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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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浓拉住他袖子,不放开。
看见的仆人私下窃笑,这武府上上下下最没个规矩,华浓还是丫鬟的时候就去扯老爷胡子的事早就人人皆知。
“父亲”华浓放大声,使劲扯了一下他的袖子。
唉,这孩子!武老爷揣着心事停下脚。
“浓儿,父亲今日真的有很要紧的事要处理。”
华浓歪着脑袋:“父亲可否说与孩儿听听。”
想想这丫头鬼点子不少,说给她听也无妨。
武士彟道:“这几年利州水患不断,再加上平定天下时年年战乱,成年男子死的死,伤的伤,家家户户缺少劳力,老百姓如何才能过上好日子?”
“那让女人去干活呀!”
华浓想得很天真。
“女人干一般的粗活儿是可以,但是像耕地这样的重活,她们小身板,小脚的如何能够承受?”
说得也是,裹脚这种封建陋习真是害死人。
武老爷又道:“如果多多生育又无米粮可以喂养,如果不增加人口,现状又无法改变,左右都难呀!”
“父亲,以后可否带我一同去衙门看看。”
办公的地方岂可儿戏,武老爷看看她一口拒绝:“这怎么行?”
华浓想不让去自己可以偷着去,进不了衙门可以去现场呀,种得少,可以想办法提高产量呀。
一想到自己的事情还没解决,她怕武士彟不答应,干脆跪到地上请求道:“父亲,孩儿今天的事也与老百姓的生活有关,更与武家将来的运事有关。”
“哦”武士彟眼一亮:“那你说说看。”
华浓忙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孩儿计划在街上开一家婴儿用品店,名字都取好了,叫‘珝浓爱婴坊’,主要卖婴儿推车和一些内用服饰。而且现在的女装干起活儿来太不方便,我想做一些便于运动的服装出来。这样那些妇女既不用背着小孩儿干活,也不会被冗长的服饰所拖累。最重要的是还能赚一笔钱,以备不时之需。”
武士彟又开始惊诧,这孩子脑袋里到底装的什么?商人发家的他岂不知钱的重要性。既然于民有利,又有何不可。
“好,不过为父公事繁忙,无力顾及。”
华浓见义父松了口,拍着手跳起来。
“不用父亲亲自打理,只需办到三样即可,一、以我母亲的名义买下一栋两层小楼,上面用来住人和囤货,下面开铺子;二、帮我找两个能干的木匠,两个能干的裁缝;三、帮我找到木材和布帛的货源。”
“哈哈哈哈”武士彟仰首大笑。
“浓儿若非亲生,岂会所做之事与为父如出一辙。”
武士彟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时候酒后失德无意中与那喻氏偷情有了这个孩子。可仔细回想自己没干过这事呀!
又是一阵狂笑后,他答应道:“好,为父这就差人去办。”这不干的就是自己的老本行吗,而且凭他一方之长,这事又有何难。
一周后,武士彟还真在集市中心位置买下一栋小角楼,另外又在一空地修了几间茅草屋,里面堆了许多圆木。
古时没有缝纫机,更没有电锯,一切全靠手工制作。
华浓亲自画出图纸,让喻妈妈交给裁缝和木工照着做。
好在炼铁的技术已经有了,她又让喻妈妈按图样教匠人做好模具,将铁水灌入其中,做出了婴儿车所需要的轮子。
一切准备妥当,在一个赶集的日子里,随着一阵“叮叮咚咚”的敲锣声“珝浓爱婴坊”开业了。
一切都是以喻妈妈的名义进行,虽说没有达官贵人前来捧场,但是武府的家丁到派了十几个来帮手。
杨夫人也亲自前来助阵,武珝被放进婴儿车里成了模特。
看着武家二小姐被一个滚动的怪东西推来推去,看热闹的百姓很快就蜂拥而至。
一群妇女把平角裤拿在手中询问:“这个物件是做甚用的?”
卖东西的男仆也不懂,在那里抓耳捞腮,华浓忙跑过去,告诉她们这是穿在最里面的底裤。
那些女人竟羞得满脸通红。一个男人看过后,一把拉起自己的女人:“走,伤风败俗,有什么好看的?”
