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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

水果硬糖-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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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任。

    大房很够意思,一个电话就出来了,带他去见识最纸醉金迷的生活。

    他闷头跟在后面,去了据说海城最刹的夜店,装修闪得人头晕脑胀。刚到门口的时候,妈妈桑们便出来招待房太子,抱怨太子爷怎么好久不来了。太子爷很豪气地说要招待朋友,上最好的包间,来最漂亮的姑娘,给最贵的酒。

    太子爷的场子,来的漂亮妞儿超多,都指望着拿大红包。

    姑娘们一排排进来让挑选,酒一瓶瓶开,歌放了一首又一首。

    “你想干啥都可以。”大房说,“今儿晚上过了,明天给老子好好上班,懂不?你现在就是老子赚钱的工具,等你有钱了,要什么女人没有?”

    宋海平懂,但是不甘心。

    大房见他还是不开心,让俩最漂亮的姑娘坐他旁边。姑娘们很热情,说干什么都可以。

    又是这句话,伤到宋海平的心了,他把人给赶走了。

    大房悻悻,跑最贵的夜店,叫了最漂亮的姑娘那,开了最贵的酒,结果俩大男人对着屏幕唱了大半夜金曲。

    幸好,结账的时候宋海平清醒了。

    “我去,为什么这么多钱?”他怪叫一声。

    大房抠抠鼻子,可不是么。这是哪儿?这是海城销金窟。

    “不是你请客?”宋海平想耍赖了。

    大房嗤笑一声,“你失恋了找我来陪,还要我付账啊?”

    宋海平十分苦逼,只好刷卡付账,心痛得一抽一抽的。这下不仅仅是心伤,连荷包也伤了。

    大房语重心长,“老宋啊,玩儿堕落都是有代价的。”

    “高长青,是个怎么样的人?”他终于忍不住问了。

    大房耸肩,“你自己慢慢观察吧。”

    宋海平颓废了两三天,好友实在看不下去,找财务要了一份最近的开销表。他梦中惊醒,挣扎着爬起来,继续去厂里用功。

    高长青这女人真狠心,居然还若无其事地,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又过了一个周,他收到一条短信,“我弄到一个好茶叶。”

    短短八个字,宋海平看了一个小时。

    他抽完一包烟,满嘴燎泡地回了一条,“身体不是很舒服,我需要休息。”

    “多喝水,多休息。”她回了六个字。

    宋海平丢开手机,又抽了一包烟。

    隔天,快递送过来一包茶叶,市面上就能买到的。敷衍得,和高长青的真心一模一样。

    高长青觉得自己有点不是人,往宋海平胸口扎了好几把刀子。

    她让司机随便买了一包茶叶邮递过去表示慰问,隔了三天又去撩了一回。

    “好点没了?”她问。

    这回宋海平什么都没回,石沉大海。

    太遗憾了,和初哥交往的坏处就是这样,把感情看得太重,妨碍享乐了。那人性情一般,也没什么幽默的趣味,但是床上实在太合拍了。给自己一个月时间,想多吃几回解馋,这下没机会了。

    她不是纠缠之人,既然被拒绝了两回,就该考虑寻找新的对象。

    父亲那边协调得差不多,传了信来,让她收拾心情准备见人。

    高长青便将宋海平抛去脑后,精心打扮一番后,去赴约。

    对方据说是一位青年才俊,从祖上起便在海外深耕。最近有意回内地投资,于是投石问路先拜访了各路真神,也伸出橄榄枝要结亲家。

    自古以来,姻亲便是比较牢固的利益共同体。

    双方心照不宣。

    高长青没有抱太多的期待,可见到真人后难免有些失望。很普通的世家子,是幺儿,有些任性妄为那一挂的。她保持风度,想让这一次不成功的相亲顺利度过。

    然吃完饭后,对方说约了某个朋友在马场,想请她一起去坐坐。

    她便去了,没想到居然碰上了宋海平。

    真是太新鲜了,天天埋头加班的宋海平,居然跑马场来?更稀奇的是,他身边居然站了个全副骑装的俏女郎。陪女朋友骑马?

