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婚约:神秘帝少心尖宠-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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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连城正眼都没有看他,径直上了二楼。
欧阳辰吸了一口果冻:“她还肯不肯跟你走,就靠你的本事咯,啧啧,有好戏看喽。”
“哥哥!我好想你!你是不是来接我的?我爱死你了。”
门外响起霍倾城欢跃的尖叫声,始终是个孩子,她的司马昭之心已经路人皆知。
她就是想哥哥找到她,向她保证不会把她送走,才愿意“勉强”地跟他回帝豪苑。
问题是她想让霍连城做出妥协,并不是件那么容易的事。
“肖克,先带她下去。”
“哥,你还没向我保证你不把我送回北捷城!”
“回去再保证。”
霍倾城信以为真,乐得屁颠屁颠就往下跑,根本不需要肖克他们强迫。
方可晴心跳莫名加速。
一,二,三。
门果然被开了,高大挺拨的他立在房门前,脸上写着“我生气了”。
深眸透出凉薄的嘲弄:“看来你很喜欢这里。”
要死,这个女人竟然穿着一身睡衣拖鞋,湿淋淋的头发上搭着一条毛巾正在抹搓,看似轻松自在。
她真把这里当作自己家了?那么随便。
方可晴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听见他的讥讽之语,故作若无其事,继续抹她的头发:“干你什么事,我和你已经一刀两断了。”她话里有刺,既然已经和他闹掰,就不需要顾及什么了吧?
“一刀两断?你忘了?两年之期,解约后你才有资格和其他男人鬼混。”
方可晴一屁股坐到软绵绵的大床上:“不带这样坑人的吧,你让我为守‘活寡’,对你有什么好处?像我这种一无所有的女人,没有了你这座靠山,还不能找别的靠山,这样我会活不下去的。”
她故意拿话气他,谁让他一进来便兴师问罪,以为她和欧阳辰有什么“奸情”,谁让他逼不及待地要把自己赶出东帝城。
霍连城明显被她的话惹火,原来她是想要找欧阳辰当靠山!
幽邃的深眸内窜动着火一般的焰光,一明一灭,拳头握起,森寒的气息席卷而来,仿佛随时都会如一头被惹怒的雄狮一般,向她扑过来,一口咬断她的脖了了。
方可晴知道自己把他若怒了,心有戚戚然。
她知道现在的明智之举是,主动向让认错。
可她再也回不去刚认识他的时候了,没脸没皮不分对错地向他低头,甚至拍他的马屁。
她也有尊严,她也有坚持。
她也需要在他的面前直接宣泄她的委屈和不满。
把她赶走的人是他,说了永远不再见的人也是他,她有什么错?
“霍总裁,你没有口齿,你说过这辈子永远不想见我,但你现在来了,你输了。”她不知死活地向他叫嚣,抓他的痛脚。
仿佛这样打他的脸能大快人心。
然而并没有,她的心更痛,更难过,因为回忆起他那天的决绝。
一时之间,两人沉默无语,他在抑压着怒气,她在胡思乱想猜度他接下来会怎样做。
时间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浑身的森寒被驱散而去,深视着她,喃喃地道:“对,我输了。”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真的有种认输的感觉。
他看她的眼神慢慢深情起来,温柔似水,快要将她溶化。
也许这是上天的安排,她是他的劫,抑或,他是她的劫,他躲不过,也舍不得躲开。
这人画风突变,目光如胶似漆地粘着她。
方可晴愣住,根本搞不懂他现在这样算什么?
“霍连城,是你不要我的,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我会离开东帝城的,今晚过后。”
“不,你不必离开,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永远,留在他的身边?
她征住,久久没有办法回过神来。
趁住她不没有从那句话中回过神来之时,他已经一把将她抱起,带着她离开。
“土包子,你的骨气呢?你怎么那么轻易被他只得贴贴服服的呀!”欧阳辰见她被霍连城抱在怀里走下来,神情呆滞,半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惊呆了,本以为以她的性格,肯定要大闹一番什么的。
肖克将他拦住:“欧阳总裁,您有所不知,我们总裁哄他的女人,自有一套。”
第235章合作对付她()
欧阳辰觉得方可晴不太对劲,喊半天没有反应:“霍连城,你是不是对她下了什么迷药啊?”
