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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节

邪王的嫡宠妖妃-第1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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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知,这隔墙的耳朵,早已悄悄离开,将他们的谈话,传到了东宫太子的耳朵里。

    到了夜里,又有一名“小贼”潜入了皇后的举慧宫,不偷金不偷银,专门翻皇后后殿配殿院中角落里丢弃的秽物,从中找了几张褶皱并且撕碎的小纸头,又悄无声息的回到了东宫。

    而此刻,就在东宫配殿的书房里,身形矫健的玉冠男子,正垂手窗前。被风吹得摇摇曳曳的烛光,笼罩着他的身形,投下阴影。

    听见动静,他并未转身,而是身手取下支撑着窗棂的竹竿,关了窗子说:“久宁,事情东西拿到了吗。”

    “太子爷,都拿到了。”行了个礼,身着夜行衣的久宁就从地上站了起来,直径走到桌前,从怀中取出那些看似无用的碎纸片,一片片摊开,铺平整后,又对照着字迹,一一拼起。

    很快,就几乎还原了信纸的原样,上头的字依旧清晰,可见皇后等人并没有他们想象中,那般小心翼翼。

    转身,太子走到书案前,将那几张复原的纸都看了一遍,哼了声,喃喃自语:“果然是母后,真是”死心不改。

    大逆不道的话,他是不会讲,那毕竟是他的母亲,只是,他这母后就是太自以是,自以为聪明,总喜欢表面装贤明,背地里尽做一些下三滥的手段,还以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掌控全局。实则,只要有心,九弟他们怕是早就查出来了。若不是他派人极力掩盖,暗中保护他们,这后果怕是不敢设想,也没那么好收场。

    但现下,母后似乎还不死心。

    看来,这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在母后的身上并没有得到任何应用。

    “久宁,此事不能张扬,恐怕还得让你带本宫走一趟。毕竟这关乎本宫母后,及外祖家中声誉,又涉及九弟与九弟妹性命,本宫不得不插手此事。”指尖轻叩着碎纸片拼接而成的信纸,轻轻一碰,就散了开。轩辕琰不以为意,拿起一片片的扔到了案边的香炉里,化作灰烬。

    “是,属下自当尽力。”

    “本宫要的不是尽力,是必须。本宫不想落个杀害亲兄弟的罪名,也不希望因为母后的自作聪明,在给本宫的前路布下什么障碍。”话虽如是说,可轩辕琰的心里,却是另一番打算。

    但是皇家人,就没可能是没脑子的。轩辕琰也不例外,要不然,就不会在那太子位上稳坐这些年了。不然,早被那些个有心人给踹下来了不是。

    他这样背着母后的意思,给母后及大将军王使绊子,为的不是显示自己的羽翼有多么的丰满,而是卖给六弟九弟一个面子。同时,也是在做给凌姿涵看。

    他相信,以六弟九弟的本事,事后不会查不出这事情与他的母后及外祖家有关。所以,他叫人盯紧了母后的人,及时救他们一把,为的就是以防万一日后让六弟和九弟,他也好以此来向他们讨个面子。二来,这是一经老六老九的手,就必然会让凌姿涵知道,若她知道是他在背后救了他们,也应该不会再拿冷脸对待他了吧。不求感恩戴德,至少,也得给个笑脸。

    想着,他挑了下唇角,低笑出声。

    久宁诧异的挑了下眉梢,眼中平板的神采微微变了下,似乎是被轩辕琰突然露出的有些古怪的笑容,给惊着了。

    但他面上并无变化,只是抱拳拱手,恭敬的听从这轩辕琰的任何吩咐。

    带轩辕琰细说完后,久宁又朝他拱了拱手,眸光稍稍停顿了下,只有片刻犹豫,就脱口而出道:“太子爷,恕属下冒犯。有一件事,属下必须向您禀报,是关于侧妃的。那日,属下带人前去的途中,曾遇见暗杀之人,想将属下等人全部歼灭。但他们并没有得手,其中有一人被属下抓住,拷问中,那日只透露说是太子府的女主人,属下就在没有进过太子爷允许的情况下,调查了太子妃,与琇侧妃。发现琇侧妃她,她很有问题”

第176章煞费苦心两相残杀() 
“查出来了,卿卿,云州城里的势力,都摸清楚了。不过说起来也好笑,这母子两的势力,竟然互相残杀。”

