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为妃-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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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蕴站定之后朝着淳于羽就是一巴掌,“你这个贱婢,你居然敢推本公主,你最好保佑本公主的孩子没有什么事情,否则本公主让你陪葬。”
淳于羽朝着秦墨蕴的方向磕了一个响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奴婢奴婢不敢了奴婢不敢了。”
秦墨蕴看了一眼淳于羽,“把这个四喜给我拖下去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秦墨蕴走后,杜雅很是心疼的看了一眼淳于羽之后也跟着秦墨蕴走了。
就在淳于羽要挨第一板的时候,杜雅身边的丫鬟区蓝给淳于羽送了一瓶药,制止了行刑人的动作。若不是淳于羽见到杜雅在秦墨蕴摔倒的时候往后退步不扶秦墨蕴,淳于羽差一点儿就相信了杜雅的好心。
淳于羽假意收下区蓝交给自己的金疮药,顺便透露了一些自己对秦墨蕴的怨恨,打发她走了之后,上官骘出现将淳于羽给领了回去。
在回去寒兰阁的路上,上官骘话语有些急切的对淳于羽说,“羽儿,你下次若想在丞相府搜查一定记住是一定,一定要带上我,不要如此的鲁莽行事,总是受伤怎么能行?”
“知道了,上官将军。”
“诶。。。羽儿,还痛不痛了?”上官骘看了一眼淳于羽的伤口,眼中担忧满布,“昨天晚上,我让诺英去问了你的丫鬟楠阅,她说你的伤口不能敷药,必须等它自然结痂脱落。这三个月的恢复期,你可怎么熬啊?”
“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以后可不要有这种习惯,让我听了心疼。”
淳于羽说完这一句之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她似乎不在意上官骘刚刚的那句话,“对了,你出去查探查到了什么东西?”
就在上官骘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诺英突然迎上来,“公子,林国公府的大小姐和林副将在寒兰阁等候多时。”
“林鹤鹳和林璃悦兄妹两个来这里做什么?”
淳于羽对上官骘开口说道,“上官将军,小女不适合见他们。”
上官骘笑着看了一眼淳于羽,“诺英,带四喜从后院的门进去。”
“是。”
寒兰阁的正厅之中,林璃悦和林鹤鹳已经等了半刻钟的时间。
“林将军,林小姐。”上官骘朝着林家兄妹的方向缓缓的作揖。
“上官将军。”
“不知二位找本将所为何事?”上官骘请林家兄妹入座,而自己也坐在了主座的位置。
林鹤鹳率先开口,“是这样的,听闻丞相府前几天遇上了刺客,昨日听封大人说你将嫌疑人带回家中搜查证据了?”
“林将军,林小姐,喝茶。”一个丫鬟上前在林鹤鹳和璃悦之间的桌子上拜访了两杯刚刚沏出的碧螺春。
上官骘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这茶还是六皇子前几天赠给我的,林将军和林小姐试试看。”
林鹤鹳有一下没一下的刮着自己的杯沿,“此事本与林国公府无关,但小妹作为上官夫人的义女,而在下作为上官将军的同僚,不由的关心了几句,还请将军不要介意。”
上官骘挑眉看了一眼不发一语的林璃悦,“多谢林小姐和林将军的关心,这件事还在调查之中,林将军和林小姐不用如此关切。”
林璃悦放下自己的杯子,站起来正对着坐在椅子上的上官骘,“听闻诺英在铁匠铺找一个蒙面女子,小女十天前路过宝荣斋的时候见到一个面带绸纱的女子,当时她撞跌了我手中的玉如意,这个东西是从哪个女子的身上掉落下来的。”
说着,林璃悦从自己的袖口中拿出了一个粉色香包交到上官骘的手中,“小女觉得这或许能够帮助你们,才会拉着哥哥赶紧来找你。”
“多谢林小姐。”
就在这个时候,裴钰雅和杜雅突然来到寒兰阁。
裴钰雅很是热情的过来拉着林璃悦的手,“璃悦,你来了怎么不告诉义母一声?林将军也来了?”
