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狂妃:腹黑邪王心尖宠-第25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半晌后,蔺北堂的声音才发出,“进来。”
“长福,你就先下去吧。”
正当长福要迈脚进入蔺北堂房内的时候,长福将脚收了回去,恭敬道,“是王爷。”
心里有些不爽的看了一眼楚时鱼,长福道,“楚小姐,进去吧。”
自然感受到长福对自己有敌意,楚时鱼当作没看见进入了蔺北堂的房内。
长福关上房门。
此时蔺北堂坐在软塌上,软塌中摆放小矮桌,小矮桌上摆着一盘才下了一半的棋。
蔺北堂俊美的面容依旧是那么的冷淡清风,食指和拇指撵着黑子,似乎正准备落子。
蓦然,蔺北堂的目光落在了楚时鱼的身上,随即视线不经意的落在楚时鱼包扎受伤的手中,眉眼微微沉了沉。
楚时鱼站在大门处,开口道,“不知道王爷叫我来有什么事情?”
“过来。”蔺北堂冷漠的声音却过分好听的回荡在房内。
漫不经心的一句落下,蔺北堂将手中的黑子落在棋盘上。
不知道为什么,楚时鱼觉得气氛让她有些的紧张,她走到了蔺北堂的面前。
“会下棋?”蔺北堂问道。
对于华夏文化楚时鱼其实也是蛮喜欢的,围棋自然会一点,不过在蔺北堂的面前,她道,“不会。”
“可惜这没下完的棋局。”
坐直了身,蔺北堂的身体面对着楚时鱼道,“你出去了?”
淡淡的询问却透露霸沉,让人不由神经紧绷。
“嗯。”
“本王亲自叮嘱你,为何不听?”
“这是我的自由。”楚时鱼捏着的拳头手心渗出细细汗水,蔺北堂无形散发出来的压迫力还是让她有些紧绷。
对视着楚时鱼那倔强的眸子。
蔺北堂沉声片刻,“你不知道自己冒然出府会有什么危险。”
“我不是平安回来了?”楚时鱼觉得有些莫名的回道。
深邃的眸子微微一闪,蔺北堂道,“罢了。”
转而视线又落在了楚时鱼的手上道,“你受伤了。”
“没事。”楚时鱼淡然回应道。
“手。”
楚时鱼没有动。
蔺北堂直接将楚时鱼受伤的手给拉起来。
楚时鱼想要挣脱,蔺北堂冰冷的声音再次道,“不要动。”
心里咯噔了一下,楚时鱼怔怔的看着蔺北堂,手没有在做出任何的挣扎。
解开了楚时鱼手上的绷带,看着楚时鱼手掌上被鞭子划破的血肉模糊的伤口,蔺北堂眉头不由微微皱了皱。
蔺北堂站身起来,“坐下。”放开楚时鱼的手,蔺北堂越过了楚时鱼的身边去柜子里面找东西。
眉头不由紧皱,楚时鱼也不知道蔺北堂这是想要干什么,只好坐在一旁的软塌上。
好一会,蔺北堂重新来到了楚时鱼的面前。
楚时鱼见此当下要站起身来,肩膀却被蔺北堂按住,楚时鱼抬头望着蔺北堂。
蔺北堂却没有理会楚时鱼,打开手里的药膏,一手牵起楚时鱼受伤的手指,白皙修长的手指勾起一抹膏药,蔺北堂将药涂在了楚时鱼的伤口上。
“呼。”一瞬疼的楚时鱼倒吸一口凉气。
视线淡漠的看了眼楚时鱼,蔺北堂道,“你还知道疼。”
也不知道蔺北堂是故意用力按她的伤口的,楚时鱼暗暗咬牙,随即道,“切肤之痛,不是人之常理吗?除非不是人。”
“你倒是伶牙咧嘴。以后还是不要在受伤为好。”蔺北堂给楚时鱼上药又轻柔了几分。
听着蔺北堂这句话,楚时鱼的心似乎是被搅乱的春池一般,动荡开来。
第49章 、任何人也会被迷惑()
目光直直的看着蔺北堂,楚时鱼心里咯噔一下,一时之间竟然沉沦在蔺北堂这般温柔给自己上药的模样之中,呆呆怔住了。
将楚时鱼的伤口上完了药,蔺北堂重新将绷带包扎好。
抬起头来看向楚时鱼的时候,见她呆住的样子,蔺北堂嘴角不由微微扬起浅浅弧度,略带暧昧道,“被本王迷惑住了?”
