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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节

鬼帝缠身:萌妻哪里逃-第1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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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知道,姜灵佑抱上了金大腿?”贾益川笑了笑,言语里确实不屑的意味,“她虽然无父无母了,但有司承运当靠山,还是能狐假虎威的。所以你在司先生面前注意些,不要老去招惹他们。至于那股份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

    “好,二哥,我们可不能让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落入外人手里。”贾益月这边满口答应着,自己的心里却在盘算其他的事情。

    姜灵佑和司承运跟着贾家的佣人,朝贾老爷子的灵堂走去。

    庄严肃穆的灵堂里,竖着一副贾老爷字的黑白照片,四周还摆放着很多新鲜的白色和黄色的菊花,足以见得布置灵堂的人有多用心了。

    原本空旷的大厅里,只摆放着一副棺材,里面装着的人,正是已经过世许久的贾老爷子。

    贾益树和贾益花穿着孝服,站在门口接待来客。

    两人的表情都很严肃,也带着沉重的悲伤。

    姜灵佑好奇地看着贾益花,她现在这幅端庄的样子,和前几天完全相比,完全就是两个人。

    她还没想完,贾益花一看到姜灵佑过来,脸色都变了。

    倒不是贾益花又想和姜灵佑争吵,而是她的表情变得非常纠结。好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想道歉,却又死撑着面子不愿意道歉。

    贾益花从小被哥哥宠着,到四十多岁了,还是一副小公主的脾气。她也是刚从国外回来,不知道司承运和姜灵佑的关系,才会误认为姜灵佑和自己的父亲有一腿。

    “司先生,司夫人,你们来了。”贾益树不知道妹妹这是怎么了,不过他见司承运和姜灵佑过来了,就很客气地和他们打招呼。

    姜灵佑点了点头,这个贾益树,看起来比刚才那些人稳重多了,不愧是贾家的长子。

    “我们来给老爷子上柱香,顺便,说说遗产的事情。”姜灵佑从张小二那里听说了贾家的事情,原来贾家只有贾益树和贾益花是贾老爷子的第一任妻子生的,所以严格来说,这两人才算的上是自己表舅和表姨。

    贾益树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沉默不语地点点头。

    他对父亲的财产并没有多少兴趣,他自己已经建立起新的贾氏集团,而妹妹贾益花,对父亲的财产应该也没什么兴趣。

    “哎,算了算了,不管爸爸怎么想的,他给你们的,我们也不会抢。”贾益花装作一点儿都不尴尬的模样,说着大方的话。既然姜灵佑不是勾引父亲的狐媚子,那她就是合格的继承人了。

    因为第二任继母的缘故,贾益花最讨厌这些为了钱勾引老男人的女人了。

    姜灵佑看着这张刻薄的脸,吐露出的言语却很大方,觉得有些搞笑。

    她和司承运对视了一下,一起走进灵堂,给贾老爷子上了柱香。

    “遗产的事情,我会让公司的律师和你们谈的。”司承运牵着姜灵佑的手,从灵堂走了出来,然后和贾益树说道,“希望你们不会因为这件事,再来打搅灵佑的生活。”

    贾益树自然不会得罪司承运,不过还没等他开口,不远处就传来吵闹声和哭声。

第362章 大师作法() 
山庄的别墅前,原本是比较清静的地方,因为人们都分散在四处,跟自己想要认识的商界人士谈论事情。

    此时,那里却聚满了人,大家都在着急地看着倒在地上好像在抽羊角风的贾益岩,却没人敢上前帮忙。刚才那个小男孩,看着四哥的样子,都被吓哭了,贾益川正在哄他,而不怎么关心贾益岩。

    好在姜灵佑和司承运走了过去,姜灵佑好奇地看着贾益岩,怎么感觉有些眼熟呢。

    “是他啊!”姜灵佑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天差点把自己撞到的那个男人么,她见对方一副快要死去的样子,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司承运察觉到娘子的心思,她平日里看似豁达,其实心地很软,“娘子别急,我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他走到贾益岩旁边,蹲下身来,伸手在贾益岩的人中处掐了一下,把些许生灵之力注入了贾益岩身体里,“先生?先生?”

