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导游先生-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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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就想管呢?”
“不好意思,不给机会。”
“你要是实在闲得慌,趁今天晚上我们出去之前,你还能抽空去看看你那位哀怨的前女友。”
许韵说着,扯了扯嘴角上了楼。
车队一众汉子齐刷刷的偷瞄季栾川。
他神色淡定的站了几秒,回头扫一眼,“看我做什么,你们都不吃饭了?”
“吃吃吃。”
“川哥你忙,我们刚才什么都没看到,也没听到。”
“是啊是啊,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听到!”
季栾川暗暗磨了磨牙,顺着楼上那道纤细的身影追过去。
他腿长,上楼三步并作两步走,没几秒钟就追上许韵,把她堵在了客栈楼梯的拐角。
许韵被他三番五次招惹的有点恼,嘴角的弧度冷下来。
“川哥找我又有何贵干?”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怎么没好好说话了?嗯?”
许韵冷笑着抱臂看他,“现在是你在纠缠我,我对你什么态度你管得着吗?”
“何况我已经说了,以后咱两桥归桥路归路,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也别越界。”
“呵。”
“什么关系都没有?”
季栾川笑出一声,“现在你跟我说这个,会不会太晚了?”
许韵冷着脸推开他,“晚吗。”
“游戏是我打开的,现在我不想玩了有什么不行?”
“而且我们有什么关系值得你这么生气,你不觉得你生气的很可笑吗?”
“我们不过就是睡了两次,就算该生气,那个人也应该是我,而不是把感情视为无物的你。”
“现在我宣布,不想跟你玩也不想跟你睡了,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就赶紧闪人,别打扰我继续补觉。”
许韵语气里已经透出几分烦躁。
季栾川哼笑一声,被她话里话外要断掉关系的话彻底惹毛。
“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你以为我怕你吗?”
“我说,从今天开始,你跟我桥归桥路归路我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听明白了吗?”
“你要实在觉得亏,就当在外面找了个不花钱的小姐睡了两次。反正我也会把你当作——”
“你干嘛?!”
蓦然压过来的季栾川把许韵吓了一跳。
“你想说什么,嗯?说你也把我当免费的鸭子睡了两次,是吗?”
许韵挑衅的看着他,“怎么,不行吗?”
“你都多大了,这么玩不起?”
“不过说鸭子好像也不对。”
“毕竟人家职业的,肯定比你技术好了不止一点半点。”
说着,她恶劣一笑,转身就要进屋。
却直接被季栾川冷笑着撞进房间,砰一声关了门。
“你干什么?”这次许韵真的恼了。
她憋了一肚子气,看他黑脸心情好不容易好了点,又被这么粗暴的撞进房间,胳膊猛一下撞在墙上,疼得倒口凉气。
季栾川冷笑着说,“既然你都说了,那我今天不再睡一次,岂不是亏了。”
“也让你好好感受一下,我是不是比你找过的鸭子强。”
他的眼神沉下来,显然也被她的口不择言惹毛了。
鸭子。
别的男人。
她胃口倒是不小。
莫名的怒火轰一下烧到头顶,烧的他理智全无。
他现在只想让眼前这个女人闭嘴,让她把那些伤人的话全部收回去。
可她不肯,他就只能用另一种方式让她屈服。
“季栾川,你他妈敢动我你试试?”
“我他妈还就是动了,你能把我怎么着?”
他猛地把她反手钳在门背上。
许韵想用牙去咬他,可只得到更粗暴的对待。
季栾川说,“你现在认错,我就放了你。”
“呵,认错?”
许韵觉得眼前的男人越发不可理喻。
“我有什么错?”
“我是沾花惹草了还是脚踏两只船了我要认错?”
“季栾川,你放开我。”
“我们早该结束了。”
“这样不清不楚的纠缠有什么意思?”
