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为妃-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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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盛将军朝着秦宁成行了一个南国礼节,“九公主现已与我南国大王子晔达定亲,双方秦晋之交,哪里有什么劳烦之说。”
“今晚裕盛将军就留下来,在澜沧皇宫过一个重阳佳节。”
“皇上盛情,臣下岂敢不遵。”
散朝之后,上官骘去了三驸马府直接就找到了尹呈越。
“我上次让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一切都准备好了。”
“什么时候能够换血?”
“下个月初六。”
“不能这个月吗?她的事情耽误不了了。。。我害怕。。。”
“我也害怕,可我总得给你们定一个好一点儿的日子。初六,她的生日是初六,你的生日也是初六,算是我对你们二人的礼物。”
“那就拜托你了,我随羽儿叫你一声呈越哥哥,拜托你了,呈越哥哥。”
“听说你们确定关系了,换血的事情你到时候怎么瞒她?”
“我没打算瞒着她,有些事情迟早都会知道的。有朝一日我走了以后,她只会更宝贝她的那条命,因为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将我们分开了,除非她的生命也不复存在。”
“我会尽量让你少受一些痛苦的,我是说到时候。”
“多谢了。”
第74章 朝堂渐渐显风波()
很快的,上官骘成为兵马大元帅的信息就传到了淳于羽的耳朵里,这时的淳于羽刚好绣完嫁衣身后的凤凰的最后一根羽毛。
淳于羽感觉有些不对劲,秦墨磊是打算捧杀阿骘吗?算算看,估计现在丞相大人他们应该已经布好局了,何必庸人自扰
连衣来到云选阁给淳于羽送了一盏熏黄的菊灯,随口提到了秦墨磊给淳于羽送的那盏灯,“连衣想到上次小姐的友人曾经送过小姐一盏云秀慕灯,不知道这有名的云秀慕灯到底是多么的吸引人。”
“那盏灯,有机会还是要还回去的。。。今天月色真好,连衣姑姑,我们去荡秋千吧。”
这时,上官骘刚刚参加完皇室的宫宴便策马奔腾,一夜千里的赶来奥龙阁会见淳于羽,手里正好拿着上次自己朝秦宁成讨要的雕龙画凤云秀慕灯。
上官骘经由窕纤的指引来到了自己三年前来过的奥龙阁后院。
此时,月华轻流在花圃之上,清冷的寒气逼羞了一众奇花异草,皎光落在那一上一下晃荡的秋千架上,透过美人白皙的锁骨慢慢侵摸美人滑嫩的肌肤,阵阵流光随着美人的动作轻晃,美人轻眨几下便将这繁美得月色尽数眨进眼里和心里。在见到上官骘的那一刹,美人嘴角轻轻勾勒浅红的皮唇,笑煞了满园的菊色。
上官骘轻轻走到美人的身边抬手邀请没人落下秋千架,“小姐,不知在下是否有幸。。。”
淳于羽缓缓从秋千架上起来,纤细的手指轻轻触摸上官骘长有薄茧的手掌心,“你要是能抓我一辈子,我就交给你一辈子。”
“我会紧紧的抓着你永生永世,永远都不会放开的。”
淳于羽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浓烈,“我可是记住了你这句话,你可不能耍赖。”
上官骘将手中的雕龙画栋云秀慕灯给淳于羽看,“羽儿,我说过会回来给你放灯的,可惜已经过了中秋了。”
“走,我们去后山,那里满池的睡莲应该还有几朵是开着的,我带你去看我小时候最喜欢的地方。”
没过多久,他们便来到了后山,上官骘将云秀慕灯放在睡莲池畔开始点燃。
皓月透过树林的缝隙落在三人的头上,身上的衣袍泛起晴海之上的波光,雕龙画凤的云秀慕灯在深林之中犹如走马灯一般开始旋转飞跃,化成曼妙的龙凤飞过惺忪睁眼的睡莲,轻盈的鸣凰之声在空勤悠扬迭起,这可不,身侧的山林尽皆亮堂似白。
灯盏在半刻中绽放其美,还真的不枉其天下名灯之首的名头。
“真是美轮美奂。”淳于羽看向上官骘扑哧一笑,皓腕轻掩笑意,“你就用你攻破陇西直入腹地的军功换了这昙花一现?”
还没等上官骘开口,连衣插了一句,“真美,和灯罩上面的图案一模一样,灵动的凤鸣听起来真美,不知这寒梅雪舞云秀慕灯是不是也能这么的光彩夺目。”
上官骘条件反射的问道,“什么寒梅雪舞?”
