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诡话-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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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因为年纪大了,说了一会儿话,明显就有些乏了。母亲就说带我去安排住处。
从竹楼出来,我就看到冯婷婷搂着廖庆江的手臂,一脸的亲昵和幸福,而廖庆江则是一脸死了妈的表情,两个人凑在一起,那情形怎么看怎么喜感。
母亲也有些忍俊不禁,说道:“婷婷你对人家好点,汉家的男人不像咱们这边,他们大男子主义比较重,你要慢慢来。”
“表姨你放心,我知道轻重的,男人都是那副德行,晚上我多陪他玩两个花样,他就开心了。”
这……
你丫是妹子啊,能不能矜持一点。不要这么口无遮拦的好不好?这里还有长辈,还有一只单身狗,这样说真的好吗?
我在心里疯狂吐槽,母亲脸上也有点挂不住,咳嗽了两声。强行揭过这一茬,带着我们走了几十米远,来到了一栋小竹楼前。
“这竹楼一直空着,就是给寨子上来的客人准备的,以前婷婷过来玩,也没少住这里。你们三个就住这里吧,房间怎么安排,你们自己看着办,我还有点事情要去忙。”
我看到母亲要走,顿时急了,我这次过来是为了手臂上的彼岸花印记,还一直没说过这个呢。
“妈,我手上这个彼岸花印记该怎么办?”
第109章 邪门了(二更)()
来的一路上我之所以没有提这个彼岸花印记,一来是因为在路上人多眼杂,不适合说这种机密的事情;二来是一直在听母亲回忆我小时候的趣事,不想破坏那种温馨的氛围。
等到坐摩托车上山,那悬崖边上行车的架势,吓得我都快尿了,哪里还有心思问什么问题?
现在已经到了寨子上,我自然要关心这个问题了,毕竟我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不解决这个,我很可能连小命都要没了。
“你先在竹楼里好好休息,我现在去找寨子上几位婆婆商量事情,就是为了应对你这个彼岸花印记,等我们确定了对策,就会把你的印记给解了。”母亲说道。
我顿时松了口气。原来母亲早就知道了一切,怪不得她会提前到火车站去接我,一路上也没问我为什么会过来。
既然是这样,那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安心去休息就好了,反正一切都有母亲。应该是父亲提前通知了她。她知道我这几天要来,提前占卜了我的动向。
母亲给我们安排的这栋竹楼有两层,楼上楼下房间都挺宽敞的,不过想了想,我还是决定把一楼留给廖庆江和冯婷婷他们两个。毕竟晚上他们俩如果玩起什么花样来,在二楼的话咯吱咯吱的响个一夜,我还怎么睡觉?
上竹楼的时候,我又发现了之前的那个问题,不止是竹楼大门两侧的几根竹子的表面被刮过,竹楼里每个房间门两侧的竹子也被刮过,有些甚至直接换了新的。
我也没多想,觉得可能是个什么风俗,不过古时候换桃符,把旧的换成新的,好像是要在上面写字的,难道这边的风俗只是换新的,不用写字,也不用刻图案?
不过这是小事,很快就被我抛在了脑后,收拾了床铺之后,我躺在竹床上看着竹制的天花板出神,我还是第一次睡这种竹屋,新鲜的同时,又觉得有种无比接近自然的感觉。
不过很快我就有些犯困了,一路上的山路颠簸,再加上骑摩托车在山崖上行进的那一个小时,我一直是提心吊胆,精神紧绷的,这会儿放松下来,很快就昏昏欲睡。
谁知,就在我刚进入似睡非睡的状态,想要进入梦乡的时候,楼下忽然传来了富有节奏的咯吱咯吱声。我顿时一个激灵被惊醒了。
特么的!
