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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

亿万婚约:神秘帝少心尖宠-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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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可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走在前面,心里有点疑惑。

    下了停车场,她要上车的时候。

    身下一阵凉风,她早有防备,警惕地转过身,钟杰的弯曲起来的手臂尴尬地愣在半空。

    方可晴眼冒精光,得意一笑:“是总裁吩咐你,我不听话,就把我打晕送回去的?”

    钟杰暗自懊恼,自己竟然失手被发现了。

    他点了点头:“少爷不许可晴小姐乱跑,还是请您回去好好呆着吧。”

    方可晴这次真的不是想要故意跟霍连城作对,而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点头绪,她想立马去证明。

    于是和霍连城约定的彻底被抛于九霄云外去了:“我今天一定得出去,钟杰,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干,你陪我一起去,可以吗?”

    钟杰脸上又是为难又是担忧:“可晴小姐想去查苏言?她已经采取行动了,我们不能再轻举妄动。”

    方可晴拍拍他的肩膀:“不会有事的,我保证,况且有你在,谁能将我怎么样,对不对?”

    她费了诸多唇舌,终于说服钟杰同意她出去。

    车子郊家一间画廊的院子外。

    这间书廊,苏言和薜诚两个人在日常生活唯一的交集点,薜诚两个月前来过一次,而苏言则是平均每个月一次,他们的这些行踪记录,是肖克之前查了给她的,当时在密密麻麻的车辆行驶记录表里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猫腻,今天看了薜诚和初恋情人的故事后,她想到了一些事情。

    他们同样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会不会那个地方就是他们与那个女人见面的地点?

    画廊的装潢很别致清雅,名字就叫“幽雅”,如其名,给人感觉舒适大方,进门便是一条白色长廊,长廊的墙壁上错落致地挂着很多幅油画。

    方可晴抬步走去,钟杰叮嘱她:“可晴小姐,小心有诈。”

    钟杰的第六感十分的强大,如精英的猎犬,随时随地能嗅出危险的味道。

    方可晴看了看长廊尽头的拐弯处,里面的情况这里根本看不到。

    她说:“钟杰,你记住,我们今天是来欣赏油画作品的,呆会不管见到了谁,你想我们想买画。”

    钟杰点了点头。

    走过画廊,转身走进主人的画室。

    画室四面都挂着油画,风格与长廊上的基本一样,田园风,画的都是风景与景物,春的,夏的,秋的,冬的,春虫夏草,秋菊冬雪,有一幅东帝城的雪景,让方可晴看得有点入迷。

    偏偏这样原来鲜明得让人心情开阔的油画,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忧伤和压抑之感。

    画室光线暗,扑鼻而来是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或许只是这些颜料的味道,方可晴脚底莫名一阵寒意,她的视线落到了画室中央,那幅铡刚完成,颜料仍未干的画上。

    这里唯一的一幅人物油画。

    看画中景物的季节应该是令人悲伤的秋天,画中有两道侧影,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女人,一个是扶住轮椅的男人,他们一起看秋日在落山,遍地的黄叶被风沙沙吹起,日落却如咸蛋王一般圆满漂亮。

    日落不比月亮,永远都圆圆满满,只是近黄昏。

    方可晴看得出神,画中男人的侧影总觉得像谁。

    “两个客人,抱歉,现在不是参观时间。”身后一道中年女人的声音突兀地亮起。

    方可晴吓了一跳,转过身,见到从画室一道房间里,一个坐着轮椅的女人自己推着轮椅的轮子出来了,脸上挂着柔善的笑。

    她愣了愣,连忙躬了躬身,礼貌十足:“对不起,我们刚好路过,见到这里在有间画廊,大门也没有关,所以就进来了。”

    女人看上去约莫五十岁,或者更年纪更大,脸上爬上了几条深刻的皱纹,不过眉宇间那股风姿犹在,气质如兰,迟暮美人。

    她和一个人好像,苏言。

第207章她中毒了() 
方可晴心神微荡,视线再次落到那幅画上,男人的侧影,与薜诚有几分相似。

    方可晴掩饰住内心的波澜,轮椅女人向她和钟杰靠近,脸色和气:“来者是客,我给你们倒杯茶。”

    她见到女人轮椅下空空如也的裤管……

    “不用了,不用麻烦您,我们不渴,只是想看看画,请问这些作品,都是您完成的吗?”

