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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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李世民正想发怒,可一想,他并不知道这侍女是自己的爱妃,有这种想法也是情理之中。
黑着的脸一下放晴,笑着回道:“这个婢女父皇已经用习惯了,除了她,只要你喜欢,父皇身边的婢女仍你挑。”
刚才他那一声怒吼,吓得李泰面色发青,哪里还敢再要什么,连连推辞:“不需要,不需要。”
李世民看到他受惊的样子,很是后悔,拍着肩膀安慰:“皇儿莫惊,是父皇错怪了你。”
好多年没有驰骋沙场了,李世民心里正憋得慌,今天就在自己的妻妾、大臣们面前好好露两手。
他对身后的福公公说道:“去,把徐充容、赵德妃和杨淑妃给朕请来。”
然后又对一个宫女说,你叫人去请长孙无忌来驯马场。
没过多久驯马场周围站满了人,除了请的那几位,还有听说后跑来凑热闹的。两匹黑马和汉王的驯马师被围在中间。
李世民走近那两匹野马。
“嗷”两马同时仰头狂躁嘶吼,后蹄扬起,一副欲发起攻击的样子。
长孙无忌担心,吼道:“陛下小心!”
李世民想去拉马绳。
长孙无忌急得心都快跳出来:“陛下不可,陛下不可!”
李世民只得退后两步,不料一匹黑马低头向他袭来。
他向前腾空跃起数丈,迈过马身,落地不稳,险些摔倒。
武珝忙跑上去扶他,李泰也跟了过来。
“你们谁去替朕降服那畜生?”
李泰听毕,连退数步,一个侍卫自告奋勇:“我愿为陛下驯服此马。”
“好,你去!”
那侍卫得到允许靠近黑马中的一匹,果断的拉住绳子,一跃而上。
马儿受惊又蹦又踢,始终没能将侍卫摔下马背。
那马果然刚烈,感觉被人控制居然向右一侧,翻身倒地,侍卫来不及躲避,直直被压得骨架断裂,七孔出血,在地上蹬了几下,死了。
在场的人吓得魂飞魄散。
武珝看它的身形、动作竟与失散的羽旦十分相似,就壮着胆向李世民请命:“陛下,可否让奴婢试试?”
“你?”李世民低头看她,一个小不伶仃的女子,能降服这匹野马?刚才那个侍卫惨死的样子让他心悸未停,可不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冒这个险。
“你一个女子做做女工就好,这种事别掺和。”
长孙无忌听见他俩的谈话,既然她要主动找死,何不趁此机会借李世民之手除了她。
走到他们跟前笑着说道:“老臣见这位姑娘气宇不凡,想必定有出奇的招数。”
“哦”李世民听他一说,仔细看她,的确生得与众不同。但心里还是不放心,试探着问她:“能不能同朕说说,你会用什么方法?”
武珝故弄玄虚说道:“奴婢只需要四样东西。”
李世民好奇问:“哪四样?”
“一鞭、一锤、一刀、一”
“一什么?”李世民见她停下,忙追问。
“这个吗,先保密。”她俏皮的将小脑袋一歪。
长孙无忌看她居然敢在众人面前与皇上调情,本想发火,一想到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了,便忍了忍。
听见李世民又问:“你拿这些东西做什么?”
“这个也是秘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武珝说完牵起裙摆的跑向马儿。
她先来到压死侍卫那匹旁边,只见它毛色漆黑,虽然颜色很正,但却非常零乱。
那马见到武珝,先是一怔,冷漠的眼神立刻变得温和起来。它主动朝着武珝迎上去,李世民误以为它要进攻,手心捏出汗来。
他招手让侍卫将弓箭手调来,万一遇到紧急情况,就射杀野马,嘴里还大喊:“武媚,退回来!”
武珝并没动,没想到马儿靠近她时并未发起攻击,而是围着她转了两圈。众人正在诧异,稍稍缓了缓紧张的气氛,又见那马扬起前蹄,眼露凶光,仿佛充满恨意。
“武姐姐小心!”
一位年轻的皇子跑了过来,惊慌失措,吓得大吼,武珝望望他,原来是晋王李治,听说哥哥得了两匹烈马,也跑来看热闹。
“珝旦!”
