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太子请留步-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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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叫花玉,这是太子殿下赐给我的名字,以后我就负责你的三餐了。”花玉言罢,笑着冲霍闻若挥了挥手转身离去。
霍闻若望着花玉的背影。
花玉?太子殿下赐给她的名字
她不明白,为什么曾经的司伣会和那个无欲画师在一起,而且一个是大仭樱桓鍪谴髞‘的士大夫。
北漠,五皇子府。
皇上终于给欧阳晨赐予了一座属于欧阳晨他自己的府邸。
于是欧阳晨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司徒婉儿给掠回了家,也正好司徒婉儿有求于他,他求之不得的让司徒婉儿住在了自己的府上,他觉得司徒婉儿横竖都被司徒登丰给从府里赶了出来,流落街头,不如自己做个好人,收留一下,让司徒婉儿这小贼也感动一下。
“哦?所以最后白雪公主活了?”欧阳晨一手拄着脑袋一手举着夜光杯侧躺在床榻上,摆出一个十分慵懒的姿势,望着司徒婉儿。
“是的,是最后王子带着爱意满满的爱心之吻让她在吃下巫婆的毒苹果之后又活了,这就是伟大的爱情的力量,听到这样一个激动人心的结局皇子您开心不开心”司徒婉儿腆着笑脸道。
此刻的她乖乖在床边上,一点想要跑的样子都没有。
“这世上当真有如此爱情?这个故事听起来似乎并不能动摇我去帮你找霍大小姐的心,你觉得司徒小姐你可以再找一个了。”欧阳晨笑着望着手中的夜光杯道,一旁待命的侍女立马端着银制的精致酒壶凑上去给他斟满。
“这世上最能感动别人的感情就是爱情了,五皇子您可以还没有领悟到我这其中的精华。”司徒婉儿道,她现在看见欧阳晨就觉得心里气的慌,以前欧阳晨好歹也是血气方刚,不贪图荣华富贵的男子,谁知自从这厮有了自己的府邸,简直就像变了个人一般,开始纵情享受。
貌美如花的侍女在府里随处可见。
“呵呵?我领悟不到?”
“不是,我的意思是,您可能久战沙场,对疑似儿女情长的东西不是特别的了解,没关系哦,我可以讲给你听得。”司徒婉儿道,她尽量让自己对欧阳晨保持不生气的态度。
“好,说的好,本皇子就喜欢听本少爷从来不相信的玩意,今天算你讲的好,有赏,明晚继续。”
“皇子您喜欢听就好”司徒婉儿道,虽然是笑着对着欧阳晨的,但是心里已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心里有千万句mmp想要讲,她当真是
自从霍闻若在将军府门口丢失后,她也被欧阳晨抓走了,圈养了起来,她求了欧阳晨两年,求欧阳晨去帮自己找霍闻若,也求欧阳晨放过自己,可是欧阳晨就是无动于衷,甚至提出给他每天讲故事这样奇葩的要求来。
她不知道两年前劫走霍闻若的人是谁,连策划者棠开至今都一头雾水。
生活好像一下就重新开始了。
她叫那个后悔去动自己的小聪明,以为命运都是不会变轨道的,这变得估计连命运的亲妈都不认识了。
霍闻若也是穿越而来的,莫非?霍闻若是来改变命运的?
这一夜司徒婉儿怎么都无法入睡,总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欲呼之而出,胸口也隐隐约约有痛感。
“这次我要听能把我感动到哭的,如果我哭了,我明日就去找霍闻若。”欧阳晨道,依旧是一手拄着脑袋,一手举着夜光杯,一杯一杯的朝着嘴里送,一旁的侍女双手捧上丝薄软锦,跪在地上给他小心翼翼的盖在身上。
此刻外面雷雨交加,前来欧阳晨这里的时候,司徒婉儿的身上就已经沾了水,此刻竟然觉得身上有点冷意,一晃就是数日,她已经不知道每晚在这儿讲了多少故事,来了多少晚,欧阳晨从未答应过立马去找霍闻若,今日竟然答应了,司徒婉儿一时间悲喜交加,恨不得立马就让欧阳晨哭。
“要能哭的?”司徒婉儿坐在凳子上,抓起一把桌子上的瓜子磕了起来。
今天虽然感觉气氛怪怪的但是司徒婉儿也是很是没心没肺的继续磕着瓜子,搞不好今天就是个可以出去的好机会呢,司徒婉儿心里隐隐约约有这种直觉。
欧阳晨饮了一口酒,没回话,算是默认。
据说,爱喝酒是兴趣,但是不停的喝那就是有心事。
看来这个纨绔少年有心事呀,司徒婉儿这么想着,虽然每天晚上她都会见到欧阳晨,但是这两年她对他是真的不点都不了解了,她不知道白天他在忙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听她的故事,难道是欧阳晨在那江南烟雨中还有些什么难以明灭的感情在每个失意时节涌现出来时时作祟?
