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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亲爱的导游先生-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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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晨说,假货流向了尼泊尔边境,可却一直找不到方向。

    现在看来,今晚的意外收获还真不少。

    季栾川还在思量,前面的坤子已经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打电话时,坤子说的是尼泊尔语,两人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有的许韵能听懂,有的又听不懂。

    可车里隔音不好,她现在不好出声问季栾川,索性靠着车皮闭眼假寐。

    挂了电话,坤子手下方向盘骤然一转,拐上一条公路,一路狂飙。

    “怎么样,老大同意吗?!”季栾川问。

    “同意是同意了,但这女人”

    坤子咬牙想了想,说,“但这女人得有人看着啊。”

    季栾川说,“这有什么难,还是我看着就行。”

    “坤哥你要是有事儿,就去忙你的,不用担心。”

    “其实我也没啥事。”坤子嘿嘿一笑,“就是憋久了,想找个外国妞玩玩。”

    “但我怕兄弟你说我不厚道啊。”

    许韵嘴角抽了抽。

    季栾川瞥她一眼,语气淡淡道,“没事,我对外国妞没兴趣,坤哥你去玩就行。这女人交给我,我看着。”

    “行嘞!”

    难题一解决,坤子身心愉悦,思绪早就不知道飞到了那里的温柔乡。

    许韵睡了还不到五分钟,卡车就刺啦一声,颠簸摇晃着停在了一家木制客栈外。

    客栈只有两层,老板是尼泊尔当地人,坐在吧台昏昏欲睡。

    坤子喊了一声,老板就被惊醒,手脚麻利的开了两间房。

    坤子在他耳边嘀咕了些什么,老板龇牙一笑,指了指一楼走廊深处的房间,眼睛眯成一条缝。

    看来哪国人都不缺见钱眼开的。

    坤子顺着老板指的地方走过去时,回头看了眼季栾川和许韵,对季栾川说,“兄弟,交给你了啊!”

    “放心!”

    季栾川不再多话,压着许韵上二楼,拐进他两的房间。

    进了房间,他松开许韵,在房间四周摸索,确定没有摄像头和窃听器,这才脱下湿漉漉的外套,靠着门背松了口气。

    许韵看着他笑,“行啊你,演技不错。”

    “你也是。”

    说话的空档,季栾川抬起下巴指了指浴室,“你先去洗澡?”

    “行,那你看着,万一坤子来了立刻喊我。”

    许韵浑身黏的难受,没有跟他推脱。

    坤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突然上来,她先洗最保险。

    季栾川抿唇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低头点了根烟。

    一根烟吸完,他从兜里掏出飞行模式的手机,给小五发了条短信。

    ——你带车队先去加德满都,办完事我会去找你们。

    停了一会,小五有了回复。

    ——好啊川哥,但杜雪和李铭浩还是没找到,我们要报警吗?

    ——不用,他们已经走了。

    走了?

    小五一头雾水。

    可季栾川没有再跟他说话。

    简单交代完后,季栾川把手机关了机,压到了枕头底下。

    他要留一些电量,关键时刻联系陆晨和其他支援。

    客栈外大雨滂沱,不时有闪电划过夜空,将黑漆漆的天幕劈成两半。

    黑暗中的狂暴即将来临。

    离真相更进一步了,季栾川反倒平静下来。

    他靠着冰冷潮湿的门板,忽然想起八年前的自己。

    那时的自己,多张扬多骄傲啊。

    天才金牌策划师。

    人人都看得见他人前无限风光,前程光明一片。

    可却很少有人看到他在台下的努力。

    他也曾没日没夜的拜师学习,钻研,在夜灯下撕掉一张又一张图文策划。也曾被一家又一家公司拒之门外,被同行窃取劳动成果,遭人诬陷打压,最终凭借那股顽强不死的劲头站在人前,一夜成名。

    那些日子支撑他的,只有梦想二字。

    后来,梦碎了,他从天堂跌到地狱,一夜之间又失去所有。

    前路上等待着他的,只有重重罪恶和黑暗。

    他从沼泽里爬出去,又被人狠狠栽进沼泽。

    这一次,他还能爬出去吗?