“之前有一位小姐的朋友送给小姐一盏云秀慕灯当中秋”
“羽儿,是谁送的寒梅雪舞云秀慕灯?”
淳于羽有些吞吐,“一个不重要的朋友罢了。”
“这件事情很重要。”上官骘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羽儿,你能说就告诉我,不能说的话就此作罢。”
淳于羽不想让上官骘误会自己和秦墨磊的事情,可是上官骘看起来真的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是秦墨磊。”
“糟了。”上官骘一拍自己的脑壳,轻轻抱了抱淳于羽在淳于羽的额头印下一个淡淡的吻,“羽儿羽儿,待我忙完这件事,我们就成亲,最迟十月初六。”
“能告诉我原因吗?”
“那盏灯是皇帝赐给若月的,而送给你那盏灯的却是秦墨磊,若月是他的人。父亲说最近秦墨磊动作频繁,姨母和我们家这几日突然没了联系,说是要筹备重阳晚宴,可是我现在越想越不对,我必须尽快下山。”
“该不会是,他开始动手了。。。你赶紧下山,换上风大叔前几日赠给我的奔骊”淳于羽抿了抿嘴,“路上小心一些,今天的灯我很喜欢。”
“在秋千架旁等我回来,你今晚很美。”
“我会在这边穿着嫁衣等你回来的,放心去吧。”
上官骘才走没几步路,淳于羽从背后追上来抱住上官骘的后背,上官骘转身的一瞬间,淳于羽恰好踮起脚尖将自己的柔嫩嘴唇对上淳于羽的双唇,一股子的香甜气息经由二人的喉头随着玉液滑落二人的心尖,最终在心尖上轻轻起舞,撩热了两颗跳动的内心。
一会儿之后轻轻放开上官骘往后退了几步路,“阿骘,一定要回来,回来给我荡秋千,我会一直一直等你的。。。”
“照顾好自己。”
上官骘走后,淳于羽往回走,突然一个激灵像是想起了什么。
“光顾着阿骘了,倒是忘记了阿南。”
随后,淳于羽端着一壶清酒去往阿南的房间,同时吩咐旁人不要跟过来。
“阿南,今日是你的生日,我弄了一壶酒,咱们”
你送走了上官将军?重色轻友的小小姐终于想到了我的生辰。
“哎呀,阿南的胸襟像大海一般广阔,怎么这么拈酸吃醋的样子?”
你去年给我准备了一席子的酒菜,今年克扣的只剩下酒了?
“还有这个,今年的礼物可是与众不同的。”淳于羽说着拿出自己藏在身后的一件衣袍,看起来是很用心思去做的,“你的衣服破的我实在是不想补了,我给你做了一件一模一样的,也是青色的,看看合不合身。”
阿南架不住淳于羽的要求,愣是换上了那身新的衣服。
不错,手工和以前一样。
“那是自然,给阿南的东西当然是要最好的。我的绣工可不会差的。”
你不会是拿我练手,下一件做给上官将军?
淳于羽的脸腾的一下变红,随后将装满酒的酒杯端给阿南,“我刚温好的酒,预祝你年年岁岁有今朝。”
往后的每一年,你都给我过生日可好?
淳于羽的心头有些哽咽,但还是笑着跟阿南干杯,“这酒好喝,干杯。”
酒过三巡之后,淳于羽的双眼惺忪迷离,淡淡醉意浮现在她的云颊。
“阿南,你心动过吗?”
阿南笑着给自己添酒,没有做出任何手势回应这个问题。
“算了,成天跟在我身边,让你去认识一些女孩子也不见你动作。你知道吗?阿骘让我等他诶,到时候我一定要打扮成最美的新娘子等着他回来”
阿南夺过淳于羽的酒杯——你喝多了,别喝了。
“我才没有呢。阿南,阿南。。。我什么都知道,却看着他们争,是不是很残忍呀?你说秦墨磊和秦墨南这一次,究竟谁会是赢家?”
那是他们的事情,我们猜什么都没有用。
“如果我没有发过誓,哥哥不是刚刚上位阻力颇多,我也能肆无忌惮的陪在阿骘的身边”
小姐,奥龙阁的大小姐。剩下的日子,我们按着自己的意思去过就行了,管那么多做什么?
