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花心恶少,休想碰我!-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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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越是演得好,她的心里就越是抱歉;
她,真的很卑鄙,明明知道别人对自己的关心和兴趣,却无耻地拿来利用。她,真的,很卑鄙!
怀着不同的目标、并且都已经完全圆满地达成了的四个人,从包厢里出来的时候,顾辰轻轻拉起了秦小曼的手跟在后面,朝着走在前面的中年夫妇二人礼貌地问了一句,
“叔叔阿姨,我晚点再送小曼回家,可以吗?”
秦炎之和宁雅蓓自然没有要对自己如此满意的女婿人选进行拒绝的意思,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把女儿交在了他的手里。
被不自然地拉住前行的女孩,盯着自己的手愣了半天,几乎是在回过神来抬头的一瞬间,就僵硬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严子颂,就站在拐角的楼梯下面;毫无遮挡地,望着她。
已经在他身后上楼的姚家宝几个人,也不禁回头望了两眼;宋少峰嘴里嘀咕了一句什么,扭着眉毛就想要走下楼梯,却又被姚家宝扯了回去。
只剩严子颂一个人站在那里;不知道,他已经站了多久,不知道他都看到了多少,可是唯一一点可以肯定的,他至少正在盯着她和他交握的双手。
他的眼神,陌生的冰冷;
不,应该说并不陌生,正如同她曾经的梦魇中,他曾经给予她的眼神一样,无情而痛苦,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助。
看着严子颂一动不动静静凝望着她的眼神,她只想立即跑过去、跑到他的身边;
拉住他的手告诉他,我只是没办法,我必须要找一个人来见家长
第199章 是她在握住他()
秦小曼用力挣了挣,顾辰的手却握得更紧。
身畔挺拔的男人,依旧温柔而坚定地拉着她的手,走在秦氏夫妇二人身后,看都没看别的方向一眼,低下头来到她的耳边,沉稳地说了一句,
“你爸妈还没出门;现在只要他一过来,这场戏就白演了。”
从包厢出来到饭店门口的路,只有几十步之遥;而这几十步,竟然如此难走。
未加思索的、想要奔向他的意愿,在这短短的数秒内却已经百转千折、被打击得支离破碎。
跑过去,跑到他身边之后呢?又能怎么样?你能和他在一起吗?你不能!
你有资格和他站在一起吗?你没有!
那,只是一个甜蜜而美好的梦;对这个梦,多眷恋一分,你就只能让他和自己多痛苦一分罢了。
几乎是毫无意识可言的,秦小曼跌跌撞撞地被拉着向外走,中途还碰到了一张桌子。
秦氏夫妇回头一看,顾辰正在拉着女儿的手,低了头轻问“撞疼了没有”,两个人才又放心地转回头走出了饭店的大门。
怀着一丝期盼着他过来、又害怕着他过来的巨大矛盾心理的女孩,浑浑噩噩地看着父母的车子开远,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几秒种的煎熬,竟像是一个世纪那样长远。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出我爱你!
再清醒过来,严子颂已经站在了他们的面前。秦小曼强忍着没有说话,心却被扯得生疼。
明亮的、灿如星辰的双眼,此时已是渐渐蒙上了尘埃;任谁看了,都无法不去哀怜。
严子颂固执地拒绝承认自己的失败,几乎用着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头反复麻痹着自己,告诉自己说“这只是个意外”“她有她的原因”“肯定有什么事情我不清楚”“这件事不是她的本意”
一瞬间无数个匪夷所思的借口都被无情地征用,只是不愿承认眼前的事实。
甚至愿意把自己当成瞎子、或者眼花什么的、愿意立即遗忘自己所看到的一切的男人,紧紧盯着两个人交握的双手;不停对自己发誓说“松开,我就当没发生过”的男人,孤单而冷清地伫立在两个人面前。
顾辰放松了手上的力量,轻轻地在心底叹了口气,刚想抽出手掌,却不料被秦小曼反过来握得更紧。
唯一清醒着、而且已经认命似的准备放弃的男人,就像忽然在黑暗中找到了一盏明灯,虽然光亮极小,但却是唯一的希望,顾辰竟一下子愣住了。
小小的动作,却丝毫没有逃过严子颂的眼睛。
刚刚所假想的一切借口,在她的这一个微弱得近乎没办法察觉的动作中,都被敲散得无影无踪。也就是在这一瞬间,这个一直桀骜着几乎睨视全世界的人,不驯的眼光真的暗淡了下来。
她,竟然,是她在握住他。
………
这一切的原因,就没人想知道吗?
