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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绿罗裙-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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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公子,让您久等了。”冷嫦曦一入雅间,便先出了声,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足够在寂寂无声地金玉满堂中回荡。

    闻声,陈少煊便知是她,笑得满面春风的转了头,却顿时笑意凝固,半响回神,这才明白她葫芦中卖的什么药,眼角微微一抽,咬着牙道:“小宝儿,没想到为了我,你还真是下了血本啊!”

    “陈公子,这话说得见外了,只要是为了你,我什么事都能做。”冷嫦曦掩嘴,低眉,甚是忧伤。

    顿时,厅中传来一阵抽气声。

    陈少煊霎时悔青了肠子,自己怎么就低估了这厮的破坏力?

    两人一个厅里,一个厅外,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一个用眼神警告,一个用眼神挑衅,却皆不言语。

    金玉满堂内竟然也是一样的安静,个个吃客都一面往嘴里塞东西,一面拉长了耳朵,比听书时还要专注。

    “呵呵”突然,厅里的那个弯了眉眼,低低笑出了声,带着一丝纵容道:“小宝儿,你还真是淘气。竟然女扮男装,吓了我一跳。”

    女扮男装,这四个字陈少煊咬得特别的清晰,那些拉着耳朵的人闻言,顿时心中明白了,难怪脂粉味这么浓,竟然是女儿身啊。正想着这出戏就如此落幕了,谁想,那冷嫦曦不疾不徐,硬是挤出了两滴眼泪,带着几声压抑的哭腔道:“公子如何这般对我,为了公子一句喜欢,我愿意在脸上涂脂抹粉,走在人群中招人唾弃,但想着公子高兴,我也就不在乎了,现在,公子居然用女儿身来侮辱我,这,这还让我怎么活啊!”

    冷嫦曦一声声悲切的控诉,听在众人耳中是如此的真实,可听在陈少煊耳中却如此的胆战心惊,他极力压制住自己想一把掐死这女人的冲动,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言:“你分明就是女儿身,我如何侮辱你了?”

    “大庭广众之下,你一定要我验明正身吗?好,好,我就如你所愿,当着所有人的面脱了给大家瞧瞧!”说着,冷嫦曦在众人殷切的盼望中,当真动手解开了了腰带。

    一瞧她的动作,当即陈少煊黑了眼,一口气血硬生生地闷在胸口,不及多想,一把将她拽入雅间,关了门。

    大厅中顿时响起暧昧又了然的“哦!”一声,刹那,陈少煊口中传来“嚯嚯”的磨牙音。

    显然,某人是不懂得如何看人脸色的,火势都烧到这份上了,还忍不住往上浇一桶油:“哎呦!公子,您别急啊!我疼呢!”

    “当——”一声,某人脑中的弦顿时断了,阴骘着双眼缓缓朝冷嫦曦走去,唇边高深莫测的冷笑让冷嫦曦瞧着就忍不住后退,一双黑眸紧紧地锁住眼前的猎物。

    冷嫦曦被逼得退到了墙角,退无可退,只能贴着墙,赔着一张笑脸,无耻道:“一场误会,误会。”

    这个时候,命比面子重要。

    “误会?”陈少煊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却冷冷的,听在冷嫦曦耳中犹如地狱中吹来的阴风,陈少煊一手扶在墙上,将她困住,一手托起她的下颚:“小宝儿,这马上就不是一场误会了。”

脸皮也可以这么用啊() 
语毕,陈少煊倾身覆在她身上,张嘴掠住她的红唇,将她“呜呜”的抗议声全都吞入口中。

    冷嫦曦挣扎着想要将他推开,奈何陈少煊的身子紧紧地抵着她,几个来回的摩擦之后,她感到某人的兄弟正在缓缓抬头,顿时,老实了,一动不动的。

    这个吻霸道如同席卷天地的台风,他用力吮吸着她的唇畔,不顾她那略带痛意的闷哼。在他的啃噬之下,冷嫦曦痛得张了嘴,顿时,给了陈少煊攻城掠地的契机,他探出灵舌,深入她檀口之中,挑逗卷噬。

    陈少煊的气息越来越重,手下也变得温柔些许,那惩罚性的吻渐渐变得温存柔软起来。

    最终,陈少煊喘着粗气缓缓松开对她的钳制,额头低着她的前额,声音沙哑带着浓郁的魅力,轻柔地问道:“小宝儿,还要误会吗?”

    一次就够了,冷嫦曦那还再敢啊!这桶油浇得太过火,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悔得肠子都青了,当即猛地摇摇头道:“不要了,不要了!”

