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个夫君来洞房:抢婚王妃-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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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真真是与王妃感情极好,如此难得的一对璧人,皇上怎还忍心拆散?您想想,若有人横在臣妾与陛下之间,臣妾自当是极不舒服的。”
皇上闻之,看了看霍承胤和孟茴,最后带笑的目光落在云嫔娇媚的脸上,道,“那便听云嫔的,此时暂且不提,咱们喝酒。”
说着,众人举杯附和,皇上却按下云嫔的酒杯,“你身子不好,就别喝了,伤身。”
“谢皇上关心。”
云嫔甜甜的笑着,今日显得格外乖巧。
皇上也是心情大好,早就将霍承胤拒绝皇后之事忘得九霄云外了,随后,喝过酒罢,又让宫中乐师抚乐助兴,一顿饭吃得极为高兴。
傍晚十分,才结束,皇上微醉,搂着云嫔去了钟翠宫。
其余人各自散去,因皇上特别赏赐了荣王妃,也算是安抚了皇后,遂她也没有太过不悦。
总算是结束了,霍承胤和孟茴得继续表现恩爱,两人牵手走在宫内。
这云嫔突然出现还帮助了霍承胤,这要孟茴相信他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还当真是不可能。
当初,初到燕国时,云嫔就处处找茬,还警告她不许嫁给霍承胤。她如此明目张胆,一切心思早就表露无遗。
还有皇后,明里说侍妾,其实不过是想安插自己的人在霍承胤身边,这点孟茴不是不懂,但皇后场面上的话也没说错,哪个王府不是妻妾成群,孩子一大推,惟独霍承胤,排行老二,尚无大哥,已算是最大的,却无个一儿半女。
只是,她可从来没有想过要给霍承胤生孩子。又或者说,她没想过那些事,没想过会和哪个男人幸福一辈子,然后有个孩子。对这些期盼,曾经有过,幻想过和容宣的未来,如今,却早就没有那种想法和憧憬了。
她的人生只剩走一步算一步了。
出了皇宫,两人的手依旧牵着,却都没有说话。并没有坐马车,天色尚早,两人走在大街上,其实和平民也没什么区别,无非是他们穿着华丽点,如此而已。
看着街上车马如龙,霍承胤置身其中,觉得久违了这样的喧闹和喜庆。宫内虽也热闹,却气氛总是压抑的,不像外面,这般自由随意。
他想着皇后的话,想着所谓的孩子,不经失笑,若当初没有心生恻隐,没有在新婚夜半途而废,或许,今天他和孟茴的孩子也该出生了。而他们的感情也必定不是今日这般模样。他不知道是什么让他们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明明是夫妻,却过得和陌生人一样。
“孟茴……”
“霍承胤……”
两人不约而同看向对方,同时开口。先是一愣,旋即道,“你先说!”
“你先说!”
又是异口同声,霍承胤笑笑,“到底谁先说啊!”其实,他想说,很想说,他渴望一个孩子,他也渴望一个家,渴望和她好好过日子。
“那我先说。”孟茴道,“我思前想后,觉得皇后的话也没错,要不,你就娶个侧室吧!”
霍承胤愣在原地,周遭人来人往,他眼里的孟茴却跟着有些模糊。
孟茴压制住内心的纠结,冷静道,“我们之间会一直这样,孩子自然是不可能有的。你可以纳妾,我不会有意见,你若不方便,我帮你留意,虽说皇后宫的人不能要,但好姑娘还是很多的,你有喜欢的女子,也可以娶进门,我不会为难她的,只要她别招惹我。”
“是不是我随便怎样都可以,娶多少个也都无所谓?”
孟茴想着好人做到底,便点头,“都随便你!”
然而不想她这么配合,霍承胤却发恼了,“赵孟茴,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恨不能把我往外推?”
“也没有这么讨厌,我只是……”
“没这么讨厌,那有多讨厌?”霍承胤面色阴郁,原来她终究还是讨厌他的。
孟茴哪里讨厌他呢?可是,她也解释不清,被他吼得有些恼,烦躁道,“纳妾有什么不好的,男人不都喜欢这个吗?”
“赵孟茴,我就是个傻瓜!”霍承胤甩开她的手,“你自己回去吧,本王这就如你的愿!不就是小妾吗,要多少有多少!”
