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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劫个夫君来洞房:抢婚王妃-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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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疼得闷哼一声,身体仿若要撕裂了一般,就在这时,有人停在了他的面前,将一瓶药扔给他,不顾其痛苦虚弱的身体,厉声警告道,“你毒发的时间越来越短了,别想背叛,否则下场你知道的。”

    这句话,他听了无数次,哪里敢忘?

    可是,尽管绝望至此,他心中始终残存着最后的希望。他迫她远嫁燕国,他答应过,会接她回去,一定会!

    回去的时候,蓝心说要进宫去请安,孟茴想了想,便也跟了去。

    给皇上请安后,她便和蓝心分别,转道去了太子宫。

    在这燕国里,她最亲近的人也就只有怀柔了。近来,怀柔穿着考究精致,人也显得精神了。

    看着她,孟茴偶尔也会想,也许嫁给太子并非坏事,像怀柔那样,什么都不用操心,也不会被恼人的情感牵制,一个人自由自在,是不是会更好呢?

    她的生辰,就这样一整日在太子宫度过。

    傍晚回去的时候,怀柔让掌宫嬷嬷送孟茴出宫,前些时日下雨,宫中路面有损,正在重铺,遂改道而行。

    然而,行至一处偏僻宫殿时,听见了惨厉的叫声,“药、给我药——”

    孟茴好奇的探头看去,只见鲜花盛开的院内,一个打扮贵气的美妇人抱着头疼得不能自已,宫女们手忙脚乱的进进出出。

    须臾,她扭过头看见孟茴,疯了一般跑过来扑在她的脚下,声嘶力竭的哀求道,“姐姐,救我,姐姐……”

    孟茴有些懵,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见一双雪白的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脚腕,不停的摇晃,弄得她险些摔倒。

    美妇人口口声声的喊着“姐姐”,华美的宫服拖在地上,脏乱全然不顾,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只一遍一遍的哀求她救她。

    她似乎有疯癫之症,完全不能自控。孟茴下意识的想要扶她起来,宫女们却早一步将她扶开,劝道,“娘娘,您再忍忍,太医很快就来了,皇上也快来了。”

    “滚,都给我滚!”处于痛苦中的美妇人粗暴不堪,驱赶着宫女,却离开她们又无法站立。

    整个宫殿都一片混乱,好半响,美妇人疼得连大喊大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宫女们合力扶她进去,却听她一直喃喃的喊着,“姐姐、姐姐……”

    宫女们无奈,这卫妃病的不轻,娘家不过兄妹二人,何来的姐姐?

    须臾,有内监喊,“皇上驾到——”

    发呆中的孟茴条件反射的跪下,皇上也没看见她,就急匆匆的进殿去。随后,侯爷卫青田也来了,瞧见孟茴在,只微微一愣,便也进去了。

    如果没有听错,刚才宫女们喊的是“娘娘”,能让皇上和卫侯如此重视的人,除了卫妃,孟茴想不到第二个人。

    只是传闻中圣宠不衰的卫妃,竟是个恶疾缠身之人,这一点,孟茴倒着实没有想到。

    关于卫妃的传闻,宫中甚少,只知是侯爷卫青田的妹妹,生性好静,不喜言笑,故而在燕国有“冷美人”之称。且素来特立独行,既不逢迎君心,也不交好后宫,一个人深居简出,极少参加宫宴,就连养子霍承胤成亲,连一句恭贺的话也没有,更别提露面了。

    孟茴站在殿门口,耳畔依旧弥漫着卫妃痛苦的呻吟声,她不禁感慨荣宠六宫又如何,在病痛面前人人平等。只是,她为何喊自己姐姐?得的又是什么病?

    孟茴有些好奇,卫妃的影子始终在心底挥之不去,嬷嬷已经在催促,“王妃,奴婢送您出宫。”

    闻言,她只得离去,却好奇道,“卫妃娘娘这是怎么呢?怎么痛成那样?”