“怎么没意思?”他哼笑着勾了勾唇,一字一顿道,“今天不让你哭求饶,我就不叫季栾川。”
“你太高看自己了。”
许韵冷笑的若有所指。
可下一秒,她就明白,再生气也不应该招惹一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
裙子骤然掀起,整个人被毫不怜惜的卡在缝隙里。
许韵感觉自己在他眼里真的成了一个没有生命和尊严的东西。
巨大的屈辱涌上心头。
她用力想要挣脱,让身后的人滚出去,可身体撕裂的疼痛让她瞬间噤了声。
“你他妈——”
“我他妈怎么了,嗯?”
季栾川一边报复似的用力,一边恶劣的在她耳边说,“怎么不出声?”
“刚才一张小嘴不是挺能说的么?”
“嗯?”
第一百零二章 你走吧()
许韵被他折磨的说不出任何话。
身体的疼痛远没有心里的更加剧烈。
前所未有的难过涌上心头,窒息的屈辱好像要将她彻底淹没。
自从来了西北以后,她封闭了那么久的喜怒哀乐仿佛终于找到闸门,被人彻底打开。
她以为凭着自己那点小小的段位能收了这个男人。
没想到到头来不过是自取其辱。
他不喜欢她,从一开始就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可她不信邪。以为自己能成为那个打破他禁忌的特例。
明明从没得到过,可为什么,心里会那么难过。
难过的她甚至想要掉眼泪。
许韵从未这么脆弱过。
被许建国抛弃的时候没有,面对一次又一次死亡威胁的时候没有,唯独这一次,他的满不在乎和羞辱似的发泄,像一把刀,将她凉透的心搅的血肉模糊。
她放弃挣扎,眼底的希翼寸寸成灰。
可季栾川背对着她,并没有看到。
两人暧昧的纠缠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从门后到地上,从地上再到床上,直到门外响起小五咚咚的敲门声。
“川哥?川哥你在里面吗?”
“许韵姐她”
“她没事儿。”季栾川额头青筋暴起,腰部的韵律再次加快,眼底浓烈的喑哑几乎忍到极致,徘徊在爆发边缘。
小五以为他在给许韵打迷醉剂,本想推门进去看看。
可用力一推发现,房门竟然被从里面反锁了。
“大白天的,锁门干什么?”
他忍不住挠着头嘀咕。
这时,楼下又传来车队同事嗓门嘹亮的招呼。
“小五,快下来,检查装备了!”
“哎来了来了!”
小五一边说,一边下了楼。
而许韵因为下意识的紧张,浑身都紧绷起来,惹得季栾川忍不住低吼出声。
“禽兽。”
他骤然松懈下来的时候,她已经彻底瘫在床上。可在碰触到他灼热肌肤的瞬间,还是用尽全力把他从身上推了下去。
季栾川皱了皱眉,这才发现她脸色有点不对劲。
他吸了吸脸颊,俯身去捏她的下巴,却被许韵一巴掌打开。
“我说让你走,你听不懂人话吗。”
“你已经发泄完了,也证明完了,可以放过我了吧。”
她无力的把头侧到他看不见的另一面,眼底一片冰凉。
许韵浑身瘫软的趴在床上,一点儿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她也懒得再动,就连语气都淡而无力。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何况她已经在不久前做了决定。
季栾川捏住她的下巴挑了挑眉,说,“你刚才不也挺爽的么,怎么,享受完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说着,俯下身,狠狠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像是惩罚她的没心没肺。
她现在的样子像极了一只被蹂躏过的小奶猫,头埋在被子里,裸露肌肤上淡淡的红晕却格外惹人怜惜。
心里的怒气和醋意莫名被风吹散。
季栾川哼笑一声,还想说点什么,掉在地上的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
他侧头一看,屏幕上显示着小五的名字。
看来时间差不多了。
季栾川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心里有莫名的涩涩的情绪一闪而过。
下一秒,他将许韵反手扣在床上。
“你还想干什么?”
许韵敏锐的察觉到不对,想扭头去看,可却被季栾川固定的没法动弹。
她眼底升起怒色,声音更冷了。
“季、栾、川!”
