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婚约:神秘帝少心尖宠-第2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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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牛奶,那么稠?”
霍连城让她乖乖地喝完。
“你手机响,怎么不接?”
他把手机拿过来,看了眼:“没事,不重要。”
方可晴“哦”了一声。
当时没有多留意,可是,到了晚上霍连城进了浴室的时候,那串陌生号码又来电了。
水声淅沥沥地,里面的人根本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见他没有声响,方可晴以为他答应了。
“老公,你电话响,我帮你接了吧?”
“喂,你好,我是霍总裁的助理,霍总裁现在没有空,您是谁,找他什么事呢?如果是急事的话,我帮你转告他。”
“喂?你好?”
电话那头没有声响。
“你好?你是谁?”
“嘟……”地,那人一声不吭就挂了电话。
方可晴奇怪地看着那串陌生来电,觉得有几分眼熟。
这不是今天下午的那个号码吗?
为何打来了不说话?
她好笑地想,该不会连霍大总裁都会收到诈骗电话吧?哪个骗子那么没有眼介力,连霍连城都想骗?
不过,有那个本领能拿到霍连城电话号码的骗子,必定是个骗术高超的骗子。
霍连城从浴室出来,方可晴告诉他有人来电过,但她接了,对方不说话。
他脸色凝了凝,随后若无其事地耸耸肩:“最近这种骚扰电话特别多。”
方可晴“哦”一声,释了疑……
霍老爷子的书房里。
经过几天的闭门休养与调理,老爷子精神转好。
金烈敲门而进。
让古琛给他倒了杯茶。
“怎么了?那个女人的踪迹,找到了吗?”语气阴沉地问。
金烈棕眸透出阴森:“没有,季曼一点消息都没有,可是,她越是消声匿迹,就越证明了车祸这件事只不过是连城瞒天过海的一个技俩。”
霍老爷子神色沉敛一阵子,说道:“继续找,把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给翻出来,这个可恶的叛徒,我一定要她为我所用!”
“嗯,老爷子,连城固然把她藏得紧,不过,没有不漏风的洞,相信不用几天,我们就能把她找出来,老实说,我也很好奇,连城和季曼,究竟在搞什么鬼。”
霍老爷子冷哼一声:“无论他们搞什么鬼,我都不能让他们得逞!”
金烈从霍老爷子的书房里出来,轻轻关上门。
嘴边不自觉扬起一抹弧度,讥诮的笑意挂起。
季曼在哪里?其实,他已经找到了。
他要比霍老爷子更早一步,给霍连城制造一份“惊喜”,当然,在这份“惊喜”发生之前,他也必须弄清楚,他们俩个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旺角避暑山庄位于东帝城郊外,这里僻远而安静,三年前兴建之后,是许多有钱人家来闲时来旅游的好地方。
那里占地面非常大,约有上千栋度假屋。
方可晴从旅游杂志上看到这个地方,里面做的一期节目,主要是介绍东帝城有什么好吃好玩的地方。
里面的度假屋入目便令她觉得有几分眼熟。
怎么想,都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身后忽然有一道气息靠近她:“呼,在看什么?”
方可晴条件反射地从沙发上起来,怒眼瞪着金烈:“你干嘛在我耳边吹气,流氓!”
这家伙总是这样,趁着霍连城不在家的时候,就欺负她。
金烈双手插着裤袋,穿着一身休闲装,头上戴了件鸭舌帽,大晚上的,似乎要出去。
他笑了笑,视线落到她扔在沙发上的那份杂志上:“旺角度假山庄,我正要去玩玩呢,你有没有兴趣,一起去?”
方可晴冷笑:“不了,你慢慢!”
金烈意料之内地点点头,盯着她,眼神意味不明。
“真的不来?你会后悔的,里面有你想知道的人……或者事。”
他故弄玄虚地在卖关子。
方可晴懒得跟他废话,自从上次药的事件之后,她不想再见这个人说话。
“哪怕真有,我也不需要你告诉我,失陪。”
惹不得难道她还躲不起吗?
