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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东宫谋宠-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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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妃温和笑着,没说话,慕容逍又道:“不过,秦九伊确实怀了我的孩儿,太子妃身为东宫女主人,要替我多照顾几分,至少要在这十个月内保她们母子无事吧,她肚里的孩子,可是我坐稳太子之位的一大筹码!”

    闻此,太子妃忙道:“殿下放心,我定当竭尽全力。”

    慕容逍笑着点了两下脑袋:“我信你。”

    这晚,如嬷嬷来说:“良娣,太子妃刚在全府下令,说你怀孕期间喜好清静,不许任何人前来叨扰,云霄阁更是有谢绝这后院所有美人前来的权利。”

    九伊从书卷中抬起双眼,“太子妃这是在保护我?”

    “还有你肚里的孩子。”如嬷嬷补充道,“说来也是奇怪,太子妃一向不管这后院的纷争,这次居然会主动下令立规矩。”

    九伊虽有疑惑,但也未曾多想,只当太子妃全是因为想保全心爱男子的骨血了。

    隔两日,燕老太爷捎来消息说门中发生了些事情,必须立马赶回去解决,九伊得知后,带着幻辛送至长亭。

    怎知长亭中,已有一美艳妇人等候多时,看清那人是赵皇后时,九伊已经躲无可躲。

    见到燕老太爷走近,赵皇后扯下面纱,意味深长地望了九伊一眼后才对老太爷道:“燕伯父来去匆忙,莫怪小蕊招待不周。”

    燕老太爷捋着雪白胡须,大笑了两声:“得一国皇后亲自为我践行,我还敢有什么怨言吗!”

    赵皇后笑着,再次看了看九伊,“我就说谁那么大的面子请得来燕伯父,原来是秦盟主啊。”

    且不说燕帝已经知晓了九伊的身份,赵沁水肯定是第一时间就告诉了这个姑姑的,不感意外的九伊笑了起来:“燕老太爷是我敬重的长辈,龙城繁华,自然要请老太爷来游玩一番。”

    燕老太爷尚在此,赵皇后也不便再说什么,只笑着道:“原是如此。”

    “好了,我是时候该启程了。”燕老太爷道,“九伊,辛儿,扶我上马车。”

    九伊和幻辛不敢怠慢,扶着燕老太爷就往马车走,刚踏上马车时,燕老太爷突道:“当年赵蕊一心都想做我的儿媳妇,至今还似念念不忘,她要是为难你们,你们大可用此事压她。”

    九伊和幻辛惊后忙用眼神回应,燕老太爷这才放心上车,待得马车卷起滚滚沙尘,九伊她们转身之时,看到赵皇后已经上了另一辆马车了。

    “看她刚刚的反应,应该还不知道慕容巡的毒已经被师傅给解了。”幻辛望着赵皇后的马车,说道。

    九伊平静道:“如今她已经知道我们和燕老太爷相交匪浅,应该很快就会查出来了。”

    回府的路上,九伊一直若有所思,猜着赵皇后的后招,算着当前的局势,忽的,前方传来一阵打骂声,注意力不由就被吸引过去。

    那是一队官兵在押送罪犯,沉重镣铐加身的罪犯难以达到官兵理想中的行径速度,官兵二话不说,几鞭子抽去就将那人打到爬不起来。

    此时,一少年正躺在地上生生受着鞭刑,幻辛看不下去了,冲过去拉住官兵已经挥上天的鞭子,卖力一扯,官兵直接摔了一个踉跄。

    “他们是罪犯,自然有衙门去审理,你们这样鞭打,和滥用私刑有何不同!”幻辛刚说到这里,另一个官兵就开始吼:“哪儿来的死丫头,别妨碍老子办事!”

    说着,挥鞭子就要往幻辛身上招呼,九伊快步走过去的同时大声道:“我乃太子良娣,不知有没有资格说两句话呢?”

    挥鞭子的官兵一惊,虽是收了手,但见九伊一身素净打扮,可不像东宫的贵人,硬气道:“就你这样还太子良娣?想冒充也该回去换身贵气点儿的衣衫吧!”

    就在这时,一青布小轿停在了一旁,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大胆,居然敢对秦良娣不敬!”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那顶轿子吸引,只见从中走出一中年男子,眉开眼阔,严肃庄重,快步走到九伊面前拜会,再对那些官兵道:“还不快道歉,是想等着殿下亲自来收拾你们吗!”

