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太子请留步-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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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有告诉五皇子,只是我生病这段时间,五皇子被那庶女迷了眼,竟然开始偏袒于那个庶女,姐姐我真的,心里十分委屈。”彩盒一把抱住霍闻若就哭了起来。
“姐姐莫哭,不如带我去找那庶女给姐姐出气。”霍闻若安抚着彩盒道。
“找那庶女?那庶女被五皇子带着身边,若是冒然去找,定然会被五皇子发现的,倒是还不是连累了妹妹。”彩盒哭着道。
“啊?竟然还带着身边,实在太过分了。”霍闻若道。
“不过,我有一计,可以用来引出那个庶女。”彩盒突然道。
“是什么计谋?姐姐快说,木晓一定要为姐姐讨回公道,重新夺回宠爱。”霍闻若道。
“等诗会结束后,姐姐去找你,然后告诉你。”彩盒道。
霍闻若明白了,彩盒这是还不太信任自己,可是她想利用自己什么呢?
“恩,好。”霍闻若点了点头。
彩盒擦干了眼泪后才带着霍闻若去了前厅,司马伣忱此刻正坐在席间和五皇子谈笑风生,一脸意气风发,今日这两个人同框,竟然也是这般和谐?犹记得上一次还不是这样
见了彩盒和霍闻若手挽手的走来,司马伣忱的嘴角微微勾起,一脸欣慰的笑意,但是反观欧阳晨就不是这样了,他的脸瞬间就黑了。
“彩盒,你不是身子还未好,怎么出来走动了?”欧阳晨先开口道,直接把司马伣忱晾在了一边。
这里面果然有故事哟霍闻若望着欧阳晨那黑了的脸色。
“今日这么盛大的日子,彩盒不能不来。”彩盒道,话语里竟是柔弱,仿佛欧阳晨只要话重一分,她就能崩溃了一般。
“身子要紧,来人,带彩盒姑娘回房休息。”欧阳晨毫不客气的挥手道。
“五皇子不要这般对待彩盒!”彩盒带着哭腔的喊道。
“五哥哥,彩盒难得有这样的心情,哥哥莫要太怜惜她的身子而让她心情不好了。”突然一旁有人开口道。
霍闻若顺着声音望去,竟然是一张算不得美的脸
她是记得这张脸的。
“哦,静安公主看起来很了解这位姑娘嘛。”司马伣忱突然开口道。
“只是彩盒是静安的闺蜜而已,让殿下见笑了。”静安起身冲着司马伣忱微微俯身。
“既然姑娘想留下来,欧阳兄就让她留下来好了。”司马伣忱道,司马伣忱误以为彩盒是霍闻若新交的朋友,于是十分替霍闻若着想的,把彩盒留了下来。
欧阳晨望着一脸淡定从容坐在自己旁边喝酒的司马伣忱愣神了几秒,最后有点不情愿的道:“既然太子殿下都发话了,那就留下,不过彩盒你要自己注意自己的身子,这次再有问题可莫要怪别人。”
“是,彩盒谢过太子殿下,谢过五皇子。”彩盒道。
霍闻若的耳朵一直竖着呢,欧阳晨这话的信息量也十分的大,听起来好像另有隐情。
“木晓,这里都是男人,你带着彩盒姑娘出去玩吧。”司马伣忱突然抬头道,仿佛就像对自己的女儿说话一样,出去玩?
这里都是男人,你带着彩盒姑娘出去玩吧霍闻若愣了,整个在场的人都愣了。
静安公主的小脸一阵青一阵白。
司马伣忱喝的有点多了,所以他根本没有想那么多。
塑夜就像根木头一样柱在司马伣忱的身后,看着霍闻若微微点了点头,示意霍闻若真的可以出去了。
“是,殿下。”霍闻若冲席中司马伣忱微微俯身作揖后,拉着彩盒走了出去。
谁知一出去,彩盒就像发现新大陆一般高声冲霍闻若道:“木晓,你们大仭奶诱娴暮闷揭捉恕!