    女人点了点头,微笑。

    她眼神投向那幅刚完成的画:“这幅画,这位小姐看着感觉画得怎么样?”

    方可晴有点难以开口,一个有兴趣进来参观画廊的人却不知道该怎么评画?她会不会引起怀疑?

    女人看她一眼,和善地说道:“请小姐照说便是。”

    方可晴抿了抿唇,眉毛深锁:“浓浓的思念和眷恋,但这份心思却是不合时宜的,日落虽美,却近黄昏,短暂的美好,却要用一生去守候。”

    女人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眼里湿润。

    她低了低眸,掩去黯然神伤的表情:“这位小姐和我是有缘之人。”

    方可晴刚刚是猜一半乱说一半,没想到真的说中了她的心事,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苏言的母亲,薜诚的初恋情人。

    她感觉到女人的心情的忧伤和悲戚,她为何会没有了双腿?那篇报道说是她父亲残疾,可没有说她是残疾的啊,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只听女人娓娓说来:“年轻的时候,我爱上了一个男人,他出身高贵,聪明英俊,胸怀抱负,我们相爱了六年后,他娶了另一个女人,当时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就在赶到医院分娩的时候,遇上了车祸,剖腹生下孩子,切割了已经回力无天的双腿。”

    简单数语,已经说尽她的大半生,余下的时光,无论怎样,恐怕再也点燃不起她人生的绚丽,她的一生已经毁了。

    薜诚现在是市长,根本不可能承认有苏言这个私生女,更不可能承认她的存在。

    方可晴感觉自己走进这里开始,就被一股悲伤之感包围着,原来源泉是这里的主人。

    “这位阿姨,请问您叫什么名字,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请原谅她作为一个私家侦探,那本身该有的职业素养,保持怀疑。

    哪怕她心里已经同情起这个可怜的女人来,她也不由自主地想,这个重大发现,是不是来得太容易了?

    女人闭上眼睛,说道:“今天是我女儿的生日,也是我和他相识三十年的纪念日。”

    方可晴愣了,也就是说,今天同样是她失去双腿的痛苦回忆日。

    她感觉空气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心情变得沉重,难过,泪水不停地往眼里涌出。

    连钟杰也眼睛湿润了,他觉得有点不妥,可说不出哪里不对,说道:“可晴小姐,我们不要继续打扰了,出去吧。”

    方可晴一直抹眼泪,觉得自己想要大声地哭一场,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如此悲伤:“阿姨,我走了,您好好保重。”

    钟杰扶着方可晴出去,坐轮椅的女人目送他们离开。

    方可晴他们走过了转角,她泛着泪光的眼里阴沉下来,如波涛汹涌的海上拍打起的巨浪,能轻易将人淹没在里面。

    被扶着回到车上,她的眼泪还是止不住,越哭心里越难过。

    她想起病逝的妈妈,想起跳入海里生死不明的爸爸,想起这些年来居无定所的生活,想起喜欢霍连城却死也不能说出口,哀从中来,她悲伤得胸口闷住,似有一股气体在胸口处汹涌地翻腾,快要喷薄而出。

    “噗”她吐出一口腥血,脸皮死白。

    钟杰同样觉得有点胸闷,但他情况并没有如此严重。

    “可晴小姐!您醒醒!”

    医院的病房里,何涛和子华等在房门外,钟杰在长廊那头给肖克拨去电话,汇报今天所发生的怪事。

    方可晴仍在昏睡,医院的初步判断,她有可能中毒了,但中了什么毒,却暂时查不出来。

    霍连城离开了两天,便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钟杰已经可以料想到少爷回来后自己的惨况。

    不过令他更担心的是,可晴小姐的情况。

    所幸的是,当天晚上方可晴就醒过来了。

    “钟杰,这件事不许告诉你们家少爷。”方可晴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也恢复了神智,她冷静地说。

    钟杰摇摇头:“少爷已经知道了。”

    方可晴扶扶额:“那他回来之后你和我都死定了……他没有说什么吗?”

