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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

鬼帝缠身:萌妻哪里逃-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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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了。

    “你们店里有什么,都给我上一份。”殷和颂笑了笑,随口说道,表示自己很有钱,就是想在这儿待着。

    姜灵佑“呵呵”一笑,然后吩咐白云纹把最辣的菜都做一遍,给殷和颂送过来,辣不死他!

    “殷先生,您还需要些什么吗?比如菊花茶?”姜灵佑笑眯眯地说着,她非常担心殷和颂今天回去会得痔疮呢。

    殷和颂被她的笑容晃到了心神,不由得开口说道,“姜小姐,你以后要是出意外死了,请一定把尸体寄给我。”

    这具身体,看起来实在是漂亮极了,要是穿上红色的芭蕾舞裙,永远沉眠在舞台上的花丛布景中,该有多美。

    姜灵佑觉得殷和颂果然是个变态,她翻了个白眼,决定把殷和颂点的菜,价格上涨十倍。

    殷和颂的眼神变得热切起来,“姜小姐,你相信灵魂和肉体是分开吗?”

    “哦,你是在问我,相不相信世界上有鬼吗?”姜灵佑来了兴趣,坐下和殷和颂随便聊聊,要是能套出有用的信息,帮刑警官破案就好了。

    殷和颂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死亡是一件美丽的事情。死去的人,灵魂才会自由,没有了肉体的束缚,想要飘向何方就飘向何方。”

    你怕是不知道,黑白无常会带着铁链来把你帮去地府吧,自由?不存在的。姜灵佑看着他,“地狱里也有地狱的规矩,所有的鬼魂都要去相应的地方,不是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殷和颂扬起了嘴角,似笑非笑地说,“肉体在人间受苦,灵魂也不能安息吗?”

    姜灵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现在已经确定了,这货就是一个喜欢装逼的大龄中二青年,“殷先生,不管是人间还是地狱,你都没有完整地走过一遍,所以不要轻易评价。别胡思乱想了,想想明天吃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姜灵佑站了起来,去后厨端了一盘辣子鸡丁放在桌子上,“尝尝看,吃到好吃的东西时,就会感觉自己活得特别真实。”

    殷和颂看着那红艳艳的辣椒,总觉得自己的嗓子都要冒烟了,“这,放了多少辣椒啊。”

    “不辣的,不辣的,只是看着辣而已。”姜灵佑极力鼓动着殷和颂,非要这家伙被辣一辣,好让他从那中二病中清醒过来。

    殷和颂犹豫了半天,才拿起筷子,夹了一点辣子鸡丁放进自己的嘴巴里。火热刺激的感觉瞬间在嘴里爆炸开来,味蕾都快被辣麻痹了,鼻子间呼吸到的空气都是热的。

    “呃呃呃!”殷和颂一向吃得清淡,被辣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睁着通红的眼睛,指着姜灵佑气得说不出话来。

    姜灵佑笑得都要岔气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殷先生,怎么样,你连辣椒的辣味都受不了,就别老提死不死的事情好吗。”

    她还算有点良心,把一杯冰水递了过去。

    殷和颂眼泪汪汪地看着这个像一朵白莲花一样美丽的女人,没想到她其实是一朵黑心莲!

    刑铭和金玉言来到姜氏食肆时,就看到姜灵佑笑得像个偷腥的小猫一样,然后再看看殷和颂辣哭模样,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金玉言走了过去,“灵佑,今天生意怎么样啊?”

    “哎,你们怎么来了?”姜灵佑看到金玉言过来了,和她打了个招呼,就去找喝的了。

    “新鲜的西瓜汁,你们快尝尝。”虽说是秋天了,但还挺热的,尤其是这两人还穿着警服。两大杯加了冰块的鲜榨西瓜汁,看起来就很好喝。

    金玉言听说有喝的东西,眼睛一亮,接过来尝了尝,“呼——谢谢灵佑,渴死我了。”

    刑铭看着女友的样子,有些心疼,他是一个内敛的人,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表达自己的爱意,又不像司承运一样会撩,唉。

    好在金玉言性格很独立,她倒是很会照顾人,让刑铭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避风的港湾。

