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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这个小侯爷我承包了-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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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缺却明白过来了,嘴唇一抿,抓住了她的手,一双凤眸看着她低垂的眸子:“你是不是觉得,不应该收我给你的东西。”

    陆嘉宁眸子一颤,一抬头就撞进他深沉似海的目光里:“我……”

    谢缺却轻声道:“是我欠考虑了。”

    陆嘉宁一怔,迟疑地开口:“您……?”

    谢缺自嘲地笑了一下:“嘴上说着喜欢你,做事情却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就当……就当是我送给你未出生的侄儿的好不好?”

    陆嘉宁方才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就一下子消失了。她的心情其实很复杂,一方面,她知道,如果她下定决定接受了谢缺,以后就一定会继续发生这样的事情,也许是她矫情了,但是她做不到心安理得。另一方面,谢缺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却想到了这一点,她又无法不动容。

    “你会怪我吗?”谢缺略显委屈地看她。

    好像被他吃定了一样,知道她一见他露出这样的神色就没辙,陆嘉宁看着他认真的神色,唇角渐渐扬起了一抹笑意,轻轻地摇了摇头。

    谢缺也跟着笑了起来,笑容很温暖。他感觉这样就很好,认认真真、简简单单地喜欢一个人,这在他以前二十几年的生命中都是一种奢望。

    不过陆嘉宁发现,他很快又变得聒噪起来了。

    “但是,”谢缺一路碎碎念道,“咱们也不能总是这样,那以后我想给你送东西怎么办呢?成亲了怎么办呢?还有十里红妆……嗷!”

    谢缺瞪大了眼睛,按着胳膊上被陆嘉宁狠狠拧到的地方,笑意渐渐扩大:“能耐了啊你,陆嘉宁,都敢谋杀亲夫了?”

    陆嘉宁耳根子一热,嘴上却不肯落下风:“什么成亲、什么亲夫,你这个人,话不要乱讲!”

    说到最后,看着谢缺脸上的笑意,心里也满溢着一股暖融融的东西,跟着笑了起来。

    谢缺一直握着她的手,穿梭在一盏盏色彩各异的灯笼之间,不知不觉,走到了湖边。

    这湖叫做定阳湖,湖面颇大,在当地很有名气。因为是灯会的晚上,湖上已经有了不少的游船,看得陆嘉宁目不转睛。

    谢缺正要陆嘉宁想不想坐船,没想到迎面遇到了熟人,不可一世的康华凌康家小公子。

    康华凌的脸色一黑,显然也是觉得冤家路窄。旁边的魏修却好脾气地朝谢缺和陆嘉宁问道:“小侯爷,陆姑娘,可要一起坐船游湖?”

    康华凌瞪了魏修一眼,觉得他多此一举。

    魏修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安抚了几句,康华凌这才顺了毛。

    谢缺挑了挑眉,看向陆嘉宁。

    陆嘉宁点了点头。

    四人上了船舫,这船舫不大,胜在灵活。几人穿着湖上的夜风,闲聊了几句。

    康华凌仍旧和谢缺不对付,不断地挑刺儿,谢缺仿佛打太极一半,四两拨千斤把康华凌气得直翻白眼。

    陆嘉宁托腮看着湖面,万千灯火,别有一番风味。这时候,她听见一阵优美的琴声传来,循声看去,就见一艘大船在湖面上行驶着。这船装饰得富丽堂皇,气派非凡。

    “这船好气派。”她不由得赞叹了一声。

    康华凌看了一眼,脸色变了变:“是成王的船。”

    谢缺眸色冷淡地看了一眼,看到那个一身玄衣立在穿透甲板上的男子,神色淡淡。

    看来有人已经等不到他回云城了。

    不多时有一艘小船划过来,和他们的船并头行驶着,上面一个随从模样的人朝船内的几人拱手作揖道:“我们家王爷请几位贵客到船上一叙,还请各位爷赏个脸。”

    康华凌虽然性子骄纵,但还是认得清形势,对方看似是请,实际上是要他们不得不去,于是站起来朝这个随从笑了笑:“既然是王爷邀请,我们自然不敢推辞。”

    谢缺轻轻勾唇笑了一下:“没想到成王殿下也在宁州府,是该拜会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陆嘉宁又听到“柔贵妃”这三个字

    康华凌朝那随从道:“既然如此; 还请带路才是,我与小侯爷这就随您过去。”

    言下之意魏修和陆嘉宁便不用去了。

    那随从却道:“殿下说了,请几位一同过去。”

    康华凌的眉毛古怪地动了一下; 看了一眼魏修,纳闷地道:“这随从可带可不带吧?”