    钟杰认错地低头“可晴小姐,我不该放任您出去自己查苏言的,总裁叮嘱过我我不听,结果被人有机可乘,下毒暗算,是我办事不周,与您无关。”

    方可晴真的要气死了:“是我逼你,关你什么事!只不过我怕你们家那位不讲道理的大少爷又……”像上次对何涛和若桐他们一样对待钟杰。

    “慢着,你说我中毒了?中了谁的毒?是什么毒?”方可晴疑惑地问,不愿想象那个没有了双腿的可怜女人竟然对自己下毒。

    “画室里中的毒。”钟杰肯定了她的猜想。

    方可晴觉得奇怪:“我连她的茶水都没有喝,怎么就中毒了。”

    钟杰说:“是空气里有毒粉,我们不知不觉中了那个女人的毒。”

    她恍然大悟:“难道今天我进去的时候,就嗅到一股说不出的味道,那是什么毒?为什么我闻了会那么伤心难过,甚至吐血。”

    “这具体是什么毒并不清楚,肖克说,有可能是南司城最有名的迷毒,‘步伤情’。”

    方可晴觉得这个毒名既新奇又好听:“步伤情?这是什么玩意?南司城竟然会有这种毒?”

    钟杰眼神深沉,说道:“不知道可晴小姐有没有听过,东帝以经商发达著称,南司城以迷香毒毒药著称,西诀城以赌博业旺盛著称,北捷城以富饶的无人岛著称,这些就是四城的特色。”

    方可晴确实一支半解:“这都二十世纪了,还有人喜欢用迷毒吗?”

    钟杰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笑她无知:“当然,南司城的首富南宫家族,就是产迷香起家的,说起来那得追溯到一百多年前,现在南宫家盛产的是香水,出口买卖做得很大,比起那些香奈儿兰寇的世界名牌,有过之而无不及,热销国外,而这个‘步伤情’,是南宫家的独门秘香,一百多年前的祖先白手起家时研制的,这种香本来无色无味,人闻过之后,会不由自主心情压抑,被悲伤之感侵袭,沉醉在这种感觉里不能自拨,当中毒的人走出百步之时,轻者胸闷不适,重者吐血身亡。”

    方可晴心尖儿都颤了颤:“你是说,我差点就中毒身亡了是吗?”

    钟杰点头:“幸好我们在里面逗留的时间并不算长。”

    方可晴叹道:“这个南宫家的祖先竟然那么利害,能制出那么利害的毒,岂不是害了不少人?”

    钟杰摇了摇头:“不是,南宫家的祖先制这种迷毒,本来是为了对付侵略我们国家的外国人。”

    她原来如此地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钟杰说起南宫家时,眼睛里的神采比平时不一样,挣扎和向往都有,反正有点复杂。

    “钟杰,你是不是喜欢南宫家哪位小姐?”方可晴逗趣地问他。

    钟杰察觉自己失态,敛了敛神,恢复一贯的严肃:“可晴小姐,没有这样的事。”

    方可晴哈哈大笑:“我开玩笑的,你看看你,紧张成这样,对了,你有没有让何涛他们盯紧画廊的动静?”

    钟杰脸皮有些挂不住,说道:“画廊已经人去屋空,我们会盯紧的,您好好休息吧,我出去看住。”

    方可晴见他说走就走,嘟了嘟嘴巴:“没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

    房门被轻轻关上,没有回应。

    方可晴的笑容淡下来,她想起今天那个残疾的女人,是她下的迷毒吗?

    这个“步伤情”既然是南宫家族的迷毒,她是怎么得来的?难道她和南宫家有关系?

    无论如何,那个女人和苏言都是不安好心,差点要了她的性命,想想都有点后怕。

    ……方可晴第二天被医生告知,还要留院观察两天。

    身体已无大碍,却偏偏要被强行留在医院,方可晴很想抗议,但又害怕霍连城回来后跟她秋后算账……还是乖乖住院吧。

    方可晴在病房里无聊得想找茬,她推开病房的门,何涛和子华立马挡在了门口:“可晴小姐,您要去哪?”

    “我想出去散散步,不可以吗?”她挑了挑眉,以为装凶可以吓他们。

    经历过昨天的事,钟杰何涛他们已经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在少爷回来之前,誓不让她再到处乱跑。

    “可晴小姐,少爷吩咐了,您这两天不能再踏出房门半步。”

    方可晴抓狂:“他没有对我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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