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魔界王-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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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让我们这些荣耀的骑士抛弃战马?”
“我自然是有自己的战术方略,总之大家相信我就成了。”
“哼哼!以你的身份凭什么跟我们发号施令?死宫奴。”
“不错,从未经历过战阵的奴婢能指挥我们吗?”
“我我求大家还不成吗?”唉,有时我在想,世界上真有我这么窝囊的指挥官吗?
“这个卑鄙的小白脸一定是迷惑了我们的女王,才能站在这里瞎指挥我们的。”一个军官模样的骑士站出来轻蔑的说。
听到这话我差点哭得笑了出来这我居然是小白脸?当然我脸是比较白
骑士们对我的不信任是完全出忽我自己的意料外的。接下来他们七嘴八舌说的话就令我感到有些厌烦了,于是我大喊了一声:“混蛋们,闭嘴!”
可话刚出口,我就发现有些不对劲。所有骑士都撰着拳头,横眉竖眼的瞪着我,吓得我把已经到嘴边的下一句脏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而我身边的死脑筋见形势不对,就哧溜一声先钻到下水道里去了。但我的动作比较慢,便立即被愤怒的的骑士们包围了。
“吃软饭的懦夫。”一个人这样骂我,然后伸手掴了我一耳光。另一个骑士则不忍的对大家说:“这个爬虫也不容易,能够有胆量独闯巫彭军营”可是这位为我说话的骑士话才说了一半就被打断了。
“可是这个言过其实的蠢材什么也没作成,巫彭大军不是还驻扎在城外的吗?”
“不错,我看他是奸细。依靠出卖我们才能顺利离开巫彭军的。”
“这么说来一定是没错了,现在他不是正想将我们这些唯一能够保护王都的战斗力都诱出都城吗?说不定城外早有巫彭大军恭候着我们呢。我才不去送死呢。”说着这个骑士就踢了我一脚,转身擅自离开了。
听到这里,我鼻子一酸,差点就想哭了,他们可以打我、骂我、但绝对不能冤枉我。
可是我最终还是忍住了,绝对不能让这些家伙看笑话。也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勇气,我在闷了一会儿后,竟冷冷的对那些还在喋喋不休的士兵说:“不要废话了,如果你们是军人就应该懂得什么叫做服从,婆婆妈妈的我都脸红。你们认为这是耻辱,难道我就不这么觉得吗?说句实话,老子过去纵横天下,是个独来独往惯了的人,干嘛要当这个劳什子指挥官?如果你们不来我就独自去送死。至于您们,如果愿意用自己和家人的生命证明自己的愚蠢,我也无话可说很庆幸我做你们的指挥官只到明天清晨。”也许是被我的怒气所震慑,我爬到那几个挡在下水道入口的骑士脚下时,他们不由自主的给我让开了一条路:“好自为知各位。再见!”说罢,我就扔下一大群呆立当场木头人,头也不回的钻进了阴暗的下水道
通过地下城朋友的帮助,我很容易就钻到了巫彭军背后,到达了计划中的伏击地点。
我与死脑筋孤寂的呆在茂密的草丛中,痴痴的望着黄昏天空下那空无人迹的山间小径,过了半晌我突然对死脑筋说:“你说阿彩有多傻,到底为了什么这么卖命想保住王都呢?里面住的只是一群木头人罢了。”
“哈呼!(故乡)”死脑筋仿佛叹息的回答让我很震惊,一个npc它也知道故乡?这么一个让人魂牵梦萦的词句?
“咱们干脆逃走好了,反正还有机会投靠其它队伍。”
死脑筋狠狠的摇了摇头,真是死脑筋。
“可是现在连我也办法救这个该死的紫月王国了啊!不过情况好的话,他们在短时间内还不会灭亡,所以只要动作快,还可以去北陆投靠刑天老大,那是个好人,而且那里还有我朋友丧门。”
死脑筋又摇了摇头这小子,难不成吃了摇头丸?于是我不客气的问:“你有什么不满吗?”