    刑铭掏出湿巾,给金玉言擦了擦嘴角,西瓜汁红红的,金玉言的嘴唇也红红的。

    刑铭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今天还有正事要做的。

    “咳咳,那个殷先生,麻烦您再和我们去警局一趟吧。”昨天发现了重要的线索,和殷和颂有关。

    殷和颂什么都没说,好像知道了警察会来找他一眼,淡定又从容地跟着刑铭走了。

    姜灵佑看着殷和颂颤巍巍的嘴角,看起来是被辣坏了呢,啧啧。

    “灵佑,我们先走了。”金玉言把钱悄悄压在桌上的抽纸下,然后迅速跑掉了。

    姜灵佑还沉浸在殷和颂为什么会被抓走的事情中,没有反应过来呢。

    等她回过神来,警车都开出去老远了,姜灵佑看着抽纸下的钱,无奈地笑了笑,玉言真是太见外了。要是赵青葵那个丫头,估计走了还得拿着一杯回去呢。

第145章 你深情款款的模样令人作呕() 
“殷先生,你为什么要把安小姐的尸体吊在台上?”刑铭一边问一边做笔录,他见过凶手把尸体摆成各种样子的案件,但是殷和颂并不是凶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刑铭在安斯咏的身上,发现了殷和颂的指纹,但是根据之前的调查结果判断,当殷和颂出现在安斯咏身边时,她已经死了两个多小时了。

    殷和颂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他只是在安斯咏死后,把她的尸体吊在了舞台上空,并掩藏好,等着晚上《吉赛尔》彩排的时候,放出来吓人一跳。

    殷和颂在表演魔王时,借助了威压的力量来让那个舞台效果更好,所以他对舞台的威压很是熟悉,完全有能力把安斯咏的尸体呆上去。

    天知道殷和颂只是中二病发作了,他从来不认为死亡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在他看来,安斯咏的死亡,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她的灵魂会在另一个世界得到自由的。

    但是殷和颂对安斯咏死去的样子,不是很满意,所以才脑洞大发,把她的尸体吊在舞台上,好让她死得美美的。

    刑铭和金玉言听了殷和颂的话,差点被他气得吐血,就因为这个,大家还以为殷和颂和安斯咏有什么仇呢。

    “咳咳,殷先生,那么请问你还知道关于安斯咏的其他事情吗?”刑铭干咳了两声,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这些脑洞奇怪的人气死。

    金玉言担心地看着他,不知道刑铭是不是感冒了,怎么总咳嗽。

    她打算回去买些川贝枇杷膏,给他润润喉咙,一天都在问话,嗓子都哑了。

    殷和颂坐在椅子上,突然笑了起来,“斯咏是我的朋友,我们关系不错。”

    他看了看金玉言怀疑的眼神,又解释了一下,“不过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没有任何感情纠缠。”

    刑铭也将信将疑地看着殷和颂,他之前怀疑过,安斯咏可能是因为感情问题被谋杀的。

    “两位警官,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喜欢女人的,我喜欢男人。”殷和颂说完就想起了姜灵佑,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觉得女性的身体就像艺术品一样美丽呢。”

    所以你就对安斯咏的尸体做了那样的事情?刑铭和金玉言心有灵犀地吐槽着。

    “安斯咏和陶景行是交往三年的恋人,不过陶景行不是个东西,他出轨了,背着安斯咏,和郑水依搞到一起了。”说起陶景行出轨的事情,殷和颂的眼神里都是愤怒,好像陶景行背叛的人是他一样。

    然后金玉言又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殷和颂,害得他又赶紧解释了一下,“我只是代入了一下安斯咏角色哈,我不喜欢陶景行那样的,我喜欢穿制服长得高而且严肃的男人。”

    说完他又后悔了,这不眼前就有一个这样的男人嘛,女警官会不会以为自己觊觎她男朋友啊。

    金玉言倒是没有生气,她用戏谑的眼神看了看刑铭,然后被刑铭悄悄地掐了掐腰间敏感的地方。

    金玉言赶紧坐好,接着问道,“那你知道,陶景行和安斯咏的关系如何?他出轨的事情有没有暴露?”

    听到这里,殷和颂冷笑一声,用嘲讽的语气说着,“他可是很会装的,就连我,都是刚刚才发现他出轨的事情,更别说最近心思都在演出上的斯咏了。陶景行,不应该演《天鹅湖》中的王子,而应该演《吉赛尔》中的伯爵呢。”

    那个优柔寡断而懦弱的男人,怎么会像王子一样,和魔王抗争呢。

    刑铭叹了一口气,“你们演出后,就没有发现安斯咏有哪里不对吗?”