    高长青借口累了,让相亲对象去会友,自己坐围栏边喝水。

    她在心中默数,笃定数不到一百宋海平就回过来。然而数到一千,他居然不见人影。

    我艹——

    居然真闹脾气?

    高长青心里不痛快,也没耐心和相亲对象处下去。她发个条短信,说公司临时有事,得立刻赶回去。那边也不是很在意,没亲自过来告别,只发短信说了一声再见。

    这相亲,算是黄了。

    高长青来马场坐的是那人的车,也不想等司机来接,便招个网约车。因这边是郊区,车来也得半个小时,便在周围随便逛逛消磨时间。

    也是巧得很,在马场外面一个绿植墙后面居然看见宋海平了。他还和那骑装少女呆一块儿,两人有说有笑,十分亲密。

    她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突然冷笑一声。

    居然给她来这一套,想拿乔?她什么时候被男人给握住过?

    她转身离开,等到车来后离开。

    周末回家陪老父母吃饭开心,父亲问她有没有意思和上次那相亲对象再试试。她没意思,觉得那男人观念陈旧,脑子里还是大清那一套君臣父子,难打交道。父亲又问有没有自己看得上眼的,反正她现在逐步接手公司,别家的儿子恐怕也不能接受入赘,不如挑个有才有貌的?

    高长青觉得也可以。

    父亲见她松口,开心起来。他虽然把女儿当儿子养,但也不得不考虑男女性别差异,最好在适婚年龄结婚生子,培养后继人选才不至于断代。有名有姓的家庭婚配难,但若放宽条件,在市面上找个才能长相都过得去的男人容易。

    “你同意了,我就操办起来了?”父亲问。

    她点头,“办起来吧。”

    她就不信了,广撒网还找不出个和谐的?

    高长青又开始相亲了,频繁地,几乎一天见一个。

    有面貌英俊的,交谈仿佛对上级汇报工作,没趣;

    有气质出众的,有些端着,大概在金钱面前也要保持气节的意思。她也感觉金钱罪恶,就不去玷污人家了;

    有面貌和气质均出众的,谈工作还不错,谈感情就有点尴尬了。最后大家握手,相约有合适的项目再合作;

    有面貌一般但是简历出色的,人家也很诚恳,“我就是来面个试的。高总你要觉得我可用,给推荐个职位吧。”

    她不知道父亲从哪儿把这些神人给翻出来了,但轮了十个之后,很累了。

    “爸,你能不能靠谱点儿?”她有气无力了。

    父亲笑呵呵,“女儿,要求不能太高。一个家庭,总是要有内外嘛。你外了,就得找个内的。”

    高长青这才知道,父亲真正想要推荐的是内。她只要咬牙,“行啊,你把内给我看看。”

    于是,来了一大批长相端正性情温和的。

    高长青有些恶毒地想,她被爹养成了吃肉的摸样,结果爹送了一堆吃草的来。这是要逼她做渣女啊,虽然她确实是有点渣,但也不至于如此啊。

    一边想一边怀念宋海平,越发后悔起来。早知道就把他多用一段时间,结果现在饥荒起来了。

    高长青熬得苦不堪言,连吃东西都没滋味了。

    “爸,我不行了,你先给缓缓。”她求饶了,“再下去我要疯了,得出去玩儿一趟。”

    父亲语重心长,“女儿,年纪大了,工作也上手了,名声——”

    名声啊,真是一个玄妙的东西。

    按照父亲的理论,她若是个离婚带孩的,倒很不必看重名声。包养也好,姘居也罢,没人说闲话。可难就难在她还没结婚生子,考虑到孩子的问题,必须意思意思结个婚。

    高长青火大死了,说现在流行单亲生育。

    父亲说,你要是个普通高管或者小企业主是无所谓。咱们这样家庭,少个孩子爹,就比别人少了一桩助力。

    “爸,你离经叛道一辈子,老了居然要女儿守规矩?”

    老父亲尴尬,哈哈一笑。

    高长青火了,也不管了,联系一个老相好的姐妹约出去玩。

    “给我找个年轻漂亮活儿好的玩伴。”她叮嘱了一句。

    不就是男人吗?条条大路通罗马,总有一条能走。

    姐妹就真去安排了。

    那是秋天,景色最好的时候。

    高长青收拾行李,准备去度假一周。

    大房十分不满意,“会还开不开了?”