    季栾川眼前闪过一幕幕破碎的画面。

    血流成河的房间,在眼前骤然破碎的尸体,还有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许韵奇怪的看他一眼,转身坐到床上。

    季栾川手抖了一下。

    是烟烧到了指尖。

    他掐灭烟,“没什么。”

    “你快睡吧,我也去洗洗。”

    “行。”许韵点头,顺手关掉房间里的中央大灯。

    床头台灯灯光昏黄,她窝进软软的被窝,一整天的疲惫和担惊受怕一扫而光,浑身舒畅。

    可想了想,她又低声问季栾川,“你手机呢?”

    浴室里水声停了一下,季栾川挑眉,“你要干什么?”

    “放心,我有自知之明,不是查岗。”

    说到这儿,许韵又响起之前他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她停顿一下,才说,“我挂失一下银行卡。”

    黄毛拿走了所有银行卡,但许韵并没告诉他密码。

    所以现在必须及时挂失。

    季栾川说,“在枕头底下。”

    “那有密码吗?”

    “没有。”

    “好,你洗吧。”

    许韵从枕头底下摸出他的手机,迅速开机,一个一个银行搜索客服电话打过去,按键挂失。

    手机挂失很方便,不到三分钟,五张银行卡全部挂失成功。

    她想看一眼季栾川的手机。

    可目光扫过浴室里模糊的人影,想了想,又算了。

    关机,把手机放回原处。

    许韵钻进被窝,枕着枕头侧身睡下。

    没一会儿,季栾川洗完澡从浴室走了出来。

    他浑身带着水汽,头发已经被擦了半干。

    许韵本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冷漠的睡地上或者睡那张破旧简陋的木头沙发。

    可谁知他想都没想,就上了床的另一边。

    床铺陷下去一块,许韵无声的咽了下嗓子,就听头顶传来一道略显沙哑的嗓音。

    “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许韵说。

    季栾川勾唇笑了下,拧灭床头灯。

    许韵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

    滚烫的,不合时宜的。

    可这样寂静的夜,外面下着雨,室内只有他们,彼此的距离近的要死。

    她往床边靠了靠,季栾川有些好笑。

    “现在跟我避嫌,不觉得晚了点?”

    是啊,能做的都做了。

    在他眼里,她这样是不是显得很矫揉做作?

    许韵淡哼一声,破罐子破摔,索性转身面对他。

    她抬起头,乌黑的眼珠直勾勾望过去,“那你呢,你怎么忽然不跑了?”

    “我什么时候跑了?”

    “你没有吗?”

    季栾川勾了勾唇,想说什么,许韵却先开了口。

    “怂。”

    “你敢说自己以前没想逃跑?”

    他短促的笑了下,“我也没否认,你急什么?”

    “今晚吃枪药了?还是上火了?”

    他这话说的暧昧,许韵一下就抓住了重点。

    “就当我上火了吧,怎么,你要帮我解火?”

    她有点挑衅的意思。

    许韵以为他不会接茬。

    谁知季栾川竟出乎意料的低声一笑,忽然翻身压住了她。

    他黑眸沉沉的看着她,寸寸逼近,嗓音低沉又沙哑。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帮帮你好了。”

第七十四章 带刺的女人() 
“不好意思,不需要。”

    许韵微微一笑,把他从身上推下去,自己翻身躺到了床的另一边。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今晚对你没性趣,行了吧。”

    “哼。”季栾川轻笑一声,撑着脑袋看着她毛茸茸的后脑勺,刚要说点什么,就听到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难道是坤子上来了?”

    这才二十分钟啊!

    许韵无语的翻了个身,瞬间从床上坐起来。

    季栾川也起身大踏步走到门口,穿上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和裤子。

    穿衣服的时候他没有避开许韵,流畅的肌肉线条和极具力量的修长双腿在黑夜里一览无余。

    早知道就睡了他算了,生气太不划算!

    她愤愤想着,门外已经响起敲门声。

    季栾川一边系扣子,一边回头对她做了个睡觉的手势。

    许韵瞪大眼冲他做口型,“让我接着睡??”

    “对!快点!”