武珝一动不动,闭上眼任它蹄来。
李世民拖过一把弓箭正搭弓欲射,却见那马轻轻放下前蹄,将马头温柔的贴到武珝脸上。
一马一人,四眼泪流。
“珝旦,对不起,当年抛下你也是迫不得已。”
马儿似乎明白了她的难处,开心的裂开马嘴。
另一匹黑马也走近她的身旁,与她耳鬓厮磨。
武珝看着它尾巴尖上的那撮白毛问:“华旦,是你吗?”
马儿点点头。
羽旦主动将前蹄扣着跪到地上,武珝亲了亲它的马额,抱紧马头坐上去。
珝旦慢慢起身,然后开始加速奔跑,载着她一路飞驰。
华旦紧追其后。
“了不得,了不得呀!真乃奇女子也!”
观看的大人、宫女们个个惊呼,李治更是激动得想要冲上去,将这个威风凛凛的女人抱进怀里。
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她可是父皇的女人,李治垂下头,羞红了脸。
但是大家都没注意,有两个人的脸色特别难看,一个是长孙无忌,他狠狠的撂下两字“妖女”。
另外一个就是皇上李世民,他仿佛看见一条金色的巨龙在他面前腾空而起,盘旋而上,一股逼人的霸气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第102章 谣言四起()
马上少女衣袂飘飘,英姿飒爽,完全没有小女子娇弱之态,反如游龙戏耍人间,李治的眼睛一刻都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后来赶到的华浓看见眼前一幕,暗叫不好,日防夜防就害怕她出风头,结果还是发生了。
长孙无忌的心再一次害怕得想杀了她,马上之人像将军,像王爷甚至像一国之君,唯独不像一个平凡的女子。
金龙戏潭之事他也略有耳闻,以前还全当是谣言不屑一顾,如今看来却有几分可信。
见到武珝回来,李治完全忘了他父皇的存在,自个迎上去:“骑了这么久,你累了吧?”
说着手已放到她后背。
“咳、咳”
李世民咳嗽两声,李治忙将手缩回。
刚才的不适已舒缓过来,李世民好奇的问她:“武媚,你会骑马?”
“陛下忘了,武媚自小跟着父亲东奔西走,会骑马有什么奇怪的?”
“这到是,我怎么忘了咱们相遇时的情景,那现在可以告诉朕你是怎么做到不用动手就能降服此马的?”
李泰也很好奇:“对呀,说说看,让我们也见识见识。”
华浓在后面弯下腰咳得两腮通红。
武珝受惊转过身看见是她,又一副很痛苦的样子,跑过去问:“姐姐,你怎么啦?”
华浓小声道:“别张扬。”
武珝悄悄说:“那是羽旦和华旦。”
华浓一听,大喜:“真的?”
武珝眨眨眼假装扶起她。
华浓直直身子,规规矩矩站到一边,武珝回到李世民身边继续刚才的话题:“回陛下,奴婢用的是第四样东西。”
“是什么?”李泰抢问。
武珝摸着自己的胸膛:“是心,世间万物皆有灵性,要想不用一鞭一锤就将其驯服,唯有用心才能办到。”
“好,说得好!”李世民听完她的解释双手鼓掌。
“得人心者得天下,你不仅能得人心,连兽心也不放过。”
李世民话一出口,自己都觉得吃惊,怎么又把她跟天下联系到了一起。
他低垂着头,用犀利的眼神盯着她。
一同前来的徐姝见她在众人面前出尽风头,又和皇上亲亲我我毫不避嫌,还让两位皇子鞍前马后的讨好,心里的妒火像是焚心的毒药开始熊熊燃烧。
她绝不会让她这么得意下去遮住她姐姐的光芒。
徐姝自然的想到了自己的同盟长孙大人。
她寻机跑到长孙无忌身边,悄悄对他说:“大人,小女子有一事相告。”
长孙无忌避开众人的目光,将她带到一边。
“姑娘请讲。”
“一日我与姐姐去甘露殿,发现了一张诏书,上面的内容简直骇人听闻。”
长孙无忌神色紧张:“上面都写了什么?诏书现在何在?”