“义母。”
林鹤鹳朝着裴钰雅和杜雅的方向微微行礼,“上官夫人好,璃悦总说我这当哥哥的不在洛城的时候都是上官夫人一直在照顾她,承蒙上官夫人不嫌弃收璃悦为义女。”
“这是哪里的话?璃悦这孩子乖巧懂事,我喜欢。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吃晚饭,随后让马车把你们送回去。”裴钰雅的语气很是开心。
林鹤鹳推脱道,“不了,上官夫人。明日是卢大小姐的及笄礼,卢元帅不在家,卢夫人邀请晚辈前往,今晚有些事情要回去准备准备。”
林璃悦也在一旁说道,“义母,璃悦和哥哥就先行告退了。”
裴钰雅眼尖的注意到了上官骘手中那个女人的香包,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浓烈,“骘儿,你不送送林小姐?”
“后院还有事,林小姐和林将军慢走。”
“告辞。”
林家兄妹走后,裴钰雅在主位坐了下来,杜雅也在一侧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位置上的旧茶也换上了热腾腾的新茶。
“不知母亲大人有何要事?”上官骘开门见山的问裴钰雅。
裴钰雅抿了抿嘴,拿起身侧的茶杯轻轻的刮了刮杯沿,喝了一口略微烫口之后又放了下去,“茶太烫了,真是半点儿也不能心急。不过好在这茶一直都在自己的眼前,终有一天会喝上的。”
上官骘知道裴钰雅口中的茶指的是刚刚走掉的林璃悦,顿时心生不悦,“骘儿不喜欢打哑谜,还请母亲大人明示。”
第56章 奸人撩拨羽受苦()
“听闻你的房中来了一个新丫头叫做四喜,母亲能有幸见见吗?”
“一个小丫鬟罢了,母亲有什么可见的?”
“那可是你第一次亲自领进府的丫鬟,意义不一样。”
“母亲还是直话直说吧,没必要兜圈子。”
“四喜在后花园推了大媳妇一把,差点儿伤了我的大孙子,这件事必须有一个说法。”
“谁告诉你这些事的?”上官骘无来由的对上杜雅的双眼,杜雅有些慌张的低下头去。
裴钰雅对上上官骘的双眼,“骘儿,公主殿下要是在咱们家出了什么事,咱们担当不起。蕴公主刚刚找我哭诉,说是二十大板不够,一定要严惩不贷。”
“夫人,四喜在这里,还请夫人不要为难小公子。”淳于羽一身楚楚可怜的装扮出现在正厅,她跪在裴钰雅的面前祈求所谓的原谅。
“抬起头来。”
淳于羽抬起头来的时候顿时吓到了在座的众人,她的脸抹上了一层厚厚的黑灰,除了脖颈的颜色之外几乎看不见任何的肤色。
“四喜在后院烧水,火势太旺才会才会”
众人掩面偷笑,裴钰雅却是一脸的严肃看着淳于羽,“你长得好像一个人”
“夫人要打要罚都请夫人罚在四喜的身上,不要责怪小公子。”淳于羽有些瑟瑟发抖的低下头去,一副慌慌张张的模样就像是没有见过市面的小丫鬟。
裴钰雅冷笑一声,“呵。。。你的身上没有她的风骨,脸蛋倒是生的不错。也怪不得阿骘会亲自带你入府,真是像极了。”
淳于羽当做没有听到的装作害怕的伏在地上大气不敢出,直到听到裴钰雅对她的宣判。
“按照府上的规矩,丫鬟冲撞主人本应立即赶出府门,但是杜雅在路上一直劝我耐着性子,骘儿也多次求情,你明日去西厢,在蕴公主的门前跪上一天。”
“四喜知道了。”
杜雅过来将淳于羽扶起来,两相对视之间杜雅似乎看穿了淳于羽,“地上凉,快起来。”
“多谢二夫人。”
随后,裴钰雅和杜雅离开寒兰阁。
淳于羽赶紧擦干净脸上的灰尘,转眼换上自己平时的冷漠面孔,“林家兄妹来做什么?你和林鹤鹳不是。。。是我多言了。幸好之前管过奥龙阁的后宅,对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些了解,否则真是招架不住这连番进攻的后宅女人。”
“可能是恰好赶上才会来告知一声的,哪里来那么多的阴谋诡计呢。”上官骘走到淳于羽的面前,四目相对之下上官骘伸手将淳于羽没有擦眼睛的卧蚕处轻轻擦掉,他的拇指轻轻的滑过淳于羽柔嫩的脸颊,“有些脏,这样就不脏了。”
“谢。。。谢谢。”
上官骘将香包交给淳于羽,“林璃悦说她在路上遇见了戴面纱的女子,这是那个女子身上掉下来的东西。”
淳于羽闻了闻上面的味道,忍不住打了一个阿嚏,上面的味道有一些熟悉,“这香气?”