    官兵这才从惊恐中回过神来,慌着道:“卑职眼拙,还望秦良娣大人不记小人过。”

    九伊未多说什么,只在扬手示意他们快走之前道了句:“今日之事,不要再让我看到第二次。”

    官兵们吓得就差屁股尿流,连声称是,快速就赶着罪犯走远。

    幻辛这才蹦跶过来,对中年男子道:“沈大人刚才很是威风嘛!”

第50章 庙会() 
沈华笑得温和:“比之昔日得蒙幻辛姑娘相救捡回一条性命,适才给予你和良娣这一些小助,实在不算什么。”

    九伊的目光尚在那队远行的罪犯身上,“他们去的方向,不是刑部大牢吧?”

    “他们是被送去做苦工的。”沈华道,“我的同僚田润泽要整修别院,说是人手不够,特让刑部给他放些身强力壮的罪犯出来帮忙。”

    九伊眸光染上疑色:“一工部尚书修缮别院,居然需要从大牢调人出来?”

    沈华也露疑惑:“这事儿我也觉得新奇,我还特意去他的别院看过,不大也不奢华,需要不了多少人的,但奈何人家刚为陛下主持了寝殿的重建,正得圣宠,他亲自去刑部提议也就算了,还提了句此事已经陛下同意,刑部哪敢有异议。”

    九伊默了片刻,回头道:“今日之事谢谢沈大人了,我还要赶着回东宫,就先告辞了。”

    “良娣慢走。”话罢,看了眼幻辛,后者冲他甜笑着挥了挥手后便赶紧跟上九伊的脚步。

    刚入东宫,九伊就在问下人:“殿下在哪儿?”

    “好像在书房。”

    快步走去书房,未曾关严的房内飘来阵阵檀木香,透过虚掩的门缝看到慕容逍正负手立于桌案前,盯着桌上的大字,双眉作皱。

    扣门进去,慕容逍见之是她,肃穆瞬间被贱笑取代,“你居然来这儿找我?想我啦?”

    说着走到九伊面前,抬手欲意将她散落的发丝重新别回耳后,奈何人家不领情,直接躲开。

    “你也注意到了这个工部尚书?”九伊闪到了桌案旁,看到白纸黑字写的是“田润泽”。

    “也?”慕容逍收回僵在半空的手,走去九伊面前:“意思是你已经注意到了他?”

    九伊略微颔首:“一处既不大,又不算奢华的别院修缮,何需要去借罪犯来当苦力,我想,那些放出来的犯人,怕是有问题吧。”

    “没错,我也有这方面的考虑,不过”微顿,趁九伊不注意之时,快速的将那一缕青丝归于原位,九伊抚着华发侧眸看他,他只回一得意之笑,接着又道:

    “不过在我看来这只是一件小事,近日来,这个老家伙可是和皇兄走得很近呢!”话到最后,怒火直接烧到纸上,抓起那张写了工部尚书名字的宣纸就开始揉。

    工部可是管理全国工程建设,可捞的油水决不下于专管财务的户部,这部的尚书要是向慕容巡靠拢的话,慕容巡在资金方面怕是不用再愁了。

    这也是慕容逍为何动气的缘由。

    九伊深晓此事之大,沉吟斟酌起来,良久突道:“为了让慕容巡看到自己的大用,这个工部尚书定是送出去了不少好处,这样的人何配为一部掌舵人,殿下想不想来一出一箭双雕?”

    慕容逍眼中闪出了一丝光:“说来听听。”

    九伊笑,没吭声,摸着自己的肚子,垂眸看了看。

    几日后便是七月七乞巧节,月老庙办庙会,无数龙城儿女争先前往。

    一大早,慕容逍就带着九伊出府了,赵良娣闻此消息勃然大怒,拍着桌子骂:“殿下虽然喜欢热闹,但什么时候带过女人去逛庙会,秦九伊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迷魂药!”

    依儿眼睛滴溜溜打转,忙道:“良娣,要不,我们也去看看?”

    嘴角堆起的奸笑透着没安好心,赵良娣见之思考一瞬就点头道好。

    东宫的马车停在街口,慕容逍先跳下去,向刚从帘布中探出脑袋的九伊伸出一只手,公子有意,佳人却是冷漠,凉着吐了句:“不用。”

    “由不得你。”余音犹存,慕容逍就再次跳上马车,揽住九伊的腰身,将之打横抱起,凑耳言道:“扶你你不干,偏要我当众抱你,是吧?”

