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婚挚爱,首长霸宠嫩妻-第2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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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会好好的,也会很坚强的。你在外面做你要做的事儿去,我帮不上忙,但是在家里,我会努力的活的精彩,活的充实,我会让你放心的。”
安然抬起了头,那还有些稚嫩的脸散发着坚强的光彩。
湛翊猛然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瞬间吻了上去。
安然闭上了眼睛,尽情的享受着和湛翊在一起的时光。
这点温存的时间太少了。
安然知道,一旦船靠了岸,可能他们就要分开了。
说实话,她打从心底里不想和湛翊分开。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本来就不多,可是她又能怎么样呢?
选择了这样的男人,就注定了不一样的人生。
她没有办法和湛翊在一起朝夕相处,没有办法过着平凡人打的生活。
很多事情她要学会独立,学会一个人面对将来的各种困境。
而这一切,都是她安然的选择。
既然选择了这样的男人,既然选择了这样的人生,就算再苦再难她都要走下去。
两人分开的那一瞬间,安然含情脉脉的看着湛翊,低声说:“抱我。”
湛翊整个人楞了一下,好像没太听清。
“你说什么?”
“我说让你抱我。湛翊,这一次,我不知道你要出去多久,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危险,会怎么样?但是我想说,选择你这样的男人,我不后悔!给我一次吧,让我多点念想。”
安然的话瞬间让湛翊的鼻子酸酸的。
“然然,你还怀着孕呢。”
“没事儿,我是医生,我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只要我们轻一点。湛翊,我想要你,真的好想要你。”
安然是羞涩的。
湛翊还记得每一次欢,爱过后,安然羞涩的样子。
可是现在她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可想而知安然的心里有多么的不安。
抛弃了羞涩的安然,居然让湛翊心疼的心都要抽了。
可是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他真的无法拒绝安然的这个请求。
说实话,他也怕。
怕这是最后一次。
前途凶险万分,他虽然承诺着安然会平安回来,但是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这几率有多少。
如果是最后一次,他又怎么忍心拒绝?
“然然!”
湛翊颤抖着,轻轻地吻上了安然的额头。
密密麻麻的吻如一张柔情蜜意的网,将两个人网在其中。
粗重的喘息声传来,室里一室旖旎。
当激,情过后,安然躺在了湛翊的怀里,看着餍足的湛翊,低声说:“谢谢你,湛翊。”
湛翊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了安然,低声说:“然然,等我八个月,如果八个月我还没有回来,你就另觅良人吧。”
安然的身子颤抖了一下,然后突然板住了湛翊的脸,眼睛对着他的眼睛说:“你听清楚了湛翊,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男人。你要是回来,我和孩子等你。你要是回不来了,我和孩子这辈子注定是个没人疼的孤儿寡母。我嫁给了你,是你的妻子,这辈子你都别想甩开我!”
“然然,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怎么忍心让你去找别的男人?可是我……”
“没有可是!湛翊,没有可是!你怎么从我面前走的,就怎么回到我面前来。你给我听好了,你如果敢扔下我和孩子,上天下地入黄泉,我安然都不会放过你!”
安然说的决绝,却让湛翊的心里热乎乎的。
“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娶了你。你放心好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回来的!”
“好,我等你!”
两个人许下了承诺,又温存了一会,船已经靠岸了。
安然十分不舍,却又不得不面对了离别的伤感。
湛翊紧紧地握住了安然的手,如果可以,他真的一刻都不想分开。
两个人走出了船舱。
安然敏感的发现,季菲的眸子也是红红的。
“贺男他……”
安然的话还没说完,湛翊对她摇了摇头,安然顿时安静了。
她走到季菲面前,季菲转过头来,抱着安然就是一顿哭。
安然轻轻地拍着季菲的后背,她最能理解季菲现在的心情。
贺男的心情也很沉重,却低声说:“季菲,我没和你开玩笑,我们分手吧。”
“你混蛋!”