司徒婉儿想了想开口道:“我有个闺中密友,她特别小的时候喜欢过隔壁的一个少年,但是那个少年实在太优秀了,优秀到她不敢去触碰,所以这个心事就在我这个密友的心里藏了十二年。”
“哦,单纯倾慕?”欧阳晨又饮了一杯道:“我发现你讲的大都是关于爱情,这世上像你这么痴情的人还真是少见。”
“要相信美好的东西难道不是吗,你先听我讲,后来我密友,有一次无意中在偷窥这个少年的时候发现这个少年他也是喜欢我密友的。”
“哦,那这有什么感人的。”欧阳晨道。
“感人的是”司徒婉儿正准备好好讲讲,却被屋外突然传来的噼里啪啦门窗破裂的声音惊的噤了声。
这是雷劈的吗
床榻上的欧阳晨突然脸色一变,把手中酒杯一扔,也不知平日里练了什么功夫,只是一瞬就从床上站定在司徒婉儿身旁,一把拦腰抄起司徒婉儿,翻身就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那些个婢女,还在”司徒婉儿一句话没说完,就觉得自己胸口一痛,两眼一翻,竟是被欧阳晨一指给点晕了过去。
“连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还有心管别人?”欧阳晨心道。
欧阳晨换了个姿势,像扛大米一样扛着司徒婉儿就飞奔到了不远处一处密林深处,之前那处踏脚歇息院落已经燃起了熊熊烈火,火光通天。
大仭痈
自从花玉来了之后,霍闻若的生活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花玉端给霍闻若的饭菜不再是冰冷的剩菜残羹,而是热乎乎的,而且花玉明显把霍闻若当成了一棵树洞,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花玉就会跑到铁笼子旁把心事都讲给霍闻若听,即使她知道霍闻若是个哑巴,更或者她以为霍闻若是又聋又哑的,反正她一股脑都要讲给霍闻若听。
“哎,今日白小姐又跑来太子殿下的书房闹了,问太子殿下何时攻打北漠,过了今年太子殿下就要离开这里了,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花玉抱着双膝坐在铁笼旁道。
霍闻若安安静静的坐着,望着花玉。
“因为太子殿下曾经说过,踏平北漠之日就是他娶妻之时。”
“白小姐都有点等不住了。”
“对了,还有白小姐的表哥,金参大人,他在北漠潜伏了十几年,终于前些日子回来了,还带了两个姑娘回来。”
霍闻若的眼睛亮了亮,莫非是司徒婉儿和棠开?
“金参大人好福气,就这样要娶两个妻子了。”花玉道,霍闻若能听出来,花玉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丝的失落。
“金参大人说过我是他的朋友,我已经没有家人了,他就是我唯一的朋友,我是不是应该祝福他?”
