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依然找错了攻略对象-第1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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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爆豪拿着甜点过来找花濑,没见到人,一问干什么去了,脸上表情简直惊奇与操蛋并存——简言之,日了狗了。
“臭久脑子没问题吧?!”爆豪发出了暴言。
芦户友情提醒:“那个,是花濑想打架的。”
爆豪瞬间火了,背后仿佛升腾出了大片爆炸:“那为什么不找我?!”
芦户:“”
耳郎嫌弃地抽了下嘴角,想要签名的手愣是没送出去:恋爱中的男人怎么都这么蠢?
余光一瞥,轰似乎想直接出门,这时绿谷和花濑一起进来了。
值得一提的是,绿谷的表情,非常的一言难尽。
靠近门边这片区域的小部分群众都不约而同跟着安静下来了,轰皱眉往前一迈,爆豪抢先一步捉住了花濑的手臂,带着她就转了一圈。
花濑:“??”
爆豪蹙着的眉心松了点:“没受伤?”
“没有。”
花濑动了动手腕,没抽出来,“我还可以和你再打一场,小胜。”
爆豪乜她一眼:“我闲的?”
“与其说受伤不如说”绿谷无意识地用右手食指和拇指蹭着下巴,沉吟道,“花濑现在的水准,直接考英雄执照都应该没有问题。”
他只试了花濑的体术,已经是难有匹敌的程度,更不用说花濑的个性已经恢复。
爆豪在短暂的惊讶后忍不住揉了把花濑的脑袋,刚知道花濑个性恢复时天知道他能有多高兴:“还不赖嘛,有空我们试试看。”
花濑跟着爆豪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去拍他的手,因为对方的身高优势愣是一下没打到。
爆豪冲她挑衅地扬了扬眉,花濑一脚踩过去,同时抬手,这下直接切在爆豪的手臂上,他咧了咧嘴,评价:“真是越来越凶了。”
花濑撇了下嘴,小声嘟囔:“真是越来越欠打了。”
爆豪从上往下看她:“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幻听了。”
轰淡淡地看了眼,辨不出情绪,开口:“即便如此,因为年龄限制的缘故还是入学为好。”
“是。”绿谷点头,完全赞同轰的说法。
他其实想问花濑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毕竟她的招式相比之前更加娴熟简练,干脆利落,一击即中。
这是长久的摸索沉淀才会拥有的,若是没有之前的对战经验对比,绿谷或许不会想到这么多。
花濑已经和爆豪悄无声息地搏斗起来,两人都只用了一个手,跟玩儿似的,分明又打得迅速且凌厉,不一会儿便分出了胜负:花濑曲起手指,还差两公分便可以直接掐住爆豪的脖颈,爆豪险险用手臂格挡了一下,若不是长得高而花濑又没有真的打上来的架势,怕是这一下还真有点悬。
花濑什么也没说,就那么撤了动作,表情中带着点洋洋得意的味道,像是在无声地宣告:诺,我可不弱。
她确实强了很多。
应该说很强。
即便爆豪也不得不承认,心底没有落了下风的不甘,爆豪挑了嘴角懒洋洋地笑了一下:“行啊。”
他的嗓音随着成年也变化了许多,平常咋呼的时候听不出来,正儿八经说话的当下,花濑倒突然能理解回来的那天广场上为什么有那么多爆豪的粉丝了,即便他只是刚入行不久的新英雄,但脸和各项隔着屏幕就足够的条件着实全部具备了。
花濑单纯分析了这件事,顿了顿,很奇怪的,侧眸看了眼轰。
轰正在和绿谷说话,前一刻两人还在看这边的战况,表情很放松,这会儿都相对冷静严肃,那边上鸣嚷着要唱歌的动静都没打扰到他们。
花濑听见轰“嗯”了一声,不自觉地曳长了尾音,大概是在沉思,所以说话时也没有那么注意。
转瞬即逝,短促却清晰。
轰此时蓦然抬眸,正正撞上花濑的视线,他也不回避,眉梢动了动,用眼神询问花濑是不是有什么事。
花濑不知道怎么想的,脑海里浮现出那年轰放水差点没稳住的情形,她说:“打一场吗?”
