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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投胎不是唯一出路-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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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点出门到了这时候还没回来?”季谷涵漱了漱口。

    “你那意思是俩人跑完之后没准顺便再一起去附近打个晨炮呗?”胖子一脸淫笑,一边刷牙一边还做了几个挺身的动作。

    “诶——”季谷涵用满是牙膏沫子的牙刷指他,“话不是我说的啊。”

    胖子不屑的“切”了一声。

    季谷涵洗漱后进屋瞧了瞧自己那摆了个帐篷在上面的对铺道,“老四,吃饭了。”

    “你别看老大蔫巴的,他可是真艳福不浅啊,”胖子推开阳台的门,然后拉了两个凳子拼上并席地而坐,“内天一起吃饭去你没在,我一看陈学姐那大**,那裙子领子都兜不住,有一半都露在外面。啧啧啧”

    “你没事看人家女朋友的胸干什么。”季谷涵将四人的早餐放在了那拼起的凳子上,然后也席地坐了下来。

    “那是我故意要看的么?”胖子咬了一口鸡肉包子,“我就是把脸转到一边去不正脸对着她也能看见那对**在我眼角晃悠,我管不住啊。”

    季谷涵正要再说什么时却听不远处的对铺“滋啦”一声,于是不禁扭头看去。

    却见正穿着样式不似现代的深灰色袍服的少年室友打帐篷里钻了出来——这少年头发颇长,松散的用布条子束在了脑后,前额的刘海都挡到了眼睛,黑色头发衬的那露出的小半张脸苍白到不含一丝血色。

    他体型瘦削而修长,一副身架子上总共没有二两肉,双手总缩在长长的水袖里,就好像是宅到疯魔的重度二刺猿,气质上也毫无少年的朝气阳光。

    形貌更是乍看之下好像是个小姑娘,仔细一看真像是个小姑娘的那种。为此,刚到学校报到来的那天季谷涵看到寝室里就他在的时候,还以为跑错了女生寝室。

    这会“像个小姑娘”的室友下了铺后从桌上抄起了一包什么东西便开门向外走去。

    “老四,”季谷涵叫住了他,“你去哪?”

    老四闻言扭回头来面无表情的回答,“喂猫。”

    “不一起吃个饭?”季谷涵又问。

    藏在碎发后的眼睛向那椅子上瞄了一眼,随即道,“那就帮我留份粥吧。”

    “嘿!”胖子从汤碗中抬了头,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已经关上了的房门,“这中二病是转了性了咋的,怎么就原意跟人说话了?”

第5章 遇邪 (一)() 
也不怪胖子深感惊奇,虽然男生寝室中如同女孩子那般室友关系密切到经常黏在一起的基本没有,但也鲜少出现女生宿舍中那种吵得不可开交的撕逼情况。

    男性室友之间关系相处的不咸不淡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但若是疏离到许双跃这个程度的却实属罕见。

    就说他床上放着的那个帐篷,无课的时候他便似乎一直躲在那个帐篷里,叫他从来不应声,那帐篷的布面厚的像是张铁皮,唯一出入口的拉锁似乎向来自内部锁上,对这寝室中的另外三人一向防的厉害,故此胖子便早就颇有微词。

    更别提这家伙不止吃饭洗漱与他们均不在一起,还终日裹着个灰袍子,一双白布袜袋也似乎从未脱下过——除却下脸那一小点皮肤,这人就是连双手都很少露出。而且他的身份证件,银行卡开户名,甚至班级的花名册上都均写着“许双瑜”,可他私下里却反复强调自己名为“双跃”且不许人叫错。

    胖子说他是中二病晚期,神叨叨的自以为是要得道成仙了。

    “对了我刚想起来,昨晚上我发现了件怪事。”胖子说着放下了手中的一次性筷子,两条粗黑的眉毛皱在了一起,“昨晚上查寝之后我跟着几个队友下了个大副本,老大因为要早起去见女朋友所以早早的就睡下了,我打完之后想要去放个水却发现厕所门锁了个死紧。”

    “锁死了?”季谷涵伸向咸菜的手停在了半路——414的浴室和厕所的门锁都早坏了,一个月前就连锁带把手的被拆了去,到现在也还没能修上只剩个锁洞在那。

    “啊,对啊。开始我寻思着可能是谁在上厕所,所以用东西给门从里面顶住了。所以我也没多想,准备等他出来之后我再去,可我这一回来啊就越想越不对劲,”胖子一脸疑惑的盘起手来,“你说这厕所的门是朝外开的啊,怎么可能从里面顶住啊?”

