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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节

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第1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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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珝欣然笑了,没想到那个武媚娘如此不堪,还连累自己坏了名声。她站起身慢慢走向朱公子,李治的脸一会儿黑一会儿白,气得说不出话来。

    武珝站在朱公子面前盯着他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不过你抬起头好好看看本宫,可是你说的那位媚娘?“

    这声音如此威严,竟让那姓朱的男人浑身颤抖,他慢慢抬头,还没看清眼前的人,一把长剑从后背刺了过来,剑尖穿胸而过直逼武珝。

    她如疾风卷云回旋升空躲过那把暗剑。待她轻轻飘落之时,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喝斥:”大胆狂徒居然敢污蔑天后,真是罪该万死。“

第194章 益州叛乱() 
一剑刺过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长孙无忌的大儿子。王婉见状飞脚向他踢去,大公子始料不及一个趔趄差点摔到地上。在场众人无不惊讶,万万没有料到不但那武后身轻如燕,就连她身边的侍女也出手不凡。有些做梦都想取她性命的人心里堵了块大石头,失望至极。

    最最震憾的还是日夜陪伴在身边的李治,上次遇到妖邪只知她胆大,今日亲眼所见才知她艺高。

    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大公子已跪到地上接连磕着响头替自己辩解:”天后饶命、天皇饶命,臣是因那厮对天后出言不逊,怕污了天后的名声,情急之下才做出过激之举。“

    明知是计武珝却不好发作,只轻描淡写的问他:”不知此人如何到得舅舅府中?“

    大公子忙回道:”前些日子门前来了个乞丐说是来京城找寻自己的娘子,时日太久所带盘缠已经用尽想来府上做个下人讨口饭吃,臣见他可怜便收留了他。等他清洗妥帖才发现此人生得到也俊朗而且也略有知识便让他在书房做些杂务,地位自然比一般仆人高,所以父亲的酒宴也请了他来,没想到他竟然当众侮蔑天后,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

    ”好了“武珝打断他,“本宫不怪你,你起来吧。”,后面那些表衷心的话她实在听不下去。她也没有味口再吃东西,更不想再继续陪他们演下去。

    她回到李治身边请求道:”夫君我的身体有些不适,就先行回宫了。“

    李治仍然沉陷在刚才的一幕中,根本没听见她说什么,武珝又重复了一遍他才茫茫然道:”娘子你会武功?“

    武珝“噗呲”一声笑了回道:”夫君见笑了,我在年幼时就在姐姐的带动下锻炼身体,只是举手投足比常人灵活了些,算不得什么武功。“

    ”只知我娘子胆识过人,今天一见才发觉娘子身手不凡,刚才是不是吓着你了?“李治看着她一脸的苦瓜相,生出几丝心痛来。

    武珝显得有些力不从心的样子回道:”的确受了些惊吓,所以才请求回宫休息。“

    当着众人的面李治一把把她抱进怀里试探性地问道:”你认识那个朱公子吗?“

    看来他真的不相信自己,这个男人不但易变而且还多疑。她假装生气反问:”夫君觉得我认识吗?“

    李治不笑也不怒更不答,一张无情的脸等着她给答案。

    ”好啦好啦不跟你打哑谜啦,这个朱公子如意不认识,不过他口中的武媚娘我到是见过,是益州一个县令的女儿。当年那县令荼毒生灵、贪脏枉法被我父亲和李勣查办,他自缢身亡,留下母亲和妻儿,当时我也在场按说他虽家败但是家人要维持生计也并非难事,不知为何那武媚娘投奔了朱家。“武珝担承道。

    李治叹道:“这世上还有这么巧的事儿?”

    武珝娇嗔:“夫君糊涂,这事儿哪里巧了,我本名武珝,武媚也是先皇赐名,和那武媚娘八杆子打不到一块,这些不过是被小人利用来混淆视听离间我们感情罢了。”

    “对哦,我娘子根本就不是这个名字,我也是太在乎你才会有所怀疑。这些人真是太可恶了,看我查清楚后不剥了他们的皮。”李治和武珝同时寻找下面的大公子,他早已偷偷溜走。

    坐进轿中,武珝长长的舒了口气,王婉破口大骂:“长孙无忌那个老王八蛋明显就是冲着皇姑来的,皇姑为何不当着天皇的面揭穿他的阴谋?”