御茶子差点被饼干呛死。
轰愣了愣,颔首:“好。”
等他们打完,房间里已经摆上了酒,度数不高,果汁摆在另一边,峰田正和尾白切岛抢麦克风,上鸣正撺掇绿谷喝酒。
花濑拿杯子的时候没注意,里面装的是无色低度数的酒,幸亏耳郎眼疾手快从她手里夺下来了,那边轰被切岛一把拉过去,看样子是要和爆豪玩点什么。
耳郎歪了歪脑袋看着花濑:“一起去洗手间吗?”
花濑颔首。
直到站在洗手台前任由水流划过手掌,耳郎才叹了口气,揶揄着说:“我们班的男生长大了也还是这么蠢。”
花濑笑了笑:“大家都变得很厉害。”
耳郎抽了纸巾擦干手,一边说:“很难吧,最近这几天。”
花濑知道她在说什么,沉默了会,平静的语气终于出现一起裂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确实够难的,爆豪他们三个站在一起就腥风血雨的不得了,真亏你还能生存下来。”耳郎将纸巾扔进垃圾桶,“不过我也不好说,这种事真的是如人饮水。”
花濑恹恹地垂下眼。
耳郎福至心灵:“你是都不想选吗?或者说压根还没有偏向?”
“我想全部拒绝。”
花濑迟疑了会,轻轻地说。
她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当下事情的最佳发展又让她无法彻底斩断这份联系。
说到底她的本意只想斩断那根有关感情的线,如果不能两全,那么一了百了也不错。
这话无论放在什么人身上都显得有些狂,可由花濑说出来,耳郎倒是心服口服。
“我还以为你会选轰。”耳郎拍了拍她的肩,十足轻快的力道,“别那么大压力,你清楚在做什么就好。”
她们走回房间,花濑一眼望见了房间里多出来的风信子。
轰和爆豪正在拼酒,绿谷在旁边一脸头疼,其他男生在起哄,连最有责任心的饭田都不知为何颇有些喜闻乐见。
花濑盯着那束风信子看了会,问身边的八百万:“百百,这束花是?”
“是侍应生送进来的。”八百万随口说,“和附赠的甜点一起。”
“这样啊。”
花濑收回视线,又忍不住去看那道没人动过的甜点,制作得相当可爱。
风信子和甜点
第166章 第一百六十六章()
按照实力可以直接去考英雄执照;按照年龄又实在需要入学,在根津校长、欧尔麦特和相泽消太的联合商讨下,最终花濑进入了相泽所带的二年级。
最终结果出来之时,相泽:“”
对比他的面无表情甚至隐隐觉得有些头疼,花濑出了办公室后就朝着相泽鞠了一躬:“又要做您的学生了;真的是非常高兴!”
绝对是溢于言表、全副身心的高兴。
相泽扯了下嘴角;视线转向别处;字眼咬的不是很清晰:“我可不怎么想带你啊”
这话说的可是相当不留情面;花濑随即一愣;不等她作出发言;相泽便叹了口气:“跟我走吧。”
无论是从语气、神态还是动作上,花濑都看得出来相泽是相当嫌弃她了。
她低低地应了一声;方才的神采飞扬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中规中距的跟在相泽身后走向班级。
“椎名少女!”
先于后方身影赶上的,是欧尔麦特标志性的嗓音。
花濑和相泽同时刹住脚步回头一齐望过去,这一瞬间的即视感默契度实在太高,看得欧尔麦特都为之一怔。
“那个eraserhead,能不能让我稍微和椎名少女说说话?”欧尔麦特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
相泽瞥了花濑一眼。
明明没有经过商量,花濑却福至心灵感受到了相泽的意思;点了点头。
相泽收回那没精打采的目光:“去吧;不要太久。”
“放心吧!”欧尔麦特露出了熟悉的大白牙笑。
他如今这幅样子与数年前活跃在大众视野内的英雄形象颇有不符;花濑大概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她趁着休息的间隙查过这几年所发生的各项大事;其中一件便是欧尔麦特不为人知的真相暴露于众人眼前;和平象征的倒塌为英雄社会的体系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欧尔麦特仍然站在这里,可当初和平象征的no。1已经远去了。
“那个”相泽已经离开,此处走廊空无一人,欧尔麦特在一开始并未能顺畅的说出来意,“我其实是想说”
花濑安静的看着他,没有出言打扰他的言辞组织。
“对不起,四年前让你受苦了。”语气在短暂地磨蹭犹豫后变得坚定无比,欧尔麦特双眸直视着花濑,内里仿佛烧着一团燎原的火,“没能及时解救你,是我的过错。”
“不,您”花濑猛然陷入了词穷的窘境,她认为的角度并非如此,何况欧尔麦特此刻是将她遭难的一切原因都归咎在了自己身上,“您不该这么说的。”
“你现在能站在这里让我很庆幸,不是所有的错误都有挽回的可能。当初是我们没能保护好你,在那么近的距离下感受希望失去”欧尔麦特脸色严肃,语气更是郑重,“非常对不起,希望你不要因此对英雄失望!”
