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律师与百万新娘-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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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架后,乐珊惨白着一张小脸躺在地上,平日里常用的梯子压在她身上,磕破了她的额角,血粘着头发呈干涸状态。
“乐珊。”池墨移走梯子,拍着乐珊的小脸。
“你别乱动她。”池墨手劲大,李远洋提醒着,说完就给邓何然打了电话,说了一下这边的情况,“老七,赶紧抱着她走,我送你们去二哥那里。”
池墨神色阴沉,听了李远洋的话,小心翼翼把乐珊抱进怀里,和他一起进了直达停车场的电梯。
路上,李远洋把车开得飞快,倒视镜中,池墨的脸色始终很难看。
“秦风,你先去东城。”掏出电话,池墨板着一张脸,突地他语气加重:“是,就你一个人。”
撂下电话,池墨垂眸看了眼怀里的乐珊,咬紧了牙根。
乐珊没有大碍,她摔下来的时候,磕到了脑袋,才会晕了过去,但梯子砸得她胸口青紫,造成了瘀伤,医生检查过幸好没有伤到内脏。
“医生说,她没什么事,一会儿就能醒过来。”李远洋从医生办公室里出来,拍了拍池墨肩膀,“去东城的事情,要不我换个人陪你过去?”
池墨摇了摇头:“乐珊一定要跟我走。”
“池墨!”李远洋不明白他在坚持什么,“工作和女人,你从来不会选错,为什么”
“她前不久才被人在路上堵截。”池墨打断了李远洋的话,“我让花无敌去查过,虽然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但现在这种情况,我不会让她留在港城。”
“你是怀疑”李远洋眯着眼,“有人对乐珊不利?”
“我不会让手底下的人出事。”深吸一口气,池墨捏紧了拳头,脸色泛青:“也不会纵容手底下的人做这种事情。”
李远洋摸了摸下巴,他真的很想提醒池墨,他现在的样子就像谁动了他的女人一样。
很快乐珊醒了过来,入眼一片光亮,这感觉让她心里很舒服。
送走李远洋,池墨刚回到病房就见乐珊睁开了眼:“醒了?”
乐珊一下子想起今天要飞往东城,猛地坐了起来,结果又软软地躺了回去。
“好晕。”她摸了摸额头,手指碰到了纱布,微怔。
看见她傻傻的样子,池墨一扫心中阴霾:“你伤了头,还记得吗?”
眨了眨眼,乐珊点头。
“那昨晚发生的事情还记得吗?”池墨试探性地问。
点头,又摇了头。
“只记得被关在了资料室。”讪笑,乐珊皱了皱眉,“但不知道是被谁关起来的。”
池墨轻叹,他就知道是这样,她这副呆呆的样子,什么时候能精明一点?
“算了。”池墨脸色有点臭。
“我是不是耽误行程了?”乐珊两手绞着被子,惴惴不安,“我没事了,现在我就订机票,啊我的行李!”
看她揉着脑袋,一脸苦恼的样子,池墨侧了侧身:“票订好了,行李我让人去你家拿来了。”
乐珊懊恼地垂下头,重重叹息,身为他的助理,竟然被照顾到这份上,她还真是失败。
“不起来?”池墨声音一沉,“你还想赖在床上多久?”
翻开被子,乐珊下床,肚子毫不隐晦地发出“咕”地一声。
“饿了?”池墨好气又好笑,见她红着脸点头,轻叹:“真是冤家!”
