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缠欢:王的弃妃-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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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了她的笑声,东流却是觉得刺耳的很,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不识好歹了,是自己以前宠得她太过了吗?
恰在此时,芙蓉便也瞥见了地上的一支簪子,那是昨天挣扎之时掉下的。
她不动声色的拿了过来,嘴里却说着:“我不要做奴,我不要再受制于人!”
东流冷笑一声:“但是你刚才已经拒绝了嫁给我,那也只能做低贱的奴了。”
芙蓉的面色煞白,冷汗都流了下来,那笑容却越发邪魅。
“我我什么都不要做。”芙蓉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用力支撑着,但也怕坚持不了多久。
她想要拖延时间,要是被东流发现了,他肯定会把自己救回来。
她只是想要一个了断罢了,就让她和自己的母妃在黄泉下相遇吧,让她再做母妃宠爱着的小公主。
“由不得你做主。”东流自然是拒绝了芙蓉,他神色愈加冷峻,要是芙蓉再刺激东流一下,怕是东流就发怒了。
“那时候我真是蠢,居然就求你了我那是我一生之中做过最错的决定!”后面那两个字,芙蓉是咬牙切齿说出来了。
那时候芙蓉求他救她,那时候不后悔,为什么现在才来后悔?!
东流神色一凛,一掌拍出,那掌风迅速窜到了芙蓉的面前,芙蓉只觉得一阵天旋地,整个人撞在墙上。
这一次芙蓉再也没有忍住,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
但是她刚才做坐的地方,早就有了一摊血迹。
东流目光一凝,连忙冲了过去,将芙蓉抱了起来,正巧就看见她的胸口处,有一支簪子插在那儿!
是她刚才插进去的?她居然不闷哼一声?!
此时芙蓉面色已经是异常清白,她嘴角含笑,似乎在为自己的诡计得逞而高兴着。
东流顾不上什么,连忙替芙蓉点了几个穴道,再将内功输进她的体内。
她居然宁愿死都不愿嫁给他?!
东流的心凉了下去,他不会让芙蓉死,他怎么能够让芙蓉这么轻易就死去!
“芙姐!”
一声叫喊,响彻了房间。
有守卫立即冲了进来,扫视了一下房间,发现没人,却也发现了温以墨支起半个身子,看了他们一眼:“没事,出去吧。”
守卫便也退了出去,房门重新关上。
温以墨全身冷汗,里衣早已湿透了,黏腻在皮肤上,让他觉得异常不舒服。
外面的天仍未亮,但是他却从噩梦中惊醒了,他抹去了自己额头上的汗珠,心里有些诧异,已经是许久没有梦见过芙姐了,怎么今晚突然就做了这么一个噩梦。
在梦中,他看见温雁芙被人刺了一剑,正中心口,那势头像是已经活不了了。
温以墨的心脏仍是在剧烈的跳动着,多年来都没有温雁芙的消息,他此时怎么也平复不了自己的心情。
听别人说,胞胎是有心灵感应的,要是这样,那么就是说温雁芙已经死了吗?
他的面色煞白,已经是不想想下去。
这可能只是巧合,他长久入眠都无梦,而且梦境岂能当真。
这样想着,温以墨的心里已经好受了许多。
可是有谁知道,远方的温雁芙真的命在旦夕。
青州。
阳春三月,自是一年最好的时光。
而在青州城里,自然也是一片欣欣向荣。
正巧这时,却有一辆华丽的马车平缓驶过,那百姓可是认得这辆马车,不就是烈武山庄的嘛。因为烈武山庄就是在青州的东南面,也算是这里的霸主,就连知府大人也要对庄主毕恭毕敬的。
这街道本就宽大,自然也是一路畅通,马车停在一家酒楼前面,随后便也有一个少妇下了马车。
那少妇穿着华贵,眉眼间似乎带着一丝的不屑,这不也正是嫁给四皇爷的白羽琪嘛。
白羽琪抬起脚步走了进去,自然是有人在前面开路,那掌柜自然也是认得白羽琪,以前白羽琪仍未出嫁之时,便也常常来这里用膳。
“哎哟,皇妃娘娘,草民荣幸无比呀。”那掌柜连忙嬉皮笑脸说道,顺道跪在地上行了一礼。
“别弄得这么夸张,我只是想要来吃一顿饭罢了。”白羽琪嘴里这样说着,可却是嘴角一勾,明显就是心情大好了。
她虽是烈武山庄的大小姐,可是却从未受过别人行跪拜之礼,现在出去一趟,便也有人识相的上来行礼,这无疑是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待掌柜领着白羽琪上了二楼的厢房之后,在大堂一角的木桌上,正是坐着两个女子。
“想不到在这里会碰见她。”那女子眼睛大大的,脸上自然是厌恶的表情。
“这里距离烈武山庄极近,遇见也不足为奇,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在京都好好呆着。”语毕,那女子便也夹了一块肉丢进了嘴里,她想相貌平平,自然是没有什么人留意她。
“这肯定有鬼,要不我们上去看看?”