说罢,铁青着脸拂袖而去。
孟茴傻愣在人群之中,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最后终于淹没在人群之中,满心失落。
她成全他,这样不好吗?他不就是喜欢青楼那小可人么,还做这恼羞成怒的样子做什么?
得了便宜还卖乖!孟茴现在还委屈着呢,被宫里人轻视,她这也是给他化解危机,他为什么还恼她?居然还骂她是傻瓜!
孟茴显然没听明白,霍承胤骂的是他自己。
她一个人顾自的飘荡在街头,忽而见蓝心自药房出来,不由得奇怪,她怀着身孕,总是前呼后拥很多人,今天怎一个出门呢,还去了药房?是病了么?
孟茴有些生疑,追了上去,“蓝姐姐!”
蓝心闻声回头,见是孟茴,下意识的将一小包药粉塞进衣袖里,笑道,“孟茴,这么巧。”
“你今天怎么一个人出门,丫头们呢,怎就没跟着?”孟茴有些蓝心,扶着她,“这街上人多,若有个闪失可怎么办,将军呢?”
“他去军营了,今个军中有事。我也只是想出来转转,烦他们跟着了,就一个人出来了。”
“你哪里不舒服么?怎么见你去药房呢?”
“也没什么,就是最近睡不好,想去问问有什么药安神,可人家说是正常的,有了身子就是睡不好,没办法的事,我就回来了。”
“这该让太医看看才好。”
“又没什么大碍,这样小题大做,就是怕下人们紧张兮兮的,我这才一个人出去呢!”蓝心说着,一副随意的样子。
孟茴却是紧张的护她走在里侧,生怕有人挤着她,毕竟她现在可是钟家重点保护对象,若是让钟将军知道下人没照顾好她,指不定怎么收拾他们呢!
“姐姐总说无妨无碍,可是,这身子最要紧,哪里能这样不当心,将军回来若不见你,又该着急了。”
蓝心笑了笑,“是我没想周到,只是烦了被人监视。”
“那是关心。”孟茴纠正,总觉得蓝心曲解钟愈的好意。
蓝心柔笑,岔开话题道,“你和承胤今天进宫去,怎样还开心吗?”
“开、开心!”
“怎么呢?”蓝心瞧着不对,“你们不会又吵架了吧!”
孟茴有些尴尬,为何说“又”啊,难道她和霍承胤经常吵架吗?
蓝心也没问为了什么吵,反而满脸笑意,“吵吵也好,这样才像过日子嘛!哪能没个磕磕碰碰的。”
“可是,像你和将军那样不吵架多好,日子和和美美的。”孟茴真的很羡慕,钟愈虽是军人出身,但对蓝心极好,事事关心,生怕冻着摔着碰着。简直是拿蓝心当个不懂事的孩子,呵护备至。
可是,为什么,蓝心总是很平静,虽然笑着,却未见多么由衷而发的幸福感。这点,孟茴始终想不透。
就如同此刻,蓝心也只是浅笑,看着帝都繁华,道,“不吵架也未见是好。”或许,只是不关心、不在意、无所谓“怎么不好,我看很好啊。”
蓝心忽而问,“那你觉得你和承胤恩爱吗?”
孟茴噗嗤一笑,恩爱?他们都快成仇人了。忙摇了摇头。
蓝心道,“这不,在我,以及很多人眼里,你们都恩爱。可是,你却摇头,可见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而夫妻之间,也是冷暖自知。就像此刻,你羡慕人家的婚姻,不吵不闹,和和美美,兴许人家觉得像一潭死水,快窒息而死了。”
“你在说你?”孟茴惊讶。
“不是,我是打个比方。一个人没有经历过,就无法感同身受,更不能做出正确的评价和认识。”
蓝心说得头头是道,孟茴只能佩服,只是不太明白,过日子不就是过日子吗,哪有这么多大道理?她终究是读书的时候不用心了,比不上人家出口成章啊。
第75章 你就这么讨厌我?2()
孟茴送蓝心回府,果然屋内跪满了伺候她的下人,见她回来,喜出望外。管家忙吩咐下去,“你们快出去找将军,说夫人回来了。”
小厮们忙跑了出去,听管家说,孟茴才知,钟愈回来见蓝心不见了,下人又没跟去,果真是发落了下人,自个还带着人匆忙的找去了。
要有个人这般在意她、紧张她,孟茴会觉得幸福到爆。可是,蓝心到不以为意,也没觉得自己一个人出去错在哪里,只是让下人们都起来,“我回来了,没事了,都下去吧!”
