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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绿罗裙-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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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瑗公子说得的确有礼,陈年往事,确实不该再提。不过”那男子,意味深长地望着冷嫦曦,不冷不热的道:“小宝儿还欠我一样东西,因此”

    透着这幅眉眼,冷嫦曦突然想到了什么,脑中精光一闪,霎时白了脸色叫到:“你,你是!你是”

遇故人(3)() 
“在下陈少煊。”陈少煊笑弯了眉眼,瞧着冷嫦曦,明白她肯定也记起当年的话了。

    顿时,冷嫦曦感到天雷滚滚,原来自己自始自终都是栽在同一个男人手中。

    “小宝儿?”赵瑗瞧着她一脸复杂的神情,心底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担忧。

    “没,没事。”冷嫦曦苦着一张脸,勉强拉着嘴角道:“就是突然记起自己小时候的荒唐事,有些不好意思,当时多亏了陈公子相助。没想到一别多年,还能见到陈公子,真是有缘,有缘。”

    冷嫦曦“有缘”那两个字是挤着牙缝说出来,她胡乱打着哈哈,编着就连自己都不信的借口。这个时候提以前要比提现在安全和稳靠,与其让这个陈少煊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如让她把话岔开。

    一旁的赵瑗挑挑眉,不动神色地瞧着两人,面上看不出喜乐。

    陈少煊是多么玲珑的一个人,她的那点小心思如何不瞧在眼中,可他没打算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于是,笑得一脸春风得意道:“既然小宝儿还记得当日的时,想必,那件衣服应该不曾忘记吧?”

    冷嫦曦脑中一个闪电劈来,她怎么可能忘记,那件被她弄脏的月白色袍子,当时还极其憋屈地许了两日给陈少煊不是?

    望着她的神情,陈少煊心底满意了,眉眼笑得弯弯地道:“小宝儿,你还欠我两日,还是不还?”

    “陈公子,您是不是记错了?什么两日,嫦曦我一点也不记得呀!”这个时候如果不装傻,那就是真的傻了,反正已经是翻过去的旧黄历,冷嫦曦打算来个死不认账,若当真要陪这个登徒子两日,指不定还要被他占去多少便宜呢!

    听闻她要反悔,陈少煊倒也不意外,这厮的恶行他早就已经领教过了,这个时候若是还坦诚,那才叫做奇怪。

    于是,陈少煊不疾不徐,喝了一口茶,轻言:“是吗?也许吧,瞧我这记性,前几日因为一些事,受了点伤,可能就把这事给忘了。说到受伤这事,我还要多谢那位救了我的姑娘。”

    闻言,冷嫦曦的心“咯噔”一跳,她如何听不出来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这男人,简直是扮猪吃老虎的典型代表!

    “陈公子这话倒是提醒我了,似乎还真有这么一回事,看来记岔的是我,而不是陈公子啊。”冷嫦曦黑着脸,打碎了牙齿和血吞。

    “公子,上菜咯——!”随着小二一声唱喏,冷嫦曦这才悄然松了一口气。

    陈少煊一边为赵瑗和冷嫦曦斟酒,一边道:“都是儿时的记忆了,说出来不外乎是拉近拉近关系!希望两位不要介意。”

    小二一走,这陈少煊却突然变了脸,仿佛刚刚的逼问不过真的只是为了激起彼此的记忆一般,冷嫦曦被他弄糊涂了,但戒心却丝毫没有降低。

进地狱都不后悔() 
那日冷嫦曦头一回在金玉满堂尝到了如嚼蜡味是什么个滋味,一顿饭吃得胆战心惊,席间,她不曾开口说任何一句话,只是竖着耳朵听那两人寒暄,就怕一不小心引火烧身。好在,冷家和陈家是关系户,业务往来不少,而赵瑗是冷家的姑爷,这生意自然是要打理一些的,因此跟陈少煊便多了一些话题可聊。

    一顿饭下来,陈少煊笑得春风得意,冷嫦曦却捏了一把冷汗。好不容易回到了家,却发现自己庆幸终于摆脱了那登徒子的思想似乎来得太早了一些。

    夜空寂寥,繁星似斗,银盘高挂。晚风徐徐,拂过花团锦簇。没有城市的喧嚣,没有霓虹的印染,这远在千百年前的时空,静得让人几乎都忘了时间。

    冷嫦曦靠在观月台上,听着寂寂月夜偶尔的虫鸣,看着水中银盘里游动的鱼影,光着一双脚丫子,一晃一晃的,心里却不似这寂寂月空般宁静。

    她脑海中不时浮现出赵瑗对她说的那番话,进宫,进宫,多少年了,他都不曾进宫过,如何现在要去了?她以为,他会被丢在冷家,逐渐被宫中的角逐所遗忘,逐渐被上峰所忽略,最后籍籍无名地在冷家做她的小相公,因此她即便知道他心底抱负,却任然还是暗中庆幸这么多年来他都不曾进宫。

    高宗努力了多年,依旧是个没有种的伪太监,现在年岁渐长,赵瑗二十有四,落得年轻有为,怎生就在这个节骨眼让他回宫了?