    武珝余惊未消叹道:“我也没料到,这老匹夫居然兵行险招,想当着天皇和众臣的面除掉我。你们没看到吗,留下来看这出戏的全是老匹夫的人,他们想利用姓朱的蠢货挑起天皇对我的怀疑,然后就装着失手杀了我。如果成功还在怒气中的天皇当时定不会治他们的罪,就算等他回味过来,那帮人也会弄来一些屎盆子往我头上扣,再加上天皇本就是颗墙头草又薄情寡义,时间一久还不一切都烟消云散了。如果他们不能一举成功,就像刚才你们也看见了,左不过是一个急性杀人,还是为了保护我的名节。不给他们封赏都说不过去,哪里还能处治。”

    “这些臭男人也太歹毒了!”女罗刹气道。

    “所以呀,咱们不能做男人的附属品要自己强大起来,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的保护好自己。与其依附他们,还不如利用他们。”武珝的心已没有泪水产生的地方,她有的只是掌控自己命运的欲望。

    这一夜她失眠了,往日地下的异响仍旧未停,李治喝得太多已经不省人事。更深露重,武珝懒懒的躲着,回想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一切。兴邦必须兴教,办学堂的事刻不容缓,另外自己老被那帮权臣算计也不是个办法,得拿出应对之策才行,今天若非自己反应快,恐怕就没机会躺在这舒服的龙床上喘气了。

    “报,报”思绪被由远及近的叫喊声打乱,听声音是驿站来的专人,他们送来的都是十万火急的军情。

    武珝坐起来推推身边的李治,烂醉如泥的他仅是翻了个身。小安子接过信件和来人说了几句话问过武珝后推门进来,眼前的人已穿好外套站在屋子中间。

    小安子仔细检查信件上面的蜡封,确定完好无损后才将信件拆开,他的动作有些慢,武珝显得很着急:“小安子快点念给我听,到底出了什么事?”

    “回娘娘,信件是益州的梁王派人送来的,刚才那个送信的人还带了梁王的口信说是益州有人叛乱,让天皇派人救援。我现在就将信里的内容念给你听:有贼突来袭,要塞已被攻,事急求支援,告于吾天皇,知晓速速来。”

    “怎么又是益州?这梁王还故作风雅,写个军情还弄什么打油诗呀?”武珝接过他手里的信件突然意识到什么,她又仔细看了一遍。这哪里是打油诗,明明就是一首藏头诗,益州真的贼多得需要朝庭派人了吗?这份情报要表达的无非就是几个字:有要事告知。是什么事他不能当面向天皇说清,非要让他亲自前往。这种小把戏也敢在本宫面前丢人现眼,武珝在心中暗嘲。

    既然是十万火急那就不能耽搁,武珝命令小安子:“叫内务府派人宣长孙大人、褚大人、于大人、李大人和许大人连夜进宫就说前方有战事要与他们商议。”

    小安子得令跑开,一股睡意反而搅得武珝有气无力。她坐回床头,倚在柱上再也睁不开眼。

    “小姑娘以你的仁慈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一个声音阴森森地说道。

    武珝立时被吓醒大声问道:“你是谁?”

第195章 鼠精附体() 
武珝胸前的御魔镜自动旋开,一缕黑烟从里面徐徐冒出,在她眼前凝聚成一团黑云。黑云的中心有一对绿色的大眼闪闪发光。

    “我终于出来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黑云在卷舒之间发出狂浪的笑声,说话声犹如在地下的空洞中,回音绕耳不停。

    这东西是从御魔镜里出来的,武珝到是有些害怕,她正了正身问道:“你到底是谁?”

    “小姑娘,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

    难道自己同这妖怪是熟人?武珝仔细回想,儿时的记忆已变得模糊。

    “也难怪,本大王被那老道降服之时你还是个娃娃。就让本大王来告诉你吧,我是鼠大王。”

    原来是一只老鼠精,样子到不及那蛇妖可怕,但也足够吓傻常人。武珝克制住心里的胆怯问她:“你想做什么?”

