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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节

绿罗裙-第1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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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这样?”冷嫦曦抬眉,一抹算计的精光闪过,这两人敢情是有情况啊!

    “自从二师兄走了之后,雪烟在院中呆不住,便一直跟在灵风后面整日往外跑。两人几句话不合就出手,已经习惯了。”陈少煊望着两人缠打的身影,再瞥了一眼冷嫦曦眼底的算计,将她那点小心思摸得透透。不过他并不开口阻拦,反正她高兴就好。在说,灵风这孩子还真挺不错,配给雪烟也不亏了她。

    冷嫦曦闻言嘿嘿笑了两声,那声音,令灵善觉得毛骨悚然,比街上的哭丧还要森冷几分。

    “灵风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雪烟手中了?”冷嫦曦回忆那两人先前的对话,心中暗自算计,顺手推了推灵善。

    灵善自然之道她家这个女土匪这次把算计的心思动到了灵风头上,她除了为灵风默哀之外,别无他法。

    “不知道。”灵善摇摇头,虽然她隐约猜到了一点,但这个事情并不适合让冷嫦曦知晓,于是,她也就瞒了下来。

    冷嫦曦一副可惜的模样,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灵善推了一把,打发道:“你和陈公子好久没见,定然有很多话要说吧,进屋去吧。”

    被打发进了屋的冷嫦曦,坐在陈少煊的对面,陈少煊径自为她泡了一杯茶,放在面前:“小宝儿,尝尝,这是今年才送来的云雾,味道极好,你算是有口福了。”

    冷嫦曦接过杯子,轻抿一口,入口留香的滋味,令她瞪大了眼睛:“果然好茶!”

    “这茶一年不过才产一斤,我拖了关系总共也就才买到三两,其余的都进了宫中。”陈少煊淡笑着解释。

    冷嫦曦心底微微动容,这样极品的好茶,恐怕也是他特地为她留的吧。

    “少煊,你别总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了!”冷嫦曦叹了一口气,正色说道,这是她的心里话,面对这么好的陈少煊,她自己都觉得太过残忍。

    “都是朋友,提什么报答?”陈少煊的眼眸在听闻冷嫦曦说要报答的话时,禁不住暗了暗。

    “少煊”冷嫦曦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徐徐品着茶,这一刻的安宁在两人之间流淌,细腻的,温柔的,舒服的。却惟独没有无言以对的尴尬。

    两人默契得如同多年的知己,无需言语皆能沟通,只要对方一个眼神,便能知道对方的心意。

    良久,一盏茶见了底,陈少煊这才缓缓开了口:“小宝儿,你在王府过得可好?”

    其实,他知道这问题是多此一举,因为在王府中,哪有过得不好的道理,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关心,想要从她口中知道她生活的点滴。

    “挺好,之前僖王虽然将我囚禁在西厢房中,可却没有亏待我,因为我对他而言有利用价值。后来瑗哥哥回来,我洗刷了冤屈后,府中的人待我更加客气。自然不会亏待了。”冷嫦曦如实地说着。

    陈少煊仔细地望着她,看着她的一颦一笑,仿佛就想将她这么印在心底。

    可当他发现,每当她提到赵瑗时,面容上总是隐隐地带着一丝娇羞,心底便禁不住一抽,如同针扎一般泛着细密的疼痛。

    陈少煊这才发现,冷嫦曦似乎哪里变得不一样了,她那神态和风韵似乎变得更加的迷人,如同承了恩泽的女子一般,娇弱桃花。

    他心中发涩,胸口堵得难受,思量片刻,这才委婉问道:“小宝儿,你在府中是否发生了什么事?”

    被突如其来的问话难住的冷嫦曦,瞪着一双迷蒙的双眼望向陈少煊:“发生什么事?没有啊?出了下毒那件事以外,我能发生什么事?”

    “我,我是说,你和赵瑗之前是否发生了什么?”陈少煊手指微微有些颤抖,他深吸一口气将心底的问题问了出来。

    听到陈少煊这么一问,冷嫦曦愣了一瞬,当即想起了同赵瑗那个绮丽的夜晚,脸色骤然变红,眼神游移不定。

    她的神态如同给了陈少煊狠狠的一拳一般,令他通的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冷嫦曦本想矢口否认,毕竟是自己闺房中的事,就算关系再铁,那也是个男人,如何能分享。可是再一想到陈少煊对自己的心思,就决定说出来了,毕竟长痛不如短痛,早些让他死心,他就可以去寻找更适合他的女子了。

    于是,她含蓄地说了一句:“那日,出了牢房,我就中了十日欢,大夫说没有解药,所以,是瑗哥哥为我解的药。”