“是啊,他脾气很好的。”霍闻若笑着道,带着面纱,彩盒看不到她嘴角的讽刺。
彩盒这般激动的表情,让她觉得仿佛用不了多久,就会有点什么十分新鲜的事情发生了。
“木晓,我们去亭子那边坐坐吧。”彩盒指着不远处一处亭子。
别处都是人,只有那处亭子中空无一人。
“好啊。”霍闻若点了点头,和彩盒手挽着手就朝着那处亭子走去。
“木晓,你先在这里坐回,我方才想起来厨房里还有些好吃的点心,我去端来我们两个当零嘴。”彩盒突然扭头冲霍闻若道,扶着她坐在了亭子中间。
“我不是很爱吃点心,姐姐不必这般折腾的,这亭子这般安静,不如我们就坐着聊聊天好了。”霍闻若仰头道。
“等我拿来点心了咱们边吃边聊不好吗?”彩盒道。
霍闻若望着彩盒,她心里好似有那么一点点不太好的预感,这彩盒怎么突然变得神秘了
第一百零八章 救命()
“那个真的很好吃的,你试一试嘛,我以前也不爱吃点心,可是有些东西,它不是你不爱吃,而是因为你没有吃到好吃的,所以提不起兴趣,你在这里坐着等等我啊。”彩盒道。
“恩。”霍闻若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霍闻若眯着眼看彩盒和自己的距离原来越远,想着这五皇子府怎么说也是皇家的颜面,应当是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吧?果然,霍闻若一个人在亭子里坐了好一会儿,彩盒都没有回来,霍闻若十分不耐烦的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没想到这彩盒竟然是耍自己。
“木姑娘”竟然是之前说要在原地等自己的小丫鬟怯怯的站在亭子外面。
“还想着回去找你呢。”霍闻若冲小丫鬟笑道,自己再怎么有怒火也不该朝着别人发的。
“没事的木姑娘,我就一直后面跟着您的。”小丫鬟道。
“那咱们走吧。”霍闻若站起身来道,只是霍闻若才迈开步子走了没两步,一个披头散发好不凄厉的女子从亭外的青石路上就一路飞奔的朝着自己自己冲来,边跑还边挥舞这双手大喊着,霍闻若是想让开的。
“救命啊救命啊,小姐们救命啊!”那披头散发的女子几乎是扑过来的,两手一把抱住霍闻若的细腰,扬起头就哭喊了起来。
霍闻若被吓了一大跳,小丫鬟慌忙上前要去掰开这女子的手,但是怎么也掰不开来,反倒因为太用力被这女子给掰断了手指,疼晕了过去。
霍闻若想把这小丫鬟的手掰开,但是这女子却越抱越紧,好似这腰上有了什么致命的穴位,越是挣扎越感觉自己周身无力,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像要把自己活活勒成两半一般。
“啊!”有人端着一碗玫瑰羹朝着霍闻若这边走来,霍闻若认得这就是之前那个穿了男人鞋子的女子,霍闻若朝着她呼叫,谁知这女子在看见霍闻若被人嘞着的时候,竟然没有想着要过来救霍闻若,只是尖叫了一声后就扑通一下栽倒地上不省人事,瓷碗碎了一地。
一个一袭黑衣并且黑布蒙面的人嗖的一下从花亭旁的大树上飞落下来,一把就抱起了那栽倒在上不省人事的女子,轻声唤了一声“蓉儿”后一个公主抱,抱起就轻轻一跃上树,飞走了。
这是
蓉儿?莫非是白蓉?
白蓉几时有这般好看?
霍闻若一时间被这接二连三发生的一幕弄的有点措手不及,腰间的力道再不断加大,霍闻若感觉自己就快要窒息了。
“救,救救救。”霍闻若死命挣扎着叫喊着,但是却无助的如同鸡肋,自己的声音是那般微弱,估计五十米外根本听不见。
莫不是自己真的要客死异乡了霍闻若几乎是绝望般的最后望了这世界一眼,已经吸不上气了。
“放开她!”一声大吼,远处一袭白裙三步并两步着就冲了过来,并拿着手中的瓷碗狠狠朝着那死不放手的小丫鬟的脑袋砸去。
霍闻若正好看清了来者的面容,容颜清丽,仙气十足,黛眉微皱,不是司徒婉儿又能是谁。
司徒婉儿!霍闻若心里说不出的酸涩。
司徒婉儿两只胳膊一个环抱,把那女子的头死死的禁锢在怀间,借着身体的重量朝着外掰,掰了几下觉得没什么效果,于是边掰边扭动这女子的头部,大有要扭断她脖子的架势。
“你这个疯子!快放手!”那女子仿佛感受到了头部被扭动的压力,恶狠狠的扬起头来怒瞪顶头的白衣女子。
“你还不放手,老娘就把你的头给你拧下来!咱们看看谁先死的快。”司徒婉儿也不甘示弱,死死扯着她的脑袋。
霍闻若已经被勒的感觉自己都快成两半了,有生之年,还能再见一次司徒婉儿,还能被她所救,却不是自己救自己霍闻若心中一阵对命运的感叹。
