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汉的小农妻-第2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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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痛苦,多让人绝望……
好在,她没有被嫉妒冲昏头脑,还在他面前表现出了宽容和大度,不然,他肯定更不喜欢她了!
“尤嬷嬷,明天就想法儿把王爷怎么宠那个贱人的事儿传回宫里去!”安安面无表情的说道。
“郡主,不用!”
尤嬷嬷阴测测的说:“老奴听说太后在这王府里就有眼线,王爷的所作所为都逃不过她老人家的眼睛,您就等着瞧吧,过不了多久,就肯定让那个小贱人好看了!”
“好,我等着!”说这句话的时候,安安郡主正望着王府对面那扇门,说得冷森森的。
她一定会拭目以待,看太后怎么收拾那个小贱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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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兰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本来是去兴师问罪的,可结果兴师问罪不成,反倒叫人家给亲了,还是当众亲的。
这事整的,咋有一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呢?
她心神不定的回到家,是带娣给她开的门,小姑娘一看到沈若兰,就惊叫着说:“兰丫姐姐,你的嘴咋肿啦?哎呀,你看嘴角都破了?”
沈若兰的老脸刷的一下子红了,支吾着解释说自己刚才摔了一跤,正好摔在嘴上,把嘴给摔破了,然后,就狼狈的逃回自己的屋子去了。
一回屋,她就一下子扑在了炕上,像只鹌鹑似的把自己埋在被里了,在被子里打着滚儿……
啊啊啊~
自己居然被强吻了~
不要脸的流氓,混蛋,青天白日的竟敢强吻她,太无耻了,太不要脸了……
怎么办呢?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已经赖上她,躲都躲不开了,往后,怕是要跟他继续纠缠下去了。
这还不是最让她头疼的!
最让她头疼的是——她可能、好像、大概、也许……也对他动心了!
因为他亲她的时候,她的心里也并不反感,甚至……还有丝丝的喜悦和悸动,昏乎乎,飘飘然的,仿佛身在云中一样……
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难道,她真的对他动心了?只是自己一直没发现?
不能啊?她又不是真的十四岁,理智和现实都不会允许她有这样的想法,因为肯定没有结果嘛,又何必浪费感情呢?何况门不当户不对的恋爱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很可能会让她付出小命儿做为代价,她不会真的那么蠢爱上他吧!
可是,如果没爱上他,他亲她的时候,她为啥会心跳加速,为啥会脸红?为啥不反感的挠他咬他,跳着脚儿的反抗他?还几度沉浸在其中!
以她的性格,要是一个她讨厌的男人强吻她,她就是拼了老命也不会让他得逞的,可是刚才,她只反抗了一下,就陶醉在他细密而又热烈的吻中了,还有好几次竟然不知不觉得回应了他,艾玛呀,好丢脸啊……
啊啊啊~
沈若兰在被子里翻来翻去,一会儿忽的一下坐起来,一会儿又咣当一下躺下,一直折腾到天黑,总算折腾明白了。
她的理智和情感出现了严重的分歧,理智告诉她该拒绝,但是却遭到了情感的严重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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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此时此刻,跟她一样心潮澎拜,坐立不安的,还有对面那户人家的男主人。
这会儿,他的心情好的不得了,因为他终于可以确定了,那个丫头心里有他,绝对有他,她回应他的吻了,他感受到了!
就像鲁元说的,女人的身体都比嘴巴诚实,她们都喜欢口是心非罢了。
他开始回味起那个甜蜜的吻来。
她的味道淡雅,清甜,像山中的山泉似的,沁人心脾,让人回味无穷,现在,才刚分开一小会儿而已,他就又想她,又想亲她了,想她被他亲过后那呆萌呆萌的样子,毛茸茸的大眼睛直愣愣的,小脸儿也红的跟醉海棠一般,好看的让人的心都痒痒了!
“来人,去把鲁元给爷传来!”
这会儿,他多少有点儿信这个狗头军师的话了。就比如说这次,他之前就跟他传授过,女人有时候哄不好的话,就跟她来硬的,说不定就能柳暗花明了呢!
所以,偶尔跟他交流一下,找他传授点儿经验,还是可以的。
鲁元被请来府上了,一进门儿,就看到某位爷春风满面的坐在葡萄架下,一边赏月,一边浅酌慢饮呢!
