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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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养擅长农事的人才再分送到各地协助当地官员开展工作。
第二题答曰:尊王、拜相、寻仕、练兵、助农、亲侠、培匠、协商、励女、育幼。武珝注解道:以王道教育幼子,王则后继有人国家昌盛;女子无才便无德,需鼓励妇人勤奋学习知识与男人一起为国家效力;商人逐利要使之安分守纪需得达成一致利益荣衰与共;匠人能够改善百姓的生活,是创造财富的中坚力量必须大量培养;侠客多豪气干云若重用可成为朝庭的耳目。
第三题答曰:思君所思,急君所急,君若行于天下不利之事便以臣子的身份力谏,这便是为妻为臣的本分。
李治居然激动得满眼泪光,字里行间无不透露出这个女人忧国忧民的心情。这把火烧成燎原之势欲与自己一同创造出一个盛世王朝。他一下将人拥进怀里:”唯有你才是我真正的皇后无人可以替代。“
第164章 是人是妖()
得妻如斯此生足以,后面再多的才艺展示也已失去意义。女人的无能虽让武珝轻易胜出,却也让她心痛忧虑。
李治将所有妃嫔的答卷和另外选出的三十份优秀答卷一并贴到大殿的宫墙之上让众人评论。
王尚书望着自家女儿的大“x“脸上挂不住,惭愧得低下头。长孙无忌的一帮依附者见此情景心里开始打起了小算盘。他们一卷不落地欣赏娘娘们的杰作,武珝的才华显而易见远在他人之上,很明显皇后的地位早晚不保,只要皇后一倒那帮老臣的结盟就会土崩瓦解,如果这时还傻乎乎地站在长孙无忌那老头一边无疑是自毁前程。
于是大家找到力挺武昭仪的李义府一起联名上书要求将王皇后贬为庶人立武昭仪为后。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是否已经没了悬念,可是长孙无忌、褚遂良等人毕竟是开国元老,总不能让他们太难堪,于是李治再次将他们招进宫中商议废王立武之事,小安子站在一旁边伺候边偷听。
长孙无忌就像块又臭又硬的鹅卵石认了死理,他抱住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教条不放,反诬武珝胆大妄为乱议朝政,应治其谋逆之罪。褚遂良和于志宁的态度是否缓和了些,毕竟事实摆在眼前,无论相貌还是学识武昭仪不仅是众妃之首,就算是在文武百官面前那算是龙首。可是这个女人城府如此之深又技高胆大无所畏惧,若真让她做了皇后势必会大量提拔自己的人,到时候自己轻而易举就会被她掌控于股掌之间,哪还会有现在的逍遥日子。所以他们最终还是同长孙无忌站到了一起。李勣则不同这次他明确提出皇后一位应由学识渊博,心怀天下的人来坐。
三比一的结果让李治很是被动,不得不将此事再次放下。小安子心里不平借着机会跑去向武珝泄密。
李治心中烦闷,武珝又有孕在身,没有去处的之时便想到了新选的两位才人白莲和白素,也是这次竞选唯一选中留在宫中的两人。
他叫了半天小安子却无人应答,反到叫来了巡逻的喻华浓。
“陛下,安公公刚才有事出去了臣去把他叫回来。”
李治摆摆手:“不用啦,你去告诉他叫他去一趟白莲白才人那儿就说朕晚上会过去。”
华浓愤怒地瞟了他一眼,将表情遮起来,心里难受道还真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刚有了新欢就忘了小珝。于是懒懒的答了两字:“遵命。”便怒气冲冲的出门找人。
喻华浓走近一个小亭,迎面过来几个女子,为首的白衣飘飘很有股仙气儿,后面跟着四人均穿绿色裙子,看样子是她的奴婢。一见到华浓白衣女子就紧张得放慢了脚步,恨不得躲在她人身后,又恐失了身份。华浓本没注意到她,只是她半遮半掩的模样反到引起了她的注意。以行礼为由华浓走近她:“下官见过娘娘。”