似乎是再也承受不住,那女子松了紧抱霍闻若的手,用头朝着把司徒婉儿的纤腰就是一顶,一跃跳上一旁的树上,转瞬消失不见。
霍闻若整个人如释重负,瘫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大口喘了两口粗气,但是司徒婉儿却不太好,整个人被这看似很随意的一顶,竟然倒飞着出去砸倒在花亭旁的朱红色大柱上,等霍闻若看见司徒婉儿的时候,她整个人正好砸在柱子上,霍闻若几乎都能听见司徒婉儿骨骼碎裂的声音。
“司徒婉儿!司徒婉儿,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哪里疼,你醒醒!”霍闻若勉强撑起力量,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的爬倒到司徒婉儿的身子旁边拼命摇晃着已经几近疼的龇牙咧嘴的司徒婉儿,她心里祈祷的是司徒婉儿没有事情,好好的,她还有什么事情没有为司徒婉儿做。
司徒婉儿感觉自己的身子好似散架了一般,动哪里都疼,哪里都动不了,原本这都是些武侠片里才会出现的场景,眼下让她亲身体会了一般后,只觉的着实折磨,
果然凡人的躯体经不起一点点摧残。
但是司徒婉儿还是拼着最后的力气,一把扯下来了霍闻若的面纱,在看见自己那熟悉的脸孔后,挤出一丝微笑道:“远远的我看着就像你,果然就是你,我一直跟着你,果然你还是那么蠢,怎么这么轻易就被彩盒那个大坏蛋给骗了呢,她就是要你在这里除掉你。”
“你说这么多废话干嘛,你要不要紧,来人啊!救人啊!”霍闻若大喊道。
司徒婉儿一把揪住她的衣领,道:“又不是车撞得,怎么会死,倒是你,死不了得被你摇死,我一直以为只有古人才会粗暴,没想到你也是这般,啊!!!!!真他么的疼啊!”司徒牢牢婉儿抓住霍闻若伸出来的手想爬起来,然而胳膊和腰部传来的疼痛让她痛的晕厥了过去
“来人啊!咳咳咳咳咳,来,来人啊!”顾不上再去体会司徒婉儿说的话,霍闻若抱着司徒婉儿大声呼喊着。
霍闻若喊了大半天,才终于好像有人发现了她们,慢吞吞的走来。
霍闻若气的脑门子热,于是到了晚上,欧阳晨想要来看一下司徒婉儿就无情的被霍闻若拦在了门外。
司马伣忱手里举着酒杯乐呵呵的望着欧阳晨道:“那是我的侍女,你休想欺负她。”
欧阳晨冲着司马伣忱翻了个大白眼,但是还是乖乖停住了自己的脚步,收起了自己准备破门而入的拳头。
“你为何那么傻,冲过来干嘛,看你现在,都残疾了。”霍闻若十分埋怨的道。
“残疾了?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变成两截了呢。”司徒婉儿回道:“那个什么白蓉给了彩盒一千两银票,目标是除掉你,你怎么竟然还那么傻,这世上会有人无缘不顾的去勾搭你吗?你说你真的让人不省心!还以为你在大仭拥纳肀呔突岜涞么厦髂兀 彼就酵穸诖采鲜植凰牡馈
“我没想那么多。”霍闻若如实的道。
“哼,现在想来了,还不滚回去睡觉,天都黑了,熬夜对皮肤不好。”司徒婉儿道。
“我已经准备夜宿在这儿了。”霍闻若坐在木椅上道,司徒婉儿以为霍闻若只是随口说说,结果没想霍闻若还真的就待到了夜幕下沉,霍闻若和司徒婉儿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坐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了天,从人生理想聊到了诗词歌赋,刚才的事情好像一股脑被抛到了脑后。
因为这司徒婉儿住的地房实在太过于简陋,入了夜只有一根蜡烛在房内燃着,霍闻若不知道是欧阳晨对司徒婉儿太抠门,还是司徒婉儿自己要求的。
“对了,我想起一首诗来,好像就是赞扬你这样的房间的。”霍闻若四处望了望道,翘着二郎腿,一手端茶一手比划。
“什么诗啊。”兴许是太过于无聊司徒婉儿半眯着眼睛问道。
霍闻若使劲咳嗽了两声后学着古人摇头晃脑的姿势道:“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茅飞渡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抱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