    “一年都要痛上这么几次,倒也不知是什么病。”嬷嬷恭敬回答,声音压得有些低,很谨慎之态,孟茴也不便再问。

    乘马车回了豫王府,突然觉得偌大个宅子,奴仆成群,却依旧空闹闹的,明明只是走了一个霍承胤呀。

    西院的小厢房黑黢黢的,那桌旁看书的身影也不在了,孟茴扭头,桌上的长寿面还长,她坐下吃了一口,已经冷却且咸涩不已,也不知是在卫妃那受了惊吓还是怎地,她有些茫然木讷,一口一口的吃着。

    “哎呀,公主,这都冷了。”冬雪进屋,忙将碗拿开,“你就算要吃,也得吩咐热一热啊。”

    孟茴有些恍惚,道,“我乏了。”

    “那我去给公主打些热水来。”冬雪说着,将一个精致的锦袋给了孟茴,“这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孟茴就打断道,“还回去,我不要。”

    “我也说公主不会要了,他说让你不要扔了也行。”

    “他以为我不敢吗?”孟茴赌气,夺过锦袋扔到地上,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第52章 意外传召() 
见状,冬雪不敢多言,端着碗下去,“我给公主打水去。”

    冬雪一走,屋内突然静极了,孟茴心头的怨怒之气许久才消散些,她猛地想起白日容宣的话,说她变了,现在动不动就发恼。

    她扭头看了看镜中深皱眉头的自己,确实难看,努力想笑笑,却觉得自己更可笑了。

    母妃素爱莲,行宫莲塘大大小小处处可见,而孟茴,她打小就不爱那孤傲之花,她喜欢一切有生气有热情有希望的东西,例如朝阳花。

    她爱朝阳花是因为一本书中写到,它永远朝向太阳,那是希望光明所在。书里描绘它成片成片的样子也很美,只是赵国却从不见这种花。

    故而,每年生辰容宣都会送她个锦袋,里面装的就是朝阳花的种子。这东西赵国难寻,孟茴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找来的。

    容宣说,生活在哪里,就把这希望种在哪里。

    可是孟茴试图种在行宫和清莲宫,都失败了,怪不得赵国无此花,根本就无法存活。

    曾年少时,她还想着以后和容宣生活在一片开满朝阳花的院落里,养个女孩儿乳名唤朝阳。这该多么温暖,多么快乐啊!

    这些过往女儿家的小心思,不足向外人道,她只盼着及笄之日,父皇守诺赐婚。

    可惜,她终究是天真了啊,只担心父母会不会同意,却忘了问一句他愿不愿意,更忘了,他可以给她希望,同样也不会吝啬绝望!

    静坐了许久,孟茴起身将满地的花籽又一粒粒拾起,全部锁入檀木小箱里,连同那回不去的过去一起尘封。

    躺在床上,这一日,浑浑噩噩的也就过去了。

    翌日清晨,孟茴才起不久,宫里就来人传话,说卫妃娘娘有请。

    孟茴诧异,她不是病着么,怎么有精力召见她?素不相识的两人,又有什么可说?

    带着疑惑,她穿戴整齐的进宫去了,卫妃所居的宫殿真的好偏僻,走了许久才见这幽静之地的华美宫殿。

    这是孟茴第二次停在殿门口,内心满是惴惴。

    还没进大殿,便听见卫陵在高谈阔论,滔滔不绝的谈论这塞外的风景、塞外的天地。

    孟茴微惊,他回来了吗?前些时日听闻他奉命去塞外征兵,这一去就有好些时日了。

    “娘娘,豫王妃来了。”宫女进殿通传,卫陵一喜,“孟茴来啦,快请她进来。”说着,竟还要迎出去。

    卫妃将他拉住,愠色冲宫女道,“让她候着,本宫和小侯爷还有些话要说。”

    “是。”宫女会意,忙躬身退下。

    卫陵不太明白孟茴哪里得罪了卫妃,他今早才回,得父亲之令立即进宫看望姑姑。

    时间已过去许久,卫陵再次开口求情道,“今天风干天燥,站在外面太阳晒得慌,姑姑就算有什么要训导的,也让她进屋听嘛。”

    “你倒是会心疼人,她和你有什么相干?”卫妃脸色不悦,卫陵堵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又听她说,“谁让她看了不该看的,冒冒失失,先晒着吧!”说着,端起茶水轻抿了一口。

    卫陵坐立难安,这姑姑对他好是好,只是脾气难以捉摸。加之他素来粗心,不懂察言观色,又在塞外那么久,与姑姑难免有些生疏,说话也不敢太放肆。每次来宫里,都憋得慌。

    好半响,见卫陵说话都心不在焉的,卫妃才松口道,“让她进来。”

    殿外,孟茴接到旨意,垂头走入大殿,在外面晒了那么久,额头都有汗了,突然进殿来,莫名有些眩晕,强撑着正要行礼,却听卫妃慵懒的语调道,“原来豫王竟娶了个跛子,难怪这么久了,都不带给本宫看看。”