听到蔺北堂的声音,楚时鱼猛地回过神来,神情有几丝尴尬。
定了定神,楚时鱼道,“王爷是战神,俊美无双,任何人女子都会被王爷迷惑的。”
“哦……”蔺北堂稍稍的拉长声音,前倾着身体,几乎将脸贴在了楚时鱼的脸上,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道,“也包括你吗?”
靠近的俊美容颜放大在楚时鱼的瞳孔之中,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蔺北堂传来的轻微呼吸声音。
“王爷,我可是有夫之妇。”楚时鱼继续用这个理由搪塞蔺北堂。
但此时的她心跳的厉害。
蔺北堂的确是很有魅力,可是这样危险的人物她要敬而远之才是,况且他也不适合她。
很是有深意的看着楚时鱼,但是蔺北堂脸上很是无所谓的样子,站直了身体,很是淡定道,“也是呢,有夫之妇对别的男人肖想可是要浸猪笼的。”
不等楚时鱼瞪眼蔺北堂故意讽刺自己胆小,蔺北堂又突然补充了一句,“不过呆在本王的身边,也没人敢动你。”
这一刻楚时鱼听到蔺北堂别有深意的话,心里不由的慌乱了起来。
这是他在暗示自己,他想要让她成为他的人?
不,她一定是错觉,蔺北堂是不可能对她别有情愫的,最多是对她闹着玩的。
再说他的话总是棱磨两可,琢磨不透的,又不是对她直言说什么话。
她的容貌不出众,身份也不高,像是蔺北堂这样的枭雄又怎么会缺少出色的女人?
想到这里楚时鱼就觉得可笑,她刚刚怎么会突然有那样的错误想法。
顶多他就只是想要玩玩她而已,她也绝不能对他动心。
深呼吸了一口气,楚时鱼觉得在这样待下去,真是让她不安,“王爷,要是没有其他的要事,那我就回去了。”
“嗯。”蔺北堂似乎也没有多想要说的话,淡轻的话飘在空中,让开了挡在楚时鱼面前的身躯。
越过蔺北堂的身边,楚时鱼速度很快的朝着大门口走去,想要让冷风吹散心中的不平静。
“砰。”突然楚时鱼身后传来了一声响动。
脚步不由停下来,楚时鱼下意识转身去看怎么回事。
只见蔺北堂一只手撑在在了棋盘上,那修长的身影微微颤抖,似在压制什么,很是不对劲。
看到这种情况,楚时鱼连忙朝着蔺北堂又回去了,“王爷,您怎么了。”
楚时鱼看到蔺北堂那一双冰冷俊美的容颜依旧是那么的无波无澜,只是那脸色苍白的十分难看。
漆黑的深邃的眸子闪过一道痛苦之色,蔺北堂道,“这次伤势好像是提前半个月发作了。”
听到蔺北堂这话,楚时鱼心神一沉,开口道,“恐怕是前一段时间用压制的办法减轻你的痛苦,会提前我也是有所预料,我现在就给王爷医治吧。”
“嗯,有什么需要找长福。”蔺北堂没有意见。
楚时鱼将蔺北堂搀扶到里间的内室中,将他扶到床上坐下。
“王爷先挺着吧,现在不能用压制的办法将你解轻痛苦。”
“嗯。”
“那我先去准备一些东西。”说完楚时鱼转身要离开。
手腕突然被蔺北堂给抓住。
“王爷,还有什么事情吗?”