    殷和颂摇了摇头,“我把斯咏扶到休息室去,她说要拿冷水泡泡脚再回去,我就去帮她找冷水了,但是回到休息室时,发现她不在那里了。”

    “那陶景行呢,他没和安斯咏在一起?”金玉言随口问道。

    殷和颂又露出了嫌恶的表情,“他跑去和郑水依偷情了,正好被我撞到。”

    “那你是在哪里发现安斯咏的尸体的?”刑铭无奈极了,这家伙破坏了现场,还不知道自己错了。

    殷和颂确实不知道他错了,他还很高兴地说,“我是在舞台幕布后发现斯咏的,她睡在那里,像是解脱了一样。我也觉得她解脱了,灵魂自由了,为了帮她庆祝,我还给她设计了死亡的造型。”

    刑铭捏了捏自己的手,抑制住自己想打人的冲动,殷和颂怕不是个神经病吧,为什么要把他放出来祸害人。

    金玉言倒是觉得殷和颂挺天真的,爱憎分明,就是对死亡的态度也太豁达了,大概那就是他自己的价值观吧,别人再怎么说,他都是那样想的。

    从殷和颂这里,实在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刑铭就让他回去了,并告诉他,最近小心些,说不定下一个死者也是舞团的人。

    殷和颂并没有感到害怕,而是轻松愉悦地走了。

    “真是个奇怪的人。”刑铭坐在椅子上,有些头疼,这次的凶手,该不会也是鬼吧?

    金玉言想了想,柔声说道,“既然安斯咏的尸体,是被殷和颂弄成那样的,那她会不会是自杀?”

    “据安斯咏的老师说,安斯咏年纪还小,还没有到芭蕾舞女舞者的黄金年龄,她要是好好跳下去,前途无量啊。”刑铭翻了翻本子,敲着笔说。

    金玉言看到他难得露出一副小孩子似的神态,忍不住想笑,“那就是说,安斯咏没有自杀的理由。而且,安斯咏还获得了去国外进修的机会,她那么热爱芭蕾舞,怎么会放弃这一切呢。”

    “一个前途光明的人,一个负有盛名的人,怎么会选择死亡。”刑铭捏捏金玉言的手,觉得自己的办案思维还是太狭隘了。

    “可惜最想让她死的人,有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金玉言想起了陶景行和郑水依,这两个人的嫌疑最大了。但是陶景行那幅悲痛的模样,不是装出来的。

    “自诩深情的男人最可怕。”金玉言忍不住感叹了一句,明明都已经背叛了安斯咏,陶景行还要做出一副情圣似的模样。一边忏悔,一边造孽。

    刑铭感觉自己被地图炮了,他无辜地看金玉言,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

    金玉言看着他呆呆的模样,这个傻子,也就办案子的时候才精明一点了。

    “刑大队,玉言姐,又发现了重要线索。”陆方远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什么。

第146章 七年之期() 
“这是,一封信?”刑铭带上手套,接过陆方远手里的东西,仔细查看起来。

    陆方远点了点头,“上面只有安斯咏的指纹,没有发现其他人的指纹了。”

    黑色的信封里装着黑色的卡片,上面是金色的文字——“七年之期已到,所借之物当还。”

    金玉言念完那句话后,刑铭和陆方远都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她,“哎?怎么了?”

    “玉言姐,你真厉害,还能认识篆体字啊。”陆方远赞叹了一下,要不是刚才查过了,自己都不知道这卡片上写的是什么呢。

    金玉言恍惚了一下,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认识篆体字,就那样顺口地念了出来,难道是猜对了?

    “这,好像是安斯咏欠了别人东西啊。”金玉言想了想,“有什么东西,要用命去还的?”

    “那我们就不知道了,毕竟每个人的观点都不一样。有的人能为了钱去杀人,有的人捡到了宝物都不会私吞,说不定安斯咏觉得自己的命不是那么重要呢。”刑铭收好信封,沉默了一会儿。

    金玉言想问他一句,那么对你来说,有什么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吗?

    但是她没有开口,因为总有一天,自己会找到答案的

    “我去找个朋友,他们应该能从安斯咏那里,得知一些事情的真相。”刑铭准备去找司承运和姜灵佑帮忙了,他觉得自己再多请几顿饭,都还不清欠他们的人情了。

    陆方远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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