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锁心玉:阿哥个个都很帅-第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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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德才转过身,皇上已经从软榻上坐了起来,眉宇间的疲惫让他瞬间苍老了好几岁。高德才将暖在炉旁的茶水递给他,道:“皇上,您多想了,依奴才看,阿哥们个个都文韬武略,龙中之龙。”
“你不要替他们说好话了。”他叹息了一声,轻轻饮了一口热茶,人瞬间清醒了许多。
“奴才只是实话实说,跟在皇上您身边这么多年,也是看着阿哥们成年,皇上您也不能否认他们的才华,不是吗?”
皇上沉思着,揉了揉太阳穴,高德才忙走过去替他揉着,皇上突然笑道:“这么多年来,你这按摩的技艺倒是越来越好了啊。”
高德才笑了笑,力道适度的替他揉着。房间里顿时安静的下来,皇上突然说道:“那认为朕的这几个儿子中,谁最适合当太子?”
高德才蓦的跪在地上,“奴才不敢!”
“起来,是朕要你说的,你又有何不敢!”皇上命他起来。
高德才踉跄着站起来,抬头凝视着闭上眼睛的皇上,只得硬着头皮道:“那奴才就直言了。”
“说!”皇上闭着眼点了点头。
“依奴才之见,宫里的阿哥各有千秋,二阿哥与七阿哥是一个文一个武,是众阿哥中这一方面最强的。而三阿哥则是文武略低于二阿哥与七阿哥,却是宫里阿哥们中文武双全最好的一个。所有,奴才觉得三阿哥最适合当太子。”高德才小心的注意着皇上的神色,见到皇上神色微变,他马上就适时的闭嘴。
“老三?”皇上呢喃着低语了一句,却也没再说什么。
昱日朝堂上,皇上主动提起了太子一事,堂上各大臣瞬间吵闹争执不断,皇上出声一喝,朝堂瞬间安静下来。
“朕今日只是想听听你们的意见,不是要看见你们争吵。”坐在龙椅上的皇上冷冷的扫视了堂内众大臣一眼,手搭在龙椅上,食指轻轻敲击在龙椅,发出低沉的“咚咚”声,却在静谧的大堂内异样的响亮。
“皇上,臣还是觉得应该让二阿哥复太子之位。”段亦宏依旧是第一个站了出来。
“段太傅何出此言?”龙椅上的帝王开口。
“臣认为,治理国家最主要的是靠文治,而二阿哥在这一方面的能力无一是阿哥们中最突出的。”
“皇上!”司徙驹治出列,瞪了段亦宏一眼,抬头看着皇上,躬身道,“臣认为治理国家应是文武同治,缺了哪样也不行,而这方面的才能当属三阿哥最突出。臣认为应该重立三阿哥为太子。”
朝堂内大臣们都各执已见,皇上蓦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所以臣子皆跪在了地上。不停的拨弄着母指上的玉板指,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些臣子,沉声的念出几位大臣的名字,被念到名字的大臣依次出列,跪在殿中央。
“你们几位随朕去金銮殿议事,其他众卿家没事上奏,就退朝。”
皇上单独召见几位大臣的消息在宫里传开了,祁裕蓦的起身,“父皇召见了哪几位大臣?”
十二阿哥想了想,开口道:“有梁敦厦、池湃邦、石和革、卫耿羿、吴军卓、王颢锵。”
祁裕听罢,眉头皱的越来越深,“父皇怎么会召见这几个人?他们只是品级才位居三品,怎么可能有资历参与立谁为太子?”
十二阿哥也皱了皱眉,担心的问着,“会不会父皇知道了我们在背后拉拢那几位大臣的事”
“住口!”祁裕粗声打断他的说话,脸上的表情凝滞,开口道,“这样的话,我不希望再在你的嘴里听到。还有,要小心隔墙有耳,如果别人听到在父皇面前参一本,到时候你想哭都来不急了。”
十二阿哥噤了声看着祁裕,终究还是担心的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祁裕面无表情的走到窗沿旁,沉默良久,转身,“现在,我们只能静观其变,你派人去监视那几个被召见的大臣,发现有谁去找过他们,立刻告诉我。”
十二阿哥坚定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今日的阳光不似前几日大,却还是能让这寒冷的天气不至于太冷。言言坐在院子里正拿着一本古书在研究,似乎在宫里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研究古文。
祁枫见她看的专心,偷偷的绕到她的背后,遮住了她的眼睛。却不料她开口就是一句,“祁枫,我知道是你,不要闹了。”
祁枫失落的坐在她的旁边,“一下子就猜出来了,没意思?”