    鼠精在房梁上绕了几圈然后回答她:“如今本大王没有了身体,需要借你的一用。”

    彩飞飞被晃动的黑影弄醒,扑着这团黑云过来就要去啄它的眼睛。黑云收缩身体,挤掉它不少羽毛,痛得它“啾啾”乱叫。

    “放开我的小鸟。”武珝怒喝。

    “放开可以,不过本大王要借你的身体一用。”说着收紧的黑团慢慢舒展,彩飞飞从缝隙逃出来,抖动全身的羽毛,怒气冲冲的它努力伸展翅膀,一道道七彩的强光射出,直逼那团黑云。

    “小姑娘你的心太软,你是斗不过他们的,我是奉袁道长之命来助你一臂之力。”

    彩飞飞发出的强光射得鼠精眼疼头晕立马求和。

    武珝迟疑片刻,彩飞飞也收敛住自己的光芒。趁这意识空白的间隙,那团黑云又化成一道青烟从武珝的鼻孔处快速钻进了她的身体。顿时武珝觉得有一团烈火在她体内燃烧,唯有鲜血才能将这团燥动的火焰熄灭。她的眼瞳由黑变红,再由红转绿,眉毛开始变粗,倒竖在眼睑上,嘴唇的颜色也由淡红变成了紫色。四肢上的大动脉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里面窜来窜去,身体变得轻飘飘的仿佛可以腾云驾雾一般。

    “娘娘,长孙大人他们已经到了。”小安子在门外报告。

    武珝轻轻腾起,落在镜前,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好奇的坐在镜前端详。

    “啊!”镜中的自己像是换了个人,不,与其说是人到不如说是魔,她吓得捂住双眼。

    小安子听见尖叫声,却又不闻人回答又问道:“娘娘你还好吗?长孙大人他们已经到了。”

    武珝定了定神回他:“让他们在大殿等着,本宫同天皇随后就到。”

    这声音低沉、浑厚有力如水下洪钟,完全不像从前那般清丽动听,小安子心里吃惊,又不敢随便闯进来。

    “娘娘你怎么了?”他还是关切道。

    武珝哪里知道怎么回答随口回道:“没什么,只是喉咙有点不舒服。”

    自己到底怎么了?武珝沮丧得想哭又烦燥得想杀人。一个声音从她胸口处发出:“不要害怕,我会帮你杀了那些臭男人。”

    “老鼠精你想干什么?”武珝害怕它会乱来。

    鼠精冷言道:“放心吧,我只会帮你不会害你。”

    李治在床上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问:“娘子大半夜的你在跟谁说话呢?”

    “你的如意郎君醒呀,本大王先不跟你说了。”鼠精调侃她。

    武珝害怕自己的样子会吓着他,扯下一块纱布迹住自己的面颊。

    “夫君梁王来信益州出了叛乱,我已将几位老臣请了来共同商议对策,现在他们正在大殿候着。”武珝边说边扶起他,怀里的信件取出来递给他。

    李治全身乏力,头仍是晕晕乎乎,但还是强撑着坐起来。武珝替他穿戴整齐两人搀扶着出门。

    冷厉的秋风吹来,李治一个激灵这才清醒了不少。他看看身边的女人奇怪道:“娘子你怎么了,为何用白纱遮面?而且连眼睛也遮住了?”

    “夫君我也不知为何脸上突然长了好多疹子,我怕吓着你,所以才遮起来。”

    李治伸手过去想要揭开面纱。

    “让我替你看看。”

    武珝忙抓住他的手撒谎道:“不能揭开,这种病见不得光吹不得风。”

    “那还不敢快传太医来看看。”李治收回手,显得很是着急。

    来到大殿,比李治看上去更着急的是几位老臣。李勣第一个问道:“天皇连夜招微臣入宫不知是哪里发生了战事?臣这把老骨头也多年没有松动松动了。”

    武珝见他一头白发却使劲甩动着膀子,那样子好个不服气的小孩特搞笑。她咳嗽两声将笑意忍住,又听见长孙无忌发言了:“天皇怎么知道前方发生了战事?”

    刚刚酒醒不是武珝告知,他哪里会知道,亮了亮手上的信件回道:“有梁王的信件在此。”

    长孙无忌请求道:“能否给臣看看?”

    李治应允他仅略微看了看便对李治说:“益州的确发生了叛乱,不过梁王好像话外有话,不知天皇注意到没有?”

    这老匹夫当着我的面打哑谜,明显心里有鬼,武珝转向他眼中射出一道绿光,直逼他的双眼。长孙无忌惊颤,壮胆看她,却只看见一张白纱。他放下信件转而问道:“天后为何遮面?”

    “本宫身染重疾不便见人。”这声音冷得怕人,几个老男人顿觉全身凉飕飕的透着一股妖风。

    李治也觉得奇怪,自己的皇后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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