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太子请留步-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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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非但没有救,还因为害怕转身跑了,而严君兰恰恰不会游泳,凌晨一点,没有一个人会来救她,活活溺死在水库。
最后尸体还是第三天被看管的人发现的,都泡的发白了。
严君兰的父母在水库旁哭的撕心裂肺,但是却始终没有一句恶语向霍闻若。
霍闻若的内疚不亚于任何一个人,假如,假如自己不那么瞌睡,陪着她一同去,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可是这世上没有假如。
日子还是要继续过的,直到开学后的又一天,高中班级群里同学们聊天,有一个人提了一句说自己去监狱里看望过严君兰那个初恋。
初恋说自己之所以会过于激动把严君兰推下水去,是因为他说,要是严君兰不和自己和好,他就要去糟蹋霍闻若,反正霍闻若那么好骗,追女孩子的套路他都懂,轻轻松松就能让霍闻若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
谁知道严君兰听完之后伸手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初恋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打过呢,于是就动了怒火,最后失手把严君兰推下了水库。
隔着手机屏幕,霍闻若哭了。
原来,最后,竟然还是因为自己,说好的一辈子,怎么就那么轻易的终结在了十八岁。
自己真的在她的心里是那般需要被保护吗?
严君兰刚去了的那阵子,霍闻若每天都是哭着醒来,梦里都是严君兰伸手和她说,救我。
可是她该怎么救她,她该拿什么救她。
上大学以后,她不管坐在哪里,她都要给自己身边留出一个空位来,因为她始终觉得严君兰就在自己身边,她说过的,上了大学每时每刻都要和她腻在一起。
只是没有想到,穿越以后她真的遇到了,只是现在是否一切都晚了,她还是因她而死。
刀尖划进霍闻若的心房的时候,李天瑞眉头一皱。
门被人从外一脚踹开,一个着青灰色袍子的人影出现在门口,他的眼睛在望到倒在血泊中像一个了无生气的娃娃一般的霍闻若的时候,瞳孔猛地一缩。
黎明的鸟叫欢快的简直不像话,司徒婉儿睁开眼睛的时候,一扭头就看了躺在自己身旁的霍闻若,而且两人还是躺在自己昨日布置好的家中。
两个人身上穿的整整齐齐,干净的没有一丝血迹。
除了身上伤口还有隐隐痛感,别的什么都没有一点不对劲。
“霍闻若?”司徒婉儿尝试着推醒霍闻若,可是这一声后,门外传来水盆翻落的声音。
司徒婉儿咬着牙爬起床,走到门前拉开门,除了地上一摊水迹证明着刚才确实是有水盆翻落,整个院子一个人影都没有。
“这是死了还是活着啊,哎呦,还挺疼。”司徒婉儿有点迷糊的掐了掐自己的脸蛋。
一阵风过,院子中落叶洒了一地。
司徒婉儿望着一地的落叶,恍惚间想起来,自己和霍闻若刚来这里的时候还是夏末,怎么这么快就秋天了?
“我真的死了死了又如轮回我这是又继续在谁身上了”司徒婉儿喃喃自语道。
转头霍闻若正捂着胸口缓缓朝着她走来,吓得惊叫起来,这一跳只觉的小腹一阵拉扯的剧痛,两眼一翻疼晕了过去。
“严,司徒婉儿?”霍闻若也有点懵的望着司徒婉儿。
等霍闻若费力的找到村子里唯一的大夫家的时候,大夫正在给人做针灸,一下一下把趴着的那人疼的熬熬直叫。
“来看什么啊。”那人连头都不回。
“家里有病人,大夫您能去看下吗。”霍闻若道。
“好。”那人淡淡的道,最后一针,把躺着的那人扎的跳了起来。
看的霍闻若心里直发憷,可是等着大夫一转身,霍闻若惊得捂住了嘴巴。
那大夫看见霍闻若的时候也是着实惊了一把,结结巴巴的道:“闻若姑娘”
“金大夫,您怎么来这里了?”霍闻若道,她也是认得金参的,想自己当初刚从司徒婉儿那儿得知自己将死得去那个老爷子的时候,她就直奔圣手堂想找马蛋儿见见他师父,谁知道马蛋儿非但不认识她了,还在和圣手堂的人对仗,打起来以后拿自己当了肉盾,白白让自己挨了金参一掌,要不是司徒婉儿自己这条小命就真的交待在那里了。
回忆往昔,霍闻若更是眼中一片颓败。
现在的她们到死是死了,还是活着
“师父让我出来历练,偶遇这村子,就住下了,闻若姑娘呢?怎么也到了这村子?”