这一吼,大家都怕被人说闲话,一个个掩着面害羞的逃走了。
满以为这个创意会赚个腰满钵满,没想到看的人多,下手的却一个没有。这可如何是好,华浓搓着双手,在房中走来走去。
兵不厌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干脆找几个媒子过来演出好戏。
她让喻妈妈叫人调来府上的几十个女丫鬟,一个给她们发了些铜板,让她们去铺里买平角裤和运动装。并且要求都穿上在大街上来回走动。
这一招还真灵,刚才逃走的那帮人本来就好奇想要一试,现在见有女子穿成这样,走起路来英姿飒爽,个个神气,于是便壮起胆,鼓起勇气买了一套回家。
一穿上还真是轻松大方,做起事来轻松不少,于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将店铺传开了。
华浓先并不想赚钱,只想打开销量,所以她标新立意,每过半月就会搞一次抽奖活动,赠送婴儿车和服装给老百姓。
当然所有的一切都是喻妈妈在亲自操作,而她只是个孩子,除了最亲近的几个人谁也不会知道她竟做了这么多。
生意在大家的努力下一天天兴隆起来。
喻妈妈也退出前台,请了两个能干的仆人代为打理。每天华浓会以陪伴母亲为由每日天黑前去到铺里查看往来账目。
喻华浓每天欢天喜地的做她的幕后老板,日子过得好生惬意。
第13章 沙坑里绘天下,棋盘上论乾坤()
要得天下先跳坑,要掌王权先下棋。
武珝她娘可不是y国女皇,有皇权可以让她继承。她要做女皇,权力从何而来,那必须得从男人的手中去抢呀。
成天弄衫抹粉玩小女子花样怎么行,男人会的她也要会,男人不会的她仍然要会,唯有这样才有与之抗衡的资本。
华浓就是个急性子,做事走一步看十步,今天她要干的事,没人不认为她是失心疯又犯了。
“昨天晚上喻小姐也不知中了什么邪,今天一早夫人就叫我们到后花园去挖坑,说是她要用。”
一个十七八岁的年青男仆扛着个锄头在院子里唠叨。
后面还跟着个年老的,往他头上一拍骂道:“二娃子,你话这么多做甚,夫人让你做你就做,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一棵樱桃树下。
二娃子又开始埋怨:“这坑也不知道要挖多深,她是打算埋人呢,还是打算埋畜生呀?”
老仆人把锄头往地上一跺,骂他:“我说你这人今天是怎么啦,别乱说话,什么埋人埋畜生,夫人要做什么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尽管挖便是。”
“一个夫人还被一个小孩使唤。”二娃嘟起嘴,一脸的不乐意,说白了就是懒得动手。
老仆人提醒他:“你懂个屁,喻小姐是夫人的义女,夫人无儿,对女儿们都宝贝着呢。少说话,小心得罪了小姐。”
二娃子不再说话,两人埋着脑袋干活。
没挖多久,华浓就拉着杨夫人和喻妈妈蹦蹦跳跳跑了过来。
还好来得及时,不守着还真不行。
那二娃子像是在钻探测洞一样,就在五分米的直径范围内挖深坑。
华浓可不是要架桥,她是要帮那两姐妹做一个跳远用的沙坑。而且这坑还有一个用途,等武珝稍大后,用来教她学习地图,让她切实的感受一下什么叫天下。
胸中有天下,格局自然大。
华浓也不怪他们,谁叫自己没有给义母交待清楚,况且就算说得再清楚,她也未必能明白。
她爬到樱桃树上,折一根树枝,走到坑前。
一边比划,一边沿着四周画了一个长约三米,宽约两米的长方形,然后将树枝折断,留约四十厘米,对那两个仆人说道:“你们就沿着我画的线,挖一个同这树枝一样高的大坑,明白吗?”
这一次年青那个反应到快,忙点点头。
华浓提醒:“挖出的泥不要,全运走,记住坑内一定要平整。挖好后去河边挑沙回来倒在里面,填满即可,记住要细沙,不要将鹅卵石混在里面。”
老仆人一脸疑惑,二娃子不住点头。
“神啦,神啦!”
一个熟习的声音吼着跑过来。
“夫人,你们还真在这里。”
原来是武士彟,大家都觉得奇怪,这个点他不在衙门公干跑回家干吗?
