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太子请留步-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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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参不敢”
“金大人来府上带着美眷是为何?莫非是想要本太子为你主持公道?”司马伣忱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一旁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棠开,于是打趣的问道。
“并非,属下只是想将此女献给太子殿下您。”
“献给本太子?”司马伣忱哈哈大笑起来道:”金大人回大仭苍缬行┦比樟耍训啦恢乙延行禄叮位购孟咨厦琅俊彼韭韥匠乐傅淖匀皇谴丝陶驹谧约罕澈蟮幕粑湃簟
“太子殿下有所不知,此女子是乃世间少有的绝色。”
”哦?怎么个绝色?本太子倒是想听上一听。“
“属下敢和太子殿下打赌,整个大仭奕四鼙却伺犹杼煤谩!苯鸩蔚馈
霍闻若一直站在司马伣忱的背后认真听着,还以为金参会说出多么牛逼的理由,只是没想到是跳舞?棠开之前给她当了那么久的丫鬟,她竟然都不知道棠开竟然还是个跳舞不得了的人儿?整个大仭奕四芗埃炕粑湃舸丝讨坏苯鸩问谴盗烁雠1疲⒚挥蟹畔滦纳稀
霍闻若觉得自己当初去孙安王府肯定少不得棠开的心思,应该说自从在温媪院子外听到那些话,霍闻若就没觉得棠开有多无辜,多么的人畜无害。
只是没想到棠开竟然还能通过金参来到大仭敲此就酵穸兀肯衷谠谀睦铩
“哦?竟然能得到金大人这般的赞誉,想来也是很厉害,不过本太子并不喜欢看跳舞。”司马伣忱淡淡的道,指了指棠开道:“不过既然是金大人送的,本太子必须收。”
棠开脸色一喜。
她也是没有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遇见司伣。
一模一样的英俊,还多了地位和权势,
她突然想起了两年前和司徒婉儿的对话。
棠开问司徒婉儿:“司徒小姐,你真的那么确定我会当上大仭奶渝俊
“自然确定。”
“为何。”
“那你喜欢之前你家小姐身边的那个侍卫吗?”
“当然喜欢。”
“恩,那你觉得他喜欢你吗?”
“我不知道有时候感觉他喜欢我家小姐。”
“错,他喜欢你,我都看出来了。”
“那我当大仭奶渝退緛礁绺缬惺裁垂叵担緛礁绺缫丫辉诹恕
“如果有一个人长的和他一模一样,那么你会喜欢吗?”
“司徒小姐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意思啊,大仭奶映さ暮湍愕乃緛礁绺缡呛芟竦模悄阆不堵穑磕憔醯媚阌忻挥邢M碧渝俊
回忆道这些,棠开忍不出轻笑道,原来司徒婉儿早就知道大仭奶泳褪撬緛剑韭韥匠溃曰緛蕉圆欢裕
棠开还觉得美滋滋呢,谁想等金参走了,司马伣忱连一个好脸色都没丢给棠开就招了侍卫进来道:“塑夜,把她装起来,就像当初齐王装木晓一般,送到齐王府去,这是本太子给他送的谢礼,此女子绝色,舞艺整个大仭奕四芗啊!
“是,太子殿下。”塑夜领命道。
“太太子,司伣哥哥,我是棠开啊,你不能这样!”棠开急了,站在大厅之上喊道。
原来棠开也是记得司伣的。霍闻若心道。
“棠开?好名字,连名字也一并给齐王说了,免得齐王还觉得我也像他一般给他送了个无名之人。”司马伣忱道。
“司伣哥哥,司伣哥哥,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啊。”棠开被两个壮汉拖出去的还在拼命挣扎,可是司马伣忱连抬眼都没有,蓦地转身望着霍闻若道:“木晓,你觉得刚才那个女子送给齐王如何?”
霍闻若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谁知司马伣忱道:“原来你竟然觉得本太子送给齐王的这份礼物不行,哎。”
霍闻若一愣,下一秒,司马伣忱生气的站起身来道:“没有人敢反驳本太子,本太子要罚你,由你负责替本太子去送这份大礼给齐王!”