“我和婉儿想来这村子休养”霍闻若道,她觉得她没必要对金参讲自己家里的那些奇葩事情。
“哦哦,那婉儿姑娘也是在了,对了,闻若姑娘家中是出了什么事情快带在下去看看。”金参道。
他对霍闻若一直都很愧疚,毕竟差一点就要了霍闻若的小命。
“金大夫快随我来,是婉儿病了。”霍闻若道。
等霍闻若带着金参赶回家中的时候,正有一个人坐在司徒婉儿的床边,手里端着药碗,霍闻若推开门正好可以看见此人的侧脸。
一道蜿蜒而下的刀疤印在霍闻若的瞳孔里。
第六十五章 欧阳晨的出现()
霍闻若看见欧阳晨的时候,欧阳晨也正好听见声音扭过头来。
两个人四目交接之后,欧阳晨冷哼了一声道:“原来是霍大小姐,好久不见。”
霍闻若对于此刻欧阳晨的出现有些不明白,但是稍做冷静以后,想的更多的却是关于欧阳晨和司徒婉儿之间的八卦。
欧阳晨就那么正大光明的抓着昏迷中的司徒婉儿的手,目光如寒刀一般在霍闻若和金参脸上刮着,似乎是愤恨两人的突然打扰。
“闻若蒙幸五皇子还记得。”
“呵,既然你知道我是谁,还在这里站着做什么。”
听了这话,霍闻若双手环抱,饶有兴致的道:“闻若不知五皇子光临寒舍有何指教,此处就是闻若的家,不知道五皇子是让闻若去哪里?况且,世人都知这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五皇子此刻抓着我妹妹的手又是做什么?”
“闻若姑娘说的在理,男女授受不亲,就算您贵为皇子,也不能随便抓女孩子的手,这是轻薄于司徒姑娘,况且司徒姑娘病了,我是大夫,您该让我赶紧为司徒姑娘诊上一诊。”金参附和道。
“本皇子早已经找人为司徒姑娘诊过了,药也开好了,这里不需要你,再说本皇子抓的是小贼的手,并非女子,哪里不妥。”
“”霍闻若突然就语塞了,欧阳晨这波强行解说,她竟然无言以对,看来这司徒婉儿和欧阳晨故事还蛮多的。
“五皇子甚言,司徒姑娘岂是小贼。”金参道。
霍闻若和金参的交集也不算多,没想到这金参竟然也是这般对司徒婉儿袒护的?
霍闻若不知道金参和司徒婉儿之间做了什么交易,所以一时以为金参还是个蛮绅士的人物。
但是金参心里却和明镜一样的,这司徒婉儿知晓过去未来,是个奇女子,资金绝对是要巴结一下的,自己未来的幸福还得靠司徒婉儿呢。
欧阳晨冷哼道:“我和她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说话,我见你是神医的徒弟,给你几分面子,你不要不知好歹,识趣的话就出去。”
“你!”金参气的咬牙。
“金大夫,莫生气,五皇子既然说了婉儿的命包在他手上了,自然就是有法子的,对不住金大夫了,白走一趟。”霍闻若转身对着金参道。
欧阳晨听了霍闻若的话,脸色一下变得极差,怒道:“我何时说过这小贼的命包在我身上了,要包那也是”
“闻若不辞辛苦请来了金大夫,可是既然五皇子说了不需要金大夫,定然自己早有主意,闻若原本还有点担心妹妹不能好起来,既然有五皇子这般照顾,倒是一件好事情,那就拜托五皇子了,金大夫,闻若送你。”
“闻若姑娘你”
“走吧,金大夫。”霍闻若道,转身不再去看欧阳晨和司徒婉儿。
等霍闻若和金参走远了,欧阳玄黑着脸松开了握着司徒婉儿的手。
怎么能这么巧,就在他抓起这小贼的手的时候这霍闻若就闯了进来,这下怎么都说不清楚了,他该怎么解释自己只不过是好奇这小贼的手到底是长什么样子才能偷得东西?