乐珊没听清他说什么,摸着肚子撅嘴,但一想到自己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她立马穿好鞋去拉行李箱。
经过池墨身边的时候,她肚子发出巨大的响声,像是在抗议一样。
池墨被逗笑,抬手搭在她脑袋上,揉了揉:“走吧,我也饿了,去吃东西。”
上了飞机后没多久,乐珊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脑袋一点一点的,笨拙的有些可爱,池墨按了铃让空乘服务员拿来一条薄毯,替她盖上,并且帮她往后放了椅背,以便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
第14章 很过分的事情()
做完这些之后,池墨从包里取了资料看,正要翻页的时候,肩上一沉,乐珊的脑袋靠了过来。
侧头垂眸,鼻息间,池墨闻到她头上洗发水的味道,淡淡的香味,很好闻。
池墨勾了勾嘴角,放下资料,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
被她靠着的那只手搭在她肩上后,她像猫儿一样往他怀里缩了缩,小手下意识抓紧了他的衣服。
“吃饱就睡,”池墨觉得好笑,在她鼻尖轻轻点了一下,宠溺道:“懒猫。”
耸了耸鼻子,乐珊不满地吐了下小舌头。
东城机场,秦风备了车来接机。
池墨从下飞机之后,脸色就不太好,乐珊不敢招惹他,几乎小跑着跟在他身后。
视线余光瞥见她推着行李车险些摔倒,池墨皱了下眉,不由自主放慢了脚步。
秦风见他们出来了,快步迎了上去,很自然地接过乐珊手上的推车。
听着乐珊不停道谢,池墨轻哼一声,沉着声问:“情况怎么样?”
“比想象中糟糕。”秦风苦笑,他打探了一天,但得到的消息都不太乐观。
看了眼四周,池墨凝眸:“到酒店再说。”
“额”提起酒店,秦风的脸色更难看了。
“怎么了?”池墨察觉到他的吞吐。
“呵呵”秦风挠着脑袋,为难地看了乐珊一眼,“酒店系统出了问题,现在只剩下两间房可以给我们。”
“那我住附近好了。”乐珊理解地笑了下。
“什么房?”池墨的声音盖过了乐珊。
“总统套房和商务房。”这是秦风和酒店方面的最后交涉结果。
“乐珊和我住总统套房。”池墨点了下头,上了车坐在最后一排。
乐珊神色尴尬,秦风把行李箱放好,笑着解释给她听:“总统套房里有两个卧室。”
感激地看了秦风一眼,乐珊点点头,她知道秦风有话要和池墨说,率先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来后面。”池墨盯着乐珊的侧脸,严肃地说:“我需要你做资料搜寻。”
说完,池墨递给秦风一个眼神,秦风识趣地坐在池墨前排,他把笔记本交给乐珊,轻声说:“这几天你先用这台电脑,除了我和池律师,其他人给你的东西都不要用。”
点点头,乐珊狐疑地接过电脑,坐到了池墨的身边。
“要防范到这个地步”池墨拧眉,手指敲着膝盖,黑眸移向了司机的方向。
秦风面带微笑,压低了声音:“目前可以相信。”
目前?乐珊不经意地看了眼司机,拢了拢碎发,只是一个经济案,需要这么谨慎防范吗?
虽然是暂时和池墨住一间套房,但乐珊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到了酒店,看到套房主卧旁的小房间,乐珊不上不下的心总算安了一些。
放好西装外套,池墨松了松领带,回头的时候,瞥见了乐珊额头上的纱布,问她:“还疼吗?”
顺着他的视线,乐珊想起自己额头受了伤,难怪在机场的时候不少人对她频频注目。
“我都忘了”灿笑,她是真的忘了。
池墨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打了客房服务的电话,让他们送些吃的上来。
“秦风,说说你知道的情况。”池墨坐到沙发上,从兜里掏出烟,正要点上,斜了一眼坐在旁边单人沙发上的乐珊,他不动声色地收了起来。
这一幕落在秦风眼中,他淡淡一笑,坐到了池墨对面。
“我一来就被人盯上了。”秦风缓缓开口,“刚刚你也察觉到了吧?”