“呵呵,七爷,好雅兴啊!”鲁元察言观色,发现七爷今日心情不错,便大胆的插科打诨。
淳于珟指了指对面的凳子,“坐下吧,陪爷喝几杯,说说话!”
鲁元坐下来,窥着七爷的脸,嘿嘿笑道:“看七爷春风满面,面带桃花,可是得偿所愿,终于抱得佳人归了?”
“……差不多!”七爷矜持了一下,还是忍不住炫耀了出来。
鲁元听了,立刻两眼发亮,八卦的追问到那个地步了。
七爷笑而不语,引得鲁元脑洞大开,都猜测起七爷是否跟沈家姑娘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了!
“呵呵,七爷,您这次能这么顺利的手,小的可是出了不少力啊,不知七爷打算怎么谢我这个军师呢?”鲁元明目张胆的讨赏。
淳于珟心情好,也很大方,说:“待会儿让罗城带你到爷的私库里去看看,你相中啥拿啥,如何?”
鲁元的笑容微滞,摇头说:“宝贝也就算了,我有一事儿要求七爷,还望七爷不要推脱才好。”
淳于珟道,“说吧,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爷都答应你。”
“这样,那我就直言不讳了!”鲁元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撂下酒杯,认真的说:“七爷,你能帮我弄到幽灵草吗?”
淳于珟挑了挑眉,“你要帮她?”
鲁元低下头:“是,我想帮她,我知道七爷你故意不叫她的人找到幽灵草的,但我觉得七爷你这样做就不厚道了,就算你不喜欢安安,不想娶她,那就大大方方的去跟她退婚好了,安安又没有做错什么,你又何必要之置人于死地呢?”
“爷没想要置她与死地,爷只想拿幽灵草换她退婚。”淳于珟坦诚的说道。
他想退婚,但是太后那边儿肯定不会答应的,皇上爷不会答应,就算答应了,也定然会迁怒于她,他不想她受到伤害,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安安自己自己主动退婚,而能让她主动退婚筹码,也就只有跟她的性命了!
拿幽灵草换她主动退婚,她不答应也得答应!
然后,他得自由之身,再去求母后和皇兄,求他们赐婚,纵然这个过程会很艰难,但也不是不可能!
第360章 夜闯香闺()
鲁元听到淳于珟的打算,眼底多了几分震惊!
湛王为了退婚,竟然连这样的招式都使出来了,可见退婚的决心有多坚定了!
只是,安安是无辜的,被他始乱终弃不算,还要被他拿捏着性命威胁,就因为他的一己之愿,就要她多承受那么久的毒发之苦,这对安安来说太不公平,也太残忍!
鲁元于心不忍!
每每听说她在府尹府里毒发生病,被病痛折磨,他就恨不能一下子找到幽灵草,让她恢复到从前那副明媚艳丽的样子。
但是,听七爷的意思,他打算在安安命在旦夕时才肯把幽灵草拿出来,做为他做为换取婚姻自由的筹码,这种趁人之危的行为让他感到十分气愤。
“七爷,安安并没有做错什么,是你始乱终弃要抛弃她,现在还要拿她的性命做条件逼她退婚,您不觉得对她太不公平了吗?”
鲁元指责出声,但是对他的指责,淳于珟并未在意,他把玩着手里酒杯,不咸不淡的说:“没什么不公平的,她现在还活着,还有机会活下去,爷也算很对得起她了!”
这是淳于珟的心里话,要不是看皇祖母的面子,她上回作死在宴会上服毒嫁祸纯曦时,他就该把她的行为公布于众,让大家看看她的真面目,从此也让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淳于珟生平最恨别人算计自己,也最讨厌后宅那些下作阴司的阴谋诡计,安安做出这样的事儿,他还能容她到现在,給她活命的机会,他觉得自己已经很仁慈了!
鲁元听他这么说,心中一滞,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湛王霸道惯了,从来就不讲道理的,也从来没人能跟他讲通道理,既然他已经认定这么回事了,那,也就是这么回事了!
他揉了揉眉心,“七爷,我知道了,小的不敢求您改变主意,只求您能注意些分寸,别让她伤到不能挽回才好!”