    “可能是里边拉着锁洞呢。”季谷涵夹了一口咸菜。

    自从门把手没了,这进浴室和卫生间就要用手指勾着那圆形的锁洞开门,所以要是厕所里把锁洞勾紧了,外面的人也是开不开门的——只不过这事目前在寝室里好像还真没人这么干过。

    “不可能,”胖子一拍凳子,“老子就是拉着锁洞开不开门才怀疑里边有人的啊。这要是有个别的手指头在里边勾着锁洞,我能发现不了?再说了谁上厕所还特么能空出手来勾锁洞啊?”

    “老四啊。”季谷涵笑了起来。

    “我特么当时也是这么想的,”胖子一指他,“我进屋前还瞧见老大搁床上睡觉呢,就觉得是老四在厕所里。可我这等了快半个小时了还不见他回屋,我特么急啊——这小子也太么磨蹭了,我就要去催他。可这一到了厕所门前呢,就听着旁边浴室里有水声——我以为他上完了厕所在洗澡了啊,就去开厕所的门”

    “然后你还打不开门?”季谷涵问道。

    “对!然后浴室门也拉不开,”胖子咬着牙,“我特么上隔壁借的厕所,回来之后这两个门还是打不开,我就在门口等着就等他小子出来好好说道说道。可我一想不对劲儿啊!他一个人咋把俩屋子的门都整上的?”

    说道此处,胖子的眼中渐渐显露出了一丝惊恐,“我昨晚一宿都死盯着阳台的门怀疑里边根本就不是老四,结果直到老大都起了我才睡着。”

    季谷涵沉吟了半晌后说道,“那现在这门能打开了吗?”

    “我不知道,”胖子连连摇头。

    “那我去瞧瞧。”季谷涵说着站起了身,直朝着设在阳台上的卫生间与浴室而去,胖子也连忙起身跟上。

    “这不没事么?”季谷涵拉开厕所的门朝里面看了看——这里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个普通的蹲厕。

    “嘿——这浴室也是,”胖子则拉开了浴室的门超里面瞧了一圈之后细细的研究起了门锁,“难道昨晚那是魇着了?”

    “我看就是你魇着了,昨晚上我还做了怪梦呢,”季谷涵看完了没有异常的卫生间后笑着朝浴室里顺便一探头,而后顿时脸色青灰道,“这他妈什么玩意”

    在季谷涵而言这浴室里正弥漫着一股焚香的味道,还有些纸物烧灼后的烟气,他这探头看去却见一坨人形的东西躺在地上,好不渗人。

    “什么啊?”胖子也哆嗦着向里边看去,然后茫然又惊恐的说道,“这什么也没有啊。”

    季谷涵瞧着他那一无所知的神情不似作假,于是佯装着大笑了起来,“逗你玩你特么也信。”

    “操!”胖子狠狠搡了他一把。

    “走吧走吧,吃饭去吧。”季谷涵说着便推胖子回屋,眼角却仔细的瞄着地上那东西——那是个惨白的1:1纸人,这纸人扎的格外精巧,只见其脸颊通红,双目突瞪,嘴角还居然上扬诡谲的弧度,看着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而它身上正套着衣服,白衬衫黑西装裤头上还粘着张用朱砂写了八字的黄纸——而那衣服居然是他的衣服,那八字也是他的八字!

    季谷涵猛然想起了昨晚的“梦”,莫非那都是真的?

    自己死了,还到了阴曹地府转了一圈?

    然后又叫阴曹地府给送回来了?

    他是怎么死的?

    被个纸人诅咒死的?

    胖子也瞧见这玩意了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还特么吓唬我?操,老三你可真不地道!不够意思。”胖子说着就坐在了凳子旁边,拿起了一次性筷子就开吃。

    季谷涵内心不能平静,面上却要故作镇定的揽着胖子,“走走,趁今天没课,我请你喝酒给你赔罪,咱现在就走。”浴室里放着那么个邪乎的玩意绝对有问题,纵使现在是个大白天也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喝酒?”胖子眼睛一亮,“走啊。”

    “走,去小红楼。我请客。”那地方人多阳气重。

    俩人正说着,却听大门吱嘎一声的自外边被推了开,许双跃阴沉沉的站在外边问道,“给我留了粥了?”季谷涵只觉得眼前一恍惚,那开启的屋门便被关了去,长发松散的少年室友站在自己的面前,透过那碍事的刘海,似乎隐约看得见那藏在后面的眼睛。

    不知是错觉还是怎么着,他总觉得这人眼里有些阴森的邪气。

    “留了,”胖子一指凳子,“不过你三哥说要请去小红楼喝酒,一起啊?”

