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太子请留步-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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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要不是司马伣忱派人无时无刻的在盯着她的身体状况,她觉得自己随时好像都会一蹬腿就没了。
“木姑娘,殿下来看你了。”花玉道。
霍闻若闭着眼睛,等了好一会儿,才感觉有只手在掠自己额头旁的碎发。
“你今日可感觉有好点?”有人在她耳边轻声问道,那声音温柔的像是一叶柳叶拂过了她的耳际。
那声音,怕声大了会吓到她一般。
“我真不知,该叫你闻若还是木晓,你究竟是哪一个身份。”司马伣忱道。
“为何你明明过的这般不幸,却表现的那般淡然,凡事你只要跟我说一声,我就能为你安排好一切。”
霍闻若只是安静的听着,她实在是没有力气睁开眼睛。
司马伣忱每日都会来霍闻若床边小坐一会儿,霍闻若能听到司马伣忱今日做了什么事情,遇见了什么人,却没有一天听到司徒婉儿的姓名。
某日清晨。
司马伣忱再一次推门而入的时候,霍闻若正端坐在床上,花玉小心翼翼的给霍闻若喂着药。
“霍木晓,可是好些了?”司马伣忱问道。
霍闻若机械的点了点头。
“那就好。”这一次司马伣忱没有再和霍闻若说话,转身就出了屋子。
“木姑娘,我总是敲着殿下对你似乎和对旁人不太一般。”花玉道:“你卧床时,白小姐来过,想要见你,却被殿下叫人给哄了出去,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殿下发那么大的火呢。”
“那,白小姐为何要来?”霍闻若问道。
“太子对外说您是养给白小姐的未来伺候丫鬟,可是白小姐不信,非要来看上一看。”
“哦。”霍闻若面无表情。
“木姑娘,感觉好像殿下不在的时候,你似乎看起来状态要好一点。”
霍闻若轻轻点了点头。
在司马伣忱这里,霍闻若深知自己不能太过于锋芒。
否则,可能就会变成谁的一颗棋子。
司马伣忱是太子,是大仭蠢吹耐酰兹厥撬渴翘笄盏愕奈蠢吹耐鹾蟆
可是自己是谁?是大仭釉诒蹦加龅囊桓龀趿刀寻伞
霍闻若又恢复了几日,期间询问花玉有没有司徒婉儿的消息,花玉把头摇了像个拨浪鼓一般道:“那日有人刺杀了白小姐,全城戒严,木姑娘你出事以后,又开始重新找刺客,没有抓过什么姑娘。”
“哦,那要是有什么消息,你可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哦。”霍闻若道。
“放心吧。”花玉拍着胸脯道。
花玉便是这般,没有什么心眼,为人老实的让霍闻若一直怀疑,以后花玉会不会被人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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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闻若正裹着被子坐在软席上吃葡萄,容修突然喜笑颜开的道:“我家姑娘真是人缘好,北漠来的锦月小姐,刚才临走前非要点名来看看木晓,真的让人意外的很,怕是一会儿就快到府上了。”
王锦月?霍闻若把身上的被子裹的紧了又紧。
“木姑娘这是冷了?”花玉问道。
霍闻若摇了摇头。
花玉见木晓这样怕冷却还摇头,以为是霍闻若不方便与她说,于是又默默抱了一床软褥子给她细细盖上。
霍闻若裹着被子接过另一边的嬷嬷递来的药碗,一口仰尽,正欲继续昏睡,却听外面一个丫鬟匆匆走来,站在门外道:“容姑娘,木姑娘,锦月小姐来了,殿下请两位姑娘前往大厅。”
霍闻若顿时脸色一萎,嘴里的汤药就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木姑娘。”嬷嬷慌忙给霍闻若擦了擦嘴角流下的汤药,见霍闻若躲在被子里半天不吭声,忍不住出了声:“木姑娘这是怎么了?都说那北漠锦月小姐,容貌才情无双,去见见也是极为有体面的。”姑苏嬷嬷说到这儿眼中闪过一缕羡慕的神色。