    这日一早,轩辕煌从门外回来,刚进屋就对凌姿涵说了个好消息。

    闻言,正托着腮,看地图的凌姿涵一巴掌拂开窝在身边椅子上的白狐,抬头笑着看向轩辕煌,示意他坐下,并吩咐了静好去倒茶,又亲手递给他说:“今天回来得到早,也说给我听听,到底是什么好笑事,看你怪乐的。”

    轩辕煌放下茶杯,伸手握住她有些凉的手,没有接着谈话,而是对一旁立着的神色不是很好的静好说了句,“本王带了些东西回来,静好,你去找修远,帮他清点下。”

    静好也明白,王爷给她派活,那完全就是为了支开她,相信她家小姐也明白。于是她看了眼凌姿涵,见她没有任何异议,反倒用一种“还不快去”的眼神看着自己,纵然心里感觉不是滋味,倒也没有说什么,识趣的福了福身就退下了。

    见她出了门,凌姿涵忙抽回手,捉住轩辕煌的手臂摇了摇道:“到底是什么事儿?你快与我说说!”

    为了不拖后腿,这些日子凌姿涵在内筹谋,在外的事情都交给了轩辕煌去应酬、部署。相交前一段时间,轩辕煌不仅要去应酬大小官员、商贾,还要应酬凌姿涵要召集的人,着实疲惫。好在这段时间,落脚云州的“恪王”和“恪王妃”,都已经启程离开了,他也就轻松了许多,应酬少了许多,部署大多也已经成熟,如今只等待时机到来。

    但他们的防御,是丝毫不敢怠慢的。

    这不,前些日子的那段小插曲,虽说他们没有任何损伤,却因奇怪,而引起了他们的兴趣。于是轩辕煌就着人稍稍查了查,这才发现,那几个被他们捉到了,都不吭一声的“汉子”,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结果还真是让他心底发凉。

    从小长在宫里,暗杀这种事,他见得太多太多了,几次三番对他下手也不是没有的事,可他却不知道,有人竟然敢这么高调的、迫不及待的想要整死他。不,这目的似乎不仅仅只是他,还有他的妻子,凌姿涵。

    “着急什么,先看看这个,你就什么都知道了。”轩辕煌将一份拆开的信件递给她,又给了她一份按着血手印的东西,好像是认罪状。凌姿涵接过,放在桌上,这边刚出手摊平,那边就被轩辕煌给捉住了双手,拢入他温暖的怀里。

    凌姿涵微凉的手一接触那炙热的温度,不禁抖了下。

    轩辕煌却一把将她有拽了回去,摸了摸她的指尖道:“别,我帮你暖暖。”

    凌姿涵愣了下。

    记忆中,除了那个人,在没有第二个会在冬天,这样给她取暖了。

    “愣着作什么,快看。不然,你在看我,我可不敢保证,这大白天的不会做出些不理智的事。”

    轩辕煌对上她娇嗔的微微邪恶的目光,勾唇又是一抹邪笑。说着,他又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努着他红润的近似乎媚艳的饱满润泽的唇。而这一刻,他眼中的寒意,似乎被这耀眼的颜色,渐渐融化。

    莞尔,凌姿涵低哼了声,飞快的收回目光,投向桌面。

    原先还摆出了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好似他握着的,在手中把玩着的,不是她的手一样的沉静泰然。但看了眼桌上的信函,凌姿涵的目光立马变了,就连神色也添上了几分专注、认真。

    她凝视着那张纸,飞快的扫视一遍,一个字都没有落下的读完后,却微微皱起了眉头道:“逸,我们得马上离开!”

    “不用说,我和你想的一样。路程都已经安排好了,这是我们的假身份。”他从袖口抽出一张纸,是通行证,上头用的是假名假身份,却盖着云州府的大印。

    看来,她那位鬼怪的“朋友”,为此帮了不少忙啊。

    “有了这个,我们今晚就启程!”凌姿涵抽回手,拿着那张通行证,检验了一遍,确认无误这才放下,又拿起了之前摆在桌子上的信函,上头是调查出的,关于那晚突然出现的两股势力的关联。

    果然,这不查不知道,一查,还真有不出乎意料的地方。他们原先猜测,是阮家人按耐不住了。原来,阮大将军的人,不过是个先头部队,负责来“扫雷”的。这真正在后头的,是皇后。