    她这句等于是承认了她和赵瑗的关系,听她口中说出,对陈少煊来说,犹如一种凌迟,全身都在痛着。

    但为了不让冷嫦曦发现,他抬手端起茶杯,掩饰住自己眼底隐藏不住的痛意,待到心下稍稍平整,这才带着一脸笑意调侃:“幸好你遇到的是赵瑗。”

    冷嫦曦跟着他没心没肺地胡乱笑了几句,可心中竟然又变得空空的,那个角落似乎又丢失了。

    这日,冷嫦曦三人留在陈家交子铺吃了晚膳才回府。原本打算住在此的决定,因为那条满是哭声的大街而作罢,比较起来,王府中的哭声算是小巫了。

灵堂犯抽() 
赵瑗不在,僖王仙逝,赵管家俨然成了王府的代理人,僖王的丧事在赵瑗回来之前都由他一手操办。而僖王的灵堂在赵管家的张罗下设在了祖宗厅内,这吹拉弹唱加哭丧已经将近七日了。

    日日饱受摧残的冷嫦曦终于得道成仙,在熟睡的当口,居然合着哀乐哼哼唧唧地哭丧,当时,硬生生地把灵善吓得打了个哆嗦,差点奔出去找大夫。

    就在僖王摆灵的第七日晚,一名年逾五十的老者匆匆忙忙的赶到了灵堂,一身风尘仆仆,一入内便跪在了灵堂前,哭得甚是凄哀:“王爷,王爷啊!你怎么就先了老奴一步啊!王爷!”

    当时,冷嫦曦正领着灵善和灵风在灵堂中烧纸,麻木地听着那一声声凄哀的哭喊。突然见这么一个陌生的老头冲入,那挂在脸上的两道泪痕如同开了闸的水一般,哗啦啦地流着,令灵风感到好奇。

    他用手肘悄悄滴推了推冷嫦曦,低着头小声嘀咕:“喂,那老头是谁?”

    “李伯!”冷嫦曦抬头看了李伯一眼,心底为他哀叹,这个小老头是她入府以后算计的第一个人,从他的态度中,冷嫦曦能感到李伯对僖王的忠诚,对赵瑗的喜爱。

    这一下两个主子,一个离开,一个死亡,空留下这么一屋子忠心耿耿的下人,还真不知道到该怎么办才好。看来这些人伤心也是有道理的,毕竟哭不仅仅是为了僖王,也是为了自己那渺茫的前途。

    “之前怎么没见过他?”灵风又纳闷地看了他一眼。

    “不知道,我受难之前,他就离开僖王府了,去干吗也不清楚。”冷嫦曦撇了撇嘴角。

    “你说,他年纪这么大了,会不会哭着哭着就抽了气啊?”实在不能怪他灵风嘴贱,这哭灵是一件极其枯燥的事情,能八卦时,且八卦,这是他灵风从冷嫦曦身上学来的精髓。

    这两人估计以为周围的人都在认真哭丧,所以没搭理他俩,因此胆子肥了一圈,说话声大了几分。一旁的灵善在对面下人频频地注视下,咬牙切齿地暗中拉了一把冷嫦曦,轻咳了两声:“咳咳!”。

    谁知,这女土匪压根就没有悟明白她那良苦用心,一个抬手,将袖子从灵善手里拉出,头也不回地低声说了一句:“不能吧?”

    “谁知道呢,你瞧他哭得这么伤心,万一一口气没提上来,这岂不是要摆上两副棺材了?”灵风依旧埋着头,手上没闲着,那钱纸一张一张地往火里扔。

    倏地,灵堂中一片哭声骤歇,那诡异的静谧加上跳动的烛火,好似一阵阵阴风,令两人背脊发凉。

    冷嫦曦怯怯地抬头,眼角余光扫见,众人那如利剑一般的目光,顿时打了一个寒颤。

    灵善暗中翻了一个白眼,银牙咬碎,心中千万次后悔,跟主不慎误终身!

    空气滞凝了一瞬,忽然,一声哭天抢地地哭喊从冷嫦曦口中爆发:“王爷啊,您怎么就走了呢!嫦曦还没来的及尽孝啊!您就算不为嫦曦想想,也该为瑗哥哥想想吧,就算不为瑗哥哥想,也要为李伯想想吧!王爷啊,李伯这么大年纪了,您就这么撒手不管他了?您睁开眼瞧瞧吧,看看李伯啊!您看李伯哭得多伤心!李伯跟了您这么多年,您让他如何承受这个噩耗啊!若是万一,李伯有什么想不开的,岂不是,岂不是哎呦妈呀!王爷啊!”

