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婚约:神秘帝少心尖宠-第4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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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真正的独立之后,他才发现,原来,他一个人也可以活下来。
“金太太!你现在才二十多岁,有知识有样貌,有高贵非凡的出身,还有手有脚的,你到底差哪了?比那些寻常老百姓差哪了?为什么没有勇气再活下去呢?你才那么年轻,大可以重头再来,好好做人,做一个好人!又何必寻短见了结生命?生命很可贵,不是你浪费了一次,还可以用钱买到,或是求回来的!这个世界人比你悲惨活得比你辛苦的人多了去,难道他们都一死了之吗?与其去找死,还不如好好地活下去,重新站起来,重新生活。”
路爽生气地呵斥她,满脸厉色,认真严肃。
仿佛眼前的人不是季曼,而是一个需要他教导的小学生。
季曼睁大了眼睛,兴许是没有想到,路爽竟然会对自己说这一番肺腑之言。
接下来,他又做出了另外一个让她意外的举动。
只见他背对着她,弯下身,单膝跪到地上:“如果您想继续寻短见的话,大可以绕过我,现在就跳下去,不过如果您想通了就上来吧,我把您背回去,让医生帮您好好治伤。”
路爽从来没有试过像现在这样的霸气、强势。
他所说的,都是自己的经验之谈。
季曼寻死,令他回忆起自己往日经历过的种种。
刺激他的神经,令他对季曼有一种同情和可怜之心。
哪怕明知道,她是个坏女人。
再坏的人,也理应得到救赎,获得改过自新的机会。
季曼愣在那里,被路爽这个傻气的家伙这一连串的举动给弄得有点错愕。
兴许是他这一股傻股的把自己救回来,气冲冲地朝她发火,说出那一番发自内心的话,也兴许是因为他这样帮自己,没有掺杂任何的其它用意。
他半跪在她的前面,阳光照洒在他的背上。
路爽这个大男孩一般的男人,正正式式地走进她的视野里。
心里其实有那么一瞬间的触动。
也只有那么的一瞬间。
很快,她便重新认清事实。
季曼,你竟然会感动?你忘记自己现在的处境了?你忘记,到底是谁把你害成这样了?
是方可晴。
这个路爽是方可晴的生死之交,所以,他只能是你的利用工具。
季曼沉默半晌,终于,她“选择”了活下来。
爬上了他的背,一股清新的肥皂味道飘入她的鼻腔间。
这个年头,竟然还有人喜欢用肥皂洗衣服……
路爽背着她,轻易地站起。
一步一步地,脚踏实地,将她送进了西院。
金烈不在,路爽在樱桃等几个佣人诧异的目光里,将季曼背进了她的卧房。
轻轻放下她。
“金太太,请保重身体,路爽先走了。”
季曼脸色没有方才的愤概欲绝,也没有以往的尖锐和刻毒。
她颇为深沉地盯住路爽,看他转身而去。
“路爽,谢谢。”
她忽然开口道。
也不知道是出于笼络他的心,还是发自内心。
她不由自主地说了谢谢。
路爽略略意外,不过也并没有在意她的这一声谢。
“这是路爽的职责,金太太不必放在心上。”
无论今天这个人是谁,他都会一样出手相救。
路爽离开了。
季曼脸色开始骤沉。
樱桃小心翼翼地进来服侍她。
季曼狠狠地将樱桃递过来给她抹脸的毛巾扔到了对方的脸上。
“蠢货,你没看见我现在浑身是伤吗?还不快帮我叫医生过来?你想我死?”她怒瞪着眼睛,眼神里喷着火焰。
“是……是的,太太,我现在就去。”
“慢着!”季曼忽然又叫住她。
樱桃顿住脚步,怯怯地转身:“樱桃,你脖子上是什么?”
季曼眼尖地发现,她脖子处,有一记吻印。
樱桃身子一抖,条件反射地伸手,把自己的衣领往上拉了拉,这个欲盖弥彰的动作,令季曼更加起疑。
“过来。”她冷冷地吩咐……
“啊!太太饶命!太太饶命啊……”季曼的房间里,传来樱桃悲惨的嚎哭声,一声比一声要惨烈。
里面甚至传出樱桃被扇巴掌的声音,十分的响亮刺耳。
“贱女人,你竟然连我的丈夫都敢睡?像你这样的贱种,有资格和我共用一个男人吗?”