听闻这话,霍闻若冷冷淡淡的道:“谢谢嬷嬷提点。”
王锦月在大厅坐了许久,才见一身素衣素裙的霍闻若被左右两个丫鬟小心翼翼的搀扶着走了出来。
老早就高坐在上的司马伣忱更是眼睛一亮。
只是霍闻若整个人都冷冷清清的,见了王锦月就冷道:“木晓身体抱恙行动不便让锦月小姐久等了,实在不好意思。”
“该说不好意思的是我,木姑娘病了这般久,锦月却是在马上要回北漠了才来看这么一趟,还希望木姑娘不要介怀。”
“木晓不过是太子府中一介下人,怎么敢劳烦锦月小姐来探望。”霍闻若一点都不给王锦月套近乎的机会。
“锦月小姐真的客气了,木姑娘说的是,我们都是一介下人,怎么敢劳烦锦月小姐前来看望。”容修也在一旁附和道。
“锦月小姐和本太子乃是莫逆之交,大可不必为了看望一个小丫头就这般客气。”司马伣忱笑道。
霍闻若朝着司马伣忱望去,只见司马伣忱的目光全部都是跟着王锦月的。
王锦月清秀柔美,一双翦瞳如水暗推轻波。
司马伣忱喜爱看她也是应该的。
霍闻若心中略有酸涩,眼下王锦月来看自己
“不知道木姑娘在想什么好事这么入神,竟然连我和太子殿下说话都没反应?”王锦月一副好奇的模样眨巴着自己无辜的大眼睛望向霍闻若。
“啊?锦月小姐和殿下有和木晓说话?最近大脑反应有些迟钝,锦月可千万别见怪。”霍闻若腆着脸笑道,脑子里盘算着该怎么让自己优雅的退场,总感觉这王锦月的来意不善,现在司马伣忱满眼都是她,对自己不利。
“那木姑娘可要好好照顾好自己的身体。”王锦月娇柔的声音满是关切。
“承蒙锦月小姐关心。”霍闻若回道。
“总是说些见外的话。”王锦月笑着道,目光转向司马伣忱道:“太子殿下,锦月此次前来是有事相求的。”
“哦?什么事情。”司马伣忱说话的声音极为柔和的。
“前些日子跑掉的那位司徒姑娘,锦月请求殿下能帮锦月找到,锦月想带她回北漠。”
“本太子好像记不清是哪位了,不如,锦月小姐你且画下来?本太子再帮忙找人?”
“不瞒太子殿下,这位姑娘的身份可不简单,锦月之所以来找殿下帮忙也是有私心的”
王锦月的话还没说完,司马伣忱就打断了她,大厅之上,霍闻若只听司马伣忱笑着道:“本太子帮锦月小姐那都是本太子心甘情愿,锦月小姐这话说的,莫不是瞧不起本太子的能力?是怕本太子惧怕权贵?还是言而无信?”
“怎么会呢”
“那就画下,三日之内,本太子定然将人双手奉上。”
“那锦月就在此谢过殿下了。”
“不谢不谢的,对了,锦月,本太子上次说的折子戏,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既然是殿下邀约,锦月当然盛情难却了。”
“好,本太子就喜欢锦月小姐这般的性子,那就现在走吧?”司马伣忱笑的满面春风。
霍闻若的心却凉了个透彻。
过了好久,容修轻轻扯了扯霍闻若的衣袖道:“木姑娘,殿下要我们陪同去看折子戏。”
“哦,好。”霍闻若淡淡的点了点头。
第九十二章 有误会()
霍闻若嘴上说着好,还点着头,但是人却不动。
容修走了几步一扭头看到了就是霍闻若整个人似是呆滞模样的还在原地。
“木姑娘?”容修在霍闻若眼前摆了摆手,但是霍闻若就是毫无反应。
半天像是回过神一般,带着歉意的一笑道:“容姐姐刚才说什么?”
“哎,看你这般模样,还是好好休息吧。”容修道,别有深意的看了霍闻若一眼后,转身独自跟了出去。
我?这般模样?霍闻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刚准备转身跟出去,就见花玉急急忙忙的跑来,一把搀扶住霍闻若道:“木姑娘,殿下刚才吩咐,你身子不好不用去了,我赶着来找你,还生怕你脚快走了呢。”
身子不好不用去了
司马伣忱对自己究竟是何般心思呢霍闻若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
倒是花玉望着霍闻若这郁郁寡欢的模样有点心疼的道:“木姑娘这是怎么了?是因为生病卧床许久不出去,憋出病态了吗?”