“什么,迷药?小晴!小晴!你不能带小晴走,把她放下。”路爽想冲过去夺她,被钟杰死死抱住。
霍连城的确对她下了迷药,一种叫做“心动”的药。
她被抱上了迈巴赫,才从失神中惊醒过来。
“你干什么我还没有答应跟你回去哩。”既然知道了他的心意,接下来,该她报复他的时候了,谁让他莫名奇妙赶她走,现在又自打嘴巴,把她要回来。
霍连城心里气得想将这个女人直接吞进肚子里去:“你有完没完,理由我刚刚已经说了,肖克,开车。”
方可晴趁机开了个染坊:“不,我刚刚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霍连城不会告诉她,她离开的这几天,他到底有多挂念她,多舍不得她走。
她的音容笑貌已经烙印在他的脑子里一般,挥之不去。
他的理智第一次向他的情感屈服,无论是不是爱,他不愿意放开她的手。
也许,她是他生命中唯一的调味剂。
他找了一千个这样的理由,来说服自己出尔反尔,把她找回来。
终于,他说服了自己。
他看她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向她勾勾手:“过来。”
她却傲娇地抵抗:“我不过。”
他笑得邪魅,一丝狡黠从眸里闪过:“你还要不要那两亿了?”
就这样,方可晴在被赶出去几天之后,被霍连城亲自接了回来。
他再一次为她破了例,说一不二的规矩,正式被她攻破,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她走了,别墅里空无一人,份外落寞。
他嘴角勾了勾,扯起不羁的冷笑,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串陌生的号码。
“苏言小姐,我是欧阳辰。”
那头的人略略意外:“欧阳总裁,真有幸能接到您的电话。”
“我们合作,怎么样?”
“那就要看看,欧阳总裁所说的‘合作’,到底能不能吸引苏言了。”
他冷笑一声:“我相信苏小姐肯定会感兴趣的。”
……帝豪苑的西院迎来了客人。
这位高高在上,尊贵非凡的客人,正是霍连城的妹妹,霍倾城。
昨天晚上霍连城把方可晴给追回来了,连带着霍倾城,及路爽,也一起带进了帝豪苑。
这个地方从来没有如此热闹过。
霍倾城住进了西院,而在方可晴的要求下带回来的路爽,则住进了佣人和保镖住的地方,西院。
过几天便是新春,今年的春节,看来要在帝豪苑过。
春节是中国人最看重的日子,在帝国集团工作虽然平时忙碌起来丧心病狂,但春假还是照样会放的,这是它唯一有人情味的地方。
今天开始放年假,霍连城这个“总司令”成了光棍司令,一个人回公司上班也没有任何意义,所以从今天起,直到春节假期结束,他一天到晚都会在家中。
方可晴迷糊中睡过来,暖阳高照,透出落地窗帘晒到她的屁股上。
她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浑身上下无一处地方不酸痛。
昨夜他疯狂的索要,简直快把她弄虚脱……
霍连城那家伙说要让她永远留在他的身边,该不是,想让她当一辈子的床伴吧……
她死翘翘地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在心里默哀自己昨天竟然因为他的那句话而幸福得要命。
方可晴,你的奴性到底是什么时候磨练出来的?人家让你一辈子当性奴,你高兴个啥?
她艰难从床上爬起,落地窗外万物萧条,春已来临,冬景却迟迟未褪。
天气新闻说,新春会下雪。
于是方可晴准备了新的雪地靴,准备过年下雪的时候,和路爽一起打雪仗。
这天她正和若桐商量着到底该贴哪个挥春好,霍连城鬼魂一样忽然出现在她的身后,迷人气息扑鼻:“你们在干什么?”
