“苍王不会是推诿之辞吧?在下倒是认为,如今的苍王妃与以前叛若两人,据说在将军府十五载,极善隐忍,她等之才,怕是无人知底,又何必急着下此定论?”
南诏太子不依不挠,嘴角轻笑依然,俊逸的五官,令人如沐春风。
“天帝,会不会?叫她来一问不就得了吗?她既会对仗,又故意藏拙,想不到,竟有人敢在眼皮底下隐瞒天帝。”木西雅明眸直转,脑中灵光一闪而过,凉凉地出声。
哼,这个丑女,叫天帝治她个欺君之罪,那苍王妃之位,不就空出来了吗?
“苍儿这”凤天帝见三国步步紧逼,心底虽不愿,表面却又不得不出声询问。
凤苍穹如千年寒潭的眸底掠过丝丝寒光,倏而,一个起身,“父皇,王妃昨夜不知被何人所掳,儿臣正四处寻找,各国太子还是莫要听信谣言,圣女之争,能者得之,如若以此兴兵,吾朝与各国战场之上见高低!”
“啊”大殿之上,花臣相和礼部等官员一片抽气之声,这乖张的苍王,再有本事,也万万不可如此分开挑衅三国啊!
“什么?何人如此之大胆,敢掳苍儿的王妃?”凤天帝却陡然眸中泛亮,一片“关怀”之状,惊得只差从龙椅上站起,看到一干脸色不豫的他国太子时快速地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父皇,儿臣亦不知,儿臣恳请父皇赐苍儿御赐金牌前去寻找王妃,找到奸人,本王要杀无赦!”
凤苍穹惊艳的五官如蒙上一层摄人的寒霜,如刀凿般的线条,也形成极为冷冽的弧度,眸底的寒光掠过太子和九皇子的方向,紧抿的薄唇微牵,吐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音。
太子凤麒麟面无异色,衣袍下的手指,却是微微的一曲,转而满脸温和的浅笑,“父皇,四弟妹被掳,可是大事,可一定要严查啊!”
“什么被人掳去?莫不是遭了采花贼了吧?皇上,依妾看,这苍王妃就怕找回来,也是”
高台之上,月贵妃一双妖媚的月眸直眨,脑中闪过各种思量,须臾暗讽出声。
一旁的皇后,明艳的眸底就掠过丝丝的喜色,果然,这个愚蠢的月贵妃,又会给她省不少力。
“啊”大殿之上,再次一片抽气之声,对视一眼,又都纷纷垂眸,不欲直视凤苍穹寒气直冒的冷眸。
“天帝”木西雅一听,也是面露喜色,正欲开口,木希尘一记寒眸扫过,竟是带着凛然的怒气,吓得她心底一颤,再也不敢出声。
“贵妃娘娘,依本王看,你的嘴太贱,还是,莫要坐在这里丢了吾朝的脸面!”
凤苍穹冷眸直视,竟是让凤天帝都心底一惊,月贵妃更是胆战肉跳,一时竟是开不了口,当着三国之面说如此有损皇室名声之言,委实是她失言。
大殿一片冷凝,凤苍穹忽而扯下身上的一块玉佩,一个用力,成了无数的碎片,被他扔至大殿的中央,“谁再敢犯本王王妃的名声,本王让他有如此玉!”
