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婚约:神秘帝少心尖宠-第1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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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抱得更紧:“我不放。”他口吻如一个孩子,紧紧抱住自己依赖的大人,死也不愿意放开。
“可晴,我不想要孩子,是有原因的,你能理解我吗?”他生平第一次把姿态放得如此之低,去渴求怀里这个女人的原谅,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自从那次将她赶走,他却在她甩门而去的那一刻开始后悔让她走起,他就清楚,他不愿意让她离开,不舍得让她离开。
如果她要一个孩子,那么他可以给,给她一个孩子,只不过,他不会让她替他生孩子。
方可晴身子不动了,他说是有原因的,真的吗?他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
“那你告诉我,究竟是什么原因?你说让我永远留在你的身边,我愿意,但我们总不能一直两个人过吧?我们需要一个孩子,那样才是一个完整的家。”她情真意切地问,她焦急想要知道答案。
但他给不了。
“可晴,我答应你,我们会有孩子的,你给我点时间。”
“你真的会要孩子吗?我还以为,你嫌弃我给你生孩子。”她低落地说。
他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轻抚她的伤口周围,心疼地说:“怎么会。”
就那么原谅他?她才不愿意。
到现在为止,她的心还是冷的,他也始终给不出一个正面的答案。
霍连城把她扶起来,让她陪他一起吃晚饭,看她一天没吃东西饿得唇都发白了,他心都痛了。
“我不去,我不想再吃有药的饭了。”她的态度又明显冷硬起来。
他叹了口气,眼底有些内疚,说道:“我已经吩咐下去,以后不在你的饭菜下药。”他没有想到她的身体会吃不消,那些药量明明是适当的。
方可晴讽刺地笑了一声:“那么你打算哪里下药?水里吗?还是在任何我不能发现的地方?”
她这明摆着的挑衅和嘲讽,听着很刺耳,他眼神一黯,温柔的神色褪去:“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方可晴笑得更放肆了:“怎么?你忍受不到我了对吗?你觉得我在胡闹对吗?谁让你在背后做这些小动作的呢?你知道我这段时间,以为自己有了孩子,心情究竟是怎样的千回百转吗?窃喜,担心,害怕,犹豫不决,直到后来鼓起勇气和你坦白……”
“我说了,孩子不能生。”
“那你刚刚说什么给你点时间?”她咄咄逼人起来,从未有过的不懂事。
过去半年的时间里,她一直扮好她自己“棋子”的角色,对他惟命是从,连调皮捣蛋的性子都逼着自己收敛了不少,可现在呢,她无法再将自己端正到那个位置上,因为她的心境变了。
她在乎他,也在乎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
她的态度如此强硬,骨子里那道倔劲不自觉中显露而出,直直地与他对视,一副誓要逼他表个态的意思。
他怒了,十分火大,他放低身段恳求与她和好如初,她竟然不识好歹一点都不领情,还声声都在质问他,是谁给她这个权利的?
对,是他太宠她了,是他自己给的。
“你冷静几天,半步也不许踏出东院。”
他冷冷甩下这句话,推门而去,留下她一个人独撒冻泪。
方可晴沮丧地一头倒在床上,口里念着:“霍连城,我恨死你了。”
夜色旖旎,喧嚣的街吧街再次迎来足贵客,霍连城踏进“本色”的大门,引起一阵女人的尖叫声。
男人一身炫酷的棕色皮衣直披到膝盖之下,一双休闲皮鞋黑得发亮,完美的身材比例让女人垂涎三尺,移不开眼光,那张板起来的不悦俊脸既迷人又吓人,斜飞的剑眉在一个女人假装被拌倒向他投怀送抱的时候挑了挑,身体敏捷地一闪,那个打扮妖娆性感的女人直直地倒在了地上,发出痛苦的声音。
他斜了眼地上摔了个狗吃屎的女人,身上的冰冷气息尽散而出,一副凡人不容靠近的样子,那些试图过来搭讪的大胆“捕猎者”重新把丰臀坐回了椅子上,只敢远观之。
男人走进了贵宾包厢里,那里早就有另一个守时的魅力男人等着他。
“什么都不要问,陪我喝酒就好。”明浩见着他这一张扑克脸,还没有开口,就被他先封了喉。
明浩笑着摇摇头,给他倒好的酒递过去:“男人烦恼无非两件事,钱你不缺,那你就是为女人了。”
霍连城一口把杯里的酒喝了个精光:“浩子,你向来是个知进退的,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
明浩帮他倒酒:“看来真是,可晴本事真大,能逼得你这样的家伙一次又一次地借酒消愁。”
他冷哼一声:“我这样的家伙,你告诉我,我是怎样的家伙?”
