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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节

穿入聊斋怎么破-第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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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正房的客厅,王永德和赵氏正在听大管家说寻人的情况,王瑞听了一耳朵,大概是说什么都没找到,一点线索都没有。

    王永德拍了下桌子,指着大管家想要骂什么,但酝酿了半天竟什么都没骂出来,最近这段日子训斥的太多,这会词穷,最后只憋出两个字:“下去!”

    等大管家出去了,王永德和赵氏发现了何云一,一瞬间热泪盈眶:“何真人,我们家瑞儿不见了!您快帮我们算算他在哪里。”

    何云一深吸一口气,说出了真相:“这只羊就是王瑞,他被坏人变成了这个样子。他是被我拖累的,你们可以怪我,不过我保证,一定将他恢复原样。”

    王家人听了,都齐齐盯着眼前的白羊看,何云一解决过陆判,他说的话,大家都信。

    王瑞重重点头:“咩——”

    赵氏承受能力差,低声唤了声我的天啊,便向后倒去,幸好青瑗在她身边,将她扶住了才不至于摔倒。

    王永德咽了下吐沫:“儿子?”

    王瑞继续点头:“咩——”

    赵氏坚强的重新站了起来,泪眼婆娑的来到羊前,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门,继而大哭着抱住他:“我的儿啊,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青瑗呆呆的站着,半晌才回过神来,擦眼泪:“哥你成羊了啊。”

    “能、能恢复的,一定能的?”王永德知道现在不是指责何云一的时候,儿子能不能恢复全在他身上,就算是因为他带累了儿子,也不能说一个怨字。

    何云一无比坚定的道:“您放心,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一定让王瑞恢复。”

    “好好,那就好,我信你这句话。”王永德声音颤抖的道,然后俯身看儿子:“瑞儿啊,可苦了你了。”

    赵氏哭着道:“是啊,这羊这么瘦,毛也脏。”说完,想到了什么:“青瑗,快叫下人去割鲜草并准备蔬菜瓜果,再叫他们准备洗澡水。”

    青瑗应下,出门叫来大丫鬟吩咐下去。

    不一会,王瑞就被领下去洗澡了,洗得白白净净后,放在一个红缎面的锦被上,由赵氏和王永德亲自喂白菜和苹果。

    这就是父母啊,哪怕变成羊,也看不得他受饿。

    王瑞吃饱后,往床上一躺,赵氏亲自给他盖上被子,抹着泪被丈夫往外走:“咱们走,叫瑞儿好好休息,他一定吓坏了。”

    等这对夫妻走了,王瑞马上从被子里钻出来,可热死了,有毛皮哪里需要盖被子。

    这时何云一出现他床前,竖起一根手指在嘴前:“嘘——你不要叫。”

    王瑞不吭气,反正他自己也不想听羊叫了。

    何云一见他躺在华丽的拔步床上,床上堆着锦被和引枕,低声笑道:“你就算变成羊,也是一只天下待遇最好的羊。”

    王瑞气哼哼的想,这是什么好事吗?!

    何云一走过去:“今晚上,我让你和家人在梦里见一面,你看如何?”

    王瑞使劲点头,这个好这个好。

    何云一在他身旁坐下,拿出一个蓝色的小瓷瓶晃了晃:“我刚才出去了一趟,你猜这里是什么?”

    王瑞嘴巴动了动,我就是想猜也说不出来啊。

    “是霄阳子心上人的魂魄,我刚才去了趟地府,将她的魂魄要来了。”地府正好也拿这个被霄阳子祸害的鬼魂没辙,听何云一说要带她去申冤,破例允许他带离一段日子。

    “咩?”

第74章 命中定数() 
王瑞失踪后;从学院的同学到韦知县都派人手找他。

    重赏之下,各种杂七杂八的线索纷至沓来;韦知县光核查这些线索就费了许多功夫;致使无暇招待在府中做客的聂学泰一家。

    而此时聂家在韦府待了数日,也觉得该离开了,便辞别了韦知县,踏上了南下回家之路。

    陆路走完转乘水路,一家三口携带着两个仆人坐上了南下的船舫。

    夜色渐浓;月光皎洁,船舫行在平静的见面上,船舷推开水波;荡起层层涟漪。

    在船尾的隐蔽处,船家张虎张豹兄弟却蹲在黑暗中;野兽一般的注视着周围的情况。

    “哥,下个月初五赌场就要来咱们的船了;今天都二十九了;不把银子凑上;这船就保不住了!咱们就靠它吃饭呢,没了它,什么都完了。”张豹恶狠狠的道:“做这一票将赌债还上;就收手;在这江上,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张虎拿不定主意:“你以为我不急么,我都多少天没合眼了;真真愁白了头,我也想弄银子,可、可是咱们不是作奸犯科的人,杀人越货这种事真的,下不了手。”