    随从笑了笑,并不接话。

    康华凌的脸色就变了变; 正想要说什么,却听得谢缺淡淡地道:“既然如此,带路吧。”

    魏修去前头吩咐船夫将船驶近了成王的大船; 陆续上了甲板。

    元巍从甲板上转过身来,朝来人及不可查地笑了笑。

    陆嘉宁从远处打量了这位成王殿下一眼; 因为在她不长的人生生涯中还没有接触过王爷这样高级别的人物; 所以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他身形挺拔,穿着一身暗绿色的锦衣玉袍; 神态深沉; 难以捉摸。

    他负手而立; 站着等他们,背后是黑沉沉一望无际的定阳湖,湖面上有几盏零星的灯火。但大多数的船舫仿佛得了令似的,都不敢离这大船太近,仿佛怕扰了贵人的性质似的。

    黑沉的天色下; 水天一色当中,这个人好像一个主宰,又好像一只猛兽; 不动声色地将人诱捕到牢笼之中。

    走到元巍的面前,谢缺拱手,微微颔首道:“成王殿下。”康华凌也跟着打了招呼。而像魏修和陆嘉宁这般没有什么身份的,在后面单膝跪下行礼。

    元巍动了动手指,笑了笑:“快免礼,此番是本王打扰了各位游湖的兴致,不要放在心上才是。”

    谢缺淡淡笑道:“不知成王殿下在此,在下应该先来拜见才是。”

    康华凌也打岔朝元巍笑起来,仍旧是那副没心没肺的纨绔模样:“就是,理应我们先去拜会您的,反而要您亲自召见,华凌礼数不周,殿下莫怪罪才是,否则我爹知道了又得把我一通好骂。”

    元巍被康华凌的样子逗笑了,摆摆手道:“放心吧,本王是那般多嘴之人吗?”

    康华凌笑道:“王爷自然不是,可我旁边谢小侯爷就说不定了!”

    元巍也知道康华凌和谢缺之间的事情,轻笑了一下,一双眼睛似笑非笑:“本王倒是觉得谢缺关心你的紧,就算是告诉康大人,那也是为了你好。”

    康华凌撇了撇嘴:“您怎么还埋汰华凌呢?”

    “外头风大,到里面坐吧。”元巍道。

    这船身大,船舱里头布置得也富丽堂皇,地上铺了华贵厚实的毯子,踩上去很柔软,一点声音都没有。

    落座之后,元巍的目光却停在了陆嘉宁脸上,他停留的时间有些长,长得康华凌都以为元巍看上了陆嘉宁。

    谢缺不着痕迹地挡住了元巍投过来的视线,淡声问道:“王爷今日游湖可尽兴?”

    元巍收回目光,笑了笑:“这定阳湖风光甚好,只是本王初来乍到,还未能完全领略这山水之意。”

    “不过湖光虽好,也不必上美酒佳肴美人相伴,各位觉得呢?”元巍拍了拍手,便有几个美貌侍女鱼贯而入,手里端着美酒佳肴若干,以至于乐器丝竹,甚至还有一名身段妖娆的西域舞女。

    借着侍女进来布菜倒酒,陆嘉宁悄悄看了元巍一眼,说起来,成王殿下也是个有名的人物,连她这个久居云城一隅,对外界不怎么走动的人都听说过,不过这头一遭见着,却觉得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瞧着很年轻,估计三十五岁上下,但是一身的气度比起五六十岁的人也不遑多让。

    陆嘉宁悄悄收回视线,看方才谢缺的反应,这两人应该不对付吧,连康华凌都察觉出了危机感。总觉得这是一场不怀好意的鸿门宴。

    “自打一年前,难得见谢小侯爷身边出现姑娘,”元巍笑道,“看来谢小侯爷看开了,不过贵妃娘娘倒像是惦记着你,前段时间,还问起来你。”

    时隔许久,陆嘉宁又听到“柔贵妃”这三个字,不由得一愣。

    谢缺暗叹了一口气,轻轻握了一下她的手,她的手心没有什么温度,凉凉的。

    元巍的目光划过两人交握的手,起了一抹兴味。

    谢缺并没有看陆嘉宁,朝元巍淡淡地笑道:“劳烦贵人记挂,不过往事已矣,贵妃娘娘处于深宫之中,又是皇上盛宠,哪里有时间关心我这么一个远在云城的人,王爷还是不要说这些没根没据的话。”