“你到底还有完没完,我之前说的难道还不够——”
话音未落,许韵就感觉肩头一阵刺痛。
刺痛迅速消失后,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软绵绵陷进了被子里,彻底失去意识。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季栾川放开她,大踏步走到窗前,似乎外面的人说了些什么。
风太大,她没听清楚,也没有机会再听清。
两分钟后,小五看到季栾川打横抱着许韵下了楼。
“川哥!”
小五冲他招招手,顺手拉开后车门,目光下意识四下瞄了瞄。
“你这么快就搞定啦?”
“许韵姐没说什么吧?”
“没有。”季栾川半弓着身把她放平在车后座,抖了抖臂弯里的毯子给她盖上,这才对小五说,“等过了尼泊尔,记得叫她起来吃药。”
“这是感冒药,你拿着。”
“好勒,川哥你放心吧,我一定照顾好许韵姐,等你回来。”
季栾川低头点了根烟,想了想,又咬着烟上前从许韵的衣服口袋里翻出件东西丢给小五。
小五定睛一看,竟然是个钱包。
“川哥,这?”
“你拿着。”季栾川沉声道。
“这里面有许韵的身份证件,她要用钱,自然会跟你要。”
“记住,把她的身份证藏好。”
“我回去之前,哪儿都别让她去。”
“听到没?”
小五用力点点头,“放心吧川哥!”
这时车队最前面排头的人从车窗里探出脑袋冲这边喊,“小五!上车!该走了!”
“好勒!”
小五一边招呼一边关上车门上了车。
他手脚麻利的启动车子,对季栾川说,“川哥,我们走了啊。”
“走吧。”
季栾川狠狠吸了口呛人的香烟,漆黑的目光始终落在后车座里熟睡的许韵身上。
她睡得不安稳,眉头还紧皱着,一侧肩膀倾斜着,露出不久前被他恶意留下深紫色牙印。
像是某种印记,深深烙刻。
想起她冷漠倔强的神色,他低低叹了口气,转身向相反的方向快步离开。
他的背影高大挺拔,正午阳光的映照下,像一棵迎风前行的松柏,透着几分刚毅的坚定。
从客栈离开不久后,季栾川坐在车上,给姜戈和陆晨分别发了条短信。
短信内容很简洁,只有十二个字。
——今晚八点,来奇特旺原始森林。
姜戈和陆晨正眼巴巴守着手机等他的消息。
一收到短信,姜戈立刻拿起手机打字回复。
——奇特旺里面那么大,你说这么笼统,我怎么可能找得到许韵?
——我到时候会告诉你。
——为什么不能现在?
——现在告诉你万一到时候许韵临时变卦,想拉着我去别的地方,你们岂不是得不偿失?
“队长,我觉得季栾川说的没错。”
“你想想,许韵是干什么的。”
“她是个新闻记者啊!”
“照理来说,她的敏锐性和观察力绝不逊于一般的普通人。”
“所以我们更要小心才是。”
“只有把她从尼泊尔带回来,八年前那件案子才能找到突破口,我们手头的难题也才能迎刃而解不是吗?”
姜戈来回踱步想了想,是这个道理没错。
他少年老成的眉头紧蹙着,手指摩挲在键盘上,想了半天才回头对陆晨说,“你去通知,让一分队的同事准备车子,我们一个小时后启程出发。”
“好!”
陆晨说着,转身就要掀开湖边的帐篷往外走。
可帐篷刚掀开一半,就听到姜戈又说,“另外,你让盛绮通过手机定位查一下季栾川的位置信息,立刻发送到我手机上来。”
陆晨迟疑的回过头,说,“队长,你还是不信季栾川?”
“信他?”姜戈嗤笑一声,说,“如果你知道当年惨案的全部真相,我猜你会跟我一样,对他毫无信任可言。”
“那全部的真相到底是什么?”陆晨皱着眉,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