若桐被吓了一跳:“少爷,我和可晴小姐,在贴挥春。”
他手拿着空荡荡的咖啡杯,站在她的身后瞄那些桌面上的红色挥春:“东院从来不贴这个。”
若桐低头,少爷向来不喜欢弄这个,只是可晴小姐坚持要弄……
“霍大少爷,您是中国人,请你迷信一点好不好,新春贴这个取个好意头。”
霍连城长指摸了摸他性感的下巴,耸了耸肩:“无所谓。”
若桐拿过他手里的咖啡杯:“少爷,我帮你磨咖啡去。”说完闪到厨房去了,她的背影都是快乐的。
自从少爷把可晴小姐接回来之后,两个人之间又似乎回到了从前,仿佛那几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少爷没有把她赶走,她没有从这里离开过。
他们都装得若无其事。
方可晴认真地琢磨着这些写着诸如“万事胜意、恭喜发财、心想事成、出入平安,甚至还有早生贵子”的挥春,该贴哪一张?这栋别墅位置太多,她都不知道从何贴起。
霍连城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脖子上,喷洒而出的暖气弄得她脖子痒痒的,身体流过一阵酥麻。
他应该是刚刚在床上起来,所以身体热哄哄的,像个暖炉。
“迷信鬼神还不如迷信我,有了我,这些愿望你都可以实现。”他把嘴巴贴在她的耳垂下,亲了一口。
她“噗”地一笑,长发披肩,白皙的皮肤映出红润之气,大眼睛澈明晶亮,眉宇间带了几分迷人的妩媚,随手拿起一张挥春,给他看:“真的随便一个你都可以帮我实现?”
呜哇……认真一看,她自己先羞红了脸,挥春上写着:早生贵子。
“我……开玩笑的。”见身后的他沉默无语,她有点尴尬地解释道。
怎么敢跟他开这种玩笑?明知道他不可能许她未来,他让她永远留在他的身边,大概也只是找个床伴,抑或把她当成一只宠物,他心情好的时候,卖力地宠溺她,而他心情不好的时候,第一个遭殃的恐怕是她。
更何况,她才不相信,他真的会永远把她留在身边。
无论他有多优秀,他迟早要娶妻生子的,到时他的旁边还有她的位置吗?
这次他原谅了她偷查他手机的行为,那么下次呢?她再做了什么触犯他底线的事,他还会再手下留情吗?
他眼神黯晦下去,良久,他轻轻问:“你想要孩子?”
方可晴万万不敢有这个非分之想:“我,我没想过和你生孩子。”
这个似乎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为什么?”
他这样寻根问底,到底是想生还是不想生的表现?
“我……我还年轻,没有想那么远。”方可晴随便扯了个理由,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虽然他在她的身后,但她却感受到他灼热得让人不安的眼神。
“这样就好,我也不想生孩子。”他说道。
方可晴明知道这个答案是必然的,但心里仍有些难过。
她与紧贴在身后的男人每晚都做着夫妻间最亲密的事,却不能怀上他的孩子,因为生孩子是真正的夫妻才会做的事。
她永远在他的身边,岂不是一辈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万一她不小心怀上了呢?
“哥哥!你快看,我该穿那一件裙子跟你去集团的新春晚会?”霍倾城突然破门而进,方可晴吓得把霍连城推开,“早生贵子”的挥春落到了地上。
霍倾城住进了帝豪苑几天,可以说这几天是她难得快乐的日子。
虽然,她的哥哥对她冷淡至极,甚至让她住在客人住的西院里,但她总算离哥哥近了一大步,住在这里能每天见到他,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她拿着两条漂亮的洋裙子,一条是仙气十足的白色雪纺公主裙,一条是喜庆的红色锻面长裙。
明眼人都看出红色锻面长裙太成熟,根本不适合她。
霍倾城是个很有主见的十二岁女孩,面对两套裙子,她没理由做不出选择。
其实,方可晴知道她这几天一直找各种理由往东院里跑,只为了多见她哥哥霍连城一面,和他说上几句话。
“你说,哪条好看。”霍连城让方可晴帮她挑,自己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开了电视看新闻。
气氛有点难堪,方可晴感受到霍倾城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的敌意和不满。
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