第6章 遇邪 (二)() 
季谷涵闻言皱了眉头,对许双跃下意识的有些抵触。这家伙一向的行为诡异,若说那浴室里的东西是这寝室里的人弄得,那这个小子绝对有着最大的嫌疑。

    许双跃似是打刘海后望了季谷涵一眼,而后转头向胖子回答道,“好。”

    “嘿,你小子今天可真上道。”胖子在双跃的肩膀上怼了一拳,“咱哥仨这就走。”说着揽着两人的肩膀就要出门。

    “等会,”许双跃朝着胖子一仰下巴,“外面在查着装。”

    “又特么查?”胖子骂骂咧咧的在衣柜里翻了起来,“老子就特么乐意穿背心拖鞋大裤衩怎么了。比事这么多!我鞋呢?”

    许双跃朝着胖子那边瞄了瞄然后将季谷涵拉到了一旁低声问道,“你看到浴室里的东西了?”

    季谷涵猛地望向他,双眼微微眯起,目光中满是不善。

    许双跃见状狠瞪了眼,声音中满是不悦的低声斥道,“你看我干什么?哦!以为是我祸害你?你脑袋里可别是有天坑吧?去给我看清楚点儿,那是给你烧的替死鬼!怎么着?您这是人回来了脑子给留地府了?”

    不知为什么现在有点想揍他。请问揍完室友之后该走个什么流程?医药费该怎么赔偿?事后用不用找导员协调下换间寝室?在线等挺急的。

    “唠啥呢?走了!”蹬上了鞋子的胖子大手一挥,向着俩人招呼道。

    许双跃闻言靠近了一点道,“等会路上跟你细说。”说完便跟着胖子一同出了门去了。

    季谷涵在原地愣了一瞬后也揣上了钥匙跟了出去。

    所幸前往校外小红楼的路上,胖子的电话响了,也不知是谁的电话让这个向来打电话都不避嫌的老二快走了两步直到将两个室友远远的甩在了身后才接。

    于是两人便吊在的胖子身后慢悠悠的走着。

    路上季谷涵见许双跃不欲先说,于是便自己开了话头,“你说的替死鬼是怎么回事?”

    “我曾在半年多之前受某位逝者之托照顾于你,并许诺保你享完寿元,”许双跃说道,“但昨晚你离开时,我见你面露死气,恐是遇上了邪祟入身,肩头阳火甚弱不似能撑过明晚。于是我就想着要趁着你还没凉,赶快给引路的鬼差烧香送钱做做准备,好在黄泉路上用个纸人给你换回来。”

    季谷涵点点头,“那后来呢?”

    “后来?”许双跃那双藏在刘海后的眉毛皱了个死紧,“后来谁知那边明明都通融打点好了,可这纸替身却死活送不到阴间去。你的魂也怎么叫都招不回来——我说,你昨晚进城前见着招魂灯没有啊?”

    “进城?”季谷涵看向他,“酆都?”好像昨晚确实是有个鬼差叫他跟着灯走,哪来的回哪去。只是他确确实实什么也没看见。

    “对啊,”许双跃一双水袖缩在胸前,“要是进了城那就是死透了。”

    “那我应该是死透了,”季谷涵神情凝重的如实回道,“昨晚我没看到招魂灯,也没有回来的路。我已经进过城了”难怪说这一睡醒怎么就感觉这身体僵硬呢,敢情是死了一晚上。思及此处季谷涵直觉后颈一阵阴风,就连手脚都惊出了一层虚汗——昨晚离开寝室之前还觉着自己好好的呢,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死了呢。

    不过那许双跃听闻此事并不觉惊讶,反而隔着袖子的布料反复揉搓着下巴“那可真是怪事,按理说你并非奸人恶徒又阳寿未尽,纵使撞了邪祟也不该招而不归,连引魂灯都看不到,怕是有人故意遮了你的心眼,让你有去无回。”

    季谷涵闻言顿悟道,“对了,昨夜那酆都城前鬼差让我跟着灯回来,但我说看不到,他便说我是死不瞑目!”

    “那当然,”许双跃挑着声说道,“你也不想想莫名其妙的被整死了,连死因都不清楚——你能瞑目?那可真怪了事了!不过是谁下了这么毒的手呢?还非要给你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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