这俩家伙,大白天的能不能注意一点影响?楼上还住个单身狗呢,虐狗是要被动物保护者协会制裁的。
这下子睡意全无,无奈之下,我只能拿出手机刷了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好刷的,这里是十分偏远的山区,手机信号的确有,不过想要上网看个什么讯息还是算了,那速度比蜗牛还不如,好在我的手机里存的还有小说,总算是能够打发一下时间。
半个小时之后。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我不由得一愣,刚起床就见廖庆江推门走了进来,一张脸跟苦瓜一样。
“干啥?刚爽完来我这里秀优越感?你这太过分了啊,虐狗就算了,人家不愿吃还要掰开嘴强塞?”我忍不住吐槽道。
“大哥,你真以为我那是自愿的?我现在简直生不如死啊,也不知道那情蛊什么毛病,只要她一挑逗,我就忍不住,而且更可怕的是,做完这一次,我居然发现自己好像有点爱上她了,原本我还很讨厌她的,做完之后,那种感觉居然没有了,我该怎么办?”廖庆江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
看到他这幅熊样,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活该,浪了那么久,终于被人收服了。这也算是天降正义,替那些妹子惩罚你这个渣男了。”
“季哥,我的亲哥,我求求你了,我真不想这样下去。再发展下去,我不成了言听计从的老婆奴了,你帮我求求师娘,她肯定能帮我解了这情蛊的,我不想一辈子被一个女人给拴住。”廖庆江一脸谄媚的说道。
“你是不是傻?我问你。婷婷问我妈喊什么?”
“表姨啊,这怎么了?”廖庆江依然一脸的懵圈,没有明白我想表达什么。
“她问我妈喊表姨,那就是我表妹,我算是你的大舅哥了。你说是我们的关系近,还是我跟表妹的关系近?我帮你求情?你觉得我妈会听?不管是道义还是人情关系上,我都没理由的。”
“我靠!原来你们才是一家的。完了,这下子真的全完了。”廖庆江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瘫坐在竹子地板上。喃喃自语道。
“行了,别卖惨了,反正婷婷长得也不赖,不算亏了你,要怪就怪你自己。管不住下半身,被制裁了活该。”
就在廖庆江还要开口反驳的时候,门外竹梯上传来了脚步声,他赶紧从口袋里摸出了占卜用的三枚铜钱,开始装模作样的占卜起来。
“怎么了?”我压低了声音问道。
“她刚才想要跟我再来一发来着。我说你要请我帮你占卜,才逃出来的,你一定要帮我圆谎啊,兄弟,哥们儿真的求你了。”廖庆江哀求道。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我骂了他一句。还是点头答应了,心里也忍不住感慨道,怪不得人家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廖庆江这小子算是彻底的栽了。
说话间。冯婷婷已经推门走了进来,看到她的打扮,我不由得眼前一亮。
她此刻穿了一身苗家姑娘节日里才会穿的盛装,衣服上缀满了亮闪闪的银饰,连头顶的帽子上也是,那些银饰把她映衬得肌肤如雪,真的如美艳不可方物。
廖庆江转过头,眼睛也有些直了,不过他很快使劲儿甩了甩头,仿佛要将自己痴迷的想法给甩出去一般——看来他的一颗浪子心还没有彻底熄灭。还想极力反抗。
婷婷看到了他的小动作,也不恼,笑嘻嘻的挨着廖庆江坐了下来,伸手抱住了他的胳膊,接着冲我说道:“季藏哥。你请庆江帮你占卜什么呢?”
“哦,也没什么,就是让他帮忙找一个人,上次占卜了没太确定,他还说在大山大河的边上。我刚才进寨子的时候想起来,就说让他帮忙重新占卜一次。”
我这也是想不出什么谎话了,只能把之前廖庆江帮我占卜母亲下落的卦辞说了出来,增加可信度。廖庆江冲我投来一个隐蔽的感激眼神,弄得我有些好笑。
冯婷婷听完。却来了兴致:“我一直对占卜都很有兴趣,你们占卜出结果了没?我也想看看。”
我顿时卡壳,不知道该怎么圆谎了。
廖庆江这小子不愧是专业人士,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占卜仪式最忌讳被打断,本来我们就差不多完成了,你一进来又给打乱了,我还要重新占卜。”
“那你就重新占卜啊,我刚好看看。”婷婷满眼小星星的看着廖庆江,一脸崇拜的表情。
廖庆江显然有些受用,不过很快又觉得不妥,说道:“那你放开我,占卜不能这样抱在一起的。”
婷婷撅了噘嘴,有些不情愿的离远了一些,不过很快又一脸兴奋的等着看廖庆江的占卜仪式。
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我们根本就没有准备占卜谁,可是为了骗过婷婷,也必须来一次了。
廖庆江深吸了一口气,清除杂念之后。开始了占卜。别看这小子平时不靠谱,到了真正占卜的时候,还是很认真的,表情专注,眼神深邃,配上他还算小帅的外表,也怪不得婷婷会看中他不松手。
就是不知道这小子现在占卜的到底是什么人,因为我听他讲过文王八卦的占卜法门,这占卜术只要凝神静气观想想要占卜的对象,就能找到下落,但是必不可少的一点就是,需要有占卜对象。
很快,廖庆江扔够了六次铜钱,开始计算卦象,可是算着算着,他的脸色就变了,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向我:“邪门了!”