“季曼,季曼在那里,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相信我。”他朝她的背影说道,听起来不像在说假话。
可是,谁看见过他最真的一面?
听见季曼二字,方可晴脑袋一个激灵。
想起来了。
那个度假山庄里的建筑风格,很像照片里的。
难道季曼真的在那里?
方可晴猛然转身:“是你做的?”
她大眼睛透出几丝疑惑和试探,没有把事情说明,因为她不确定是不是金烈把照片发给她的。
如果是,他必定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如果不是,他只会一头雾水。
他的反应比较像一头雾水。
“我做了什么?”他似笑非笑地还问。
也有可能是装出来的。
不过,既然他愿意直接告诉她,又何必发给她匿名信息?还不如绑了她去,让她见季曼,再编出些挑拨离间的故事来唬弄她,让她跟霍连城产生误会。
她收敛起真实的表情,说道:“季曼无端端车祸,又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该不会是你把她撞的吧?还是另有隐情,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故作糊涂地问,因为她不想金烈知道她收到过那些照片。
金烈打量她一阵,笑得令人不解:“方可晴,我还真是小看了你嘛,不过,既然你并不笨,还有点儿精明,为何你会像个无头的苍蝇一样,霍连城说什么,你就相信什么?你敢不敢再偷一粒他的药去验证一下,那些是不是避服药?”
“你胡说,他根本不吃避孕药。”
“那就是你的问题咯?”他调弄地反问。
方可晴气结,转身便走,不愿意再跟他搭话。
回到卧房。
她来回地跺步。
难道季曼真的是在旺角避暑山庄?
金烈知道了她的位置,现在正在过去,她要不要告诉霍连城?
方可晴想了又想,还是给霍连城拨去了电话。
“亲爱的,我快回到家了,想我了?那我让肖克开快些。”
她有点着急地说道:“季曼是不是在旺角避暑山庄?”
那头的人默了默:“嗯,怎么了?”
“金烈刚才说他要去那里找季曼。”
“没关系,让他去吧。”
反正,季曼已经被他转移了。
暴露过一次的地方,他又怎么能安心地让季曼再逼留在那里?
他回来,淡定地沐浴更衣。
方可晴满腹疑问,却不知道该不该问。
她心事重重,看来是老毛病又犯了。
从后面抱住她,弯身,将他的性感下巴抵下她的肩膀上。
鼻子嗅着属于她的香味,他闭上眼睛,双手收紧,将她紧紧抱住。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方可晴不想瞒他:“季曼的事。”
“季曼的事我已经给你解释过了,你还是念念不忘吗?”他问。
金烈再一次挑拨离间。
那个可恶的金烈,老是让他的女人如此烦忧,看来,得想个办法,彻底地将他清出帝豪苑。
“我只是……觉得不安。”
她心里莫名不安,只要提起季曼。
“为什么不安?我说过,她于我只是一个过去式,并且我没有对她产生过爱情。”他耐心地给她下强心剂。
若非在季曼这件事情上,他现在是真的有亏于她,骗了他,他也不会一次再一次地解释和保证。
一个他并没有放在心上的女人罢了。
不过,她如此讳忌季曼,不得不说,女人的直觉真的很准。
心里对方可晴感到愧疚。
后天,就在后天。
后天他就会让季曼进行人工授精。
如果顺利的话,只需一次。
可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知道……我也相信你对她没有感情。”
只是他和季曼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秘密,一直都是他不肯透露出来的。
“嗯,我只爱你,一辈子。”
第446章季曼奸滑抵赖()
方可晴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口口声声说着爱她一辈子的男人,却密谋着要与别的女人生孩子。