    元巍微微倚着靠垫,被谢缺这般说,竟然一丝不悦也没有,反而呵呵地笑道:“许是本王记错了吧。不过说的也是,看来谢小侯爷已经找到新的红颜知己,以前的事情自然不必再提了。”

    “来,尝尝这酒,从京城特地带过来的,想来谢小侯爷长留云城,对于京城的酒香应该也生疏了吧。”他自己拿起泛着莹白光泽的上好酒壶,慢条斯理地将酒香四溢的液体注入通体玉白的酒杯之中。

    然后朝几人略举了举。

    主人都已经举杯,他们这些做客的自然不容推辞,陆嘉宁低垂着眼睛,先给谢缺倒酒,然后才往自己的被子里倒。

    从旁伸过来一只修长的手按住了她的动作:“这酒性烈,你还是别喝为好。”

    陆嘉宁睫毛一颤。

    康华凌也道:“是了,陆姑娘是女孩子家,这酒可吃不消。”

    元巍的落在两人的身上,语气里虽然带着笑意,却不容拒绝:“陆姑娘身为捕快,自然和寻常女子不同,所谓巾帼不让须眉,是也不是?”

    陆嘉宁心中微凛,抬头朝元巍道:“王爷说的是。”说着被避开了谢缺的手,自己斟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元巍微微挑眉,哈哈笑了一声,拍了一下手掌:“这就对了,看来陆姑娘也是一位女中豪杰!”

    谢缺的眉心皱了皱,周身的温度下降了几分。

    陆嘉宁却不肯抬头去看他的视线。

    康华凌摸了摸鼻子,看着这明显有几分微妙的氛围,默默地选择了闭嘴。倒是旁边的魏修瞧着,眸中有几分担忧的模样。

    这酒果然烈得很,陆嘉宁看那西域舞女旋转的身段,一开始还能看清楚,到后来,眼就觉得有些上头了。

    谢缺应付着元巍的话,心里却系着陆嘉宁,见她一副聚精会神地看着舞女跳舞,眼神不迷糊脸也不红的样子,才轻轻地放下了心,看来自己是低估了她的酒量了。

    月影西斜,已经到了深夜。元巍朝几人道:“夜深了,几位不如再这船上宿一夜。”

    康华凌笑着推拒道:“这不太好吧,太叨扰王爷了。”

    元巍沉稳地起身道:“华凌不必客气,船上一切都准备妥当。”

    谢缺反倒没有一丝意外,神态之间染上一些慵懒的气息,淡淡笑道:“既然王爷盛情难却,我等就不推辞了。”

    元巍有些意外他的识相,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一个容貌清秀的侍女提着灯笼给谢缺和陆嘉宁引路,到了地方,那侍女却面带抱歉地说道:“船上只剩这一个客房了。”

    陆嘉宁虽然脑子已经有些迷糊了,不过还是听得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撑着额头,秀眉微蹙:“只剩一间了?”

    侍女点了点头。

    她深吸了一口气,正要开口,腰间却被一只手掌揽住了,谢缺带着些酒气,神态慵懒,不在意地道:“既然只剩一间,那边凑合着住吧。”

    陆嘉宁微恼,仰头瞪了他一眼。

    谢缺却没有看她。

    侍女微微笑了一下,落在二人身上的目光也变得有些暧昧起来。

    “二位好生休息,奴婢先告退了。”侍女垂下秀气的面容,露出一段洁白的颈子。

    陆嘉宁被谢缺揽着腰进了房间,将门关上之后,他才松开手,转身将桌子上的蜡烛点燃。

    这成王倒是奢侈,这房间里的家具无不古色古香,看起来便价值不菲,更不要想造这一整只船的费用了。

    “恼了?”谢缺回眸看着依旧站在门边的陆嘉宁。

    陆嘉宁走到桌子边上坐下,到了一杯茶就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生硬地说道:“卑职不敢。”

    她大概也知道,谢缺方才只是做戏给成王看而已,但这做戏的目的是什么呢?她又想起那位远在京城的柔贵妃,心里不由地有些烦躁起来。

    谢缺沉默了一下,从柜子里又找出一床被褥,放到旁边的塌上。

    “睡吧。”他轻叹了一声。

    陆嘉宁没有说什么,略做洗漱翻身便上了床,整个人陷进被子里,脸色通红通红的,除了一双眼睛亮的吓人。

    她刚躺下不久,听见谢缺窸窸窣窣翻身上塌的声音,咬了咬嘴唇,一双眸子里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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