隐忍痛苦色的眼眸略带几分复杂,蔺北堂沉声道,“我相信你。”
只是简单的四个字,却凛楚时鱼不由心里突然感到开心了起来,蔺北堂这家伙总算是会说一句好听的话。
“既然我说过会医治好王爷的,王爷就请放心。”
“嗯。”蔺北堂这才松开了楚时鱼的手。
立马以最快的速度去找长福,楚时鱼让长福准备好东西搬到蔺北堂的房间内。
而她则是回去自己的院子拿准备替蔺北堂疗伤的药材银针,顺便吩咐告诉小兰自己要在蔺北堂那里呆一些时间,不用等她。
再次回去蔺北堂的房间内,长福已经将楚时鱼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楚小姐,我家爷就交给你了,你可不要让我爷出事,否则你可吃不了兜着走。”长福担忧的看了一眼坐在床上了蔺北堂,又狠狠的威胁了一句楚时鱼。
脸上平静淡然楚时鱼丝毫没有被长福影响道,“长福公公,现在你除了相信我也别无他法,还请你在外头守着吧,有需要我会喊你。”
“出去吧。”蔺北堂也对长福说了一句。
“王爷,您,您可是要好好保重。”长福担心的对蔺北堂说了一句,随后快速的离开。
这时楚时鱼将研制好的药粉撒在了屏障后滚烫热气腾腾的浴桶水中。
药粉瞬间和水溶合,变成了棕黄色,这其中成份还含有一些的麻药,可以让蔺北堂到时候不会疼得直接晕死去。
要是蔺北堂晕过去,这对于蔺北堂会非常不利。
调好汤药,楚时鱼从屏障走出来,目光看向了坐在床上的蔺北堂道,“王爷可是能够走过来,脱衣泡浴。”
听到楚时鱼这话,蔺北堂道,“太疼了,不想动,你过来扶我。”虚弱的声音从蔺北堂的口中说出,似乎像是绵羊一样那么的无害。
看蔺北堂痛苦的面上渗出冷汗,真是虚弱不行,楚时鱼走到了他的面前,扶着他走到了浴桶面前。
“王爷,我先出去,你脱下衣服泡在药浴里面在叫我。”说着楚时鱼便是要走出屏风。
扣住楚时鱼的肩膀,蔺北堂道,“又不是没看过,你来脱。”
“什么?”楚时鱼微微一惊。
“你来帮本王脱衣服。”虽然此时的蔺北堂情况不好,但说出来的话依旧是那么不可抗拒,“还要让本王在说一遍吗?”
草,楚时鱼真是想要狠狠的揍一顿蔺北堂,她又不是他的侍女!她凭什么要伺候蔺北堂这样的事情啊!
第50章 、有什么了不起()
不过最终楚时鱼也懒得和蔺北堂计较了,谁让他是伤患。
楚时鱼胡乱的将蔺北堂的上衣给扒掉,露出那精壮的身体,可以看清楚他姣好的身材胸口还留着一道浅浅的牙齿印。
这还是当初楚时鱼对蔺北堂的节奏。
看到那还没有消失的牙齿印,楚时鱼心里突然有些的尴尬。
“裤子要脱?”蔺北堂看着楚时鱼的目光有些暧昧问道。
“不需要。”楚时鱼下意识的脱口道。
她说要的话,蔺北堂这死家伙不会还要让她帮他脱裤子不成!
似乎是看破了楚时鱼的想法,蔺北堂苍白没有血色的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穿着内衬裤迈入了浴桶之中。
浴桶内的药水刚好泡到了他的胸膛下面,露出他的半身后背。
“接下来的治疗会有些的疼,王爷切记不可以调动气息,而且要保持清醒,否自后果很严重。”
“嗯。”蔺北堂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知道蔺北堂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楚时鱼替蔺北堂把脉,随后又给蔺北堂嘴里塞了一根布条棒,防止他痛苦隐忍的时候会咬了自己的石头。
“王爷,我现在要给你开始下针,将你那些错乱的穴位移回去。”楚时鱼道。
蔺北堂点了点头。
一切都准备就绪,楚时鱼这才给蔺北堂扎针。
手中的银针散发凛寒的光芒,楚时鱼手疾眼快一针落在了蔺北堂的穴位上。
只不过是刚开始的一针,那种剧烈的痛处就加倍的从蔺北堂的脑海中席卷而来,冷汗瞬间如雨一般落下。
很快,七根银针准确无误的落在了蔺北堂的穴位之上。
看了一眼强忍痛苦一句疼的声音也没有吭的蔺北堂,楚时鱼不得打从心里佩服他的忍耐力。
不敢耽误片刻,楚时鱼再次给蔺北堂扎了六条银针,同时一只拇指按住了蔺北堂的一个穴位,开始进行移穴。
这移穴可是一种极其危险的事情,但是除了这个办法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以帮蔺北堂治好伤势。
所以,楚时鱼的神经是紧绷的,肃冷的表情,认真的眼没敢有丝毫的大意,慢慢的推动,将其他的穴位换了回来。
而这移穴换位的过程是缓慢的,那穴位的血缓缓的迈动一分,蔺北堂就感觉浑身上下被拆了骨头一样。
可是他又不能用内力来抵抗痛苦席卷而来。
紧锁着眉头,痛苦使得蔺北堂想要晕死过去,那理智也是越来的模糊。
但是楚时鱼清楚的告诉他,一旦自己昏迷,会更加危险。
将口中的布条棒给吐了出来,咬住了自己的舌尖。
那种清晰的痛苦,弥漫在口中的血腥,稍稍的让蔺北堂的神志恢复了些许。
“王爷。”看蔺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