这天早上肖克送她去上学。
“你们总裁呢?”一清早睡醒,就没有发现他的踪影。
肖克说:“总裁要一早回公司办点事。”
方可晴“哦”了一声,觉得有点奇怪,平时他先出门,会让钟杰载她,而不是把肖克留下来。
肖克这个时候接了个电话,听闻他跟对方说打错电话了。
等他挂下,她笑说:“会不会是诈骗电话?故意碰瓷的,你们总裁最近也接过诈骗电话。”
“总裁接诈骗电话?要拿他的手机号码比发掘黄金还要难,而且……”
肖克说着说着,察觉自己好像说错了话。
他噤了声。
总裁接到诈骗电话的几率几乎为零,然而,他又为什么对太太说接到诈骗电话呢?这当时自有隐情。
他对方可晴的警惕性比其他人都低,所以一时没有想太想,说漏了嘴。
心里有几分懊恼。
从倒后镜里看了眼方可晴,她的表情并无异样,似乎并没有对他的话产生怀疑。
在一个不知名的开发区里。
这里地理位置位于东海附近,这一带近年来慢慢地被开发成别墅区和经济发展区,人口和居民越发地密集起来,不过因为太过偏远,一般是喜欢清静的低调富豪人家才会来这边购房买地。
一辆神秘低调的豪华黑色奔驰轿车,停在了别墅区里某一栋外观崭新的别墅前。
从里面走出来一个高大挺拨,气宇轩昂的男人。
那张俏美无双的脸庞,那股睥睨天下的气势,只一眼,便让人轻易认出,他就是东帝城的霸主,霍连城。
别墅门前,佣人打开门。
“霍先生。”恭敬地弯身。
霍连城脸色有些阴沉,目不斜视地径直走了进去。
“季曼呢?”
“回先生,她在房间里,昨夜到现在,那高烧还没有退。”
霍连城蹙起俊眉。
本想明天便让她接受人工授精,没想到却在这种时候出了幺蛾子。
佣人告诉他,她这几天身体都不太舒服,却不敢对他说真话。
那夜在避暑山庄连夜撤离,搬到这里来,周车劳顿的,她的病情更重了。
“她是不敢跟我说,还是不敢面对我?”
他还没有机会当面质问她,方可晴收到的那些照片是怎么一回事!
还有,既然不舒服,又为何给他打电话?
“季小姐很想你,她说想听听你的声音,她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很孤独,很害怕。”
佣人是霍连城花高价雇回来的,她对于季曼和霍连城到底是怎么达成这个借肚生子协议并不是很清楚。
觉得季曼对霍连城情深一片,可惜,这个男人却只把她当成生子工具。
于是不自觉地替季曼说好话。
霍连城脸色不善,轻睨她一眼,那凌利的眼神,吓得这女佣脖子缩了缩,不自觉后退了一步,不敢再吭声。
“连城……连城……你来了吗?芝兰,怎么来了霍总裁来了都不告诉我。”季曼病弱地从床上起来。
脸色发青,嘴唇发白,双目无神,看来这女人是真的病了。
霍连城深深地冷视她一阵,终于开口:“既然你病了,事情就推迟两天吧。”
“连城……”她想挽留他,却整个人掉到了床下。
芝兰过去把她扶了起来。
“连城,别走好吗?别走那么快。”
霍连城顿住脚步,没有回头。
“你好好休息。”
“连城,我做错了什么吗?”
这几天,无论她怎么给他电话,他都不接,也不回。
霍连城冷哼,转过身来,深眸似海,看不见底:“有没有做,你自己心里清楚,但我告诉你,别让我捉到把柄,要不然,你会后悔你在我的背后搞这些无谓的小动作。”
“连城,我根本什么都没有做,为何你要这样说话?如果我做了什么,你尽管可以说出来,跟我对质,但你不能无端端给我扣上一个罪名。”
季曼痛苦地说。
霍连城无情地望着她,面对她的苦苦哀求,她的脆弱,她的悲伤,他什么都感受不到。
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他是不会因为你难过而难过,因为你流泪而流泪,因为你悲伤而悲伤的。
“你后悔了?”他问。
季曼摇头,坚定地说:“不,我不后悔,反正,如果不是这件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