霍闻若的内心是无语的,奈何现在的她本就是个哑巴,她根本无力争辩。
于是只得乖乖的按着司马伣忱吩咐的做。
塑夜连换了精致一点的笼子的想法都没有,直接拿着当初装霍闻若的铁笼子把棠开给塞了进去。
霍闻若就站在笼子外面看着,看着棠开像个疯子一样猛烈的拍打着笼子,而仆人们一点都不受影响的把她搬上了马车。
因为轻纱蒙面,棠开并没有认出此刻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女子是霍闻若。
“木晓姑娘,可以出发了。”塑夜对着霍闻若道。
霍闻若点了点头。
霍闻若和塑夜坐在马车头,背靠着铁笼子,棠开几次伸手拽了霍闻若的衣裳。
“这位姑娘,若是你再这样,塑夜可能会砍掉您的双手。”塑夜毫不客气的扭头冲着棠开道。
霍闻若笑着冲着塑夜摇了摇头。
谁知塑夜回道:“木晓姑娘不必心软,出门前太子殿下交代过,若是有人对木晓姑娘您不敬,塑夜可以随意处置,不用上报。”
霍闻若一时间愣住了,
若是有人对您不敬
第八十一章 心动的感觉()
其实霍闻若摇头的意思是,不用对她这般,棠开只是随便抓抓。
却没有想到司伣竟然还有这样的交待。
霍闻若猜不透司伣的心思,便也不猜了,出门前说好的要她送棠开到齐王府,只是到了红妆壁瓦的齐王府门口的时候,送棠开进去的只有侍卫塑夜和六个壮汉了。
依然是司伣交代给塑夜的,让霍闻若就在原地等着就好。
霍闻若站在齐王府外,望着这个曾经囚禁了她两年的地方。
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过了好久,塑夜才带着六个壮汉空手而归。
霍闻若望着塑夜笑了笑,谁知塑夜道:“木姑娘等久了吧,木姑娘放心,礼物齐王已经收下了,金大人送的果然是个妙人儿,方才还在笼子里闹腾,齐王殿下温言相对了几句,就黏上了齐王殿下,齐王很是喜欢,咱们回去可以好好跟太子殿下交差了。”
呃
霍闻若和塑夜驱车赶回太子府。
进院子的时候司伣正在院子里剪花。
手里拿了把大剪刀,见了霍闻若就道:“齐王是否很是满意?”
“回太子殿下,齐王殿下很是满意。”
“那就好,木晓你过来。”司伣突然停下手上的活,冲着霍闻若招了招手。
霍闻若慢吞吞的走到司伣的身前。
“方才送给齐王的那个女子曾经是我跟你说的那位女子的贴身丫鬟,只是这丫鬟想法颇多,还设计陷害了自己的主子,我把她送给曾经折磨你的人手上,你可欢喜?”司伣道,伸手捋了捋霍闻若耳边的碎发。
霍闻若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原来司伣什么都知道。
两年前自己被棠开设计,结果落入到了齐王的手上,两年后棠开又在自己的眼前被司伣当做了礼物送给齐王,果真的因果轮回报应不爽吗?
只是,现在在司伣眼中,自己到底是霍闻若还是木晓?
“你定然是想不明白,为何我要为你出这口气,我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她。”司伣道,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瞬间变了色:“你且回去好好收拾收拾,药我已让容修熬好。”
霍闻若俯身作揖离去。
霍闻若刚回到自己的院子,就早有一个妙龄少女在等着她了。
那少女轻轻俯身道:“容修见过木姑娘。”
不得不说太子府中每个侍女的容貌都是不错的,眼前这个更是美的轻盈。
可是花玉呢?
仿佛看透了霍闻若的心思一般,容修笑着道:“花玉小丫头调皮,容修打发她去伙房里忙活几日。”
调皮?打发去伙房里忙活几日?
看来眼前这个容修在太子府的地位还不低?
霍闻若习惯性的冲着容修也做了个揖,微微一笑。
不多一会儿端了一碗黑漆漆的中药走了进来道:“木姑娘,这是太子殿下特意为你熬制的药,喝下去,会对嗓子好一点。”
北漠,五皇子府。
这几日,北漠一直在下雨,还下的不停歇了。
司徒婉儿总觉得自己看欧阳晨就是有一口怒气提不上来的感觉,想发火,又发不出。
欧阳晨说的话是否就是像放屁!?
“欧阳晨你这个大骗子!”司徒婉儿蹲了好几日总算是抓住了欧阳晨的影子,淋着雨跑了出来站在欧阳晨背后指着欧阳晨大吼道。
“你又发什么疯?”欧阳晨没有扭头,很是疲惫的道。
“你说过的要带我去大仭!