    “哎,这不是贾益岩么,怎么又倒了。”张尔听到这里的动静,也赶了过来,不过有姐夫在这里,到不需要自己忙活了。

    姜灵佑听到师弟的话,明白过来,原来这也是贾家的人,于是她悄悄问张尔,“师弟,这是贾家的老几啊?”

    这贾家人丁兴旺,她一会儿都遇到好几个人都是贾老爷子的孩子了。

    “听他们喊他四弟,至于排行多少,我也不知道了。”张尔还没见过贾益花和贾益月,也说不准,“师姐,你关心这个做什么啊?”

    他鬼鬼祟祟地凑过来,悄声说道;“当心姐夫吃醋。”

    “八卦八卦而已,我家承运才不会那么小气呢。”

    “师姐,我先撤了,我到那边查看一下!”

    张尔察觉到背后凉飕飕的眼神,赶紧跑了,谁说姐夫不小气的!

    姜灵佑摸摸自己的头发,师弟怎么就跑了啊,她转过身来,就看到司承运笑眯眯地看着她,“承运,情况怎么样了?”

    司承运看着飞速逃跑的师弟,心里很是欣慰,看来师弟很有眼力劲儿嘛,“情况不算糟糕,就是,有些意外发现而已。”

    说完,他还意有所指地看了看陆方弘,不知道想说什么。

    陆方弘才是被司承运的眼神看得一脸莫名其妙,“帝君,怎么了?”

    司承运摇摇头,“这事有些复杂,等我们参加完葬礼再说。”

    “也好,我去找师父。”

    刚被救起的贾益岩,坐在地上发了会儿呆,才慢慢地被旁人搀扶起来。他最近总是突然抽风,整个人的神经都变得敏感起来。原来还是比较沉稳的贾益岩,现在一不小心就被突如其来的暴躁情绪牵着走了。

    “益岩,你怎么样了?”贾益树从灵堂走出来,虽然他和贾益岩不亲近,但也不能让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在父亲的葬礼上出事。

    贾益岩摇了摇头,然后慢慢回过神来,向姜灵佑和司承运表示了感谢,就一言不发地朝灵堂走去。

    “真是奇怪啊,他既然有这种病,怎么身上也不带些药呢,要是在没人的地方发病了,那可就糟糕了。”姜灵佑有些疑惑,看样子,贾益岩的病还是很严重的。

    司承运却笑着否认了娘子的话,他低下头,在姜灵佑耳边轻声解释着,“他没病,他这是被什么诅咒缠上了。而且,我刚才还发现了一件很令人惊奇的事情。”

    “什么事情啊,快,快给我说说!”姜灵佑的耳朵都竖起来了,静静地等着司承运跟自己说有趣的事情。

    司承运故意卖起了关子,他就喜欢看娘子着急又可爱的模样,“等会儿再告诉你,娘子,我们先去灵堂那边。”

    “嗨呀,你这人真是的,就喜欢吊着我。”姜灵佑无奈地挠挠自己的耳朵,好像狠狠地咬一口司承运怎么办。

    贾老爷子的葬礼,古城的商界名流都来了。

    真心凭吊的人也有,另有所图的人也不少,但是在这一刻,大家都保持着安静。

    贾益树在灵堂前读着自己父亲的生平简介,贾老爷子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白手起家,建立起贾氏集团。即使他的私生活比较复杂,但不这也不影响他在商界的地位。

    “各位今天能来参加家父的追悼会,益树不胜感激,今后有能用得到益树的地方。。。。。。”

    贾益树是贾老爷子的长子,同父亲的感情也深厚,说到动情处,四十多岁的男人眼角都湿润了。

    而在另一旁的贾益花,也流下了眼泪,她也恨过父亲在母亲去世一年后就娶了第二任妻子,但是现在父亲他人死灯灭,贾益花恨都恨不起来了。

    姜灵佑和司承运站在人群边缘,姜灵佑回想起自己的父母的葬礼,不禁唏嘘。

    大家的表情都变得沉重起来,整个山庄都透着一种压抑的气氛。

    而在这些人里,贾益月的心思却是活络得很。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在盘算着,怎么样才能威胁到姜灵佑,好让她答应把那些股份都转让给自己。

    好在今天的有个不错的机会,自己确实应该好好把握。

    贾益月从国外回来,还带着一个据说在国外很有名的风水大师,当地的华人富商都经常邀请他去看风水。她这次趁着父亲的葬礼,把这位大师带回来,是想在选父亲留下的房产时,选个风水最好的。

    贾益月转了转眼珠子,偷偷打量着姜灵佑。

    那位风水大师也是一表人才,而且还懂些玄门之术。如果自己给那风水大师一些好处,让他想个办法拍到姜灵佑的不雅照片,那就威胁姜灵佑,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了。

    “益月?”贾益树从灵堂前走下来,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贾益月,便干咳两声,提醒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你不是邀请了一位大师来做法吗,那位大师呢?”