武士彟拉住妻子的手:“夫人,你跟我来。”
杨夫人看他神神秘秘的样子,只得跟上去。
两人走到一僻静处,华浓远远的看着他俩,都老夫老妻了,还那么多悄悄话,这武士彟除了个老妻子,也没有年轻漂亮的小妾,还当那么大的官,真是古人中的奇葩。
杨夫人问他:“老爷,你刚才说什么神啦?”
武士彟凑近她的耳朵:“夫人有所不知,一个月前浓儿为了说服我相信我们珝儿将来会成为一代女皇,就告诉了我一件尚未发生之事,当时她说一个月后邹州的邓同颖会造反杀死刺史李士衡自立为王。当时我还有所怀疑,没想到今天一早到衙门,就有人来报说是邓同颖杀死了李士衡举兵造反,皇上给我下了一道密诏,要我时刻留意利州的动态,如若发现有人不轨可就地处决。”
夫人惊诧:“竟有这事?”
武士彟回道:“千真万确!”
“这孩子绝非凡人。”夫人十分肯定的说,随后又想到皇上对自己的好,感叹道:“皇上对我们竟如此信任!”
武士彟点头:“皇上与我们有知遇之恩,我等将万死不辞。”
“那老爷回来这是?”
武士彟显得有些孩子气:“我就是觉得太神奇了,这件事又不敢对外人提起,只得回来告诉夫人。走,咱们看看浓儿在干吗?”
说到这个,杨夫人一脸的无奈:“那孩子在叫人挖坑呢,也不知她这葫芦里又卖的是什么药?”
武士彟笑道:“由她去,那孩子做事一定有她的道理。不过夫人千万记住关于浓儿的这些事且莫与外人提起,这也是她的要求。我越来越感觉到她就像是珝儿身后的一把利剑,可以为她肃清一切障碍。”
夫人却不这么想,她摇摇头:“老爷,我看得出浓儿善良又聪明,的确天赋异禀,但是她未必会是一把利剑,她是珝儿的师傅、谋士都没错,但如果有一天,在血雨腥风的宫庭斗争中,她们俩出现了分歧,又当如何。”
武士彟顿时脸色变得青灰,一副惊恐状。
“这个我从未想过,只求永远没有那么一天。”
转念一想她现在才三四岁,想那么多干吗,便安慰妻子:“夫人多虑了。”
说完两人回到坑前。
“浓儿,今天父亲高兴,你告诉为父,想要什么?”武士彟摸摸喻华浓的脑袋问她。
华浓抿嘴想想回道:“孩儿什么也不缺,要不你就送我一副象棋吧。”
“你就只要这个?”
华浓点头:“嗯!”
见怪不怪,这孩子就没干过几件小孩儿干的事。
“好,为父晚上给你带回来。”
华浓歪着脑袋问他:“父亲可会下?”
武士彟摇头。
“那父亲能否请一位棋师回来教我,另外再请一个史官回来,我还要一本书。”
武大笑:“原来浓儿也不会,哈哈,请棋师可以,但是请史官这个为父就无能为力了,因为厉害的都在京城。另外,你要一本什么书?”
“那史官就等以后再说吧,反正还有几年才用得上,我需要一本孙子兵法。”
“你想学用兵之道?”
华浓肯定的回答:“是的,不光是我学,妹妹更要学,而且还得学以至用,不能纸上谈兵。”
武士彟想想也对,将来这两孩子要干的事儿,那得惊天动地,一个弱女子要同威武雄壮的男人争天下,没点过人的本事,那就是提着脑袋去让人砍。
“好!只要浓儿说得出,父亲定想尽办法为你们办到!”
日子一天天过去,那武珝一天天长大,她那与众不同的天赋也一天天显露出来。
武珝三个月时便开始描话,这最先吐出来的两个字居然是“姐姐”,或许是因为华浓天天对着她,“姐姐抱”“姐姐亲”的让她对这两个字最熟习的缘故。
八个月时便可蹒跚迈步了,这时沙坑开始发挥作用,成了她的游乐场。
武珝不像其它孩子,一点小事便哭哭闹闹,她异常勇敢。有一次跑步时一个不稳摔到地上,头上掉着个大青包,陪同的丫鬟吓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