死脑筋没有回话,而是用蹄子在脚下画了'紫袖——爱人'四个字。我看着呆了很久后才摇了摇头悲鸣了一声:“假的。”死脑筋在地上又写了两个字——'朋友'。“我的朋友是丧门。”我回答道。
死脑筋摇了摇头,然后在地上画了一个乌鸦(幼儿简笔画),然后指着他坚决的对我说:“哼忽(朋友)。”
“你凭什么说我们是朋友?我变宫女就是他害的!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当他是朋友?难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可是死脑筋听后却笑而不语的将头转到了一边。我在呆了一会儿后,不由得也笑了起来。这世界上有一个家伙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无偿给了我看似微不足道的帮助,让我有机会打败后羿少侠;还有一个家伙,在拥有一个获胜机会的时候,竟毅然选择了我这个可能导致他失败的笨蛋。。
“对了,你知道什么是朋友吗?”他假豪爽的声音仿佛再次回荡在我耳畔。
“朋友”我对着并不存在的提问者讷讷的回答了一句。
“果然,所有感情中,惟有你是最脆弱的。”但他最后那句寂寥的自语却令我我摇头不止。是呀,好久不见了老哥们,能与你并肩作战或许真是人生一大快事何况我还新认识了死脑筋
“死脑筋”
我正想对死脑筋说些豪言壮语,可转头才发现,死脑筋居然已经不在了。难道他就这么扔下我逃掉了吗?这也叫朋友?哇我顿时崩溃的用触手猛抓头皮,可惜我的头皮太光滑了,我的手也太光滑了。
没过多久,黑暗的草丛中突然冒出了无数的脑袋,隐隐绰绰的数也数不清。这时死脑筋又跑回到了我身边,对我低声说:“哼哼哈哈(笨蛋们迷路了,对了,你在做什么?)”我愣了一下,才不好意思的把还在狂挠头皮的触手放下来,答道:“还好,我是个秃子。”
然后我回头看了看仍旧横眉冷对的盯着我的人头们,微微一笑。除了会在黑暗中迷路,他们都是很棒的军人,不过我想他们都在等着战斗失利后捻死我?
又过了一段时间,天色愈发的阴暗了。如我所料巫彭军并未点燃营火,而是静静的隐伏在黑暗中暗自调兵遣将。而紫月城里也半点动静也没有,仿佛全城的人都死了似的。难道紫袖不信任我,没有按照计划行事吗。
我望眼欲穿的盯着远处的王城,除了不时出现在山脚的巫彭军游骑队,根本半点动静也没有。逐渐一丝丝的不安向我袭来
晚八时许,西北大山头上发出一阵怪啸的咆哮。大家一齐惊骇的向啸声望去,只见山顶上一排大树摇摇晃晃,树枝格格地截断,接着便是一阵狂风将折断的一切卷腾起来,象一条无比巨大的黑色巨龙,狂舞在林间,它腾腾落落,右翻左展,绞头摔尾,朝我们埋伏的地方扑来。树枝、泥土和山石的碎屑打在脸上身上就如同倒割一样我们都咬着牙不发出多余的声音,反倒是山下的侦察队受不了撤退了回去。
风呼啸着,穿过山谷,滴溜溜乱转着刮进了平原,将所见的一切都吞噬掉了。另一股风从黑色雨云里刮过来,卷起滚滚尘土,带来雨和潮湿土地的气味。
飓风是仿佛是能吞噬一切的大司命,它似乎正沉醉在自己的凶恶与残暴中,然后变成了旋风。这是盲目的在制造黑暗。有的风暴发了狂,疯疯癫癫爬上了天穹的脑顶。天穹也张皇失措,只好暗暗的用雷鸣来回答。再没有比这更可怕的了,这真是最凶险的时刻。
晚八点半,寂静的黑夜突然被一片色彩夺目的烟花染成了绚烂的景象。手摇风琴的音调跟滑稽的喇叭声与成千上万人群的喧哗声以及欢笑声交织在一起,顺着暴风传到我们这里。城里的狂欢开始了
耳闻目睹眼前的场景,我突然想,这真是世界上最别致的新婚典礼。这简直就仿佛是我们夫妻在暴风雨中共舞的死亡华尔兹!老婆,你是个了不起的女孩,我以你为傲。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产生了一股奇怪的得意情绪。
但很快,那随风传来的欢声笑语,与我身后的底声呜咽混在一起,令我再次陷入了惊诧之中。浮游六千兽军破城后,半天内王都三十万人至少被残害致死了数万人,也就是说王都民众90%以上都丧失了自己的至爱,母亲孩子还有爱人;他们的痛苦或许绝对不在失去阿彩的我之下。就如父母每每对我讲述遥远的大灾难时期时,就会唏嘘不已一样。但在我的意识中,那一切顶多也是一些数字化的死亡,但当今天哭笑声都被风声吞噬时,就仿佛风也哭了起来似的
'死亡华尔兹'也许只是我这个从未经历过真正挫折的家伙一相情愿的想法罢了。阿彩,我终于有点明白你的意思了。生命岂能用数字来计算?