    贾益月回过神来,却一点儿都不心虚,她点了点头,和身边的佣人说了些什么,那佣人就跑出门去,叫那位大师来登台做法。

第363章 死于非命() 
“哈?这贾家还真是够讲究的,自家父亲的葬礼上,还要请人来做法,是怕出什么乱子吗?”姜灵佑有些纠结地看着那个打扮成道士的模样的人,他正神神叨叨地在台上作法,手里还拿着桃木剑,看起来很专业的样子。

    司承运却有些哭笑不得,这是什么大师,连那些黄符纸上的咒纹,都是打印出来的,不像自家娘子,好歹会用朱砂画黄符,“娘子,你要是知道,越是富贵的人越怕出事,越怕出事的人就越相信别的力量能护佑他。”

    “原来如此,幸好我很穷。”姜灵佑装作一副幸甚至哉的样子,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我觉得我只要和你还有儿子们在一起,就很富有了。”

    司承运倒是感动了,要不是场合不对,他真的很想抱抱娘子。

    “师姐~”张小兔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们旁边,此时正在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姜灵佑。

    姜灵佑有些心虚,赶紧补充道,“当然,还有我们最可爱的小师弟。”

    司承运被他们俩逗笑了,但是总不好在别人家的葬礼上笑起来,只能硬生生地憋住。

    灵堂上的那个大师还在作法,贾益树的夫人雒庆苧却觉得有些奇怪,她看了看一脸严肃的丈夫,也不好开口问他。

    “益川人呢?他怎么还没过来?”雒庆苧想了半天,只好问了问贾益月,“还有益磊,他年纪尚小,但也应该来这里。”

    贾益月还沉浸在自己是如何威胁到姜灵佑,然后顺利地得到股份的想象中,被大嫂猛然一问,才回过神来,连忙应声,“他可能有事,我,我去楼上喊他。”

    说完,她就从灵堂溜走了,也不知道贾益川到底想做什么,现在还没从楼上下来。

    “庆苧,怎么了?”贾益树听到妻子和妹妹的对话,就悄声问妻子,“是不是累了?”

    贾益树今天都四十五岁了,却一直没有孩子,现在他的妻子好不容易怀孕了,他也是操碎了心。

    “没事,我站着还舒服些。”雒庆苧摇了摇头,她只是对那个神神叨叨的大师,看不惯而已。

    谁知还没过了五分钟,贾益月就尖叫着从楼上跑了下来。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害怕的情绪,双手也一直紧紧地掐着自己的羊皮包包,声音都在颤抖,“二哥他,二哥他好像,死了——”

    “什么——!”贾益洋被这个消息吓了一跳,差点撞到旁边的贾益岩身上去,“姐你说什么,二哥刚才好好的。”

    说着,他就跑到楼上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尔见机也拉着陆方弘跑了上去,他有不好的预感,贾益川的死,很可能和那个碗有关。

    贾家的人听到这个消息,都跑到楼上去了,贾益树把妻子安顿好,嘱咐佣人要看好妻子,这才沉重脸上楼去。

    “承运,我们也上去看看。”姜灵佑悄声说着,“父亲的葬礼,儿子的忌日,这也真是够讽刺的。”

    司承运点了点头,带着娘子跟在贾益树身后,朝那地方走去。

    但是他刚看到楼上房间里的情况,就赶紧把娘子的眼睛捂住,“娘子,你转过身去,不要看那尸体。”

    姜灵佑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很听话地转了过去,也不偷看,只是疑惑地问,“承运,怎么了?”

    司承运低头在她耳边说道,“他没穿衣服,而且死相极惨。”

    “。。。。。。”姜灵佑想象了一下,觉得自己果然应该听承运的话,不要看为好。

    张尔站在一边,看着地上的尸体,觉得头皮都发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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