欧阳晨坐在司徒婉儿床边委屈了大半天才起身转身拂袖离去。
“这就走了?”金参和霍闻若躲在院子外一排树后偷偷看着,见欧阳晨一个人走了,金参忍不住道。
“应当是走了,那就劳烦金大夫还是给司徒姑娘看下吧。”霍闻若道。
“好。”金参点了点头。
金参给司徒婉儿检查过以后,说出的话让霍闻若差点惊掉下巴。
金参道:“伤口已经快愈合好了,只要不剧烈运动应当是没有大碍。”
“快愈合好了?”霍闻若有点不解。
“对啊,这伤口看起来大概已经恢复了有十来天了。”金参道。
“十来天?不可能啊。”霍闻若有点不解,在她的记忆里,司徒婉儿被刘氏重伤,还是昨天。
就在霍闻若不明所以之时,门外响起一个女人尖细的嗓门:“哎呦,我还当这家人搬走了呢,毕竟呀,老娘都跟人跑了,这大门关了十来天,怎么还开了?”
关了十来天?
霍闻若走到门外,黄花手里挎着一个竹篮子就站在门口。
“你说什么?这门关了十来天?”霍闻若冲着黄花就开口问道。
“是啊,我还当你们都搬走了呢,怎么还打算继续住下去啊,真是晦气,一出门就又看见了你们。”黄花轻蔑的瞥了一眼霍闻若后扭着小腰走远了。
“等一下,我们上一次见面不是在村长家吗?”霍闻若冲着黄花的背影喊道。
“可不是吗,没想到你这个城里人竟然还动粗,害我挨了村长好一顿臭骂,都过了十来天了,你怎么还记着呢,你这个女人哦,真的是好可怕。”黄花扭头道。
十来天怪不得眼下有种秋天的感觉霍闻若转身进了院子,金参正坐在司徒婉儿床边给司徒婉儿细细把脉,霍闻若就问道:“金大夫眼下是几月?初几?”
“九月初二。”金参抬头望着霍闻若,他不明白霍闻若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九月初二了天啊,她记得自己刚来到这个村子的时候是八月二十二。
这是说她和司徒婉儿整整昏迷了十天,可是这十天是谁在照顾她们呢?
还是说穿越重生的人都有金手指和不会死的特征?上天眷恋?
可是那欧阳晨是怎么知道她们在这里的,还知道司徒婉儿受了伤。
霍闻若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心口,心在跳动,并无异常。
这是谁,是谁救了她们?
霍闻若翻遍了自己脑海里的记忆,却始终没有想起任何一个有可能会救自己和司徒婉。
金参见霍闻若想的认真,忍不住道:“闻若姑娘,司徒姑娘身子已无大碍,安心休养就好,在下还有事情,就先走一步了。”
“哦哦,金大夫慢走,劳烦了。”霍闻若道。
等金参走了,霍闻若还是在想,却怎么也想不出个一二三,要是想知道答案,可以问三个三,可是这三个人却偏偏又是自己最不想问的,南风一味,欧阳晨,李天瑞。
时也,命也,不该绝的还是得活着。霍闻若深深的看了一眼还没醒来的司徒婉儿,这大概是上天换了个时空,让她来赎罪的。
这辈子,她再也不会让她一个人去面对危险了。
于是等司徒婉儿醒来的时候,霍闻若刚倒腾好一桌子饭菜,就摆在床跟前。
“天啊,怎么还是这里,这死了还带这样玩的,一定是想唬住我,霍大小姐都会做饭了,奇怪,奇怪。”司徒婉儿捂着自己的心口道,砰地一声又倒了下去。
人没昏迷,却疼的她龇牙咧嘴的叫唤。
“别折腾了,还没死呢。”霍闻若摆着碗筷道。
“没死?我被捅了一剪刀呢,怎么会没死,你也是假的对不对。”司徒婉儿坐在床上道。
“你来尝尝这饭菜,就知道活着没了。”霍闻若道,起身来搀扶司徒婉儿道:“来,小心点,我扶着你,你的伤口还没有好,要小心养着。”
“哦。”
“这饭菜的味道可还行?要是不好吃那我就吃重新做,你喜欢吃什么可以告诉我,以后我做给你吃。”
不知怎么的,司徒婉儿觉得此刻的霍闻若怪怪的,说不上哪里不对,就是好像以前对自己没有这么好啊?
“你没病吧?”司徒婉儿伸手摸了摸霍闻若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
“我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