狂欢一直在延续着,一分钟,两分钟一小时两小时这证明巫彭至今还未进城。胜利之神的脚步正在逐渐的靠近靠近
。
正式版第一部第六十章()
进入晚上九时左右,原本还有一些星光的旷野突然陷入一片黑暗,天地溶合在一起,逐渐模糊起来。辽阔的平原上,没有一星灯光。大地似乎沉沉地入睡了。然而,象征夏天来临的第一声炸雷却在西北方向隆隆的滚动着,好象被那密密层层的浓云紧紧围地围住挣扎不出来似的,声音沉闷而又迟钝。闪电,在辽远的西北天空里,在破棉絮似的黑云上呼啦呼啦的燃烧着。南国本来就是全世界最炎热的地区,所以在这春夏之交的季节里天气就显得异常闷热了,热得山间树木上的蝉竟在暗夜里叫了起来。空气中有股潮湿的泥土气味:大雨眼看就要来到了。
晚十一点,山谷入口处终于传来了大军缓缓行进的声音,但敌人似乎还有些犹豫,逡巡着不肯立即撤退。
与此同时,王城那边杂乱的欢庆也结束了,'长生烛大会'正式登场。长生烛其实就是一种特制的防风蜡烛,这是虚拟世界狂欢节的最后一个节目。(在虚拟世界由于长达数百年的发展,已经产生了一种独特的文化,在融合了全世界的文化后,诞生了许多与现实世界有千丝万缕联系的新节日、每年春夏之交的狂欢节就是其中之一)在传统节日中,点燃长生烛后,参与者都一定要在指定时间内保住自己的长生烛不灭,因为在这里,长生烛犹如生命之花,也如对逝去故人的思念
过了一会…儿,城楼上开始燃起了两三点星火。这是一个信号,十分钟后,数十万支烛光便延着城垣闪烁了起来不亲眼目睹的人是很难想象这种情景的,那恰如天空中所有的星都掉了下来,落在地上,与暴风一同乱舞似的。这将整个紫月城都照得如同白昼般,从我们这里望去,连城垣的轮廓都边缘都能看清楚。而且人们还同声发出一种古怪的笑声,说它古怪是因为那听起来就象成千上万鬼怪在哭泣似的。任何听到的人都无不动容。
大家还为这片奇怪的笑声感到迷惑时,主城楼上响起了一声响亮的古琴之音。这是狂欢结束的信号,在这一瞬间所有长生烛都同时熄灭了,象是受了魔法似的,天地间又恢复了黑暗。短暂的黑暗让很多人都陷入了疑惑与迷茫之中。可就在大家都以为全都结束了时候,一阵悠扬的琴声却悄然在潮湿的空气中激荡起来,应和着随即飘出的似怨非怨,如泣如诉的歌声,为这诡异的夜勾勒上了一丝莫名的神秘:
问莲根、有丝多少,莲心知为谁苦?
双花脉脉娇相向,只是红尘儿女。
天已许。
堪不教、白头生死鸳鸯蒲?
夕阳无语。
算谢客烟中,湘妃江上,
未是断肠处。
是紫袖的歌声没错,她通过神琴的魔力将一股女儿家所特有的温柔倾诉得淋漓尽致,直穿透了每个人的心灵,让我不由得暗自伤怀。可是当我们的情绪还未缓过来时,曲风忽而陡然一转,琴音变得短促铿锵。原本那阵悲怨的声音好象吃惊似的颤抖了一下,立即就惶惶的飘去:
猛回首,满目故园创痍。
征鸿又过边羽。
登临莫上高层望,
恐见零落茱萸少。
半夜狂歌悲风起,
听铮铮,阵马檐间铁。
胸臆结。
壮士一夕冲冠怒,
誓将胡虏灭!
与前半部的婉转繁复相比,这下半片的曲调显得异常简单。紫袖才唱完第一遍,城楼上所有人受到感染,都情不自禁的跟随着应和起来。但由于还不熟悉曲调,许多人的歌声都唱得走了调,甚至有的根本就是在狂呼着。但那声势就如同千军万马在黑夜狂风中奔驰、呐喊
山脚下的巫彭军似乎被它的气势惊坏了,原本停下的行军步伐顿时变得仓皇不已。我甚至可以看到敌军疯狂涌入山谷的影子。
没想到她真写出来了。昨晚,本是夫妻俩的新婚之夜,可上床我们都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