然而下人不敢,有丫头哭着说,“夫人以后还是不要出去了,就好生在家里养胎,您再这样,若有什么差池,奴婢们就是拿命也偿还不了。”
正说着,钟愈回来了,急得是满头大汗,见蓝心完好,才松了口气,“夫人以后要想出门,不喜这么多下人跟着,就带上管家也行啊。”
“知道了。”蓝心道,“我只是和孟茴出去走走,没什么事了,相公不必担心。我累了,先回房了。”
蓝心对去药方的事只字不提,孟茴也不知道该不该多嘴和钟愈说。只见钟愈那般急切的样子,真是于心不忍,然而,蓝心虽表面温和,可骨子里却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钟愈倒未觉冷遇,忙让婢女服侍夫人睡下,孟茴也没有跟进去,和蓝心告别,“姐姐就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好。”蓝心点头,又想到什么,道,“承胤有时候性子急,不懂得关心人,却不代表他不想关心,你就多体谅下。吵吵虽然好,可是,多了,就伤感情了。承胤也有做得不对的,回头我再说他。”
“嗯。”孟茴听罢,又和钟愈说了两句,起身告辞。
回到豫王府,也是一派新年景象,四处贴着剪窗纸,精致漂亮又红红的,很喜庆。
霍承胤果然没回来,孟茴知道,他是去青楼了。
她有些生气,或者该说很生气。她气恼甚至有几分嫉妒那个女子,那样的出身,都引得一朝王爷日日思念!
而霍承胤这一去,就是好几日。
他不在的这几日,有几个大人来送礼,孟茴怎么也推不掉,便只能收下。只想着等霍承胤回来,再做定夺。
然而,他连个鬼影都没有。
孟茴想,他不会真给自己找回十个八个小妾吧!
夜间,冬雪铺着床,孟茴在梳妆台前整理头发,将发簪都取了下来,三千青丝就这么柔顺的披散在肩后。
“砰”的一声,房门被人猛力推开。
孟茴透过镜子看见了醉得晃晃悠悠的霍承胤,她转过身道,“你去哪里了,喝成这样?”
“你不是说青楼好姑娘多么,我就去看了看。”他歪歪倒倒的往床边走,见冬雪,斥道,“退下!”
冬雪为难的看着孟茴,她道,“先出去,煮碗醒酒汤来。”
“是。”
冬雪退下后,霍承胤却并没有躺到床上,而是走到孟茴身边,将头凑到她颈侧,看着镜中的他们,笑,“我去青楼转了一圈,还是觉得你好。”
嗅着满鼻子酒味,孟茴皱眉,“你喝醉了。”
“我没醉,醉的始终是你。”他说着,又摇摇晃晃的走开,“你醉在容宣给你的谎言里,你居然相信他会来接你,他凭什么?你是我的妻子,他凭什么来接?”
他胡言乱语着,人几次都要摔倒,孟茴有些气恼,为什么这些男人都爱喝酒,还醉成这样,真烦人!
她上前扶霍承胤,他却很不高兴道,“容宣背弃你,你便觉得天底下的男人都如此吗?这样不公平,凭什么要我来买单?”
孟茴无言以对,冬雪将醒酒汤端来,他却打翻在地,“我没醉、没醉……”
孟茴无辙,只得和冬雪先将他扶上床,又弄了些水来给他擦脸。他也就进来嚷嚷了两句,后来便安静了下来。
夜深了,冬雪退下了。
孟茴一个人给霍承胤擦着脸、手,又见他衣服有些脏,便解开来。
他静静地躺在床上,好似睡着了,却一直喃喃不知道说些什么。
不知为何喝这么多,孟茴无奈,他就只会让她收拾烂摊子!将外衣脱掉后,孟茴拉过被子给他盖上,他脸色微微有些红,但比容宣好,容宣属于喝酒就上脸的那种,通红通红的。
霍承胤的脸颊发烫,孟茴坐在床边看了他好一会儿,有些叹气。
“孟茴……”迷糊中,他突然呢喃她的名字,孟茴心头微惊,没有理会,他的手不安的乱摸着,直到摸到她的手,紧握在掌心才安心。
孟茴想要抽出来,可是,没有办法,他抓得实在太紧,她试了半天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