明浩和他碰杯:“薄情冷漠。”
他微笑:“谢谢你这么中肯的评价。”
明浩正色起来:“你变了,你以前什么时候在乎过别人对你的想法?你总活在你自己的世界里,连城,可晴把你带出来了,你开始放纵她在你的世界外面徘徊,犹豫不决,因为你在乎她。”
明浩自认为是个旁观者,所以,他可以看得很清楚,霍连城对方可晴的感情。
霍连城动作一顿,长指捏紧酒杯,盯住杯里的褐色液体,细长的深眸释放出意味难明的迷离光线:“你是说,我爱上她了?”
“答案不是已经在你的心里吗?”明浩说。
他摇头,自欺欺人:“我只不过不讨厌她,觉得留她在身边,生活过得不那么苦闷。”
明浩笑着摇头:“不,你以为很享受你的一个人唯我独尊的生活,不是吗?”
霍连城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谈下去:“我爱她又怎样,不爱她又怎样,我今晚让你出来陪我喝酒,而不是徒增我的烦恼。”
明浩拍拍他的肩膀:“连城,如果你在乎她,很多事情,只要你让一步,就不会有任何烦恼,你也不必叫我出来喝闷酒了。”
让一步?他明明已经一再让步,是她不识好歹而已。
“女人就爱得寸进尺。”他冷哼一声。
“那是因为你给的,不是她想要的吧。”明浩这个“爱情分析大师”,孜孜不倦地教育他。
霍连城不胜其烦地摆了摆手:“你还有完没完?”心里却偷偷记住了这句话。
“霍连城霍连城霍连城!”方可晴半夜从床上爬起,发觉身边的位置仍是空空如也,他甩门而出后,直到现在仍然未归,到底是哪了?
她难以入眠,辗转反复,心里又是难过又是纠结。
凭什么?他说走就走,跑到外面风流快活,她却要被困在东城一个人寂寞空虚冷?
方可晴越想越不忿,又开始作死地想要逃出去玩失踪,让他干着急。
可想起今天他离开时那张冷沉的脸,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房间里呆得难受,她披了件外套,想到楼下去走走。
薜芊芊今天一直躲在外面,直到半夜才敢回来。
回来就遇上了喝得烂醉的霍连城,肖克把他扶进了门。
“总裁,我扶你回房间吧。”
“不,我不回房间,我不要见到那个不知所谓的女人。”
第250章装失忆被揭穿()
肖克一脸为难:“总裁,现在是凌晨三点了,您不回房间去哪里?”
薜芊芊听见霍连城的声音时就开始浑身发抖,今天撞倒方可晴的事,她以为霍连城肯定不会就此放过她,但她在外面呆在一天,发觉他并没有让人来捉自己,于是她大着胆子走了回来,打算主动向他认个错,解释自己实在是无心之失。
但他刚刚说“不知所谓的女人”,是说方可晴吗?
连城哥哥喝得酩酊大醉,难道是和姓方的吵架了?
她害怕得几乎要绝望的心里在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她从躲藏的角落里跑出来,吓了肖克一跳,想要对她动手,看清楚是她之后,诧异地问:“芊芊小姐,半夜三更你在这里做什么?”