她气得发疯,顾不得自己手上的伤,左右手一巴一巴地掌刮樱桃。
樱桃被她打得跪在地上,不住地求饶,那巴掌毫不留情地打下来,最后打得她天旋地转,头晕脑眩,连求饶的声音都难以发出。
季曼将这段时间以来的屈辱和怒气全部都发泄在樱桃的身上,她如此盛怒,并不是代表着她喜欢金烈,她只不过不爽有人背着她,抢了她的东西罢了。
金烈现在再怎么说也是她季曼的老公。
虽然,这个可恨又可恶的男人刚刚才在西院的门口打了她一顿,然后将她无情地推下车。
本来,今天他们约好了要一起见赵市长,没想到,她只不过跟他一言不合,他就下了那样的毒手。
现在,她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到了樱桃的身上。
没有人敢冲进来阻止她。
她在这个家虽然算是失了势,但毕竟她还是南宫家五小姐,气派上还是很吓唬人的。
终于,樱桃翻着白眼,昏死在地上。
季曼把她当垃圾一样踢开:“来人,帮我把她抬走!”
樱桃奄奄一息地被抬了出来……
第640章蠢萌萌的男人()
西院那边几乎出了命案,东院这边厢,却是其乐融融,温馨如蜜。
晚睡前,男人端来一碗补品,要亲自喂她吃下。
方可晴连连摇头,撒娇地说:“今天已经喝了五碗了,我真的喝不下了老公。”
霍连城哪里肯放过她,一把将她搂住,将她钳制在自己的怀里:“乖,再喝一点,一点就好。”
“不能吃太补,再补我得流鼻血了。”方可晴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不依地说。
男人真的哭笑不得,轻敲她的头:“不许偷懒,这碗必须给我喝了,还得喝完。”
方可晴一脸的苦逼,嘟起嘴巴:“霸道,专制。”
虽然嘴皮子上是在骂他,不过老实说,心里还是甜蜜蜜的。
霍连城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对于她的“批评”欣然接受:“你称赞我也没有用,这碗补汤还是得喝。”
这是陈医生所说的,在她的身体可接受范围内,再多喝几碗也不会怕过补。
更不可能出现流鼻血这样的状况。
“来,我喂你。”
她故意赖在他的怀里撒娇:“不要喝。”
男人端起一副严肃的样子:“真的不喝。”
“不喝。”
“那好,我喝,然后喂你。”
方可晴搂住他的腰,笑嘻嘻地道:“好,你帮我喝了。”
他轻轻启动薄唇,细喝了一口,把嘴巴凑近她的唇,轻易地撬开她的贝齿,汤水渡给了她。
方可晴圈住他的脖子,这次,她主动地索吻。
他轻笑一声,积极回应她的吻,化被动为主动。
深沉缠绵的一吻,两个人好不容易分开。
脸不红气不喘的。
她的眼睛笑意盈盈,勾着他的脖子,看着他俊美无双的这张脸:“老公,我爱你。”
霍连城忽然被自己的老婆表白,真是受宠若惊。
轻刮她的鼻尖:“告诉我,你今天又做错什么了?”
方可晴“噗哧”一声:“你别冤枉我,我可没有背着你做错事。”
他半眯起眼睛,伪装不太相信,挑弄地勾起她的下巴:“真的?”
她抡起粉拳捶他的胸膛:“什么真的假的,我有那么顽皮吗?”
霍连城拢紧她,把她惹怒了,自然又得把她哄回来:“你不顽皮,不捣蛋,我的老婆大人最乖了,让我很放心。”
“口不对心的。”她努着嘴巴道。
男人竖起三根手指发誓:“我保证我说的都是真话。”
她连忙抓过他竖起的三根手指:“谁让你发誓啦,毒誓可不能乱发。”
“记得某人以前每天都把‘我发誓’挂在嘴边呢。”
“老天爷不爱管我,我向它老人家发誓,它根本就听不见。”
小俩口在耍花枪斗嘴,乐趣无穷。
等到他想起补汤的事,晾在一边的那碗汤已经完全冻掉了。
方可晴偷偷地笑,看来她又“逃过一劫”了。
乖乖地上床睡觉。
男人从后面拥着她:“亲爱的,你说我们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你觉得呢?”