    原以为,这皇后还算有点脑子,被关了那么久,吃了那么大一个亏,也该学的为人处事低调些,看事情看得长远些了。至少,要有一个过程,在重拾凤权,回到从前那飞扬跋扈的皇后之前,她会保持低调作风。即使,只是做做样子,也要表现的温厚恭谦,顺服知礼。

    可现如今,看到这封信函,她想,大概她是高估了这名皇后了。她虽胸有点磨,却心胸狭隘,虽头脑清明,却被妒所困。而她骨子里是将军王家嫡长女的傲气,不允许任何人比她聪明、优秀,哪怕只是一点点。她心心念念都是,她的后位,爬上去,坐上去,贪恋的就是那份权利,如今,权利没了,她只剩下皇后之名的空壳,大约是要恨死他们了吧。

    不过,相比以前她的“大刀阔斧”,这次的策略算是收敛了很多了,也比以前警惕了。可见,还是有那么一丁点的进步的,至少,她这步棋走的小心了。可太子的人,又是怎么赶来截住皇后的人呢,他的用意又是什么?

    凌姿涵正想着,就听轩辕煌道出了她心中的疑惑。

    “我分析,是这样的。皇后被放出前,阮将军王是想要除掉我们,永除后患。未果,皇后被放出后,知道我们在外,就立刻派人打探,并且前来铲除,但此事被太子知道。我猜应该并未参与其中,按照这个可能性,太子也可能是无意中听到了皇后与人密谈,这才派了人来,盯着皇后的人。”

    听着轩辕煌的叙述,凌姿涵点头表示赞同,眼神微微疑惑,半眯着,似乎在谋算着什么。

    轩辕煌见她没说话,就继续道:“卿卿,太子这个人不可小觑,有时候觉得他很浅薄,可有时候却深藏不露。就像这件事,他派人前来,有多种可能,我想最大的一种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其次是为了你的性命,再接着才是我这个弟弟的命。”

    听他把自己排在第二,凌姿涵倏然睁开眼睛,看向他,眼神甚是惊讶,转即换做茫然、困惑,紧接着又渐渐清明,最后转变为坚定的明朗。她似乎明白了轩辕煌心中所想,伸手轻轻的握住了他的手,指尖在他的手背上轻轻的画了个圈,依旧没有说话。

    可她明白,历朝历代之中,那些为了争夺皇位的皇子,眼睛里都只有那张黄金宝石雕琢的龙椅,金镶玉砌的龙椅基座与台阶,却没看见,那龙椅下堆积着的皑皑白骨。而那白骨中,可能有他们的长辈、手足、妻妾、孩儿通俗点说,争夺皇位的战争极为残酷,可龙椅只有一张,所以他们不惜一切代价,都将自己化作了禽兽。不,也许他们禽兽不如,因为在他们眼里,所为的兄弟不过是抢他们龙椅的敌人,只有杀了,才能永除后患,有哪里谈得上“救”?

    “我觉得,第一种可能性是有的。他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卖你一个面子,让你日后有机会时,也不会用这件事来咬他一口。这样,既可以向你示好,又可以挽留他母后,及外祖家的名声。自然,也就保全了他母后的后位,及他的太子之位。至于第二点,我觉得没有任何可能性,逸,相信,你的魅力,就是牵制我的最好的毒药。”

    凌姿涵抚摸轩辕煌的脸颊,轩辕煌伸手覆住她的,嘴角勾着邪魅而又自信的微笑,不浓不深,但对她来说,是极为温柔的、诱人的。

    “即使有,他也不会得逞。”轻轻地放下她的手,轩辕煌伸手跳动她的下颌。那动作本应该是极为轻佻的,但在他做起来,倒成了无以言语的爱。恋人之间的对视,因为这个动作,而变得更为深刻。

    凌姿涵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睛,许久,脸儿微红的点了点头,轻轻地“嗯”了声。

    不再惹她害羞,轩辕煌收起那深情款款的眼神,伸手点了点那盖着血红色手印的认罪状道:“你看这份认罪状,有什么感觉吗?”

    “感觉不合时宜。”凌姿涵给出了一个,她觉得确切,但听起来模棱两可的答案。

    轩辕煌却因为和她想到了一起,点了点头,“没错,这认罪状,出现的很是奇怪。”他顺手将写满资料的纸盏烧毁,接着又拿起了那份认罪状,看了看,有抬眼看向正垂头打量认罪状的凌姿涵说:“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布局,让替身出城的事情吧!”

    凌姿涵点头,“记得。”

    “上次,我们从陷阱中抓到的几个人,不论用何种办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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