“阿南,你后不后悔陪着我五年。按照你的能力,在奥龙阁成为一方令主绰绰有余,那么多的好姑娘”
你又瞎说了,夫人临终前让我照顾你,我这一辈子可是要陪在你的身边的。
“你就知道我喜欢听温暖的话,又在哄哄我。等你以后像我一样有了心上的人,你对我就不是这番说辞了。阿南,我还有一笔钱,是我自己赚的,我很公平的,原来的钱分成三份,一份给楠阅做嫁妆,一份是你的呃。。。娶媳妇。。。这可是我全部的家当了。以后要省着点儿花,不够了就去找哥哥,啊。。。”
淳于羽似笑非笑的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一个信封交给阿南,“嘘,财不露白,别让人看见了。我让哥哥给你在奥龙阁找了一个差事,你要不愿意干就拿着这个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去。呀。。。都子时了,我得回去睡了,明天还有头盖要绣”
阿南想要扶淳于羽,却被淳于羽轻轻推开了,“我能走,阿南,做个好梦哟。”
随后,阿南看着淳于羽跌跌撞撞的打开房门走出去,跟着那个踉踉跄跄的身影回去云选阁之后才重新回来自己的房间。
阿南打开淳于羽交给自己的信封,里面是一个地名,旁边还写着二十万两的字样。看样子,那些财富是被放在了那个地方。
另一侧,宫闱的欢庆刚刚落下帷幕,满城的菊花香气冲天,内里的黄色布帘在红色的烛火之下变得愈加的明亮。上官骘前脚刚走,欢宜厅中的百官也渐渐离去。。。如今只有丞相府和宁安侯府的人,以及一些文官还被皇帝留在宴会之中。
突然,悉悉索索的兵甲之声从外面传来,皇帝和众人抬眸之间,自己的脖子上已经架上了一把明晃晃的刀架子。
“谁让你们进来的,来人,抓刺客。”秦宁成丢掉自己手中的酒樽,怒不可遏的看着把刀剑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林鹤鹳,“林鹤鹳,你竟敢谋逆。禁军何在?”
坐在椅子上久久未有动作的秦墨磊突然站了起来,他走到秦宁成的面前摆了摆手,示意林鹤鹳将自己手中的剑从秦宁成的脖子上缓缓挪开。
秦宁成从自己身后的刀架子上拔出自己的宝剑,锋利的剑刃对准了秦墨磊的方向,“原来是你这个逆子。”
“父皇真的有这个决心和毅力吗?十年时间都不对我这个迟早得反的人下手,现在就有这个决心了吗?杀了我,一切就结束了,来啊。。。”
秦宁成手中的宝剑一直在抖,可就是一直下不了手,纵然自己曾想过废除眼前自己不喜欢的太子,可他是自己的儿子,儿子呀?自己虽然朝堂处处刁难可从未对他动过杀念,他怎能如此反水?这个逆子。
“父皇不敢?父皇应该在十年前灭掉南家的时候一起灭了我们兄妹三人,灭了我的?”
“朕念着父子情谊,留着你的命,还保留你的太子之位,你怎能谋反?”
“我现在不动手,只怕四弟上位之后,这世上就没有我的立锥之地了。不错,父皇是重情重义的人,这一点儿,儿子我由衷钦佩,也很敬重。父皇念旧情,为了宁贵妃的遗言不顾时机不成熟也要除掉南家,只为了赶上父皇和宁贵妃之间的中秋之约;父皇念旧情,枉顾母后之言不对我们斩草除根,让隐忍的我们渐渐积蓄自己的力量;父皇念旧情,区区一个长得像褒宁若的若月便让你放任若月在后宫兴风作浪,渐渐渗透我们的力量;父皇念旧情,对秦墨南朝中结党营私的事情大力支持,不惜用尽所有的力量都要让秦墨南替代我的位置,却不知道我在朝堂的日子如履薄冰,心中的惊惧一天天的在我的发酵。。。父皇念旧情的事情太多了,儿臣已经数不过来。”
“朕对你诸多宽恕,为何你还要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南家覆灭,暗阁‘被除’,儿子的羽翼在十年前被父皇全部斩断,几乎没有重生的可能,我那五年任由你们摆布吃了多少苦只有我自己知道。”
秦墨磊眼中噙着泪水,想起过去的十年心头泛起苦涩。
“儿子的筹备在两年前就已经全都准备好了,我给四弟留了两年的时间做打仗的准备,还了父皇当年对儿子的‘手下留情’;父皇十年来在朝堂上对儿子处处刁难,明知北国与澜沧不对付也还是在需要联姻的时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