言言轻轻笑着,继续看着古书,也懒的理他。祁枫见状,伸手抢走她手上的书,叫道:“在太阳底下看书,会把眼睛看坏的。”
正看到兴头上,突然拿着的书被抢,言言心里有点恼了,瞪着祁枫,伸手就要抢,嘴里还振振有词,“我眼睛好,不怕看坏。”
祁枫哪里会让她有机会看书而不理他,站起身将书举在空中,言言蓦的踩上凳子去抢,结果一个重心不稳,人往地面倒去。
第120章 久跪金銮殿()
第120章:久跪金銮殿腰间突生一股力量,祁枫及时的抱住了往地上跌去的言言,她顺势手一伸,从祁枫的手里将古书抢了过去。祁枫意识到是她故意要摔倒只为抢古书时,手蓦的一松,言言跌倒在了地上。
“你是故意的。”言言瞪着他,幸好他是在她贴近地面的高度伸开手的。
“你不是也故意骗我吗?”祁枫沉着脸,有点恼意的说着。
“你也太小气了,故意让我摔在地上报复我。”言言从地上爬起来,抬头瞪着他,却发现他的脸色不对,似乎在生气。
“喂”她扯了扯他的衣袖,闷声道,一点也不好玩,明明摔在地上的是她,还是他松手她才摔在地上的,他为什么生气啊。
祁枫撇开头不理她,沉着脸坐着。见状,言言开始呜咽,声音低低的传到祁枫的耳朵边,他蓦的转头看着她,见她还在地上躺着,眼里还有泪珠在打转,他懊恼地低下身上抱起她,一连窜的问着,“是不是摔在哪了?摔疼了吗?明明已经贴近地面才伸的手啊,怎么还会摔着?”
言言见诡计得逞,偷偷的在心里乐开了花,表面上还是装着很无辜的模样,嘤嘤说着,“你是故意要报复我的,你是故意要摔伤我的,我讨厌你!”
祁枫心疼的看着她,抱着她坐下,“好,都是我不好,你快告诉我有没有伤到哪儿了?要不要喊太医?”
言言实在装不下去了,忍不住笑了起来。没听到回答的祁枫抬头,只见她捂着嘴在笑,知道自己又中了她的诡计,祁枫蓦的起身,转身就准备走,手却被她拉住。
“为什么要骗我?”他转过身低头看着她道。
“以后不骗了。”言言收敛住脸上的笑容道。
祁枫握着她的手坐回石凳上,“以后再也不要故意这样了,哪次我要是没来的急抱住你,你摔伤了,我会心疼。”
“再也不会了。”言言感觉到他手心的湿热,正顺着她的皮肤上的血管传遍全身,最后在心口汇聚,瞬间温暖一片。
祁枫满意的笑了笑,将她抱到他的身上,脸贴着她的柔发,“你曾经答应过我的,不让自己受伤。”
言言在他的胸口点了点头,闭着眼睛享受此刻的宁静,闻着清淡的花香,听着他的心跳,感觉两颗心靠近的温暖。
忽然像是想到什么,她从他的怀里抬起头,“这个时候你不应该是在朝堂上的吗,怎么会来素伊轩?”
祁枫看着眼前这张素净绝美的容颜,阳光映透着她的皮肤,他忍不住用鼻尖碰着她的鼻尖,笑道:“只怕是父皇要同大臣们商议立太子一事,我们几个都没有去上朝。”
她点了点头,问道:“那你觉得皇上会让祁逸复位还是另立太子啊?”
祁枫摇了摇头,“现在谁也不知道父皇是怎么想的,二哥被废除太子之位已月之余,父皇却提也没提这件事,还是这几天段太傅提出来的。”
言言在心里默念着,千万不要是祁裕才好。如果祁裕当了太子,还不知道会使什么手段对付祁枫。
“七哥,七哥”
远远就传来九阿哥呼叫,见到他们,急忙跑了过来,显然是一路跑着过来的,额头上都浸满了汗珠。
祁枫看了一眼从他身上挣扎着起来的言言,转头看着跑的满头大汗的九阿哥,问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大呼小叫的?”