那女子仍旧半遮住脸回道:“大人免礼。”
华浓惊奇,这位娘娘自己明明没有见过,怎么声音有几分熟习。她想弄个明白又问:“请问娘娘是?”白衣女子迅速答道:“才人白素。”
白莲到是见过,这个白素又是谁?名字从未听过,人却好像似曾相识。她闭着眼调动起所有的脑细胞搜寻。
“李公子”一个熟习的酥糯的声音喊道。
“白小姐,哦,不白娘娘。”华浓的思绪被走过来的白莲打乱。她的目光也被白莲吸引过去,没留意到身边的白素长长地舒了口气。
“真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李公子。”白莲欣喜。
华浓笑笑:“下官是皇家侍卫,以后娘娘有事尽管吩咐便是。”
“白莲还没好好谢过公子,这些天多亏有公子的朋友照顾,让白莲倍感温馨。”
“娘娘客气了,这些小事不足挂齿。”
白素见他们聊得欢正好找借口离开。白莲却一手拉住她:“妹妹莫急,我们同是白家人又同年同月同日入了这宫中说来都是老天注定的缘分,姐姐还想同妹妹多说些话。”
华浓发现自己碍眼便向她二人告退,走出几步又猛的折回来。
“白才人下官忘了一事”
他本想将晚上皇上欲去她宫中之事告诉白莲却撞见一张熟习的脸,吓得魂魄差点出窍。
那白素不是那晚见到的宫女吗?就算是化成灰自己也能将她认出来。
白莲正与她把手言欢,这个时候自己拔剑相向定会吓坏她。华浓忍了忍收起自己的杀心。
“李公子你有什么事吗?”白莲的问话叫醒了她。
“哦,对了皇上今晚要去你那儿,娘娘还是早些回去准备吧。”
“皇上今晚要去我哪儿?”白莲不敢相信又惊又喜。
华浓将话带到离开后找了个地方躲起来,远远的盯着那白素,他一定要搞清楚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来路。不想却看见那女人在白莲面前哭哭涕涕,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白莲一边替她擦泪,一边点着头,看样子是在答应她的什么请求。
两个女人聊了大半天,眼看已到晚饭时间,又联袂回了白莲的寝宫。华浓跟紧不放,顾不上吃晚餐,依在殿后的柱子上盯着门口的一举一动。直到夜晚时分李治来到殿中仍不见白素出来。不会吧她们今晚难道要共侍一夫?奶奶的看来那妖女应该是只骚狐狸。
“啾啾”彩飞飞的叫声吵醒了华浓。
“小东西你们怎么飞到这里来了?”它身后还跟着绿小翠。
彩飞飞懒得理她,自个儿飞到树上找虫吃。
华浓站起身奇怪自己居然睡着了,看着高升的太阳知道自己不但睡着而且还睡得很沉,都快日上三杆了。
白莲带着几个宫女走了出来,一眼便发现了正伸懒腰打哈欠的喻华浓。
“李公子一大早的你怎么在这儿?”
华浓想想编个理由骗她:“下官担心娘娘和陛下的安慰所以在外面守护。”
“有劳李公子了”白莲心存感激。
“娘娘下官见昨晚你与另一位白娘娘一同入的殿中如今为何却只有你一人出来?”
白莲嘻嘻娇笑:“你说她呀,她早走啦。”
“走啦?”
“对呀,是同皇上一起走的。”
看来昨晚他们还真是三人同床,这个皇帝还真够乱的。
“白素妹妹命苦,从小无父无母,我有幸得皇上宠幸也让她同沾雨露,这样一来她在这宫中也有了地位,于我也有了一个好姐妹。”
唉哟,这姑娘还真是大方,既能把丈夫让给别人同享,也敢把私房话告诉我这个外人。
华浓寻思着告别她,走在花间,对熟睡一事耿耿于怀。
第165章 倍受冷落()
小安子将几位大人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武珝。
想不到事实摆在眼前几个老顽固却死都不肯承认,江山与他们的地位相比竟显得如此的无足轻重。难道就这么算了吗?继续让一群腐朽的权臣为所欲为,继续让天下的百姓成为少数人的奴隶?不,绝不能就这样轻易的放弃。
“小安子我想亲自到几位大人的府上去走走。”武珝坚定的说道。
小安子无法理解:“娘娘他们那样对你为何还要自降身份去求他们?”