“燕玲。”那人却加重了语气,“别多管闲事,白羽琪虽是江湖中人,但是她也是皇妃了,但凡与朝廷扯上关系的,我都不想沾染半分。”
那大眼睛的女子自然也是燕玲,她一脸泄气,而那相貌平平的女子,正是戴着人皮面具的苏黛。
燕玲拖着下巴,似乎有一丝不甘,说道:“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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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谁最狡猾()
苏黛压低了声音,说道:“恐怕你是想要捉奸在床吧。”
燕玲手中的筷子掉在桌子上,睁大了眼睛看着苏黛。
她面色一红,盯着苏黛:“你怎么说出这话来了。”
但是她像是被猜中心事的少女一般,脸颊通红得很。
苏黛不动声色,淡声说道:“当初你潜进御书房冒死偷那一本遗诏,我已经猜到了。”
燕玲良久的沉默,要是现在有酒,她恐怕会一醉解千愁。但是这些都已经过去了,她心里也不曾念过谁了。
“看来我们都一样傻。”燕玲喃喃的说道。
苏黛却瞥了燕玲一眼,有些不悦:“谁和你一样傻,我现在是乐得逍遥,不过——”
她狡黠了笑了笑,站起了身子,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也去看看有什么趣事。”
两人离开酒楼后,却又走到了后巷,飞上了屋顶,她们掀了好几块砖瓦,终于找到了白羽琪所在的厢房。
从上望下去,正好是对着桌子,房里的情况一览无余。
桌上的菜肴飘着香,但是白羽琪却没有动筷子,苏黛皱了皱眉头,道:“她是要等谁?”
燕玲听到这句话,脑海里就突然闪过奸夫二字,她的脸蛋一红,正为自己这粗俗的思想检讨着。
她心仪温宇剑,要是他的皇妃在这里被人捉奸了,那倒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幸好这前面是有阁楼挡住她们两人的身影,也不会轻易让人发现,等了不久,终于等到了人。
那人戴着斗笠,风度翩翩,却是看不清容貌。
只见白羽琪站了起来,嘴角含笑。
看那人的身形高大,像是一个男子。
燕玲顿时来了兴趣,当初温宇剑为了得到武林的势力执意娶了白羽琪,她是心碎的,但心死却是因为温宇剑知道她受了伤,命在旦夕了,却还和白羽琪共度良宵。
男人都是无情无义的。
燕玲心里只有这个想法。
那人将自己的斗笠拿下,便也露出了一张清俊的面容,虽是一身麻布,身上的贵气却也是无法掩盖。
苏黛有些惊讶,怎么是他?!
“魏殿下,这段日子可安好?”白羽琪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两人便也同坐一桌。
有人上前给魏唐泽倒了一杯水酒,魏唐泽微微一笑,那抹笑意一如当初。
“本殿下过得不错,不过倒是想问,为什么要约本殿下出来?”魏唐泽开门见山的问道,他可是没有时间跟白羽琪打太极。
“自然是有要紧的事情。”白羽琪嘴角一勾,“想必殿下也是知道了青霄国的状况了吧。”
魏唐泽拿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那红唇更加红润,道:“这个自然是知道,说起来,你夫君不是靠向淳亲王吗?”
白羽琪点了点头,却是叹了一声:“我家皇爷也是没有办法,但是谁甘愿寄人篱下。”
魏唐泽淡淡一笑,却是额米有说话,他已经猜到了白羽琪今日约自己出来的目的。
“现在淳亲王一人独大,实话说了,先帝本是想要传位给我夫君的,谁知道却被苏后耍了手段,我夫君想要回来,那而是天经地义。”白羽琪继续说道,“听说殿下与淳亲王也有过节,我们何不联手合作?”
