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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穿入聊斋怎么破-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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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释空捋着胡须若有所思,王瑞不知道他在若有所思个什么。

    “近日颇有一些流言,说有一个黑色的山妖控制刚死的尸体吸食活人的精气,十分了得。”

    “所以你们才见死不救,怕被拖累?!”王瑞不要求人人见义勇为,但出家人难道不该慈悲为怀吗?既然扛着出家人的大旗收着香火钱就该行出家人之事,见死不救,佛祖见了怕是也不饶他们。

    释空面无表情:“阿弥陀佛。”

    见不死补救就别想要香火钱:“实不相瞒,我是县中大族王家的儿子,平素里我家里没少捐献香火,出了此事,我要劝劝我爹好好考虑一下了。”

    这下子主持有表情了,眼睛大睁,转身质问道:“昨晚是谁值夜,怎地不给公子开门?”

    小沙弥吓的瑟瑟发抖:“主持您吩咐过,说最近不太平,晚上寺门紧闭,任何情况不许打开的。”

    “住口!今日起面壁思过三个月!”

    王瑞内心不为所动。凭这寺庙的风气如此令人无语,兰若寺这地方日后被魔物占据,一点不冤枉。至于那个困住女尸的老槐树,王瑞总觉得它就是以后成魔为害一方的树妖姥姥。

    幸好有兰若寺这个标志性建筑物,他终于知道他穿越到哪里了,他穿越到倩女幽魂中来了。

    早就觉得这个世界怪怪的,有事没事阴风阵阵,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倩女幽魂。

    不过就现在看,兰若寺香火鼎盛,离姥姥出山还早。

    他可以平静的在这个世界当个路人甲了。

    王瑞不想多管闲事,再说他也管不了,何况那棵树从某程度来说,还救了他一命。

    倒是这个破寺庙,他很想拆了。

    自从王瑞亮出身份,全寺对他的态度登时上升了几个等级。

    在等待官府的人员的空挡,他顺便还在客房睡了一觉。

    这一次,睡的又香又甜,等沙弥唤醒他后,他精神抖索,仿佛霉运也一扫空了。

    韦知县听说兰若寺门前发生了诈尸事件,亲自赶了过来,当面审问当事人王瑞。

    一见王瑞,两人皆是一愣。

    韦知县倒吸一口凉气:“本县只听说有个王生遇到了诈尸事件,不想是贤侄你。”

    作为当地的首富之家,王家自然和历届知县都有深入的交流,尤其王家常把银两和字画送去给韦知县,拉近两家的友好关系。而王瑞和韦知县的儿子一起在县学读书,更是好朋友,常在一起玩。

    这一次,韦知县的儿子韦兴贤,因为生了场大病,没有参加乡试,正在家休养,要不然也跟着王瑞去济南府考试了。

    王瑞见了韦知县,如同见到家人一般温暖,当即鼻子一酸:“伯父,我昨天险些死掉。”

    释空和尚和一众庙中的和尚都屏住呼吸,见这王公子这般有来历,是知县的座上宾,完了,摊上大事了。

    果然韦知县听完王瑞的讲述,怒道:“尔等出家人当慈悲为怀,却见死不救,本县觉得这庙中定有没度牒的假和尚,本县一会便派人好好查上一番,若是查出纰漏,严惩不贷!”

    释空不停的滚着佛珠,闭眼直念阿弥陀佛了。

    “少爷!少爷!您还活着哇哇哇哇———”文顺这时候从人群中挤出来,直扑王瑞。

    王瑞闪身躲过:“见我活着,你还哭个屁,等本少爷死了再哭不迟。”

    文顺没扑到人,直接跪在他跟前,拿王瑞衣衫的下摆擦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小的真的担心死您了,小的跑了几步就摔下土坡昏倒了,醒来发现天都亮了,心想小的没被女尸吃掉,那女尸一定是奔着少爷去了,您凶多吉少啊啊啊,哇啊啊啊啊——真的没想到您还活着——”

    王瑞将下摆从文顺手中抽出来:“不许擦鼻涕!”

    文顺便拿着自己的衣袖大擦了一把鼻涕,继续咧嘴哭。

    王瑞这时候看到昨天客栈的老翁走出人群,当即指着他道:“你这老儿,身为店家,你真的半点不知道真相?昨天遇到你的时候,你鬼鬼祟祟,十分可疑。”

    韦知县一听,当即令衙役抓住老翁。

    老翁颤抖道:“老爷饶命,老爷饶命,老朽就是主动来说明情况的,不会逃的。老朽的儿媳前天病死了,没有棺材下葬,儿子昨天一早进城买棺材去了,儿媳的尸体一直停在家中。昨天晌午时候,来了个年轻道士求喝水,老朽给了他水,他对老朽说屋内有尸气,可能要有尸变老朽老朽”

    韦知县见他支支吾吾,厉声道:“赶紧说来!”