    小相公说是回去顺便请旨成婚,但她却一丁点的兴奋都没有,反而更多的是担忧,这一去真的还能回来?

    无数的问题困扰着冷嫦曦,让她不禁无声地长叹一口气。

    “早知小宝儿正在对月相思,我就应该早点来给小宝儿一解相思之苦。”猛然间,冷嫦曦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戏谑,她浑身一个激灵,咬牙切齿地露出一抹森然的笑意。

    “我不知道陈公子居然还有这等翻墙爬院的嗜好,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冷嫦曦缓缓转身,毫不意外地瞧清了来人,不是那白天的无耻之徒陈少煊,又会是谁。在月光下,他那双细长的桃花眼笑得弯弯的,深邃的五官更添了几分俊逸。引得冷嫦曦心跳不小心漏了一拍。

    夜色深深,这月曦阁内的人早就进了周公乐园,没人理会这里还有一个挂了单的小姐。因此,面对陈少煊这匹大尾巴狼,冷嫦曦心底满满地蓄着戒备。

    而陈少煊,瞧着冷嫦曦眼底的戒备,更加的欢蹦了,一条尾巴慢条斯理地一摇一摇的。自己眼前那位可不是什么小绵羊,而是一匹狡猾的小母狼,还是孩提时,自己就曾上过她的当,这多年不见,只怕是功力更上一层楼了吧。实力悬殊的掠夺那就是抢劫,他陈少煊一向不屑如此,就是要实力相当,那才能成王败寇。因此,这匹小母狼深深地激起了这大尾巴狼的兴趣和征服之意。

    此时的冷嫦曦哪里会知道陈少煊这些花花肠子,若是早知,就如同八爪章鱼一般贴到他身上,让他避之惟恐不及了。

    “本公子的嗜好,可不止这么一点!”陈少煊帅气地一个甩手打开了折扇,高深莫测曰:“今后你就知道了。”

    “陈公子虽然离家多年,但这脑子应该不曾搬家吧?冷家虽然和陈家有些生意往来,那不过都是我大哥和我爹在处理,同我无关,我们哪里来的今后?别没事乱攀亲戚!”冷嫦曦尖酸的讥讽让陈少煊微微挑了眉,眼底的兴味更浓了几分。

    “我们如何没有今后?”陈少煊挑着眉,一副你怎么就忘了的模样言:“小宝儿怎么又这么快地忘了?今日在金玉满堂,你说记得,我还想小宝儿果然是个爽快人呢!”

    “什,什么?”冷嫦曦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悄然地退了半步。

    “两日之约啊,小宝儿!”陈少煊这匹大尾巴狼哪里是省油的灯,当即又朝她逼近一步,俊颜在她眼中放大,带着一丝魅惑的气息。

    霎时,冷嫦曦脑子轰然一响,心底砰砰直跳。

    陈少煊少年时被陈老爷送去习武,一走就是十来年,前两年才回了嘉州城,接管家业,这事她也是听冷展宸说的,毕竟两家长期合作的关系,集团换了首脑这等大事她如何不知。但她一直不曾将陈少煊放入眼里,毕竟那时年少,一两句玩笑话怎么能当真,只怕对方早就忘了。

    可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她没想到这陈少煊居然是个小心眼的主,斤斤计较,睚眦必报,都过了十来年了,他居然还惦记着那两天之约,于是,咬牙切齿道:“前几日我救了你的命,就当是抵消了!”

    “啊!我忘了!”陈少煊合了扇子轻轻地敲了敲额头,瞧他的模样,冷嫦曦还真当是他同意了,正当松了一口气之时,只听陈少煊缓缓道来:“多谢小宝儿提醒,明日我定当提着谢礼亲自上门找冷老爷道谢!”

    霎时,冷嫦曦黑了眼,身子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两步,这厮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自己那点小尾巴被他死死地捏在了手里!

    “道谢就不用了,这点小事,举手之劳,不用兴师动众。”若是眼光能杀人,只怕赵瑗早就千疮百孔了。

    “我知道冷老爷喜欢西湖的铁观音,冷夫人喜欢临安的姚记的锦缎,冷展宸喜欢大漠的弯刀,赵瑗喜欢”陈少煊每细数一个,冷嫦曦的脸色便黑上几分,最终在听到赵瑗的名字时,终于颤了颤,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明日不是要还你的两日之约么?”