第200章 放开她()
秦小曼需要勇气,在这样的时候,她需要的,除了坚定的信念,还有强大得、足以支撑她把他的心伤透的勇气。
可是转念间,女孩子忽然想到了再不能这样自私,手里握着的男人,根本就是一个毫无关联的甲乙丙丁,能够为了自己在父母面前演一出戏已经亏欠了他很多,现在,如何还能再次无耻地把他拖下水。
再痛苦艰难的抉择,始终是要自己面对的;不是么?她轻轻地放开了他的手。
而顾辰,却没让她离开。刚刚她所给予的信心、哪怕只有一丁点,却已经足够他把一切都承担下来;
这样一个,几乎是睿智得出乎想像的男人,很清楚她刚刚的握紧代表着什么含义。
他的理解,甚至比她自己,都要深刻得多。
她,需要他;迫不及待地,需要他!
“你过来!”
一直以来,对所有的一切都几乎是漫不经心、波澜不惊的男人,忽然之间散发出的严厉而冷酷的气势,让秦小曼直觉地一惊;不由自主地就只想依着他的话去做。
却被顾辰握紧的手,坚定而有力地制止了。
挣扎着,在义无返顾的心疼与不可动摇的无奈中饱受煎熬的女孩子,还是扭开了脸,默默地摇了摇头。
她没办法,看着他的眼;如果,你曾经见过这个男人,如桃花般迷离多情的一对眸子、如星辰般灿烂的双眼,就绝不可能忍得下心眼见那熠熠的光芒变成惨淡。
而现在,亲手造成这一切的人,正是她自己。
“你说没办法告诉家里人,然后却带着这个男的见父母?”
几乎是低哑着的嗓音,完全不见了平时的飞扬与神采,紧紧拧到一处的眉头,沉静中竟隐隐带出无助的心痛。
秦小曼没办法让自己面对他,没办法面对他这样的声音和表情,只想快速地逃离;人却像被钉在地上一般,在那炯炯地、掩不住失望的眼神下心酸得发慌。
顾辰感到手上一凉,俯身一看,发现了身侧的女孩子低垂的脸上,湿润的目光。
“我们走。”
无奈着又有些心疼的男人,拉起手上的女孩,朝向路边走去。
如果,相爱真的那样难,为什么,不选一条容易的道路留给自己?!
“放开她!”
所有的失落与诘问在一瞬间全都被凌厉所取代,几乎是没做一秒停顿地,严子颂疾步朝向拉着秦小曼正准备转身的顾辰直直走去。
这个同样不肯轻易承认失败的男人,他可以满足她的一切要求,却绝对不可能允许别的男人在他的面前把她带走!绝不可能!
秦小曼忽地转身回头,从顾辰的手中挣脱了出来,看着严子颂脸上毫不掩饰的激愤,女孩子几乎未经思索就知道他要做什么;轻轻地一闪身,拉住了严子颂的手臂。
“严子颂,不要”微仰着的脸,焦虑而带些恳求的语气,你,究竟是为谁在说这句话?!
“你让开!”
“秦小曼,你让开!”
第201章 严子颂,不是说分手了么?()
“秦小曼,你让开!”
两个男人同时说了一句,一个是急躁中带着恨意、另一个从容下却是毫不畏惧。秦小曼的手死死扯着严子颂的衣袖,仍旧不肯松手。
“严子颂,你不要这样。”
点点闪烁着晶莹的目光,幽幽地望在他的脸上;甚至是带着些许乞求的表情,她还是拼命地扯着他的衣袖。
再坚韧的心脏也拗不过绕指的温柔,轻得几乎毫无重量的拉扯,却让严子颂硬生生停了下来。朝向顾辰深深看了一眼,严子颂牵起女孩微颤的手。
“秦小曼,”沉稳而坚定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顾辰的眼神还是让人不自由主地安心与依赖。
未待严子颂再一次翻脸,秦小曼抢先开了口,“学长,有些事毕竟要当面说清的。”
我不能,再一次无耻地,仰仗着你帮我遮风挡雨。
富丽堂皇的银苑会所,一排璀灿的水晶吊灯映射在奢华的欧式风格装潢的墙面上辉耀出绚丽的色彩,铺满暗红底色波斯地毯的长廊上,一个苗条纤细的女孩被拖曳着朝前走去。
“严子颂,你放手啊!”