    “不开。”她说,“我让秘书去。”

    “我去,你把人家老宋给睡了,人也没说啥,怎么自己先不好意思起来?”大房俨然正义使者,“咱们一码归一码,不要因为感情影响工作。是吧?”

    她满肚子脏话,谁因为感情影响工作了?她那算是感情吗?连露水姻缘都不是。

    “来呗,不来显得你怕他了一样。高大姐,你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个男人?”

    一句话把高长青堵死了,有点呕,但还真不能不去。

    就去了。

    姐妹问,“还去不去度假了?”

    “推迟一天吧,有一个不得不开的会。”

    确实是不得不开的会,但高长青去了就后悔了。

    宋海平那不修边幅的男人,居然改头换面了?

    修建得整整齐齐的寸头,五官眉眼因为锻炼更加突出,皮肤呈现光滑紧绷的棕色,衣服穿了修身的套装,再架上一副眼镜。

    高长青转头,对上大房看好戏的表情。

    “你干啥了?”她问。

    大房摊手,“给咱们宋总找了个形象顾问。你没发现厂里多了好几个女员工吗?现在天天中午都有人给他带饭呀。所以,女人都是看脸的。”

    宋海平不知道两人在谈什么,将财务列印出来的报表给他们,“开会了。”

    高长青暗暗叫苦,真是糟糕。身体荒芜了好久,不见这人还好,一见他便不由自主想起那滋味来;再加上若有若无的味道引诱,紧绷禁欲的感官,身体里的热血便沸腾起来。她掩饰性地拿起财报看,眼角余光却瞥着在台上演讲的他。

    规规矩矩的西装,衬衫扣到颈项之上,衣摆扎入西装裤里面。

    可她知道,里面包裹的是怎么样的一具身体。

    大房又很多嘴道,“还有个体能教练帮他锻炼,你要不要去试试看有没有进步?”

    她骂了一句,“贱人。”

    大房别了别鼻子,“老妖婆。”

    宋海平颇不耐烦,“全都闭嘴。”

    高长青缓缓将资料放在桌面上,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终日狩的,居然被猎了?

    她托着下巴,盯着宋海平,视线对上了。

    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凶悍,但马上挪开了。

    她笑了笑,想跑?还是欲擒故纵?

    开会完毕,惯例是要去吃顿饭的。

    高长青去了,还喝了酒,宋海平也喝了。

    大房不想喝,到一半的时候闪了。

    “听说你要去休假?”宋海平问。

    高长青点头,是休假也是放松。

    “多久?”

    “一个周左右。”

    “去哪儿?”

    她挑眉,“你想干嘛?”

    宋海平神色如常,“闲聊下酒。”

    “咱们交情还没到那一步吧?”

    “听说你最近相亲了很多次?”他又问。

    “谁说?大房?他就是个长舌妇,听多了没用。”

    “我觉得他说得挺对的。”他道。

    “什么?”高长青好奇。

    宋海平却没回答了,起身道,“我有点醉了,得上楼休息一下。你陪我的话,就告诉你——”

    学会吊胃口了。

    吃饭的地方是酒店,楼上是客房。

    他用眼睛钩着她,里面已经不是一派清澈。

    高长青心痒难耐,就同意了。

    上楼,刷卡,推开房门。

    高长青等着他来扑自己,他真来了,扒光两人的衣服缩被窝里。

    可是,睡觉是什么意思?

    纯粹字面上纯洁的睡觉。

    宋海平,抱着她,闭目养神。明明下面蓄势待发,上面却安安静静。

    我艹

    高长青不能忍了,她伸手撩了一下,“装死呢?”

    “字面意思,陪我休息。”宋海平取下眼镜,“我醉了,要睡觉。”

    她翻身要走,结果他一把将她拽下来,压在下面。

    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毕竟有力量差异,铁了心压制她,她反抗不了。

    高长青挣扎了半分钟,放弃,“宋海平,你个王八蛋——”

    宋海平冷哼一声,“谁王八蛋谁心里清楚。”

    “大房给你说啥了?”单纯的宋海平哪儿能有这么多招数?还不都是大房给带坏的。高长青失悔,早知如此,就该把人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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