    “哥,咱们也是走投无路!只做这一次而已!我看他们大包小裹的许多行李,那里面一定有金银细软!你再看他们的打扮就算不是大富大贵,也是个十分殷实的人家。”张豹眯起绿豆小眼,垂涎的道:“还有上船的时候,风吹掉了那小姐的纱帽,您也看到了,真如天仙下凡一般”

    提起那个女子,张虎摸了摸下巴,嘿嘿笑道:“确实漂亮。”

    “你想,以咱们这身份,什么时候能睡到那样的女子啊,恐怕这辈子都别想了,但眼下却是老天爷送给咱们的机会,这样,等快活的时候,你排第一个,哥,你看行不?等玩够了,高兴就将她卖到窑子去,不高兴就一刀杀了喂鱼。”

    张虎的贼心彻底活了起来,前有赌坊逼债,后有美色相诱,心一横:“说干就干,老子豁出去了!你将钢刀藏好,咱们将人都骗到甲板上再杀,杀在船舱里不好清洗,容易被人发现。等他们到了甲板上,你先趁其不备把那两个仆人宰了推进河里,剩下那一家三口,之后嘛,嘿嘿。”

    张豹从箩筐里拿出钢刀试了试钢刃,刀锋在月下闪着寒光,他们早有打劫客人的想法,若非如此,也不会事先准备钢刀了。

    张虎叫弟弟埋伏好,他则下到船舱内大声喊道:“不好了,船漏水要翻了,快到夹板上,快些快些!”

    聂学泰一家人还有两个仆人睡的正酣,突然听到船漏水了,赶紧穿鞋出了船舱,来到甲板上。

    聂小倩扶着母亲,任河风吹散自己的长发,无暇整理:“娘”

    船漏水了,会淹死吗?上次在韦府落水的情景,历历在目。

    聂学泰担心的对船家张虎道:“船漏水了,可有补救的措施?”

    话音才落,就听啊的一声惨叫,接着便是扑通一下,其他人循声望去时,只看到一个人影掉下了船。

    聂小倩发现自家的仆人只剩一个站在甲板上了,而他身后那个叫张豹的船家举起了钢刀,她本能的闭上眼睛,尖叫。

    随着她的尖叫,另一个仆人来不及回头,便被钢刀劈中了脑袋。

    张豹将这人拖到船边,推进了河中,咕咚一声,尸体沉进了水里。

    一眨眼的功夫连死两个人,聂学泰挡在吓得浑身发抖的妻女跟前:“行礼都给你们,不要伤害我们”

    张豹将另一把钢刀递给大哥,两人淫笑着逼近聂学泰一家:“嘿嘿,行礼我们当然要,但是人我们也要。”眼睛直盯着聂小倩。

    聂夫人跪地哭着求饶:“您二位行行好,饶过我们,我们上岸后绝不对外说一个字。”

    聂学泰也跟着求道:“我们只求人平安无事,其他什么都可以不要,你们留下我们的性命,可以向我的朋友索要银两,他有钱,会来赎我们的。你们要多少银子,只管开个价。”

    张虎犹豫了,绑人勒索的确赚的更多。

    “哥,你傻了,他这朋友有钱必然有势,赎人的时候就算不带官兵也会带自家家丁来的,咱们只有两个人,如何抵得过,别废话了!杀了这两个老东西,然后跟这美人好好快活快活!”

    张虎赞同的点头。

    聂学泰见状,知道生还无望,自己的女儿还要被侮辱,绝望之下,朝张虎扑过去:“小倩快跑!”