    “小宝儿救了我的命,却不让我登门道歉,我心里不安,不如这样,这两日改成四日,后两日就当是我赔给你的好了!”陈少煊潇洒的话语听在冷嫦曦耳中,顿时红了眼,丫丫的,这年头,便宜还有这么占的?谁他妈说古人智商低的?瞧瞧这便宜占得多么的理直气壮。

    良久,冷嫦曦缓过了那口气,心底的小算盘吧嗒吧嗒的一响,微微扬了唇角,眼角瞥向陈少煊道:“好!就四日,你可别后悔!”

    见她的模样,陈少煊微微眯了眯眼眸,知道她心底肯定又出了什么坏水,可明知是坏水,他还是满心期待地想往里面跳。瞧着她那副满脸精明的娇俏的生动模样,他心里就仿佛长了一根草,风一吹,就一晃一晃的,搔得他心中痒痒的。

    他禁不住一步夸向前,迅速地在冷嫦曦的唇角偷得一香,用柔柔的嗓音低语道:“不后悔,进地狱都不后悔!”

    接着,一个闪身便没了踪影,徒留冷嫦曦一人在观月台里风中凌乱。

一场误会() 
第二日一早,冷嫦曦出人意料地主动爬出了被子,乖乖到武场报到,得了冷老爷感激涕零的表扬后,便拽着灵善回了房。

    “小姐这是要出去?”瞧着冷嫦曦从柜子底层翻出偷藏的男装,灵善了然了,难怪今日这么主动。

    “嗯,赶紧给我换衣服!”冷嫦曦在一堆男装中翻出一件淡粉色的圆领长衫,搭配这一件薄薄的白纱衣。

    瞧见冷嫦曦手中的那件衣服,灵善有些意外:“那件衣服,小姐不是一直嫌弃太过女气了吗?”

    “灵善,你家小姐我今日要干件大事!这衣服可是不可多得的良臣呐!”冷嫦曦抖着手中那件衣服,眼眸中冷光乍现,嘴角笑意阴森,瞧得灵善禁不住后退了两步,脑袋又开始为那“大事”两字犯了疼,揉着额角,无力曰:“小姐,灵善自问伺候周到,并无大错,可否免了死罪?”

    答曰:“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日特派你和灵风上街协同办理大事!”

    接着,冷嫦曦凑近灵善的耳边,简单地交代了两句,霎时,灵善黑了脸,为冷嫦曦梳头的手重了几分,疼的她呲哩哇啦的。

    换上淡粉色长袍,冷嫦曦对着铜镜,稍稍改了改容颜,顿时铜镜中出现一个陌生的俊俏小生,瞧得一旁的灵善直了眼,这招数,她还是第一次见冷嫦曦用,于是急切道:“小姐什么时候学的易容术?”

    易容术这种东西,说白了就是化妆,重在技巧,想想现代那些上妆是美女,下装是恐龙的大神,哪位不是神手一画,改头换面的?自小在芭蕾界打滚的冷嫦曦自然对化妆独有一手,因此这点小事自然不在话下。

    丢了一记白眼给灵善,冷嫦曦答曰:“仙境的仙子教的。”

    随后,瞧着灵善一脸羡慕的神情,冷嫦曦暗自摇头,这孩子,没救了。

    出了门,冷嫦曦晃动着一把扇子,在街上走得甚是含蓄,目光瞥见那一路瞻仰着她容颜目瞪口呆的人群,心底乐开了花。

    她如约而至到了金玉满堂。

    刚一踏入门槛,小二便唱着喏,热情地迎接:“客官,几位”

    话还挂在嘴边,那小二顿时哑了声,一双眼珠子愣愣地瞪在冷嫦曦身上,笑意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搽粉的男人,这,到底是戏子还是特殊的什么癖好?

    冷嫦曦举起扇子,遮住了下半张脸,一双美眸朝着小二轻轻挑了挑,压低了声线撒着娇曰:“人家有约了。”

    顿时,小二浑身一个激灵,抖掉了最后一点笑意,撒丫子转身就跑。

    冷嫦曦满意了,缓缓朝着二楼的雅间走去。顿时,金玉满堂鸦雀无声。

    远远的,冷嫦曦便瞧见了那抹端坐在雅间的身影,邪恶的念头愈发在脑海中蓬勃发展,唇角的笑意令人毛骨悚然。

    “陈公子,让您久等了。”冷嫦曦一入雅间,便先出了声,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足够在寂寂无声地金玉满堂中回荡。

    闻声,陈少煊便知是她,笑得满面春风的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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