魏唐泽却是扫了白羽琪一眼:“这是你们青霄国的事情,与我琅邪国何关。”
“但是现在却是一个好时机,我夫君说了,事成之后,定会殿下满意的报酬。”白羽琪急声说道,唯恐魏唐泽拒绝。
他满意的报酬?
他当时也是帮助了温俊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可是却得不到她的心。
她令他魂牵梦绕,但是他始终都寻不到她的踪影,如同消失了一般,似乎世界上从未出现过这一个人。
魏唐泽叹了一声,接着才说道:“说起来,烈武山庄与琅邪国也算一向交好,本殿下本是想要卖几分面子给老庄主,但是事关重大,恕本殿下不能答应。”
“难道殿下就忘了,当初殿下遇险,是父亲救了殿下,这只是一个小请求罢了,对双方都有好处,殿下何不好好考虑。”
白羽琪脸色有些青白,现在温宇剑被温以墨压制着,就算有烈武山庄撑腰那又怎么样,温以墨背后的势力也是不小,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魏唐泽是她唯一的救命草,她不甘心只做一个皇妃!
“该还的也还清了,白大小姐,做人不能太贪心。”魏唐泽淡声说道,当初老庄主确实是救了自己一命,但是多年来他也算是对烈武山庄不错,他没有必要再牵扯进这件事里面。
更何况,青霄国现在是内乱,他何须与别人合作,等哪一方赢了,那也必定是两败俱伤,那时想要攻下青霄国,自然也是易事。
白羽琪想要利用他,还没有那么容易。
“你!”白羽琪神情一凛,她知道没有那么容易说服魏唐泽,但是现在,魏唐泽却告诉她不要太贪心。
“白大小姐,你现在也是皇妃了,可不能像以前那样刁蛮啊。”魏唐泽依旧是笑着,无视了白羽琪的怒火。
白羽琪听到这句话,心里的怒火便也快速的压了下去。
就算魏唐泽不帮助她,那也不能将关系弄僵,要不然烈武山庄以后在青霄国呆不下了,那也能转去琅邪国。
“不过,那温以墨确实很讨人厌。”魏唐泽淡淡说道,可是眼里却是杀气腾腾。
要是没有温以墨,阿卿岂会对他如此绝情。
要是温以墨败了也好,要是他胜了,那他自然也是不高兴的。
“殿下,那淳亲王狡猾得很,他韬光养晦,等我夫君打通了许多通道,他才显出自己的实力,利用了我的夫君!”白羽琪有些生怒,这一口气,她是怎么也吞不下去的了。
当初她是想着让温以墨协助温宇剑,没想到现在却调了过来!
“那是。”魏唐泽点了点头,“他本就是这样的人,他岂会真心真意对阿卿。”
“阿卿?”白羽琪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解。
魏唐泽迅速的回过神来,哀伤的神色敛去,笑了笑:“没事,本殿下虽是看不惯温以墨,但是现在琅邪国尚无精力去管别的事情。”
第183章 燕玲出手()
魏唐泽说的是实话,上官燕逼着自己大婚,他一直拒绝,那上官玲嫣也是不消停,总是缠着他。
现在他看见上官玲嫣,都想着掉头就走。
但是这一次秘密来青霄国,魏雪琳那丫头却扯着上官玲嫣一起来,虽说魏雪琳那一身的功夫是上官玲嫣教的,但是上官玲嫣如此得魏雪琳的欢心,也不是一件好事。
最重要的是,自己的父皇身子一直不好,现在更是卧床不起,看来大限之期就快到了,他还有什么精力去管别的事情。
白羽琪一怔,没想到魏唐泽还是拒绝了,早就听说了魏唐泽是一个精明的人,没想到他记恨温以墨,却还能如此冷静对待。
她心里黯然无比,但是却不能表露出来,唯有一笑:“那不知道殿下住在哪儿?好让家父相迎。”
“不必了,这里始终是青霄国,虽然两国交好,但还是避嫌吧。”魏唐泽说罢,便也起身。
白羽琪也是站了起来,行了一礼之后,便也看着戴上斗笠的魏唐泽离去,但是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