    心底却在另作盘算。

    第一局交手,陈少煊坏了面子讨回了里子,冷嫦曦讨了面子却坏了里子,两人都没讨到什么好处,平局。

    陈少煊转身坐回椅子上,径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专注地品着,面上不动声色,眼底却笑意盎然。

    冷嫦曦抹着嘴唇子,坐在陈少煊的对面,一双水眸泛着火光,瞧着陈少煊满脸意犹未尽的得意样,撕了他的心都有了。自己这张嘴,就连赵瑗都没碰过几次,不是她不让,而是他太在乎她了,总说她没长大,早知道有今日,她早就扑倒赵瑗了,也不用便宜了这条大尾巴狼。

    两人就这么坐着,都不置一词,直到那小二犹犹豫豫地叫开了门,冷嫦曦才勉强移开那愤怒的眼神。

    那小二进门,没了往日的殷勤,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小心翼翼地一盘一盘地端着菜,放在桌上,那手离他两人还远远的,仿佛近点就会被传染上什么似得,瞧得陈少煊冷了脸,冷嫦曦则稍稍舒了怀。

    “放下后就出去吧!”陈少煊突然的冷声,让小二如同得了特赦令一般,一个转身就不见了人影。霎时,冷嫦曦觉得自己还是微微有些胜利感的。

    这顿饭,陈少煊没动几次筷,冷嫦曦估摸着他那份吃饭的心思已经被她之前的言行彻底扼杀在了摇篮里。这么一想,这顿饭冷嫦曦是吃得格外的香。

    陈少煊在一旁瞧着冷嫦曦那狼吞虎咽的吃相,想到了十几年前那副软绵绵的包子样,顿时眼中带了几分柔意。再一看她现在这幅尊容,顿时便蹙了眉头,手里的扇子合了起来,放在掌心一下一下的敲着,半眯着眼睛,沉思良久,缓缓道:“一会先把脸洗干净了再走。”

    “没有水,没有帕子。”冷嫦曦头也不抬,继续埋在一桌子饭菜中辛勤苦干。开玩笑,这张脸要是洗干净了,她接下去还怎么得瑟?岂不是被这厮捏在手里任意揉捏?

    “小二,打盆水,拿张帕子来。”闻言,陈少煊拉响服务铃,待小二敲响了门后吩咐道。

    冷嫦曦抽了抽嘴角,长叹一口气,苦口婆心劝解,无非是:不说别的,我冷家小姐的声誉你总是要顾着点吧?这妆一卸,我以后还怎么混啊?单独跟个男人上街,你无所谓,我还怕被浸猪笼呢!

    “卸了。”陈少煊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冷嫦曦想将他大卸八块的心都有了。

    “不卸!”她冷嫦曦岂是让人随便折腾的主?当即下巴一抬,气势威严地甩了两个字。

    陈少煊深深地看了她半响,终是无言以对地长长默叹了一口气,从袖中掏出一个东西,扔在冷嫦曦面前:“卸了,戴这个”

    冷嫦曦好奇之下也不顾着跟他争论什么,当即拿起那桌上的东西,打开一看,我的妈呀,怎么是个人脸?吓得手中一抖,那东西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垂直向下落去。

    还好陈少煊眼明手快,急忙弯身,一招猴子捞月,稳妥地将那张脸收入手中,起身不急不缓道:“这东西可比那件独一无二的袍子贵多了,小宝儿!”

    冷嫦曦闻言抖了抖:“你这张脸从哪里剥下来的?”

    虽知冷嫦曦口中出不了象牙,但这话还是让陈少煊挑了眉,剥皮?这土匪还真是忒有想象力了些。

    “我做的,是易容用的面皮。”陈少煊再次将那张脸打开,这次冷嫦曦细细地看了看,这张脸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薄,脸嘴也能猜个大概,瞧着模样,也是个难得多见的俏公子。

    好奇之下,冷嫦曦如陈少煊所愿,终于卸下了那一脸的白粉,露出倾城之姿,瞧着她那张可以令人疯狂的容颜,陈少煊心底漏跳一拍,庆幸自己早有准备,若是没有这张面皮,他肯定宁愿顶着谣言都不会让她卸下妆容半分的。

    为她擦干了脸上的水,陈少煊拿起那张脸皮,轻轻地覆盖在她面容上,稍稍用力挤按。那张脸顿时便牢牢地贴在了她的脸上,仿佛天生便是长在她面容上的一般。

    冷嫦曦将就着一盆不是非常清澈的水,往里望了望,虽然不是非常明显,但还是能瞧见水中俏丽的容颜。

    “这东西太厚了,感觉不是很舒服啊!”冷嫦曦伸手摸了摸脸,总是有种会掉下来的担心,想想,若在集市中走着,人来人往的,突然某人的脸掉了,这个场景实在有些惊悚不是?

