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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阴缘难断:霸道冥王爱上我-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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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次荒唐的婚姻,我被鬼破身,还被迫嫁给他为妻保命。他霸道狡黠又乖张,唯独对我收敛一身傲骨,然而世事难料,我和他的爱情起起落落波折众多。我们的婚姻没有祝福反而有众多恶鬼觊觎已久,原来这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阴谋。兜兜转转,原来前世姻缘早已注定。……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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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惊魂() 
日上中天,七月的阳光炙烤着大地,却是C市天气最闷热的时候。

    这时候本该纳凉躲暑,我提着大包小包,逃也似地挤上开往C市沐荷新区的中巴车上,热得满脸是热汗,瘦弱的小身板被推搡着站立不稳也顾不上,因为此刻,我正瞪大了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前排的吵得不可开交的几个中年妇女。

    在那群中年妇女周围,有个眼神阴鸷的小个子男人频频从她们面前晃过,那手不老实地伸向她们放在面前的手提包,那群女人却好像毫无所觉一样继续争执。

    眼里看着,我心里更是急得慌,就要起身提醒,就看到那小个子转头瞪了我一眼,眼球凸出得要炸出来似的,嘴巴裂开一条缝,露出稀稀拉拉的大黄牙,那口型仿佛在说,少管闲事!

    此时此刻,却有一只手猛地拍上我的后背,力道大得出奇,吓了我一跳。

    “让让,师傅,前面有下。”那是个背着蛇皮袋的老爷子,随着他每走一步,蛇皮袋里的东西就剧烈地挣扎一下,还有奇怪的咯吱咯吱声从里面传出。

    咯吱咯吱声随着中巴车一路前行,随着山路的弯弯绕绕,而此时车行到前面又是一个弯道,车身猛地往右边一摆,我看到那破了一角的蛇皮袋子里有个黑漆漆的东西注视我,目光一对上就让我心里咯噔一下,印在车窗上的那张俏丽的脸惨白如纸。

    神经高度紧张的我,疑神疑鬼地左右看看,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我也很怕那个东西又缠上我。

    直到看着那个奇怪的老爷子下了车,又过了一会儿终于到了终点站,耳朵里听到最前面那位抽着烟的司机吐着烟圈,不耐烦地催促:“下车了!下车了!”

    我踉跄着随着人群涌向车门,眼前终于是新区德顺路丰都小区门口的昏黄灯光,灯光就像迷航海路上的灯塔,终是让我那颗七上八下的心落了回去。终于,已经摆脱他了?

    几乎是热泪盈眶,迎向希望一样奔向小区,却在这时,我耳畔传来一声巨响,砰地一声,僵硬地回头,我的眼睛定格在留在原地的中巴上,那辆中巴已经被一辆重卡撞飞了出去。

    眼看着中巴滑行了一段距离才终于整个车身陷进不远处新乐大厦的承重墙里,看起来是撞得四分五裂般凄惨。

    周围的惊呼尖叫议论仿佛都远去,我整个人都瘫坐在地上,全身的力气都被一瞬间抽空,我知道,噩梦又开始了!

    而这一切的源头都要从几天前那次回老家开始,哦不,或许是说来话长……

    我叫叶子璇,女,刚大学毕业一年,靠着码字赚取一点生活费的三流小说家,专长灵异,这并不是我有多丰富的想象力或者胆子大,而是因为一双招惹是非的阴阳眼。

    即便是阴阳眼却不是给我带来最大困扰的东西,而真正的困扰又要从几天前回老家说起。

    前几天,继母打来电话说起老家正赶上征地拆迁,要我带身份证回去,虽然不指望那群吸血鬼一样的亲戚真能在征地后分我一笔钱,但我清楚如果我不回去,老爸肯定又要被继母磋磨数落一顿,谁叫他耳根子软又是带着前妻拖油瓶的倒插门女婿。

    所以,当我买了车票,赶回老家,进门就碰上热情非常的继母时也没多想,只当她巴望从自己身上多分一笔钱,因为村长说了,这回征地是按人头分钱。

    继母虽然住在老家,却是个喜欢赶时髦,爱打扮的女人,只是不管她再怎么堆笑也遮不住岁月的小细纹。

    “瞧瞧咱们家叶子就是争气,每回都往家里塞钱,你爸多久没见你可想得紧呢,见天盼着他的宝贝大女儿回来。”继母一边亲亲热热地和我说着话,一边热切地把我往屋子里拉。

    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继母不但伪善得会做人,她的心可大着呢。

    当晚吃着继母特意做的一桌菜,我也没注意到老爸避而不见,畏畏缩缩的眼神。

    以至于,喝了不少酒的我头痛欲裂地醒来才发现自己的房门被从外面锁死了!