    看到回答,她重新钻回被窝,紧紧裹住自己,顺带把旁边的床铺和枕头重新整理干净。

    床上很整齐,除了许韵睡的那一侧,没有一丝多余的痕迹。

    季栾川放了心,听到坤子在外面喊,“老吴,开门啊,干嘛呢磨磨唧唧的?”

    “来了来了。”

    季栾川睡眼惺忪的打开门,头发乱糟糟的,一看就像刚睡醒。

    坤子探头一看,意味深长的一笑,“哟,这么快就睡了?”

    “今天下雨太困了,不过坤哥放心,我一直在沙发上盯着呢,她跑不了!”

    “哈哈哈,你傻不傻,反正这女人明天也没命活了,睡什么沙发。”坤子挤眉弄眼的冲季栾川猥琐一笑。

    季栾川面色不变,嘴角仍然带着笑。

    “坤哥说的是,但带刺的女人可不好对付。”

    “我还是算了,等处理完这件事,拿了钱,想干什么都好说。”

    “说的也是!”

    坤子挠了挠还在滴水的头发,包子一样的脸在房间里又探了探,的确没发现异常,这才放心回了自己房间。

    他的房间就在季栾川和许韵隔壁。

    客栈里的隔音效果并不好,坤子回房后,走路声这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季栾川在沙发上铺了一件衣服,许韵以为他真要睡在那儿。可谁知道铺好以后,他就径直走到床边,重新睡了上来。

    床铺软下去一块,许韵抿了抿唇,闭眼接着睡。

    很快,一只修长有力的胳膊就揽上了她的腰。

    她甩不开,侧头看他,声音压得很轻。

    “你今晚是不是忘吃药了,这么反常。”

    他漆黑的眼睛看过来,勾了勾唇角,“药不用吃,吃了你就正常了。”

    “哦,前面是谁说带刺的女人不好对付,算了吧?”

    “跟外人说的话你也信?”

    许韵淡淡瞥他,“信啊,有什么不信的。”

    她说着,手在被窝里回扫过来,掐了一把季栾川的胳膊。

    季栾川岿然不动,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他在笑,笑的许韵有点恼。

    “你不放我叫人了啊。”

    “这句台词太老了,换一句。”

    “你!——”

    “我怎么了?嗯?”

    他似笑非笑的看过来,嗓音沙哑低沉,眼底的情绪也晦暗不明。

    被窝里温度越来越高,许韵堵了一嗓子话都不知道怎么说,却差点把下唇咬破。

    他的手覆了上来,撬开嘴巴,制止了她的牙齿。

    许韵顺势一口咬下去。

    细微的刺痛带着敏,感,的快意蔓延至神经末梢。

    季栾川挑眉笑,“你今晚也没吃药。”

    许韵破罐子破摔。

    “对啊,忘了吃狂犬药,你可别小心被传染了,传染了想走也走不了,我这个麻烦你就甩不掉了。”

    “嗯,说的也是。”他像模像样的摸了摸下巴,俊朗的眉眼在柔软的夜晚更加无可挑剔。

    她心跳漏了一拍,要侧过头接着去睡,却被他捏住下巴。

    “别跑。”

    他俯下身,看着她黑亮的眼眸刚要说点什么,就听一声嗤笑后,她目光淡淡的看着他,“我们是什么关系啊,你就管这么多?”

    啧,果然睚眦必报。

    季栾川心里好笑,嗓音仍旧低低的,压到了她耳边。

    “睡过的关系,行不行?”

    许韵一怔,他的薄唇已经压了下来。

    这个夜太暧昧,或许是气氛太好,又或许是别的什么。

    她被收拾的毫无还手之力,还要死咬着不能发出声音。

    客栈的床是木板拼接成的,动起来总有咯吱咯吱的轻微声响。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两人裹在被子里被带到地上,更加肆无忌惮的纠缠在了一起。

    窗外的雨渐渐停了。

    天光朦胧时,许韵终于累到脱虚,被季栾川打横抱起放在床上,缓缓睡了过去。

    意识沉沉浮浮,她却隐约想起他最初对她说过的那些话。

    如今看来,男人和女人有些地方的确不一样。

    男人能把性,和爱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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