    聂夫人趁机将女儿往船边推了一把:“跳水自尽罢,好过受辱!”说完,回去帮助丈夫与匪徒搏斗,为女儿争取时间。

    就在小倩犹豫不决的时候,就见那张虎一刀刺穿了父亲的胸膛。

    “爹——”

    “小倩——快逃——”聂学泰和夫人死死抱住张虎兄弟的腿,朝女儿喊道。

    聂小倩绝望的一阖眼:“女儿去了,来世再做家人!”说完,身子一跃投进了水中。

    张虎张豹两兄弟登时急了,朝聂学泰夫妻身上连砍数刀,最后一怒之下斩断了他们的手臂才得以脱身。

    可到了船边一看,茫茫河水,哪里有那女子的身影。

    张豹不甘心,跟着跳了下去,他水性极好,在黑暗的河水中摸索着,那女子这么淹死太可惜了,怎么也得给他们享受享受再死啊。

    摸索了许久一无所获,他才接住了哥哥跑抛下来的绳索,上了船,抹了一把脸啐道:“都怪这两个老东西拦住咱们,叫那女的投水了!”

    “她莫不是会水?”张虎凝眉担心的问。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哪有会水的,再说你看她的样子,要是会水早就跳了。而且刚才我下去,四周没一点水花,她要是会水,游走总得有点动静的。”张豹拧着衣裳,呸呸呸吐着口中的水:“干他娘的,太可惜了,好好一大美人就这么淹死了。”

    张虎将死去的聂学泰夫妇拖到船边,往下一推:“去跟你们的死鬼女儿团聚去罢。”

    没得到那大美人,兄弟两人心情都不是很好,绷着脸开始拆抢来的行李,这一拆不要紧,登时气的直骂:“全他娘的是书啊,大包小包的还以为是值钱的东西呢,穷鬼!气死老子了!”

    兄弟两人将书页撕了用来擦夹板上的血迹,又打来清水擦洗,等到天亮时,甲板上被擦拭一新,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

    难道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吗?注定她要死在水中,在韦家被救活过一次,仍然抵挡不住命运的安排。

    那么,上天为什么要为她安排这样的命运?

    她有哪里做的不好?父亲和母亲又有哪里做的不对?

    为官清廉遭人挤兑,为人至善则落得横死的地步。为什么做好人反而要遭遇这样的祸事,做坏人却可以逍遥。

    聂小倩的尸体泡在河水中,怨恨如这河水一般绵延不绝的包裹着她。

    落水后不久,她便淹死了,死前的滋味如沸水灼烫着心肺,可是比起来目睹父母被杀害,那些痛楚不值一提。

    父母的尸体如今在哪里呢?他们飘到了哪里,是否也在寻找自己?

    河中的鱼啃食着她的尸体,她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

    过了不知多久,她的尸体突然被捞出了河面,掉到了一条船的夹板上。

    有人叫骂道:“你们是怎么做事的?我们少爷着急赶回家才坐你们这条破渔船的,钱也不少给你们!你们说这里鱼多,非要捞一网,我们体谅你们也同意了,结果你竟捞上来一具女尸?!我们少爷是要科举的!沾了晦气,你们的狗命够赔吗?!”

    渔船不大,此时乱成了一团,霍家的家丁揪住打渔的船夫就是两拳,打的他鼻孔流血,她媳妇则扑过来咬那家丁。

    霍桓大声道:“够了!都住手!”

    大舅子莫名失踪,他从金陵书院赶回来,为了赶路,临时雇了条渔船,结果可好,不仅满船的腥味还带着捞上来一具死尸。

    霍公子发话了,众人都停了手,等候吩咐。

    这时挨打的渔夫擦了鼻血,小声嘀咕:“真是的,将尸体扔回河里就是了,何必打人呢。”

    “不打你,你能听话吗?我们包了你的船,你再敢打渔,先打烂你的脑袋。”霍家的家丁晃了晃拳头。

    这种无名尸体,没有明显外伤证明是他杀,报官也是没人爱管的。

    所以这种偶然捞上的死尸,一般的处置方法是重新扔回河里。

    渔夫扯起女尸两条胳膊就要将她拖回河里,可试了一下,这女尸的身子似有千斤重,如被钉在船板上一样拉扯不动。

    他心里明白,这女尸有怨气,所以身子才这么沉。

    “快来搭把手。”渔夫对媳妇道。

    但他们夫妻俩联合起来也抬不动这尸体,他媳妇害怕的道:“这尸体有怨气啊,身子太沉了。”

    捞女尸就算了,捞的还是一具充满怨气的女尸,霍家的人不乐意了:“你们两个快想办法,怎么把她捞上来的就怎么把她扔回去。”

    霍桓见这女尸被河里的鱼虾啃咬的面目全非,辨认不出模样,但从头发和衣裳的样式看得出年纪不大,生前应该是个少女。

    想起自己思念的王家小姐,不由得同情起这女尸来,他叹道:“罢了,不管她是何原因身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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