    孟茴腿伤尚未痊愈,加之站久了有些疼,这才失礼。但卫妃言外之意却不仅仅于此,指在怪霍承胤没有来拜访她。

    遂,她施礼后,解释道,“本该早些来给娘娘请安的,王爷也提过好几次,只是孟茴初到燕国,不太适应,生了两场病,恐病体冲撞了娘娘,这才延迟了些,还请娘娘见谅。”

    卫妃单手撑着头,没有说话,只是低眸打量着她,目光懒散中透着探究的狐疑。

    孟茴有些不安,却只能任其打量。她瞧着卫妃面色红润,衣着华丽,毫无昨日之病态,仿若只是幻觉一场,她没有病发,没有喊过自己姐姐。

    “原也不像。”许久,卫妃喃喃说,不知是失望还是庆幸。

    孟茴不解,“像谁?”

    卫妃侧目微愠,孟茴已知失言,低头认错。她本来还想“关心”下卫妃的病情,现在看来,什么都不说最好,没有人愿意将自己的狼狈事再提。

    整个宫殿都笼罩着静到诡异的气氛,孟茴一直以为卫妃深居简出是个和善宁静之人,现在看来,但凡能荣宠后宫的,也绝非普通之辈。比起云嫔的阴腔怪调,卫妃的沉默更让人不安。谁也不知道她心底在想些什么,就这样招孟茴来,一通猛看,却也什么都不说。

    不过看久了,孟茴最初的紧张也消散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无奈。她和卫陵面面相觑,对方似乎也闷得慌,冲她作了个鬼脸,惹得孟茴“扑哧”笑出了声。

    这一笑在静谧的大殿显得尤为不庄重,孟茴忙要请罪,卫妃摆摆手道,“退下吧!”

    孟茴一愣,旋即如释重负,忙跟着宫女走了出去。卫陵也坐不住了,请辞跟了去,徒留卫妃看着他们的背影发呆,喃喃自问,“这世上终没有一个像你的人,姐姐,你究竟在哪里?”

    出了大殿,孟茴和卫陵并肩同行,外边风清气爽,人也轻松了不少。须臾,孟茴想起殿内尴尬的情形笑道,“你姑姑可真严厉。”

    卫陵不置可否,说道,“听我爹说姑姑以前性情温顺,现在可能是久病缠身,难免心情抑郁。”

    “她那是什么病?”孟茴对她昨天痛苦到几乎失心疯的摸样,仍是心有余悸。

    卫陵摇了摇头,“都有二十年了,也没见治好。”

    他说着,却见孟茴走神,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河边,心中竟也是大吃一惊!那怎么会?

    只见不远处的垂柳处,皇上竟与一人甚是亲密的沿河走着。

    放眼整个燕国,也没人能让皇上如此眉目舒展,比肩畅游。皇后不能,卫妃、云嫔都不能,重臣顶多也在御书房议政,而今,容宣却可以,他一个赵国人,异族!

    孟茴吃惊地看着河岸谈笑风生的两人,就算容宣是使节也不至于和皇上如今亲近融洽啊。且今日皇上连一名侍卫都没带,宫女太监也没有,而容宣也没有其他副使节同行,两人这般单独会面,仿若要谈什么大事一般。

    “他们在谈什么?”孟茴越瞧越觉得奇怪,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前去,卫陵却一把将她拉住,“你疯了,那是皇上!”

    是啊,她是疯了,居然想上前去质问皇上。许是谈论边界之事,使节和皇上见面太正常不过了,可是为什么,心里就是这样的不安呢?

    “我从塞外给你带回了两匹好马,你一定会喜欢的。”卫陵拉着孟茴离开,只觉得眼前情景有些意外,但并没有多少想法,不知孟茴何故如此震惊。

    回去的时候,孟茴询问了些卫陵征兵的情况,没想到地大人稀的塞外竟也能征到千余人,更别提它处了。

    燕国不愧是大国,种种数据都令人惊叹,赵国虽不是周遭那些小国弱国能比的,但比之燕国,却也不敢狂妄。

    卫陵提议去骑马,孟茴却疲倦的回了豫王府,不一会儿塞外的两匹马就送来了,确实健硕。

    然而,她此时此刻没有心情骑马了,脑子里全是容宣在燕国意气风发的摸样,她心底竟产生了深深怀疑。

    这世上,她竟连容宣也不相信了,这该多么可怕!

    明天容宣就要走了,躺在床上,她整个脑袋都乱乱的,里面的小厢房依旧静悄悄的,她多希望霍承胤在啊,霸道的他总能替她做出选择,她也就不用纠结了。又或者吵吵两句,这日子才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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