第110章 她不是你妈(三更)()
我被他那满是惊恐的眼神吓了一跳,赶紧问道:“到底怎么了?!”
他看了看我,又转过头看了看冯婷婷,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想了片刻之后,道:“可能是我占卜出现问题了,我去洗把脸,洗洗手,清理一下气机,再重新占卜。”
我和冯婷婷都被他弄得一头雾水,不知道占卜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竹楼里是没有自来水之类的设备的,只有一楼的门口放着一个竹桶和竹盆,廖庆江倒了一盆清水,仔细的清洗过之后,神清气爽的重新上楼来。再次用文王八卦占卜了一次。
这一次他并没有表现出特别惊恐的情绪,脸色却难看无比,他想了想,开口对婷婷道:“婷婷,我有些话要私下跟季藏说。你还是先回避一下吧。”
冯婷婷明显有些不高兴,不过看到廖庆江一脸严肃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退让了。
等到她下了楼,廖庆江起身把房门关好。又来到窗子前看了看外面,这才来到我的跟前,压低了声音道:“季藏,我刚才占卜的是师娘。”
“占卜我妈怎么了?”我有些不明所以。
“可我占卜的结果是,师娘她身处泥土之下,流水旁边,身体被金属所困。”
“啥?你说什么?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着急,声音顿时有些大了。
“嘘,你小声点。”廖庆江示意我小声之后,解释道:“师娘她还活着,但是卦象显示,她身处泥土之下,流水之畔,被金属缠身。”
“你瞎扯什么?我妈不是好好的在寨子里吗?”我觉得廖庆江脑子有些秀逗了。
“所以我才害怕啊!我占卜的时候,观想的不是外面那个女人,而是你的母亲,占卜出的结果是从你出发,跟你有着直接血缘关系的母亲,她现在根本没有在这寨子里,外面那个是个冒牌货!”廖庆江一脸的焦急。
我这才明白过来,身上的鸡皮疙瘩也跟着全都冒了出来,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因为带我们来的那女人,跟我记忆中见到的母亲的确面目很像,而且说的那些细节,也的确对的上,总不至于这还有伪造的?
难不成,是可以幻化成任意外貌的尸魔?我的脑子里猛然跳出这个念头,顿时又是猛一哆嗦。
我把自己的推测一说,廖庆江却摇了摇头:“不是尸魔,绝对不是。”
“你就那么肯定?”
“我对这些山精鬼怪的气息很敏感,她要真的是尸魔,我怎么可能辨认不出来?她肯定是人,不过却不是你母亲,她是冒充的。”廖庆江斩钉截铁道。
“会不会是你的占卜出问题了,身处泥土之下,流水之畔,被金属所困,这怎么可能还活着?”
“我占卜了两次。结果完全一样,而且这样的卦象也很容易解释,泥土之下,不一定就是埋在土里死了,比如人在山洞里,也是泥土之下,至于流水之畔,可能是地下暗河也不一定,被金属所困,那就更简单了,被锁链捆着。”
听完廖庆江的解释,我也沉默了下来,两次占卜结果都一样,那就一定没错了,那么外面那个自称是我母亲的女人,到底是谁?她把我骗到这寨子里,又是想做什么?
我忽然想起刚才在竹楼里跟蛊婆婆对话的细节,那话当时我听得有点怪怪的,现在才反应过来,那根本不像是接孩子回家的对话。反倒像是捉人回来的意思。
怎么办?要从寨子里逃走吗?先不说这里的苗家人都会用蛊虫,就算我和廖庆江能够逃出去,就刚才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