“你想到了什么?”上官骘开口询问。
淳于羽在上官骘的耳旁耳语了一番之后开口道,“若这件事令你为难,可以”
“等会儿我让诺英去弄清楚这件事。明天你别去秦墨蕴那里,反正你后天就要离开丞相府,谁也找不到你。”
“不行,你替我争取了自辩的机会,刚刚又在众人面前那样护着我,我不能让你失了信誉。”
裴钰雅走在后院的石子道上,缓缓吐出一口气之后说道,“终于又见面了,淳于羽。”
殷瑶在一旁好奇搭话,“刚刚夫人为何不揭穿小小姐的伎俩儿,反倒是陪着小小姐做这等无聊的把戏?”
“若说是奥龙阁的小姐却被赶了出来,算是哪门子的小姐?若说是宁安侯府的小姐,又有谁会相信淳于羽早就否认过的事实?”
“难道就放任小公子和小小姐,那林小姐怎么办?”
“先静观其变吧,看看他们在搞什么鬼再说。”裴钰雅像是想到了什么,“刚刚骘儿的手上似乎抓着什么东西,问问诺英是什么?”
“是。”
没过多久,殷瑶回来禀报,“是林小姐发现的一些线索,是一个香包什么的,奴婢听诺英的描绘好像是买通刺客的人留下来的东西。那个刺客好像还留下了半块的鸳鸯佩,是上环佩。”
“上环佩?”
“是。”
“此事不要声张,你今晚给我盯紧了二房那边的动静。”
“小姐是怀疑?”
“居然有人敢在我的面前使苦肉计?手段没练好就出来丢人现眼?”
当晚,杜雅居然让淳于羽亲自去她的屋子里见她,淳于羽只好硬着头皮前去。
“大嫂性子有些莽撞,你别介意。”
杜雅没来由的亲近令淳于羽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将手中的一瓶药交到淳于羽的手中,“这个是医治手伤的灵药,我看你手上受了伤,回去上点儿药。”
淳于羽诚惶诚恐的接过杜雅手中的药品,“多谢二夫人。”
“天色不早了,你早点儿回去吧。”
随后,淳于羽便回到了寒兰阁,上官骘已经在他的房间等了许久的时间。
“杜雅找你做什么?”
淳于羽将手中的药藏在身后,“我先问你一句,四喜的身份周全吗?”
“整个丞相府的人去查都只会查到四喜是逃难而来的孤女。”
“那就对了。”淳于羽将手中的药品交给上官骘,“一个大户人家的贵妇人特意和一个刚刚进府的小丫鬟如此交心,这会是一件妥当的事吗?”
“这件事我会自己去查探的,好好养伤。别接触杜雅了。”
“我知道了。”
殷瑶刚刚将杜雅见过四喜的事情告诉裴钰雅,裴钰雅便说,“明日找两个丫鬟经过蕴儿的房间说道说道,当然,不要太特意了。”
“知道了。”
裴钰雅眉头皱了皱,像是坚定了眼神一般,“趁骘儿不注意的时候用杜雅的名义给四喜送一些补汤吧,记得分量一定要足够。。。足够多,足够大。”
“可她是小小姐呀?也不用要她死。。。你就不怕伤了二公子和小公子之间的和气?”
“老大本分,老二聪明却一颗心放在杜雅的身上,老三厌倦朝堂情愿过那马革裹尸的疆场生活。若两个人逃避的借口同时死去,他们一开始会针锋相对,利用一切方法打压对方,朝堂政治会成为他们的主场,这种情况下慎宣还是能够压制的住。这或许是唯一将他们的心志拉回朝堂的一个办法。时间久了之后,他们就会慢慢淡忘那些过客般的女人。”
“小姐,你怎么这样说呢?都是你的亲生儿子呀?”
“可上官家现在只有慎宣一个人带着那个宅心仁厚,妇人之仁的秦墨南,哪里斗得过做事完美的秦墨磊?这个白热化的时段,也该让儿子们回来帮帮自己父亲的忙了。”
“小姐。”
“按照我说的去做。”
第二天一早,淳于羽早早的就跪在了秦墨蕴的房前,两个时辰之后,她的腿渐渐变麻,血液难以回流造成了脚下万千蚂蚁噬咬,可她还是一直在坚持着自己的姿态。
老远的,淳于羽便听到了两个清脆的女声。
“你听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