话落,他头也不回,转身就走出了大殿,只留给众人一个决然的背影。
夕阳西下,夜色悄移,幽深的夜幕,再次拉开了黑暗的面纱。
太子府。
夜君倾悠悠醒转,揭开被子正欲起身穿衣,低头一看,发出一声惊恐的大叫,“啊”
她,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倾儿,叫什么呢?”太子凤麒麟悠悠而进,修长的手指带着温润的暖意,在夜君倾的脸上摸了一把,伸手拿过铜镜,递到了她面前。
“啊不”
夜君倾看着镜中的容颜,失声惊叫,等缓过神来,蓦然泪流满面,“太子,妾求你,帮妾换回来吧”
“倾儿,这样不是看得更清楚吗?你知道吗?你那九妹不见了,他昨晚搜遍了本太子的府上,就是漏掉了你的房间,你说,他是对你有情还是无情呢?害得本太子都没看个清楚。”
凤麒麟伸手捏上她的下巴,拭去她滚下的泪珠,幽深的眸底闪过无人能懂的异芒,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有如妖娆的夜承欢在他的眼前哭喊求饶。
“九妹不见了”夜君倾心底一震,丝丝的苦涩浮上心头,原来,他只是为她而来。
抬眸看看外面的天色,虽已入夜,却不如昨日的夜深,这才惊觉,她真的睡了一夜。
“那九妹她真的在你手上吗?”夜君倾也不傻,凤麒麟的变态她早已领教,只要是凤苍穹有的,甚至是对他心喜的,他都通通会掠夺过来,并以折磨为乐。
凤麒麟就微挑了唇角,一双邪佞的黑眸露出丝丝的嘲讽,大掌顺着脸部下滑,捏住她来不及穿衣的柔软,“倾儿,昨日都说忘记他了,怎么又会如此关心?要不,本太子将这样的你送给他如何?”
“不倾儿永远是太子的人”夜君倾如同被惊雷劈到,云眸中再次蓄满了泪水。
“倾儿,本太子可是好心,让你看个清楚,他若要了你,不也如了你的心愿吗?”
凤麒麟大手越往越下,恶劣的摩挲,夜君倾身躯一颤,连连摇头,“太子,妾不要”
“那,再让本太子好好看看如何”
凤麒麟再次点了她的睡穴,手往床柱的某处一按,一阵开关轰鸣,赫然出现一条地道
还是东城门的那座民宅。
凤苍穹站在那间被他毁了一室昙花的房间,幽深的凤眸缓缓地掠过,手中拿着火摺,正在寻找着什么。
第87章 营救失败()
呸
你个丫的,能不能别把自己的痛苦发泄到女人的头上?姑奶奶又不是圣母玛利亚,能开导你内心的黑暗!
夜承欢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却能体会他身上孤寂而又忧伤的气息,一直藏在温润面具之下的仇恨,那种视为禁忌的阴暗,有如找到了释放的决口,把最为真实的他,呈现在她的面前。
良久,他一个翻身而下,侧躺在她的身侧,温暖而又寒凉的手在她的脸上游移,幽深的眸底极为飘渺,带着些许温热的气息,回响在她的头顶上方。
“明明是我先找到你的,为什么,你要爱上他呢?”
他似自言自语,大手在她的脸上来回摩挲,极其的温柔,甚至还抚上了她的发梢,有如体贴的情人,如若不是她心有怕属,怕是都会陷入如此的柔情。
夜承欢感觉到了危险,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意从他的气息中渗出,恢复平静,又带上温雅的面具的他,才是最为可怕的凤墨白!
“欢儿,说,你和他,洞房了吗?”
凤墨白手中的力道忽而加大,声音却变得极为的低沉,她转动眼珠,只能看到他眼帘微阖的俊脸,如扇的长睫抖动,遮住一波无人能窥的黑暗。
说?拿什么说?
夜承欢动弹不得,猛翻白眼,他却忽而倾身,寒凉的黑眸与她的对视,夜承欢眸底蓦然射出冰冷,如一道漩涡引人入迷。
“洞房了是吗?本少主,从不碰别人碰过的女人!”凤墨白似从她的眼底找到了答案,翻身而下,竟是拂袖而去。
夜承欢被禁锢在床上,心底却是暗惊,他在如此情绪反复无常的时刻都未中得她的催眠之术,他的功力,到底该有多高!
奶奶的,装得那么高尚,害她还以为“残花败柳”真能横行,原来竟也嫌弃她是个“二手货”!
呜
此时的夜承欢,无比的庆幸她和凤苍穹终于洞了房,她敢断定,也许先前他还没有此心,刚刚,却是委实动了用强之心!