“我几时说过要带你去大仭俊
“你说过要带我去见证据的,要我心服口服。”司徒婉儿撅着小嘴道。
“所以你不信霍大小姐已死,就要我去盗坟吗?”
“我不管,就算是盗坟我也要亲眼看着她真的死了我才甘心。”
“你为何如此执着?你倒是说给我个理由看看。”欧阳晨有点无语的道,这个小丫头三天两头闹腾,到底要做什么。
“因为我做梦了,我梦见她了,她还活着,她她”
“她怎么了?”
“她有可能是我最好的朋友!”司徒婉儿唯唯诺诺的道。
自从两年前霍闻若失踪以后,司徒婉儿就没有睡踏实过一个觉,她总是重复的梦见霍闻若,梦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脸和霍闻若重合了。
这个人就是木晓,就是司徒婉儿穿越前最好的朋友。
“朋友?我还真不知道,你竟然还有朋友这种东西。”欧阳晨道。
“自然是有的,谁像你,连个朋友都没有。”
“你怎知我没有?”
“你有,你倒是说来几个来吓唬吓唬我。”司徒婉儿道。
“好啊,大仭樱趺囱悴凰悖俊
“切,大仭幽芎湍闶桥笥眩俊
“怎么不能了,你不要企图用激将法骗我带你去大仭!
“我才不用激将法什么呢,你肯定就是吹牛的。”
“呵呵,我吹牛?那你不是吹牛吗?你有朋友?还是霍大小姐?”
“我没有骗人。”
“那你敢发誓吗?”欧阳晨突然扭头望着司徒婉儿道。
发誓司徒婉儿愣了一下,忽而笑了起来道:“我用司徒婉儿的名义发誓,我和霍闻若是朋友,如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
突然天空轰隆一声雷响,司徒婉儿有点懵逼。
欧阳晨很是不屑奸诈一笑,转过身就走,司徒婉儿此刻也什么都顾不上了,追着欧阳晨就冲了上去一把抓住欧阳晨的衣袖,用可怜巴巴的眼睛望着欧阳晨。
“你这是做什么?”
“难道五皇子殿下您看不出来吗?”司徒婉儿换了可怜巴巴的撒娇语气道。
瞬间欧阳晨的怒气就消了一大半,哭笑不得的望着司徒婉儿,说起来他还真是拿这个小贼没有办法呢。
可是司徒婉儿打的算盘就是,欧阳晨他就是吃自己这一套,不成功就成仁!
“你这般被雨淋着是想要生病?然后一命呜呼?让本皇子愧疚?”
“不不不,婉儿不敢。”
“你故意的。”
“不不不,婉儿不会故意的。”
“你想要我带你去大仭俊
“不不不,只要你是带我去哪儿都可以。”
欧阳晨一把甩开司徒婉儿,道:“你最好回去好好呆着,我不会上你当的。”
“我没有骗你。”司徒婉儿站在雨中冲着欧阳晨的后背喊道,雨水打湿了她额头前的碎发,她披散着一头凌乱乌黑的长发,穿着一身早就被雨水湿透了的墨绿色长衫,光着的脚丫子上还沾了些泥土,原本光滑圆润的小脸被雨水冲刷的格外楚楚可怜,有些湿漉漉的杏眼搭配着微微蹙起的柳叶眉和撅起的小嘴在这大雨中显得分外倔强,欧阳晨一回头,司徒婉儿就这样一副十分可怜又狼狈的模样印进了少年黑亮的眸子中。
“我觉得你特别没有利用价值,而且还总是给我添乱,当初我也只是想着你无家可归才带了你来府上。”欧阳晨如实的道。
欧阳晨就是能这么把自己想要把司徒婉儿放在身边说的这么有同情心。
可是司徒婉儿知道现在不是和欧阳晨计较这些的时间,于是耐着性子,软趴趴的道:“我知道,你心里是善良的,我给你添了许多的麻烦,你总迁就着我,婉儿内心是十分愧疚的。”
“你知道还这般逼迫我?跟着我?”
“因为只有你才会帮我!”司徒婉儿带着哭腔道:“你知道的,我没有家人,我只有霍闻若一个朋友,她还生死不明,眼下只有你对我是最好的,除了你,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