    “放心吧,这个面皮很紧,除非用水沾湿,否则是撕都撕不下来的。”陈少煊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戏谑道。

    冷嫦曦伸手往脸上捏了捏,果然,感觉跟真的脸一样,除了面容感到不透气以外,其余皆不用担心。

    冷嫦曦这下落了心,不用提心吊胆地想着是否会遇见赵瑗,更不用担心之后的言行是否会给自己带来不便。于是胡吃海喝了一顿,酒足饭饱地跟着陈少煊出了雅间。

煽风点火() 
两人刚一踏出雅间,那原本喧嚣的大厅顿时又静谧了,偌大的场子只闻他两人的脚步声。冷嫦曦扫视一眼厅中众人,发现皆是一种眼神:原来这位公子卸了妆是如此的潇洒俊逸啊,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冷嫦曦这丫的,典型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主,这不,才踏出雅间,便一肚子坏水,想着大庭广众之下陈少煊不敢把自己怎么样,胆子肥了一圈,邪恶的小手怯怯地,悄悄地伸向了陈少煊的衣袖,一把抓住他的袖子,头低低的埋着,一副委屈的小娘子模样,虽然什么话也没说,但众人全都明白了。

    陈少煊脚步一顿,眼底寒光一片,淡然地瞥了眼跟在身边的“小媳妇”。

    出了金玉满堂的大门,午时已过,但日头却一点也不见偏,依旧烈烈的炙烤着大地。

    在某人含怒的瞪视之下,冷嫦曦赔着笑脸,装傻充愣地松了抓着他袖子的手,接着“唰”一下,打开了扇子,优雅地扇动起来。

    “陈公子,我们去哪?”车水马龙的大街上,人来人往,出了大门,冷嫦曦侧着头问,毕竟自己是还债的,怎么也得听债主的不是?这点规矩她还是有的。

    “少煊。”陈少煊淡淡瞥了她一眼,开口道。

    “嗯?”他突如其来的话顿时让冷嫦曦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傻在了那里。

    “出来游玩,陈公子这样的称谓未免太过于陌生了,以后就叫我少煊。”陈少煊这话说得一丁点也不脸红,心平气和的,仿佛这个称呼就该这样才对,但冷嫦曦却听得眼角微抽:这丫的哪跟哪啊?咱俩好像不熟吧?

    不过这话她也只敢在心底扒拉两句,如若当真出了口,只怕就不只是两日的债能解决的问题了。熟话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她同陈少煊不过短短几面之缘,但她对他的了解却能用四个字概括全面了:阴险狡诈。因此,背后捅刀成,正面冲突还是免了。

    “你”冷嫦曦觉得实在叫不出口,干脆连陈公子都省略了。

    “少煊!”陈少煊的语气加重了几分,一副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神态。

    “少,少煊”冷嫦曦微弱蚊叫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不知怎地,面色就随着这两个字的蹦出而变得有些红润起来。

    “什么?”陈少煊挑着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少煊”冷嫦曦的声音稍微大了些,不过牙音也大了些。

    “小宝儿,我没听清。”

    “少煊”冷嫦曦的声音再大了些,“嚯嚯”的磨牙声也愈加明显。

    “再大声点!”听着自己的名字从她口中吐出,陈少煊心底像长了一朵花一般,喜不胜收。

    冷嫦曦顿时炸了毛,这厮是故意的!她恨不得一双眼眸能化作诸葛连弩,射出万箭,将这无赖射成马蜂窝。

    由于两人的容貌实在出众,加之又站在街边不曾走动,因此来往的人总是会往瞅他俩一眼,尤其是一些姑娘,总是在经过他俩身旁时,悄悄抬眼暗中送个秋波,接着娇羞地低头,满面通红,捂着嘴痴痴一笑,快速地走远。

    见状,冷嫦曦眼珠子一转,满面堆着笑意,突然攀上陈少煊的胳膊,用能柔得滴出水的声音喊道:“少煊陪我去逛集市吧!”

    霎时,那些姑娘大婶全变了脸色,脚步仓惶,神情期艾。

    陈少煊心底刚刚冒出的那朵花花顿时被摧残了个干净。

    随了冷嫦曦的心,陈少煊跟在她身后穿梭在集市中。

    看着她的身影,他突然又想起了小时候,自己也是这么陪着冷嫦曦在集市中逛荡,那时的她圆圆的软软的,像个包子般可爱,但那可爱的外表下如同恶魔般的作为却常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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