池墨点头,从出机场他就察觉到一辆银色商务车停在他们附近,路上他特意吩咐司机绕路,后面那辆银色商务车始终跟在他们身后,不远不近的地方。
“对方应该是收到了消息。”秦风苦笑,“而且,盛世内部也存在一定的问题,这件案子处理起来,恐怕非常棘手。”
盛世是东城的一家装修公司,也是这次的委托人,去年他们接了一个大单,帮当地的泰岳集团新盖的住宅区做家装。
起初一切都进行的十分顺利,上个月工程结束,两家公司就尾款的问题开了个碰头会。
会上泰岳集团一反常态,带着律师气势汹汹地出现,他们提出要控告盛世商业欺诈罪,原因是他们工程不合标准,严重违反合同条款,并且出具了一份质检报告,上面标出了盛世装修用的几项材料与合同规定材料不同,并且查出了有毒物质。
如果这批含有有毒物质的房子对外出售,不仅会给泰岳集团带来更大的麻烦,还会有损他们商业信誉,所以泰岳集团的负责人在会上表示这件事情将追究到底。
盛世是近两年才东城站稳脚的公司,自身法律部还不够成熟,幸好盛世的老板杜青城和岑安海有些交情,所以才会由池墨出面。
“泰岳集团”乐珊微微皱眉,她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
秦风没有注意到乐珊的表情变化,他继续说:“这件事奇怪就奇怪在,工程期间两边都派去了质检师,但谁也没发现问题,偏偏是在交工前一天,因为有工人昏倒被送进了医院,查出是甲醛中毒,才会发生接下来的这些事。”
“盛世提出和解,但泰岳集团步步紧逼?”乐珊突然开口,却是说出了秦风要说的话。
秦风一愣,点点头:“泰岳集团表示拒绝和解,他们一定会对这件事情追究到底。”
乐珊嘴边勾起一抹冷笑,这还真是泰岳集团的一贯作风。
现在的情况已经是糟糕无法形容的,根本就是对盛世这一方完全不利。
手头资料不全,盛世的人要见一见,泰岳集团那边也需要交涉,最重要的还是去工地看看情况。
如果他们想赢,必须跟时间竞争,尽快找到有利的证据,也就是说,接下来的日子他们要打一场硬仗。
餐点送来的时候,三人的碰头会告一段落。
吃过晚饭,秦风回房休息,套房里只剩下池墨和乐珊两人。
“你好像对泰岳集团的处事手法很了解。”池墨走到吧台替自己倒了杯红酒。
“是吗?”乐珊心慌,她别过脸,轻声说:“我之前看过有关泰岳集团的报道。”
晃着酒杯,池墨不经意地扫了乐珊一眼:“我记得你大学好像是在东城上的。”
“嗯。”乐珊有些紧张,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好在池墨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将杯子搁在吧台,转身进了主卧:“早点休息。”
“好。”乐珊一怔,看着他的背影轻舒了一口气:“池律师也早点休息吧。”
池墨背影轻颤,她叫他池律师?
那女人对她做了那种事后,居然还改了称呼!
主卧是自带浴室的,小房间里并没有,乐珊想要洗澡,必须路过池墨房间。
见池墨回房,乐珊溜回房间,拿了换洗的干净衣服,飞快地跑进浴室。
浴室门一关,池墨冷着脸从房里走出来,一双黑眸盯着乐珊身影消失的方向,嘴角微微上弯。
热水淋在身上,舒服的感觉让乐珊放松下来,但因为额头上有伤,她要不断提醒自己注意。
梯子在她身上造成的瘀伤,从右肩到一直到左腹,镜子前,她指尖轻触那一片青紫,微疼。
换好睡衣,乐珊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客厅里,池墨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一双眼随着乐珊而动。
驻步,乐珊微愣,手上擦头发的动作也跟着一僵。
她穿着带花边的宽吊带睡裙,很素净的款式,下摆露出藕白色的小腿。
见到他后,她本能的抱住肩膀,她湿漉漉的长发搭在肩上,水滴顺着发梢落在锁骨,一路下滑,滚落到高耸之中。
池墨咽了口口水,不自然地别过头,有些保守的装扮竟让他心底悸动连连。
“你,你怎么在这?”乐珊有些结巴,她一紧张,抱肩的动作牵扯了瘀伤,拧眉,她倒吸一口凉气。
“你落了东西在我那。”池墨若无其事的把医生开的药膏放在桌上,“过来。”
“嗯?”乐珊皱眉,意识到他是想替她上药,她连忙摆手:“我自己擦就行。”
池墨抬腿踢在桌子上,阻止了乐珊拿药的动作。
“呵”扬头,他笑得邪魅,“在飞机上对我做了那种过分的事情,现在反倒怕我给你上药了?”
池墨散发出来的气息,让乐珊不敢拒绝,好在他只是重新替她包扎了额头上的伤口,并叮嘱她一定要用药膏揉瘀伤的地方。
看着他再次回房,并确定他不会再出来后,乐珊舒气,可一想到池墨刚刚的话,她一颗心悬了起来。
她对他做了过分的事情?是指什么事?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想不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