    “老朽对那道爷说,会不会说话,你才诈尸!那道爷是也暴脾气,回骂老朽,你全家早晚都诈尸!然后便拂袖而去了。”老翁道:“昨天傍晚时候,老朽的儿子买棺材还没回来,老朽听到儿媳停尸的房间有异响,十分害怕,觉得那道士说的可能是真的,便沿着他离开的方向找他,结果在路上遇到了这位公子和他的书童,就将他们领回了小店内。”

    敢情他昨晚是去追那道士,在路上遇到他和文顺,为了赚钱,不顾死活的将人领进了店内。

    文顺一听,当即大骂:“你这遭瘟的老咬虫!险些被你害死!可怜那几个车夫全被你害死了!”

    老翁忙道:“没、没全死,活了一个。”

    韦知县叹道:“这叫活着那个如何回乡解释啊,出来四个人就回去一个人,本县给那人写就一封书信说明情况吧。”

    王瑞则道:“我愿意出五十两资助那人将老乡的尸体运回乡安葬。”

    周围人纷纷发出感慨:“王公子真是仗义疏财。”

    王瑞微笑的跟大家招手,这叫散财免灾,他最近有点倒霉,做些好事,或许能转转运。

    韦知县捋着胡须对老翁道:“你这老儿,虽然人不是你杀的,但你明明发现情况却熟视无睹,依然让客栈接客,着实可恶,杖责三十为戒,但念你年事已高,让你儿子代你受罚,另外罚你不许在阳信县境内经营客栈,若是发现,严惩不贷。”

    老翁磕头道:“大人英明。”

    就剩下处置那女尸了,韦知县命衙役将女尸从树上拔下来,却见女尸的双手如铁条钢构一般的插|进树内,一众衙役使出吃奶的劲儿才将她移开,就见她指甲插的痕迹简直就想是凿子凿来的一般,呈现左右四个小空洞。

    若是插在人身上,真是心肺都会抓出来。

    王瑞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文顺见了又要抓他的衣摆擦眼泪,被他一脚甩开了。

    韦知县当即宣布:“将女尸就地焚烧!”

    释空和尚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在寺庙烧前烧女尸很不地道啊,但眼下天大地大,知县最大,他不满意也不行,只得让小和尚们取来柴火,堆在女尸身下,点了火,将尸体烧了。

    女尸烧出一股股黑烟,满是腥臭味。

    众人捏着鼻子,待烧的差不多了,看热闹的乡民零零散散的便离去了,毕竟最精彩的地方已经结束了。

    韦知县和王瑞则一直看到将女尸烧成尸骨为止,才松了一口气,尤其是王瑞。

    韦知县大声宣布:“尸变事件结束,以后任何人不许再谈论此事了!”也不管乡民听没听教化:“好了,回县衙!”

    王瑞跟着韦知县一众人往县城赶,虽然天色渐晚,但有官方护送,王瑞一颗心揣得稳稳当当。

    刚一进城,就见一路人马迎面而来。

    为首的人骑在马上,见到王瑞一行人,喝止身后的队伍,下马接过家丁递上来的灯笼,往这边走来。

    王瑞觉得来人很面熟,来人更觉得王瑞面熟。

    “大堂哥!”王瑞借着那人手里灯笼,认出了来人,正是他们王家旁支的亲戚王瓒,按照辈分王瑞叫他一声堂哥。

    王瑞很激动,因为王瓒和他关系很好,经历一系列波折,终于遇到自己家人了。

    王瓒也很激动:“听说兰若是闹尸变,说是个姓王的书生,下午时才传来确切的信,那王生叫王瑞。你爹和我爹还念叨不会是你吧,到底是不是你?”

第三章() 
王瓒提着灯笼检查堂弟的胳膊腿是否俱全,确定他手足俱在,拍着他的肩膀道:“大难不死必有厚福,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

    这时韦知县从官轿中出来,王瓒见了,赶紧打了招呼,韦知县语重心长的道:“最近不太平是不假,不过也没想到这样的事情会落在咱们自己人身上。贤侄啊,既然你家人来接你了,你就跟你堂哥回去吧。”

    “伯父,那我就先走一步了,改日我登门去拜访韦兄,不知他病情好些了没有?”