    跟着环顾四周,才发现这屋子已经被收拾了一番,房里贴着囍字,床上铺着喜被,一片刺目又让我心慌的红色。低头却看到我的手脚此刻被一捆粗绳绑着,难以挣脱。细看四周既没有足以割断绳子的利器,用嘴更是把牙崩了也不一定解开绳子的程度。

    再被酒精麻痹得糊涂的大脑也意识到不对劲了,我试图大声喊着,艰难地翻滚过去用力撞门也没人应答。恐惧无助,各种情绪纷至迭来,我实在是有些忐忑,还不知道继母那个疯女人到底要做什么?

    发现自己折腾得嗓音嘶哑,筋疲力尽也没人管我,可骨子里不服输的那股韧劲还没说服我放弃。

    又过了会儿,听着房门外那个熟悉的声音,我想或许能从那个口吃的烂好人后哥那里探听点消息。

    大晚上的,后哥应该是按照继母的吩咐守在房门外,却又犹犹豫豫地过来和我说话,似乎意图开解我想要我听话,别再做无谓的挣扎。

    “叶子,你——你别——别担心,妈收了人彩礼——礼钱,十几箱东西,可——可贵重了,妈说你可有——有福气了。”后哥挑着漂亮话试图安慰我。

    只是却起了反作用,此时我心头火起,十几箱东西就把我卖了!我耐着性子追问:“隔壁村瞎眼的老王?还是东县监狱里刑满释放的劳改犯?”

    我是真不信,一肚子坏水,钻进钱眼里的继母。从小到大难道还不清楚继母的臭德性,哪次不是催着寄钱回来才给我们父女两好脸色。

    后哥呐呐半天:“不——不是啊,是……”

    不等后哥说完,我就听到一阵敲敲打打的声音由远及近,听着还挺喜庆的,恐怕是那十几箱宝贝的原主人过来了吧。

    意识到不能坐以待毙,我期期艾艾地开了口:“哥,我知道你为难,也不求你放我走,这样好不好?你进来帮帮我,我口渴,喉咙烧,求你给口水喝。”

    我知道这个后哥虽然是个性子懦弱的乖孩子,人却不是大奸大恶,大概也会有一点心软和不忍的。此时我只想逃,抓住一切可以逃跑的可能,也顾不得算不算利用他那点心软了。

    听着他摸出钥匙进了门,看着他给我倒了水过来,我也就下定决心抓住时机扑过去,虽然刚开始只想按住他逼他救我脱困,却没想到巧合下把他的后脑勺重重撞在墙柱上,当即就见他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外面的继母似乎听到了这里的大动静,连忙赶了过来却没见到她嘴里痛骂的死丫头,见她儿子只是昏过去也没什么大碍,又骂骂咧咧要出去把人抓回来。

    其实那时候我就躲在床后死角,看着人都走了也不急着跑路,最好等着他们走远再行动。

    大大地吐了口气,我正想滚过去找找看后哥身上有没有刀子之类的利器,就听到空气里低沉磁性的声音还带着玩味:“夫人,想跑?”

    冷不丁听着这么一嗓子,吓得我魂都要飞出去,不过夫人是什么鬼?你当你是古代的大爷!

第2章 逃离() 
听着那声音,环顾四周也不见人影,想到自己那双惹是非的眼睛,常常让我分不清看到的听到的是人是鬼,我心里就凉了半截,难道是鬼?

    等等,他刚刚叫我什么?夫人?如果他不是耍流氓,难道是?

    迟钝了片刻的大脑终于恢复运转,我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是送彩礼的?”

    没听到回答,我迟疑地伸长脖子就猛地对上一张放大的脸,吓得我又是一缩。

    平心而论,那张脸不仅仅是俊美非常,剑眉星目,薄唇紧抿,他的轮廓五官都透着一种强势凌厉,肤色苍白却又有一种病态的美,整个人就像寒冬冷雪,远山孤月一样仿佛高高在上的冷清。

    虽然他的声音依然低沉沙哑得能让人耳朵怀孕,那双骨节分明还带着凉意的手小心翼翼,如获至宝地抚摸着我的脸:“阿璇,阿璇,吾妻……”

    我确定我几十年的生命里绝对没有出现过这样好看到第一眼就可以令大部分女人怦然心动的极品男人,也就不知道他嘴里深情的呼唤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可怕的是,我感觉脸上有些湿润,好像是谁的泪,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没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就这么欺身吻了过来,而我浑身被绑着,难以动弹!