季菲转过身子,泪眼婆娑的看着贺男,然后恶狠狠地说:“贺男,你给我听清楚了,这辈子我季菲就是一辈子找不到男人,我也不会再和你在一起!现在你甩了我,以后我会让你高攀不起我!你会后悔的!我会让你后悔的!”
第287章 树倒猢狲散()
季菲一直是个爱憎分明的姑娘。
安然怕她把话说的太绝,想要阻止的时候。贺男却笑了。
“好!最好你能让我高攀不起。否则我会看不起你的!”
“你混蛋!”
季菲恨恨的甩了贺男一巴掌,随后拉着安然上了岸。
湛翊摇了摇头。拍了拍贺男的肩膀说:“何必呢?”
“给不了她希望,就直接斩断希望,这才是爱她。”
贺男笑了笑,和湛翊一起下了船。
他们这些男人,注定了不能在儿女情长上关注过多。
本以为脱下了这身军装。就可以像正常人一般的生活,但是不管是湛翊还是贺男。在这一刻,身体里流动的血液告诉他们。爱情和信仰并不能共存。
两个男人手拉着手的上了岸。
安然和季菲也肩并肩的站在岸边。
看着湛翊,安然笑的十分灿烂。
“你们走吧,剩下的路我们自己来。”
湛翊十分不舍,但是却不得不点了点头。
“然然。除非是我亲自告诉你我怎么样了,否则,不管外面怎么说都不要相信。等我回来!”
“好!”
安然笑着送湛翊和贺男离开。
季菲看着贺男离去的背影。再一次咬着下唇红了眼眶。
“季菲,你要理解贺男。他是爱你的。”
“我知道,那样说只是想让他以为我死心了而已。这个男人,终究还是比不上我聪明。”
季菲想笑。可是眼泪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滴落着。
“别哭!要哭也要等他们看不到了再哭。我记得我外公和我说过,作为一个军嫂,就要让自己的男人毫无牵挂的上战场。”
安然紧紧地握住了季菲的手。
两个女人十分的娇弱,可是在这一刻却又十分的坚强。
按照湛翊给的地址,安然和季菲到了一个小店住宿。
在这里呆了三天,展老爷子的人终于到了。
她们跟着展老爷子回了国。
这一趟的m国之行,对安然来说,简直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
展老爷子不问安然有没有湛翊的消息,只是一路上关心着安然的身体状况。
季菲也沉默了很多。
回到展家之后,睿睿看到安然的时候,紧紧地抱住了她。
“嫂子,哥哥呢?”
睿睿已经多少会和人沟通一些了,不过不多,依然还是有些生分的。
而对安然的这一声嫂子,叫的安然心里难受极了。
“哥哥有事回不来,不过总会回来的。我和睿睿一起等哥哥好不好?”
安然摸着睿睿的脸,笑着说道。
睿睿点了点头。
展老爷子看着他们这样,低声说:“我已经着手在给睿睿办领养手续了,以后我这展家的生意恐怕是指望不上你了,我要好好地培养睿睿,将来做我的接班人。”
安然楞了一下。
她想起了睿睿的身份,以及湛翊。
“外公,睿睿还是我来领养吧。有些事我怕连累到你。”
“傻丫头,你外公像是怕事的人吗?”
展老爷子拍了拍安然的肩膀。
“张妈,刘叔,赶紧给然然做点吃的,这丫头可能累坏了。”
展老爷子一声令下,整个展家都活动开了。
安然吃完了饭,回房休息了。
对着一室的清冷,她仿佛还能感觉到湛翊还在身边。
偶尔回头,刚说了句“湛翊,你看……”
突然发现,房间里也就只有自己一个人而已。
原来,习惯真的是个可怕的东西。
它会让你在无形之中习惯一个人的存在,然后如同空气一般,怎么都割舍不掉了。
安然努力的逼迫着自己睡觉,总算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但是醒来的时候,也不过才凌晨六点而已。
安然实在躺不下去了。
她起床了,然后看到展老爷子出去晨练,睿睿也起来了,在客厅画画。
“画什么呢?”