第七十七章 相逢()
“我应该给你也起个名字的,叫你什么好呢?小怪物好不好?我听说镇北王的独女琴兰郡主就养了一只可丑的小狗,起名叫小怪物,那小家伙的命可好了,我希望你以后的命也变好,即使你是北漠的人,可是你应该没有做过坏事吧?”花玉道。
霍闻若安安静静的望着花玉。
寂静的黑夜里只剩下了花玉的一声叹息:“我问你这么多有什么用,你可能根本也听不见。”
霍闻若不知道花玉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可是花玉的善良她都看在了眼里。
清晨,第一道阳光照到霍闻若的脸上的时候,咔擦一声开锁之声,花玉柔柔的声音传了过来:“小怪物,太子殿下想见你。”
霍闻若坐在地上,眨巴着眼睛望着花玉。
她这般模样,该如何去见司伣。
“你是不是害怕太子殿下?不要怕,大仭似胪酰挥腥瞬慌绿拥钕碌摹!被ㄓ癜哺У溃墒钦獍哺Ф杂诨粑湃衾此稻透悄压恕
“哎呦,臭死了,大清早的,花玉你要就这样带这个怪物去见太子殿下?我劝你还是给她洗洗吧。”之前一直很嫌弃的霍闻若的花衣道。
“花衣,她不是怪物,她是人!”花玉生气的道。
“人?你见过这样的人吗?也是,跟你是一路的,你身上也留着一半北漠的血液呢。”花衣毫不留情的嘲讽道。
花玉的小脸气的青白一片。
听到这儿,霍闻若自觉的站起身来。
“让开。”花玉身后窜出两个壮汉来,一左一右抓住霍闻若。
“天啊,好臭啊。”其中一个道。
“这样咱们太子殿下怎么受得了,不如听花衣的,先去洗洗吧。”另外一个道。
“也好,就让我给她洗吧。”花玉道。
两个壮汉扭头望了一眼花玉,想了想,觉得似乎也没有人愿意给眼前这个又臭又丑的女人洗澡的人了,于是只得点头道:“那就花玉来洗,洗快点,太子殿下可等着呢。”
花玉点了点头。
这还是霍闻若两天来第一次泡澡。
刚被齐王抓的时候,齐王偶然看不下去了也会让人给霍闻若洗澡,只是那些婆子都嫌麻烦,就随便给她冲一冲,基本拿的都是凉水。
后来这半年齐王有了主意,索性就不让人给她洗了,说是这样送给太子才更惊喜。
霍闻若坐在热水桶里,舒服的她差一点就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死了,都是在做梦。
“小怪物,你身上可真脏。”花玉随手一抹就是一把灰。
因为赶着时间,花玉虽然很想给霍闻若清理干净,可是连着换了三四桶水,霍闻若还是能搓出灰来。
花玉也无可奈何的只得让她先出来,如果太子殿下见完之后霍闻若还能活着,花玉承诺给霍闻若一定要再好好洗洗。
霍闻若也是两年来有一次穿上了新衣裳,是花玉的一件粗布衣,虽然有点旧,但是好在赶紧。
“你想照照镜子吗?我不想骗你,有可能你就不会活着出来了。”花玉道。
“今日齐王来府上了,他走了以后太子殿下就发了好大一通火,然后就点名要见你,我觉得你可能凶多吉少了。”
“不如就再看看自己吧,不管怎么样,好歹是自己的脸。”花玉说着拿了铜镜来举给霍闻若看。
霍闻若站在铜镜前望着镜子里自己左右脸上各长长的一道疤,淡淡一笑。
“小怪物你笑什么?”花玉忍不住问道。
霍闻若微微侧身朝着花玉做了个揖,抬头一脸微笑。
“好吧,你大概是真的疯了。”花玉道。
霍闻若被带到司马伣忱的书房的时候,司马伣忱已经把一屋子的瓷器都摔了个稀巴烂。
他脑海里滞留的还是齐王临走前的那句话:“皇叔总是埋怨我对你的事情不上心,可是天知道我有多上心,不知堂弟还记得上次你来我这里做客的时候不小心丢了一幅画,我原本想给堂弟你送过去,可是无心就看了一眼,我听说那是个北漠的女子,于是我把那画送还给堂弟你之后,我就一直想着这事情呢,男人嘛,有个三妻四妾很正常,是什么血脉不重要,不要让她生孩子就好,说来也巧,正好上次我去北漠就遇上了和你那画中人儿七分像的女子,但是现在北漠和我们关系紧张,这个时候血脉就很重要了,于是我可是把那人就直接给你送来了,不知道堂弟有没有细心照看过?”
霍闻若被左右抓着推进司马伣忱的书房的时候,司马伣忱正好把一个瓷花瓶朝着霍闻若的脚下摔来。
“抬起头来!”司马伣忱怒叱道。
霍闻若缓缓仰起脸来。
司马伣忱的瞳孔骤然一缩,这个女子虽然毁了容,可是五官和霍闻若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你叫什么名字?”司马伣忱疾步走到霍闻若的身前。
霍闻若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会说话。
“来人,拿纸笔来!”司马伣忱吼道,今日的他格外的暴躁。
等纸笔来了,司马伣忱一把抓住霍闻若的手,把笔按在她的手上,十分暴躁的道:“倘若你敢说你不会写字,今日我就要了你的命。”
霍闻若垂着脑袋,握着笔移到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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