    知县公子韦兴贤在动身赴考前夕生了场病,没有和王瑞一起去济南,从某程度来说是一种好事,毕竟以韦兴贤的水平,去了也是白搭。

    “好多了,最近几天还念叨你,说你估计快回来了,盼着你来探望他呢。”韦知县笑道。

    “我休整一下,一定登门。”

    韦知县返回了官轿内,王家这波人目送知县一行人离去,选了另一条路走了。

    王瑞骑在马上和王瓒表走边聊,将发生的种种事情说了一遍,王瓒听得后怕:“这要是任何一个地方出了闪失,你就回不来了。”

    “可不是,要不然这会得给我招魂了。”

    “你这次回家,你爹准叫娶一房媳妇,收几房小妾,生上几个儿子不可。”王瓒不无羡慕的道:“娇妻美妾,你就能享齐人之福了。”

    这堂哥哪里都好,就是好色,在家里有河东狮的情况下,持续的好色挨打再继续好色。

    他们到达王家大宅门口的时候,已经有人提前回去报信了,所以王瑞的老爹王永德和一干仆人已经等在门口了,王瑞才在胡同口露头,就听前方爆发出一阵欢呼,仿佛迎接凯旋的将军。

    王瑞才下马,他老爹王永德就迎了上来,双眼噙满泪水:“我的儿,幸好你平安无事。”

    他母亲赵氏在一旁揽着女儿跟着抹泪。

    赵氏的娘家是临县的大财主,嫁进王家后,先生了一个儿子是王瑞,三年又有得了一个女儿,取名叫青瑗,如今也快及笄了。

    除了王永德一家,还有王家的旁支若干人都出来接王瑞,其中就有王瓒一家子。

    接到了王瑞,众人一个心放下,不在门口吹冷风了,拥着王瑞往宅内走去。

    进了堂屋,王永德吩咐下去传菜,给宝贝儿子接风压惊。

    “瑞儿,你可吓死我们了,船翻了,怎么不在当地找家客栈住下,来封信给家里,让家里派人去接你。你只带一个书童往家赶,多危险啊。”

    王瑞也说不清楚,考生的心理总是很奇怪的,反正当时一门心思往家赶:“是啊,留在当地好了,着急赶回来遇到尸变。”

    青瑗偎在母亲怀里,瑟缩着:“听着就好可怕。”

    “见到更可怕,指甲像钢钩一样,两三寸长!”王瑞张牙舞爪的朝青瑗比划,吓的青瑗捂住眼睛抱住母亲。

    赵氏责怪的瞅了儿子一眼:“老大不小了,还吓唬你妹妹。”

    见妹妹害怕了,王瑞变得正经起来,将事情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王永德气道:“最可恨的是兰若寺的那帮秃驴,见死不救,以后别想从咱们这里要到一个铜板的香火钱。”

    赵氏蹙眉:“可不是,本来还想下个月去做场法式,算了。”

    说话间,菜都传了上来,王瑞看着满桌子的佳肴和周围伺候的奴仆们,不禁深吸了一口气,这就是他急着回家的原因啊,锦衣玉食,试问谁在被乡试折磨后,不想赶紧回到这个温暖的金窝呢。

    王瑞最近几日“风餐露宿”,此时一见满桌的美食,顿时口中生津,大快朵颐。

    见儿子吃得生猛,王永德含泪道:“慢点慢点,真是的,把我儿子折磨成什么样子了,考试就是折磨人的营生。”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你的乡试考的怎么样?有信心的登榜吗?”

    王瑞差点把嘴里的红烧狮子头吐出来,但考虑到卫生,他生生咽了下去,一伸脖:“我尽力了。”

    “尽力就好,尽力就好。”王永德放出豪言:“就算考得不好又如何,只要儿子你平平安安,这次你大难不死,好好放松一下,爹明天给你千八百两银子,尽管出去玩!”

    拿着银子出去浪,正是王瑞憧憬的生活,但表面上平静的道:“我得先好好休息。”

    “没错,一定要身体养好了,我儿子真是太不容易了。”王永德给儿子夹菜,满眼的慈爱:“这次考不中也没关系,儿子你还年轻,慢慢考慢慢考。”他读了一辈子书,还是个童生,儿子年纪轻轻就是秀才,被人尊称一声秀才相公,已属于不容易了,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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