薜芊芊懒理肖克的问话,直接过去扶霍连城:“连城哥哥,我在等你呢,我有话想要对你说,你怎么喝得那么醉,你看看,头上都是汗。”她抬手想帮他拭去额上的细汗。
谁料被人一把将她手甩开,将她推到一边去。
“方可晴,你在干什么!”薜芊芊几乎被狼狈地推到门角去,见到推她的是方可晴,眼里冒出熊熊烈火。
“肖克,把他扶到房间去。”方可晴吩咐道。
肖克爽快地答应:“是的。”
薜芊芊冲上前,拦住他:“不许上去!连城哥哥刚刚说了,再也不想见到你这个不知所谓的女人。”她眼里带着得意和阴险。
方可晴却没有被她的话伤倒:“他喝醉了说胡话,你最好不要碰他,要不然,待他清醒过后发现你借他醉酒接近他,倒霉的是你。”
薜芊芊怒了:“方可晴,我到底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为什么要一再二再而三地破坏我和连城哥哥!”
这回轮到方可晴得意一笑:“你都记起来了?失忆患者。”她大眼睛如两盏明灯照耀着她,让她眼底的慌乱无所遁形。
方可晴一步步向她走进,逼人的视线让她怯弱地后退。
她一把抓住薜芊芊的衣领,仿佛从霍连城那里借了几分霸气:“你听说,无论你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我都不会让你得逞的,只要我还在这里一天,你就别指望接近他,这是你今天得知我有‘孩子’之后试图把他弄死所要付出的代价。”
薜芊芊两腿一软,惊恐地看着眼前强大起来的她,怎么也想不到,她的气场如此强盛。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支支吾吾地道。
“是吗?装失忆装上瘾了吧?好,你可以演下去,但是我会一直揭穿你,直到你愿意原形毕露为止。”
薜芊芊一个人跌坐在地上,又一次感觉自己一败涂地。
她已经努力演得最逼真,可积聚下来对方可晴的恨出卖了她自己,她无法装作不认识这个女人与她朝夕相对……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肖克离开了,房里又剩下清醒的她,和烂醉的他。
“你到底喝了多少?那么好酒量也能醉成这样……”方可晴虽则气他,但见到他醉酒,却不忍心不理他。
“不知所谓的女人现在在帮你脱臭袜子,你大爷的还有什么不满意呢,明明错的是你,为什么偏偏却是我受罪!”方可晴气得半死,心里却安了一些,他喝醉后还懂得回家,总比在外面寻花问柳要好。
明明对他那么失望,但只要一想到他有可能在外面与别的女人亲热,她就要受不了。
“可晴,可晴。”他在床边翻了个身,几乎要掉到床下。
方可晴手里拿着一杯解酒茶连忙冲了过来,艰难将他扶住:“你别乱动呀,重死了。”
“唔,老婆。”他一把将她拉了过去,解酒茶差点打翻,被她仓促地放到床头的柜子上。
下一秒,她半个身子压在他的身上。
“你不生气了吗?”他迷离的双眸半睁,紧紧凝视着她的脸,深遂得见不着底,如一片汪海,能容她在里面自由地遨游。
她心“咚咚咚”地跳个不停,他宽大的怀抱,他温柔如海的眼神,他如此可怜兮兮的询问,她还能气得起来吗?
也许这辈子,她真的要被他吃定了。
她摇摇头:“我哪敢气你,你是霍大少爷,让人闻风丧胆,我是不要命了才敢生你的气。”她嘴硬地回答。
他一把将她抱紧,几乎想将她揉进胸口里一般。
“你轻一点,我憋得难受……”
“傻瓜,谁敢要你的命,我要了他的命。”
方可晴推开他,拍他的胸口:“你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呀?”
他却抓住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乱亲一通:“老婆,你不生气了就好,我以为,你又会偷偷地跑出去,离开我。”
方可晴心里有点虚,她刚刚的确想偷跑出去,不过不是为了离开他,而是为了气他。
他一口一个“老婆”地问,她心里的委屈和气愤,几乎快要被他那么轻易地抚平。
“你真喝醉了,快把解酒茶喝了。”她欲伸手过去拿茶,另一只手又被他捉住。
“你答应,不会离开我。”他把她的两只手都抓住,紧迫地盯住她,只为她给他一个承诺。
方可晴心潮一阵涌动,他怕她离开吗?在他的心里,她真的那么重要?
她抿了抿唇,郑重地说道:“我答应你,只要你不赶我走,我打死也不走,这样行了吗?”
月夜静好,房里的两个相拥而睡。
她时而心情澎湃,时而心里甜滋滋,幸福感围绕着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