九阿哥喘了口气,道:“父皇在召见几位大臣之后,二哥就被父皇单独召见,现在罚跪在金銮殿。”
闻言,祁枫蓦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父皇所为何事召见那几位大臣,二哥又怎么会被罚跪在大殿的?”
“我听说父皇今日在朝堂上,父皇询问众大臣太子一事,朝堂上支持二哥复位和支持三哥和你当太子的争执不下,父皇就单独召见了几位但居三品的大臣,事后,突然宣二阿哥去金銮殿,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二哥现在在金銮殿跪着,也不知道会跪多久。”十二阿哥回答道。
“走,我们去看看。”祁枫举步就走,回头看了言言一眼,安慰道:“不用担心,没事的。”
言言怔怔的看着祁枫和九阿哥离去的方向,祁枫他看出了她心里的担心。终究还是不放心,言言在他们刚离开会,也朝金銮殿的方向走去。虽然祁逸不想当太子,但终究是因为她,他才被废除太子之位,也才有了今天的局面。纵然不是因为她,他也是她的朋友,朋友出了事,她也应当去看看。
在去金銮殿的路上,言言突然看见祁裕神色匆匆的走着,好奇的偷偷跟在了他的身后,总觉得这一切都会跟他有关。一路上左转右转,祁裕终于在一处僻静的宅子前停住脚,径直走了进去。言言很熟悉眼前这个宅子,就是她被当成奸细抓起来的那晚跟着黑衣人到的那个宅子。
究竟里面有谁,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个宅子还没人住?
言言小心的走至门边,耳朵贴着门,想要听清楚里面的谈话声。可是,无论她怎么贴着门,都听不到里面有声音传来。她又不敢久留,只得先躲到一处隐蔽的地方,等着里面的人出来。
等到天都快黑了,言言也没见到里面有人出来,感觉就像没有人进去过一样。言言只得放弃,准备离开,转头看了一眼,随即隐没在暮色中。言言如果再坚持一会,就可以看到祁逸和一个蒙面人从宅子里走了出来,随后两人分开走了。
走到金銮殿的时候,整个殿内只余一盏微弱的蜡烛燃着,定睛看去,里面赫然有一个人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
言言想也没想跑了进去,看到跪着的正是祁逸后,她的纠了起来,他的脸色苍白,嘴唇已经有点干裂的张着。
“你怎么来了,快回去。”祁逸本是闭着眼睛的,听到声响,他睁开眼睛就看到她在他的面前,先是一喜,随即皱着眉。
言言不理他,从怀里掏出丝帕,擦着他额头上的汗。祁逸的身子浑身一颤,瞳孔也不停的颤动着,跪了一下午的他已经麻木的没有力气,缓缓说道:“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快回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被罚跪在这里?”言言只是担心的问着他。
“没事,只是我在跟父皇拗气,所以才会跪在这里。我没事,天已经晚了,你快回去。”祁逸努力支撑着,开口要她回去。
见言言不动,他忽然抬高了声音,“我要在这里跪一整晚,你要在这里陪我一整晚吗?快回去!”
“都是因为我,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我陪你一起跪!”言言固执的不肯走。
“不是因为你!”祁逸转过头不再看她,声音里带着抗拒的冷,“现在你已经跟七弟在一起了,就不要再来招惹我了,我这样不是因为你,你可以大胆放心的回去了。”
“我知道你是故意说这些要赶我走”
“不要这么多废话!”祁逸生硬的打断她,转过头瞅着她,“陪我跪在这里就跟我在一起,要不,你就离开。”
言言僵在那里,沉默良久,咬着牙,走了出去。
随着她的离去,灯火的火苗骤然跳动了一下,猛的一亮,然后熄灭了。烛火终于燃尽,殿内瞬间一片漆黑。
黑暗中,祁逸就那样跪着,听着外面脚步声远远离去,心里莫名的抽痛起来,他弯腰趴在地上,胃突然禁脔起来,一阵绞痛传来,额头上大颗的汗珠流到光滑的地面。
第二天,祁逸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言言正趴在床边睡着了。他动了动脚,膝盖还传来隐隐痛。看着自己的房间,他不知道昨晚她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只是一醒来,就已经睡在了自己的房间。
“你醒了啊?”只见言言揉了揉眼睛,坐在地上看着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