    冷嫦曦一屁股坐在地上,一面哭天抢地,一面拍着地面。声声哭喊听在灵风耳中,禁不住抽了抽嘴角。

    至于那些下人,听闻这哭声后,竟然全都有感而发,灵堂中又是一片哭声不绝于耳。

    听着耳边的哭喊,冷嫦曦终于稍稍松了一口气,声音逐渐低了下来,最后捏着袖子,往没有一滴眼泪的脸上抹了抹,趁着袖子的遮掩,给了灵风一个得意的眼神。

    而灵风则暗中朝她竖了一个大拇指,这个姿势,是冷嫦曦曾经教给他的,两人之间的暗号,通常都是在两人作奸犯科,顺利逃亡之后采用。

    灵善一直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之间现在两人居然在这个时候耍起得意来,灵善咬牙,暗自狠狠地掐了一把坐在她身边的冷嫦曦的小蛮腰,顿时,两人老实了。

    七日的时限一过,虽然僖王府内还是一片哀鸿,但那大街上已如同咒语解开一般,恢复了往日的喧嚣。

    当冷嫦曦怀着感恩的心踏出王府时,她第一次觉得生活是那么的美好!

    毕竟也是住在府中的一员,心底想逃的意愿总是不好表现得太过明显,因此,冷嫦曦每日早晚都还是会去僖王灵堂前跪上半个时辰,然后,找出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偷溜出府。

    陈家交子铺中,陈少煊是顿顿都给她备好了美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来,那吃的东西,陈少煊一直命人煨在灶台上,就想着她无论何时来,都能尝到热腾腾的菜。

    “小宝儿,你尝尝这个。”陈少煊满足地看着她的吃相,铺子中的厨子是他特地从嘉州请来的,就是为了让她尝尝家乡的味道。

    “好吃!”冷嫦曦吃着美食,心底因为陈少煊的细致而感动着。

    同桌而食的李雪烟见陈少煊对冷嫦曦这么温柔,顿时心底不舒服起来,她狠狠地瞪了冷嫦曦一眼,总觉得这土匪就是一个四处留情的祸端,谁都对她好。再看看她自己,好像没人管了似得,二师兄一不在,她就孤零零的了,李雪烟这么想着心底就越发酸楚起来。

    也不知道为何,鬼使神差地,李雪烟用肩膀推了灵风一把,指了指离她较远的一道菜道:“我要吃那个!”

    灵风淡淡瞥了她一眼,搬着凳子,往旁边挪了挪身子,没出声。那一眼仿佛是在说:你有病吧?

    他这一动作当即惹恼了李雪烟,只见她直接上手扯着他袖子,右手高举筷子,指着那盘水晶豆腐道:“给我夹那个!”

赵瑗回来() 
冷嫦曦突然觉得饭桌上一阵冷风刮过,她摸着鼻子,低了头,眼观鼻子鼻观心,径自吃饭,默不作声,实则,耳朵拉得长长的,暗自揣测灵风会怎么做。

    果然,灵风是跟她混一国的,那一鸣惊人的功夫丝毫不逊色,只听灵风从容且淡然地开口说了一句:“没没长手还是手断了?”。

    李雪烟眼角抽搐,眼神不善地瞪着他,气的半响说不出来一句话,最后筷子一摔,来了一句天雷滚滚的豪气话:“你今天夹也得夹,不夹也得夹!”。

    冷嫦曦瞧着这祸茬子的气势,不免心中鼓掌,这霸王的称号真是非她莫属!

    显然,在观戏的并非冷嫦曦一人,只见陈少煊和灵善也是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默默地吃着碗里的,听着身边的。

    “哼!”灵风冷哼一声,也放了筷子:“我凭什么给你夹?”

    “凭,凭,凭我是女的!”李雪烟被他问得愣了神,硬生生地搬了一个理由,只不过这个理由牵强得连她自己都听不过去,耳根微微泛红。

    灵风朝她露出一抹鄙夷:“你也算女人?”

    “扑”,饭桌上有人没憋住,漏了声,顿时令李雪烟面红耳赤,羞愤交加。

    “你,你,你,我怎么不是女人了?”李雪烟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手直直地指着灵风的鼻子。

    灵风却给了她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鄙视道:“你哪点像女人了?”。

    李雪烟怒极攻心,当即挥手,一巴掌飞向灵风的脑门。

    而灵风灵巧地侧身一躲,筷子夹了一块水晶豆腐,像似故意气她一般,放入口中,道了一句:“好吃!跟在嘉州吃的是一个味!”

    李雪烟被他这么一挑衅,更是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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