安然摸着睿睿的头,看了看他的画才发现,睿睿的画里面全是湛翊的影子。
鼻子微微一酸,安然紧紧地抱住了睿睿。
“睿睿也想哥哥了是不是?”
睿睿点了点头。
原来想念湛翊的人不止她自己。
“没事,哥哥会回来的。”
安然也不知道在安慰着睿睿,还是安慰着自己。
她打开了早间新闻,本来是想转移一下对湛翊的思念,可是新闻上的内容却让安然的心有些难受起来。
因为湛翊和展家的关系,在湛翊出了醉酒杀人事件之后,展家的生意一落千丈。
虽然有一些老客户因为以前的关系维持着,但是警察上门询问,总有人盯梢的行为,让展家的股票开始大跌。
安然的眉头微微皱起。
展老爷子一把年纪了,为了这些事业可算是拼搏了一辈子。
这个时候应该是最难过的吧?
安然决定的有些愧疚。
展老爷子晨练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安然在看的早间新闻。
他上前一步关闭了电视机,笑着说:“大清早的看什么新闻啊?吃饭!”
“外公。”
安然知道展老爷子心里不好受,她更加的愧疚了。
“你这孩子,这都什么表情?来来来,陪我这个老头子吃饭。睿睿,吃饭。”
展老爷子的话让睿睿放下了画笔,然后拉住了安然的手。
他的眸子一眨一眨的,让安然无法拒绝。
和睿睿来到了客厅,安然坐在了展老爷子旁边,低声说:“外公,对不起!”
“你个傻丫头,这生意场上的事情有什么对不起的?外公也算是拼搏了一辈子了,什么都看开了,只要你在外公身边,一切都没事。”
听展老爷子这么说,安然更是于心难安。
不过她想起了另一件事儿。
“外公,我妈她……”
“陆一峰把你妈接到他的疗养院去了,那里不是有张美娟在吗?正好做个伴儿。你今天要是没事,一会吃完饭就去看看她吧。你妈刚醒,反应能力什么的都比较迟缓,你得慢慢来。我今天公司有点事情,就不陪你过去了,让张妈陪你过去吧。”
展老爷子的话让安然微微一愣。
陆一峰?
想到这个人,安然真心觉得有些感激。
“好,那外公你也不要太累了。”
“知道了,吃饭吧。”
一顿饭看着挺温馨的,但是湛翊常坐的位置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特意留了出来,在那个位置上,相应的还摆放上了碗筷,好像人还在家里一样。
安然的眸子突然有些酸涩起来。
“我上个卫生间。”
安然站起身子离开了餐厅。
她把自己关在了卫生间里,捂着嘴巴咬着下唇,肩膀一抽一抽的。
没有人特意提起湛翊,但是在日常生活中,从来没有人忘记湛翊。
湛翊早晨起来喜欢看的报纸,依然放在原来的位置上。
湛翊早晨喜欢喝的牛奶,张妈还是给熬了出来。
可是这些东西还在,人呢?
安然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她不能哭!
展老爷子对湛翊的感情,安然是最清楚的。
如今公司已经一团乱了,安然不能让展老爷子在家里也难受。
她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然后洗了一把脸。
坚强!
她必须要坚强!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倒影,安然心里不断地念叨着,希望可以催眠自己。
等了一会,等自己的情绪真的缓解了一些,安然这才走了出去。
但是客厅里已经没有了展老爷子的身影。
他面前的饭菜也没动几口,甚至稀饭都没喝多少。
“张妈,我外公呢?”
张妈摇了摇头,叹息着说:“去公司了。刚才公司那边来电话,说工地上有工人闹,事。我看那,这事儿八,九,不离十就是沈家那个沈夫人搞得鬼。”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