走廊上站立的唯一的一名服务生,偷眼望了望一言不发走在前面的男人,正对上他桀骜不羁的脸上凛冽的目光,不由得心里一阵发紧,赶忙又垂下了眼。
直到两人走远,服务生才又扭头望了过去,目送二人的身影闪进电梯里间。
“严子颂,不是说分手了么?!”过度的挣扎,女孩的双颊不自然地红了起来;却让一张绝丽的小脸愈加显得楚楚动人、娇美无双。
挺拔俊逸的男人,此时却是阴沉着一张脸,一个转身把女孩压在了电梯间的箱壁上,两只手臂牢牢撑在她的耳后,潭水般幽远的双眸散发着强硬、却又隐隐掺杂了一丝无奈的目光。
“我说过,不要再提这两个字!”男人说得缓慢,却字字掷地有声。
被禁锢的狭小空间、凝滞的空气,望着他那一贯散漫不驯的脸上少有的冰冷表情,秦小曼无端端就心慌了起来,再出口已禁不住轻柔得有些幽怨。
“严子颂”
纤长而浓密的睫毛微颤,一对盈盈杏目怯怯地、似乎带些乞求地望着他;只在她轻柔羞怯地唤他的一瞬间,男人的心就化了。
几乎是带着一种强烈的自我鄙夷的心理,严子颂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也柔和了下来,“宝贝儿,别再说这些话了。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好不好?”
他的眼睛,还是如桃花般风情万种的迷离,而此时,却又隐约透露着陌生的、令人心疼的一丝卑微和讨好;
秦小曼纵使心底有一百个意愿想要抚上那张俊朗精致的面庞,却还是强硬着心肠,平缓而冷静地重复了一句,
“我们分手,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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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我们分手吧()
他的眼睛,还是如桃花般风情万种的迷离,而此时,却又隐约透露着陌生的、令人心疼的一丝卑微和讨好;
秦小曼纵使心底有一百个意愿想要抚上那张俊朗精致的面庞,却还是强硬着心肠,平缓而冷静地重复了一句,“我们分手,好么?”
电梯“叮”地一声,到达了顶层vip客房,严子颂几乎在一瞬间就下定了决心,拉起女孩的手出了电梯;完全无视女孩子的反对与挣扎,刷卡进门。
门锁应声而落,秦小曼瞬间明白了男人的意图,急得惊呼出声。
严子颂却似恍然未闻,毫无停顿地把女孩抛到了柔软宽大的床面上;跟着整个人袭身而上,不容反抗地解除着女孩子身上的束缚。
“不要”声音已然带着几分颤抖,秦小曼拼命阻止着他霸道而有力的双手,心中的恐惧愈加浓烈。
“宝贝儿”男人的动作虽强硬而粗鲁,语气却是说不出的温柔宠溺,“让我爱你”
“不要,严子颂,你停手!”惊慌与恐惧如洪水般淹没了颤抖中的女孩,身上的衣物在力量悬殊的战斗中被一件件剥落,秦小曼用着几近凄清的音调,苦苦哀求,“严子颂,求你不要”
已然下定决心的男人,动作却毫不停滞;
不管是什么原因,这个反常地、固执地、违背着自己心思非要分手的女孩、这个一个月前,在病状的梦魇中还纠结而依赖地呼唤着他的名字的女孩、这个一个星期前还在他的怀中酥软成一滩水的女孩,不管她纠结的原因究竟是什么,依她的性子,只要你占有她、让她真正成为你的人,她就绝不会再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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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发着狠地,当白皙柔嫩的肌肤终于被暴露在了空气中,男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