密室之中的凤苍穹,却和夜承欢截然相反,陷入因洞房误事的自责之中
他被四根大铁索吊住四肢,中间又有一根直直地穿过琵琶骨,加上胸前本就未愈的伤口,未着上衣的胸膛,鞭痕遍布,满目干涸的血迹,一眼望去,令人触目惊心。
“四哥”凤潇澈从地道而入,一张易容过的如同暗卫的黑脸,在那个巴掌大的通风口看到铁笼之内如此的四哥时,眸底全是心痛和震惊!
在他眼里无所不能的四哥,怎么会变成今日这般!
震惊过后,他的眸底,又蓦然闪过惊天的愤怒,转身凛然下令,“传令下去,秘捉九皇子,如法炮制!”
“是。”身后,一个幽幽的声音响起,随即领命而去。
“她呢”凤苍穹听得动静,废力地睁开眼眸,已然泛白得毫无血色的唇,吐出低低的几不可闻的字眼,凤潇澈听不到,但他却懂!
“四哥,她在凤族少主手里,我已经派人去了!”凤潇澈沙哑了声音,隐有丝丝的泪意,他所受的苦,比起四哥来,从来就是九牛一毛!
“四哥,你等着,我来救你”凤潇澈收敛心神,加入了身后无数正寻找机关的属下。
九皇子府,凤烨煜站在庭院的某处枯井,俊脸上勾出丝丝的冷意,对着身后的暗卫们一声冷喝,“快,灌水,不要停!”
府内的某处,一个普通的护卫远远的看着,而后,又悄然的出了王府
西凤国的别院,木希尘如画般的俊颜异常复杂,在房中不停地踱步,竟是怎么也安不下心来。
他,怎么会在那时起了如此屑小的心思!
忽而,一只信鸽飞来,他取下一看,面上大喜,提笔写下几字回了过去,这才闪身出了别院,飞身上马,直奔往凤族而去的水路。
四方营救与算计,再次拉开了悄然的序幕!
三日之后,还是那座画舫,仍旧是不紧不慢地飘着。
船舱的最前沿,一张小小的方桌旁,坐着两个看似悠闲的身影。
凤墨白一身黑衣,淡淡光华的嘴角正含着浅浅的笑意,手中寒凉的黑子有如他真实的写照,修长如玉,骨节分明,处处刻画着优雅与俊逸的手指,正在棋盘之上,独自一人指点江山。
夜承欢坐在一旁,妖娆的秋瞳却是暗转个不停,凝视着微波荡漾,与两岸相隔甚远的水面,见俨然已是河道的正中,心头的疑惑,一阵多过一阵。
这厮的样子,哪里是赶路,分明就是在算计着什么!
脑中似有灵光一闪而过,难不成,他在等凤苍穹或凤潇澈的手下来救她,好把“绝杀门”和“百花宫”一网打尽?
一念至此,她的心底越发焦灼,三日来她想了不少办法软磨硬施,甚至还不惜和他和平共处,可凤墨白就像成了仙,对她无理的取闹总是莞尔一笑,温润至极,又似听若未闻般我形我素。
就如现在,她说要透气,看看能不能从这唯一的开放之处找到水中逃生之路,他却步步紧随,在她身旁摆起了棋盘。
呜
你不是不碰有夫之妇吗?为毛又还是没有打消娶她做夫人的念头,难不成,娶回去晾着,叫她守“活寡”不成?
夜承欢憋屈了,又似怒到了极点,这三日来,这厮的洁癖,她算是领教了,早起,午睡,就寝,他竟然全都要沐浴,一天洗白白的时间,比他在她眼前晃悠的时间还要多。
呸你个丫的,洗得这么香,又不送上女人的床,你这是瞎讲究个什么?
夜承欢在心底不停的怒骂,对着那气定神闲,俊逸如天山雪莲的人影鄙夷地看了一眼,你这厮,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