“”
“若是木姑娘着实也想出去,那不如花玉陪着木姑娘出去转转也是极好的。”
“”
花玉这个小丫头也是想到哪里就到哪里。
“那不如咱们去月月湖吧?”花玉没头脑来想来了这个地方。
“月湖?听起来不错,不过,出门前咱们可否换身衣服再把面纱带上?”霍闻若道。
“为何要这般?”
“要是撞上了殿下可怎么好。”霍闻若道,花玉瞬间反应过来,连连点头。
月湖是大仭汲侵械囊淮α辆埃侵械墓笞骞雍托〗愦蠖嗬创舜σ魇鞲常绨阍拢粑湃艉苌倮凑庵值胤健
但霍闻若其实还是很喜欢这种地方的,树叶飞飞扬扬,遍地花香鸟语,既有青山绿水相逢,又有才子佳人汇聚。
总是让她不由想起了一句曾经她喜欢唱的一首歌。
花玉挽着霍闻若立于湖边,却看到原本应该去看折子戏的司马伣忱和王锦月并肩走来。
花玉急的慌忙转过身来,倒是霍闻若淡定的望着朝着她们俩的方向走来的两人,面无表情。
霍闻若和花玉都穿着朴素的不能再朴素的粗布衣,据花玉说,这是她娘做给她的新衣裳,府里还没有人见过她穿呢,再加上又蒙着面,霍闻若猜,司马伣忱和王锦月是认不出来她们的。
可是,跟着出去的容修去了哪里?
因为美女总是那么亮眼,王锦月一出现,惹得一旁的公子小姐的目光都汇聚了起来,司马伣忱倒也十分大方,立马和王锦月拉开距离,站到一旁去,转瞬,那些吟诗作偶的公子们都凑了过来,非要和王锦月一起谈天论地,大家七嘴八舌虽然说得尽是风雅但是却聒噪的让霍闻若本来就郁闷的心情更是烦躁。
“这锦月小姐真是不一般,这些公子好似都认得她。”花玉略有羡慕的低声道。
“她肯定是天天来。”霍闻若道。
也幸好霍闻若站的还有点距离,她压根是听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对话的,望着站在人群中央位置的王锦月,霍闻若转身独自望着湖中一排排行过的鸭子。
倒是花玉听得痴迷,迷了一般就站在那里一直看王锦月。
这大概就是女人赢得漂亮的最高境界了,连女人都会被她迷去。
本来就满腹经纶王锦月就开始絮絮叨叨的对着众人谈起诗词歌赋何等陶冶情操怡情生活,接着一堆特别有深意的诗词也从她好看的小嘴巴里蹦跶了出来,惹得众人一致拍手叫好,霍闻若终于忍不住趁着大家都在仰望王锦月,独自背过身大步绕过这一群人走到一处偏僻角落,对着湖里的鸭子自语般的轻声唱了起来:“一种相思花自飘零水自流,两处闲愁独自寂寞上心头,梦回清清池畔,回忆灯火阑珊,一杯苦酒,恰似落情几时休”
“你在唱什么?”突然有人拍了她的肩膀问道。
霍闻若一扭头就对上了一双写满疑问的惊讶的眼睛,在看这人的脸
司徒婉儿!霍闻若激动地差点就要蹦起来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那人却在转身回眸处,只是霍闻若还没来得及蹦跶。
却听司徒婉儿冷冷的道:“噢?原来这里就有这首歌了吗?连调子都一模一样,原来你不过也是这里的一个俗人,你们都不过是活在我的梦里,都是假人罢了。”
霍闻若望着司徒婉儿,她怎么觉得这司徒婉儿今日说的话很奇怪
“诗友,你今日穿的这样朴素,可是有什么感慨要抒发?”就在霍闻若思索司徒婉儿话的意思的时候,司徒婉儿突然问道。
“感慨?”
“对啊,难道你对人生没有什么感慨吗?”
“那我可能有。”
“是什么啊,诗友且说来听听,给我分享一下。”司徒婉儿道,竟然一屁股就坐了下去,然后拍了拍旁边的土地道:“坐下说。”
霍闻若依言,挨着司徒婉儿坐下了下去,看着司徒婉儿的脸色慢悠悠的道:“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霍闻若紧咬着下唇。
“诗和远方?这位诗友我怎么觉得你说话很有一种,前沿性。”司徒婉儿道。
霍闻若轻笑一声。
“相逢就是缘分,不如诗友,我请你去喝上两杯?”司徒婉儿道。
“好啊。”霍闻若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那边花玉看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