“无论男孩子或是女孩子,我都喜欢。”
方可晴笑了笑,想到他们的孩子还有七个月左右就能出生,来临到这个世界上,成为他们的一员,幸福感就满溢而出。
“我也是……”
……
凄凄清清,惨惨淡淡,每一晚,她都独守着空房。
这个主卧房,再也迎不来它的男主人。
应该说,从来都没有迎来过他的男主人。
同样是怀孕中的女人,她跟她的差别,却是那么那么的远。
说什么地久天长,或许是曾经拥有?
她两样都没有。
她的爱情,竟然是那么的可悲。
爱一个人所以去争取他,她真的有错吗?
为什么她要落得如此的下场?
如果当初,明浩没有在她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推门而进,将她救于水深火热之中,那么,她的命运会是怎样?
推门而进,英雄救美的,会不会另有其人?
那个人会否跟他一样,令她心动不已,迷恋痴想?
那个人会不会,不跟他一样,牵着她的手,爱着的却是别的女人?
这一路走来,她真的很累,很恨。
越是累,越是恨,她就越是不能放手。
“少奶,夫人吩咐了,让您喝下这碗药。”女佣端上一喝热气腾腾的中药,臭哄哄的,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王仙仙防备地看着她送进来的那碗药:“这是什么药?”
她认为明夫人不比明浩,明浩容易心软,但明夫人要是狠起来,可能会连自己明家的骨肉都有可能会下毒手。
“少奶放心吧,这是安胎药,您这几天的情绪不太好,夫人担心您的身体,所以才让医生开了能够宁气静神的安胎药。”
女佣如实禀告。
王仙仙冷笑:“安胎药?恐怕是堕胎药吧?”
她阴诈的模样,令女佣背脊一寒。
“砰”地一声,房间里传出清脆的响声。
明浩顿住脚步。
进去,还是不进去?
现在,他真的不愿意见到她。
他不知道该拿她如何是好。
协议生下孩子,给她一笔可观的巨款,让她离开,还是……
但是,他无法原谅这个从一开始就算计着他的女人,当他听见,那一夜的错爱,根本就是她的一场阴谋,他对她的怜爱之情,就被这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实被掏空个一干二净。
对她,他还是有没有办法挣脱的责任。
她肚子里的孩子,再怎么也是他的亲骨肉。
房间里怒吼声,让他回过神来。
推门而进,王仙仙正竭嘶底里,抬眸,见到她的男人,立在房门口,脸色黯然地盯住她。
那么多天了,他第一次,来瞧自己。
眼神里似乎没有任何情绪。
俩个人对望半晌,王仙仙跌坐到地上:“阿浩……”她咽哽着唤他道。
人到了绝境,总会惦记起别人的好。
明浩曾经对她千依百顺,关怀备至,哪怕里面没有爱情,但最起码,也有柔情。
“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阿浩,求你原谅我,好吗?”
明浩冷视着地上的王仙仙,她痛哭泪流,满脸的忏悔。
任她怎么哀求,他愣是没有反应。
“阿浩,看在孩子的份上,请你不要这样对我,可以吗?我们是孩子的爸爸妈妈,求你,求你不要把我赶走,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明浩脸上露出可笑的神情:“重新开始?可以吗?王仙仙,你把我骗得好苦啊。”
“那是因为我爱你。”王仙仙抱住他的脚,那么的卑微,那么的可怜。
他不重不轻地甩开她的手:“爱一个人,是想方设法地算计和布局,让他踩进你的陷阱里,还是不择手段机关算尽地去得到他?王仙仙,你的爱就那么卑鄙吗?”
“我是被迫的!”王仙仙声音尖锐地吼。
泪水湿遍了脸庞,她哭得梨花带雨,凄婉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