淳于珟呵呵一笑,“那是自然,就算是为了你,爷也会留她一条性命的。”
鲁元一听,脸上讪讪的,仿佛做了坏事被抓包了似的,不安的解释说:“安安毕竟是咱们的妹妹,我也是不忍心看她无辜送死,所以才多关心她些……”
淳于珟看出鲁元不好意思了,也没点破,只说:“但愿你的这份心思她能放在眼里吧!”
因为提起了安安,今晚的话题有点儿让人不悦,鲁元看出了七爷不大高兴了,喝了几杯后就赶紧告辞走人了。
鲁元走后,淳于珟有自斟自饮了一会儿,只喝尽了壶里的酒,方才罢休。
夏季的夜晚,虫鸣阵阵,凉风习习,葡萄架下,酒气微醺的齐大爷躺在贵妃椅上,望着天上银盘似的皓月,忽然很想念那个人!
这会儿,她干什么呢?是像别的女儿家似的坐在灯下做女红,还是像头小猪似的睡着呢?
要是这会儿她能坐在自己的腿上,在这醉人的夜色中,跟他亲吻……该有多好!
情不自禁的,他又回味起那个甜蜜的吻来。
越回味,就越是想念她,想的都受不住了似的,起身出了府,往对面的宅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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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不在,菊儿就天天晚上都伴着娘睡。
一来是她从小就跟娘睡,习惯了;再者,也是娘病着,她不放心娘晚上一个人睡。
沈若兰独自睡惯了,不习惯跟人睡,就一个人睡在她俩的房间中,已经有几天了。
当晚,因为心里有事,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在炕上翻了许久,好容易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忽然觉得有人在吻她,就像白天在王府里那样似的,吻的很细密,很投入,随着这个吻的深入,一股醇香浓烈的酒味儿传入口腔中,真实的感觉,一点儿都不像是在做梦!
沈若兰蓦地惊醒,黑暗中,她看到有人伏在她的身上,正在忘情的亲吻她,陶醉其中。
沈若兰被吓了一跳,反射般的尖叫起来,却因为嘴巴被堵住,发不出声,只发出“呜呜”的声音。
上面的人意识到她醒了,停了下来,嘴唇暧昧的贴着她的耳朵,低哑道:“兰儿,别怕,是我!”
熟悉的声音,沙哑,带着微微的喘息,染着情欲的味道……
沈若兰一下听出是谁了,虽然不那么恐惧了,但心里依然害怕。
大半夜的,一个大男人突然闯进来吻她,且还带着一身酒气,这种事儿发生在谁身上都会害怕的!
她瞪大眼睛,奋力的将他推开,怒声低叱:“你来干啥?你要干啥?”
“兰儿,想你了——”
被推到一边的男人顺势躺了下来,软软的说了一句。
那声调跟他从前傲娇霸道的调调完全不同,听起来可怜兮兮,跟撒娇似的……
饶是湛大爷撒娇卖萌的招式都使上了,仍没能让沈若兰原谅他夜闯香闺的登徒子行为,她咬着牙低声怒斥,“谁要你想?走开,谁许你三更半夜进我屋子的?”
回答她的,竟然是他沉稳的呼吸……
“喂,喂,你别睡啊?”
沈若兰一看他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跟睡着了似的,一下子慌了,“你可不能在这儿睡呀,被人发现了我就死定了,喂,喂……起来,你起来啊……”
沈若兰又是推又是摇的,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弄他,可那个人就像睡着了似的,怎么摇都摇不醒,把沈若兰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
最后,她筋疲力尽的瘫倒在炕上,像个大字似的毫无形象的躺在了他的身边儿,“混蛋、酒鬼,喝多了不会去别地方挺尸吗?干嘛跑到我屋里,这要是叫别人看见了,我往后还怎么嫁人?”
她怨念颇深的低声骂着,怨怼声未落,那个紧闭着双眼的倏地睁开了,他的眸中闪过一抹戾气——
嫁人?这个混账东西,都跟他亲上了,还敢惦记嫁人,还真敢想啊?
正恶意森森的磨牙呢,一只小手儿忽然伸过来,伸到了他的某侧腋窝下,咯吱起来。
“格叽格叽格机格机……”她神经质的叨咕着,纯属无心的试探,并未指望什么。
然而,当那几个细小的手指在他的腋下挠动的时候,淳于珟的身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