    停下!快停下!

    此时此刻,大声呼救会不会引来继母?而我这样难堪又羞耻的处境难道还要再多一群人围观?

    平生第一次哽咽祈求:“求求你!不要!”心有所属,他再好看又与我何干?

    随着他解开我身上的束缚,我却更加僵硬紧张,开始剧烈地挣扎,可他好像执拗地不肯放手:“阿璇,我要你。聘礼已下,只要冥婚一成,为夫会好好待你。”

    冥婚!什么意思?我确定自己不是听错!恍然间,我想到了醒来时曾看到屋中桌上那块怪异的木头牌位,还有自己撞晕了后哥后,随着继母进门查看,又自顾自在老屋前自说自话,徘徊了一阵才离开的老爸。

    那时我就在藏身处,清晰地听到老爸说一些奇怪的说辞:“叶子,你妈走后,爸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村子里不太平,都说要给他找个媳妇才能平息……叶子啊,你不要怪爸……爸也是迫不得已……”

    想完这些也不过一会儿功夫,我已经理清了状况。父亲和继母给我定下了一桩冥婚,骗我回家要把我嫁给眼前这个不认识的鬼!

    他们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如果这是什么好事,继母怎么不优先考虑她的亲生闺女!

    可是我的挣扎反抗在那只鬼眼里都成了另一种哭笑不得的解释,只听到他低低的轻笑:“夫人又要和我玩闹,真是只调皮的小野猫。”

    又?彼时我混乱的大脑还没理清他嘴里的意味深长,一切就像个梦魇,不知不觉昏睡,等我醒过来就对上那双清冷如孤星的眼。

    “阿璇,我想听到你亲口答应嫁给我。”那个鬼蛊惑一般在我耳边喃喃。

    然而那时候愤怒委屈一股脑涌上心头,在我眼里他不是爱人而是个恶鬼恶棍:“滚!”身上的疼痛和斑驳的痕迹只让心里剩下一个叫嚣着打死这个恶棍的念头。

    而我确实这么做了,可以拿在手里的枕头等等一切可用的东西都劈头盖脸地扔向他。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语气冷硬蛮横:“你还想着那个韩科,从今以后,你的男人只能是我!是我尧白祁!”

    他怎么知道?跟踪我!我不否认韩科那样温柔又优秀,才华横溢的男人让我着迷,他是我青梅竹马的初恋,而这个鬼呢,只是不请自来的陌生恶客,甚至是继母给我下的圈套陷阱。

    我认识韩科多久,又认识这个鬼多久?心会偏向哪一边,那个时候不言而喻不是吗?

    他的宣言在我听来要多好笑有多好笑,凭什么要我答应你?就因为你**一样强迫的“壮举”!

    我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恨不得咬死他:“我就当被狗咬了!要是韩科介意我不是处女,我也不可能嫁给你!大不了一辈子的单身狗罢了。”

    我的固执,我的自尊,如果真的到了退无可退,选无可选的地步,情愿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尧白祁忽而几不可闻地叹息:“我从不为谁摧眉折腰,却为你次次低头,罢了罢了,阿璇,你是我生生世世欠的债。逃不开,情债难偿。”

    那叹息轻得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又看他抬头气势更是咄咄逼人,一字一句不容置喙地强调:“如果你拒绝,过不了三天,你会死,你身边的人也会倒大霉。你可以不怕死,但你没有权利祸及无辜,你不答应,那在你身边的人就一日一死,直到你想清楚。”

    我不信,不过是诓骗我答应嫁给他!那时候,我心里还在盘算着逃离他。

    当他说完威胁我的话,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又是新的一天,而那个鬼又变成黑雾,消失不见。如果不是身上的疼痛和痕迹还在,我真的会认为一切都是做梦。

    不过首先,我要离开这里,逃出村子,只有回C市才能保证绝了继母和那只鬼的念头吧?

    那时候,我是这么猜测着。从父亲的话来看,鬼在村子里作怪,是不是也意味着他像一些地缚灵一样不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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