    九伊双颊飞来一片云霞,红至耳根,却不影响怒目,狠瞪了慕容逍一言,一面嚷着:“放我下来。”,一面挣脱着。

    慕容逍抱得牢实,反抗只是徒劳,直至走下马车,才被放了下来。

    重新落地的九伊理着衣衫,也不忘白他一眼,一声不吭就往前面走去,慕容逍跟上的同时将她搂在怀中,还用一句“别乱动,街上这么多人,保不齐隐藏着各方势力。”让九伊权衡之下,暂且放弃了挣扎的念头。

    跟在后面的一谷挠着后脑勺,小声腹疑道:“殿下说什么呢?不是早就派人去将这街上的百姓盘查了一遍吗,怎么可能还掩藏着各方势力。”

    刚念完,和他靠得更近的太子爷就回了头,送来的眼神尽带责备,吓得他半声也不敢再吭了。

    他们一路行径的方向直通月老庙,眼下时辰尚早,庙内不算拥挤,没费什么力,很快就找到了来此的目标。

    一对中年夫妇正跪于月老蒲团上,虔诚敬拜,九伊和慕容逍没去打扰,站在一侧观望,直至那对夫妇起身时,慕容逍才走了过去:“早就听说田尚书和夫人相遇于多年前的月老庙会,自此,每年今日都会携手来这里敬拜,风雨无阻二十余年,当真是羡煞旁人啊!”

    田润泽闻之回头见是太子,忙带着夫人行礼道:“参见殿下。”

    “免礼,免礼。”慕容逍说着环看了眼四周,“想来尚书和夫人每年都来,应该对这里很熟悉吧,我和秦良娣都是第一次来,可愿为我们引路啊?”

    田润泽稍显惶恐,扫过仍在另一边的九伊后赶紧道:“是臣和贱内的荣幸,殿下、良娣,这边请。”

    九伊和慕容逍随田润泽夫妇来到了月老庙后院,正中有一棵粗壮金桂,未至八月,花开尚远,但周身早已变色,飘飞的红绸,怀了多少少男少女的憧憬。

    正当随意观望之时,田府丫鬟忽来向田夫人耳语了几句,田夫人闻之脸色微变,欠身道:“殿下,良娣,府中突发急事,妾身不便久陪。”

    慕容逍露出淡笑:“无妨,夫人且先回去吧,这里有田尚书便好。”

    后话一出,彻底打破了田润泽也欲借此离开的幻想,僵硬笑着应下后,只得看向夫人远去。

    “哎呦,肚子怎么有点儿痛。”慕容逍突然叫了起来,望向田润泽:“茅房在哪儿啊?”

    田润泽指了指南面角落:“臣陪殿下去吧。”

    慕容逍摆手:“上茅房还要人陪着?本太子又不是三岁小孩儿,你就留在这里陪好我的美人就行了!”

    田润泽不敢再言,只得引着九伊继续向前,走至一房檐下时,九伊突道:“不知萧峭在尚书别院都会做些什么呢?”

    闻此,田润泽只感背脊生凉,“萧峭?他不过一名罪犯,何牢良娣挂心。”

    混迹官场数十年,演戏的本事真不赖,九伊正好用他的话反问他:“我也奇怪就是这样一名不起眼的罪犯,又如何能让尚书一听名字就快速对得上好呢?”

    田润泽抹了一把额间的冷汗:“刚巧这个萧峭在修建房屋方面有出彩的地方,臣自然记得他。”

    九伊笑:“也是,田尚书都这般气宇不凡,儿子又怎么会差。”

    田润泽僵住了,反应半天才道:“良娣说什么呢,萧峭只是一个罪犯,怎么在你这里,就被说成是我的儿子了呢!”

    “尚书大人不必装傻,这几日呢,我已将你和萧峭的牵连全数查清。”九伊向前走了两步,“你和夫人的确恩爱,但是夫人一连三胎都是女儿,你又如何不急,只是碍于成婚当日你对夫人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小妾都只敢偷偷养在外面。”

    “后来你如愿以偿有了萧峭这个独子,但他由于自小受你宠溺而无法无天,前段时间不过有人和他拌过两句嘴,就将对方砍死,你眼睁睁看着爱子被判秋后处决,不敢亲自出面救人,就想出了让刑部放犯人出来帮你修缮别院的妙招。”

    说着回头盯着不知滚了几遍寒栗的田润泽,继续道:“若我料想得不错,过不了几天,你就会对外说萧峭已经在修缮别院的时候暴毙身亡,以此帮他逃脱斩刑吧?”

    “大皇子果然没有说错,你这个女人当真不可小觑。”对方分析得和真实情况所差无几,田润泽已再无狡辩的念头,只问:“说吧,你查明这些后却不揭发我,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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