徐姝将武珝临摹的诏书背给他听,长孙无忌吓得面如死灰:“什么,她居然敢称自己为女皇,还要封圣上做皇后,简直大逆不道,罪该万死。那圣旨现在何在?”
“皇上命民女烧了。”
长孙无忌将她拉近自己:“此事涉及国家安危,万不可声张,更不能对外人提起,老夫回去好好想想办法。”
徐姝答应后,重新回到她姐姐身边。
长孙无忌暗暗下定决心:此女必除,绝不再姑息。
可是现在她日夜守在皇上身边,明暗都没有办法下手,又该如何是好。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不要怀上龙嗣,只要无所出,时间一长,陛下与她感情渐淡,到时再散布点谣言离间她们之间的关系,到时候不用自己亲自动手,陛下也定会除掉她。
还真是无巧不成书,长孙无忌想破脑袋也没找到办法,到是安插在汉中的探子上报了一件事情,说是益州城内正广泛流传着一则民谣,是唱那刚被接往皇宫的武媚娘的,现在已经流传到了各地,连汉中的男女老少也会背诵,成为街头巷尾的一个笑柄。
民谣唱:一个媚娘两个夫,舍弃旧爱入皇宫,妖媚惑主冠群黛,皇上不知做龟公。
长孙无忌听完乐了,虽然自己的妹夫被骂成了龟公,也知道所骂之人无非就是那个半路被杀的武媚娘,跟宫中这位八杆子打不到一起,但这个事到是可以借来做做文章。
不是每逢带三的日子都有宫人出去采办吗,他叫来侍卫好好交待了一番。
这日出宫采办的宫人刚出大门不久,就看见一群男女站在路边有说有笑。
其中一个还大声吼着:“什么?竟有这等事,那整日高高在上的皇帝老儿居然是个龟公?”
一听他们居然在谈论当今的圣上,有个年龄稍长的宫女凑过去,尖起耳朵偷听,另外几人也跟过来。
见有人走过来,说话的人放低了音量,但还是能够听清里面的内容。
一个女人问:“知不知道是哪个娘娘干的好事?”
另一个女人回答:“听说是一个姓武的才人,叫武媚娘,我还听说呀,就连她的母亲也是个不守妇道的,老少不论呢。”
“啊哈哈,居然世间还有如此不知羞耻的母女,真是闻所未闻呀!”
“别说啦,小心被人听见,引来杀身之祸。”
说完一群人一哄而散。
采办的宫人个个听得清清楚楚,却都闭口不提。
没过多久整个皇宫传得沸沸扬扬,自然传到福公公的耳朵里,也被徐惠姐妹听了去。
一日徐姝借长孙无忌去甘露殿议事之机,将此事告诉了他。
长孙无忌假装不知,显得很吃惊,答应一定严查。
既然徐姝能够说出,证明宫中业已传遍,走出宫门的他又倒了回去。
见到皇上,让他将左右屏退,将事情原原本本道出。
李世民听后大怒,想到武媚自小就与众不同,入宫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看见皇上发怒,长孙无忌乘胜追击:“陛下,那日在驯马场老臣就觉得她如同妖孽。陛下想想,以陛下的神明英武尚不能征服那匹野马,她一个区区女子,怎么会有如此能耐,必定是使了什么妖魅之法。”
李世民回忆那日情景仍是心里畏惧。
“不详之人,臣请陛下将其赐死。”
“啊!”一听要赐死武媚,李世民的心一阵刺痛,长久相伴,他早就习惯了她的存在,甚至成了一种依赖。
“非要杀她吗?”
长孙无忌跪下:“此女不除,必成后患!”
“不,容朕再好好想想。”
长孙无忌一走,李世民对着内室大吼:“武媚,你给我滚出来!”
武珝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吓得心里发抖,跑出来,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陛下,我犯了什么错吗?”
李世民直接问她:“你入宫之前是否已与他人行过苟且之事?枉费我一片苦心,将你视若珍宝,不忍伤害。”
武珝被冤,眼泪扑簌下掉:“自小立誓随你,心心念念仅有你一人,为何要这样冤枉我?到底是何人所说,陛下又是因何事疑我?”
李世民将长孙无忌的话说给她听。
没想到听完武珝反而破涕为笑:“陛下,我是武媚,不是武媚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