“小安子我不是要去求他们,毕竟他们曾与先皇一起抛头颅洒热血,为李唐江山立下过汗马功劳,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愿与他们完全撕破脸。”
可惜武珝的良苦用心并未能换得老臣们的认可。当她载着满满一箱金银珠宝来到长孙府邸时却硬生生吃了闭门羹。无忌大人根本不给她见面的机会,武珝仍不肯放弃让人将马车停在府侧足足等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本应前往朝堂的长孙无忌出门看见武珝的马车掉头就欲返回屋里。武珝听见动静立马下车追过去。
“舅舅”她亲切的叫道。
长孙无忌头也不回,武珝迅速绕到他身前。
老头黑着脸用一双鄙视的眼睛瞪着她:“老夫生平就没见过如此不知廉耻之人,莫说是个女子,就算是个男人也绝不会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眼神伤人,语气更重,武珝的心被深深刺痛,一股酸涩的苦水倒灌进丹田。肚中的孩儿是否感受到了母亲的痛,不安的扭了扭身子,扯得武珝小腹痉挛巨痛。
她捂住肚子强忍着仍不肯死心收起受伤的心换上一张真诚的笑容对长孙无忌说道:“舅舅才智过人为何就不能理解如意为江山社稷为黎明百姓的良苦用心?”
“你一个妇道人家能懂什么?这江山是我等与先皇一刀一枪地打下来的岂能容你这样的女人指手划脚?”
“舅舅大地万物乃母体孕育,纵观天下何以轻妇,女子并非天生柔弱如若给她们机会同样能战沙场理国政,上天生一男便配一女为何要放弃一半的人力而不用,将女子封闭在方圆一丈的闺房之中,这岂不是最大的浪费?”
老顽固压根就听不懂她话中之意,开口闭口少不了四个字——一派胡言。武珝明白再说下去也是浪费时间,便叫随从调头回宫。
“道不同不相为谋,长孙无忌我已仁至义尽如果将来你能安安分分便罢,但若再对我的事进行阴谋阻挠就休怪我武珝心狠手辣。”她坐进轿中在心里狠狠说道。
夜里她又用同样的方式去拜访褚遂良和于志宁,结果同前面一样,那两人也是避而不见,毫无疑问长孙无忌在上朝之时已与他俩通了气。
最后武珝找到李勣,这几天的事他也耳有所闻,知道那丫头遭了不少白眼有心安慰她一翻,听见来报便带着一家老小迎了出来。
李家的热情让武珝倍受打击的心暖和了不少。众人正欲进屋,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儿从门外闯了进来,肩上扛着一根白色的东西正被一个中年男人追赶。
“小少爷你拿的什么,你慢点。”一个老仆人也追进来。
“小兔崽子看我捉到不拔了你的皮。”追赶的男人显得很是愤怒。
又有两名侍卫追进来:“什么人竟然赶私闯将军府?”
李勣怒目圆睁跑到男孩儿身前抓住他背上的衣服将他提起。
“爷爷放我下来,放我下来。”男孩儿两手两脚不停地划着空气,活像只被人捉住的小乌龟。
武珝手背遮住鼻口觉得实在好笑。
李勣扔下他骂道:“你这小魔王还不快给娘娘赔罪。”
小家伙半爬在地上望着她,手里扔抱住那根“白棒子”不放,反应到是很快一骨碌爬起来又跪下道:“娘娘恕罪。”
武珝仍是笑:“这小孩儿太好玩了,他是谁?”
李勣显得很难为情:“这小魔王是我的孙儿李敬业,娘娘见笑了。”
赔完不是,李勣才盘问那个追进院中的陌生人:“壮士是谁,为何追赶我的孙儿?”
没想到那人居然“通”一声跪到地上大哭起来:“大人一定要为小民做主呀!”他指着李敬业怀里的“白棒子”,“小少爷怀里抱着的是我家高祖的腿骨。”
“什么?”李勣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武珝也吓得不轻,童真的笑变成严肃的沉默。
“这小魔王挖你家的祖坟了?”李勣一想到孙子如此大逆不道心里生出几分害怕。
好在男人的话让他释了怀:“那到没有,前几天下了一场大雨,我家高祖的坟地久雨后泥土松软,居然从山坡上滑了下来,也摔坏了棺木,高祖爷爷的身体被摔散了架,我们正欲将他老人家请回去,没想到这个小孩儿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抢了爷爷的腿骨就跑。”
“咳”武珝又忍不住想笑,吞了吞口水硬是把笑意给咽了回去。
“小祖宗也你怎么生得如此顽劣,连这种事也做得出来,还不快把东西还给人家。”堂堂一老将军被搞得又羞又恼,连忙给男人赔礼道歉。
李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