花濑迟缓地眨了下眼,一时间心情极度复杂,分不出头绪的混合感情:“我并没有那么想,否则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咳也是啊。”
“欧尔麦特先生,您已经做得很好了。”花濑朝他浅浅地鞠了一躬,她无法表述得准确,便从肢体语言入手,“我并没有绝望过,现在更高兴于您对我的在意,时隔四年,还能听到这样的话‘和平的象征’是您当之无愧的荣耀。”
她永远记得在梦境中所看到的allforone对欧尔麦特的打击话语,到底起到了多大的效果,她并不知道,但这句话是她必须要告诉欧尔麦特的。
“您是许多人最初的希望。”
相泽第三次低头看时间,花濑终于从楼梯上跑下来,脚步很轻快,身体素质半点也没落下——这是他方才切身测验过的。
见她跟上,相泽继续迈开脚步:“入学名字按照先前收养登记上的来,原本的就别用了,也不要随便告诉别人。”
花濑点头:“相泽花濑,我记住了。”
“”
相泽流畅的步伐中出现了些微不和谐的凝滞。
他没有回头,舒出一口气,心平气和地“嗯”了声。
花濑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因为方才的事到底不敢离他太近,显得有些踌躇。
相泽感觉到了。
“我只是觉得整件事都很麻烦,并不是觉得你麻烦。”他一边抽出手中的资料看了看,一边以万分随意的态度说出如此拐弯抹角堪称弥补的话。
花濑眼睛一下就亮了:“是!”
相泽终于肯分她一眼,眉心拢起,不知缘由的显出一份焦躁与不解。
花濑同样以询问的眼神回应他的视线:“?”
两人的脚步不知不觉中已经慢了许多,直到最后几乎接近完全终止。
相泽的语气毫无起伏:“我是个普通人。”
“嗯?”
“你不要用那么”相泽顿了顿,换了个通俗易懂的说法,避免浮现在心底的那些足以让他震撼的词语再次经由口中吐出,场面不知道会偏离失控到什么地步,这也是他所不能预料的,“像是看神的眼光一样的看着我。”
花濑愣了,两秒后无声地笑出来:“我当然知道您是人了。”
相泽死鱼眼:“所以你就不要”
“要是让您难受了,我会尽力改正的。”花濑摆正态度,先给出了肯定的答复,然后才稍稍降低了音量辩解,“我只是觉得看到您就会安心。”
她自己也不知道所谓“看神的目光”到底是什么样的。
“算了。”
相泽放弃了这个话题的讨论。
花濑有种他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全部咽回肚子里的莫名感觉。
由于是中途来的插班生,又是直接从学校上面审批下来,更何况又是少见的漂亮,尤其——
“相泽?和相泽老师是亲戚吗?”
“这个不应该想到的是那个吗?”
“哪个啊哇你会不会太大胆!!”
不知道是什么戳中了点,花濑后面被解释了才明白他们是猜测到了结婚上——冠以姓氏的浪漫在青春正躁动的时刻于少男少女心中总能轻易的联想。
花濑很明显丧失了这种“轻易”,因此被邻座的女孩子犹犹豫豫红着脸、即便明知道不是这样却还要如此羞涩的告知这些话时,花濑实在做不出什么意外或者羞窘的神色,如果可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