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侯爷我承包了-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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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反复煎熬着。
“嗷嗷嗷嗷嗷!”她烦躁地把下巴搁在枕头上,掀起被子蒙起来,突然说这些,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啊。
陆嘉宁吭吭唧唧了半天,摸了摸肚子。
好饿啊。
可是下去吃饭势必要和谢缺打个照面,她咬着唇,委委屈屈地趴在床上。
她觉得不好意思,一张脸通红通红的。
不过饥饿战胜了一切,她还是勇敢地下了楼,谢缺和郑元安正在等着她呢。
大龄单身男青年对今天两人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见陆嘉宁脸色红红地下来,还以为她生病了,出于对于同伴的关心,问了一声:“陆姑娘脸色怎么这么红,生病了吗?”
陆嘉宁下楼梯的脚步一顿,险些踉跄了一下,本来就无法自拔的陆嘉宁被直接点了出来,简直有一种公开处刑的感觉,尤其谢缺还拿一种带着笑意的眼神看着她。
她深吸了一口气,镇定地道:“没什么,天气有些热罢了。”
郑元安不疑有她,招呼她坐下。
谢缺只觉得今天一向话少的郑元安变得异常聒噪,抬起手指点了点桌面:“过来这边坐。”
陆嘉宁动作一僵,绕了一圈坐到了郑元安旁边,她还是离远一点比较好,否则要喘不过气来了。
今天的冲击实在是突破极限了。
“陆姑娘可还要加些菜?”郑元安跟着谢缺出来,基本上要照料到衣食住行,所以问这些也是惯常的。
谢缺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盯着陆嘉宁道:“这家店的饭菜尚可,你若有喜欢的……”
“没……够了够了!”陆嘉宁连忙道。
谢缺抿了抿唇,气压逐渐降低。
陆嘉宁低着头,硬着头皮吃着饭,妈呀,她要哭了。
刚才的温柔都是假象吧!
什么狗男人!
郑元安奇怪地看了谢缺一眼,不明所以,所以干脆吃饭。
不正经归不正经,该忙的正事陆嘉宁却不敢懈怠,从昨天到现在,胡真并没有让人来找他们,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谢缺似乎看出了她的疑虑,手中的筷子顿了顿,说道:“今天晚上,我们再去赌坊一趟。”
陆嘉宁一怔,点了点头。
晚间,陆嘉宁随谢缺去到赌坊,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的,郑元安被他派去做了其他的事情,一路无话,轻车熟路地到了这间无名的赌坊。
里面仍旧热闹非凡。
“哟!两位贵客又来了,快里面请里面请!”门口小厮的态度也热切了不少。
陆嘉宁在谢缺身后进去,仔细地辨认着里面的环境,和昨天来时似乎有些不一样,然而哪里不一样……陆嘉宁看着仍然醉生梦死的赌中客,挥金如土的各地豪绅,目光精明的庄家,有些迟疑了起来。
她的目光看向上次见到胡真时的那处走廊,蓦地皱了皱眉。
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打手人数好像多了一倍,她走到谢缺身侧,小声地说了情况。
谢缺回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伸手牵住了她的手腕。
陆嘉宁不自在地被他牵着,挣扎了两下,但是没有挣开,然后就垂着眸子任由他去了,只是耳根子红成了一片。
“不知胡爷可在?”谢缺朝那小厮问道。
小厮的目光闪了闪,连忙说道:“在的在的,在里面等候着呢。”
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陆嘉宁有些担忧地看了谢缺一眼,她总觉得今日有些异常,等在里面的不知道是不是一场鸿门宴。
谢缺按兵不动地道:“好。”
然后和陆嘉宁一同进了昏暗的走廊里。烛火吹着,明明灭灭的,无端添了几分诡异的氛围。一进到这里,陆嘉宁感觉气氛有些紧张了起来。
“谢公子来了,等候多时了。”胡真仍旧带着与昨日无异的笑容。
谢缺淡淡地问道:“在下昨日的提议,不知道您考虑得如何了?”
胡真爽朗地笑道:“我昨日已经回禀了主上,主上对于公子的提议很感兴趣,只是仍有些顾虑。”
谢缺轻轻挑眉:“哦?”
胡真慢慢道:“不知道谢公子是真心想要做生意,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陆嘉宁心中一惊。
耳畔听得谢缺一字一顿地道:“胡爷以为呢?”
“我以为,谢公子恐怕是打着做生意的幌子,想要查案吧?我已经收到了云城赵家的消息,需得说明的是,我们做的是正经的生意,恐怕这其中有什么误解。”
谢缺冷冷地看着他。
周围突然出现了许多人,陆嘉宁暗暗观察了一下,各个身手不凡,若是一拥而上,恐怕这鸿门宴,他们还真出不去了。
胡真冷笑着,一声令下:“把他们抓起来!”
那些人闻声而动。
谢缺和陆嘉宁被围在了中间,腹背受敌,十分不利。陆嘉宁咬着牙,她出门没有带刀,只能拿拳头硬刚了,想到这里,她的表情顿时有些绝望。
这和她想的不一样,真的,哪有人中午表白,晚上就要一同赴死的。
好在老陆交给她的功夫是上了心学的,硬着头皮打退了一波,陆嘉宁喘了两口气。等到第二波的时候,她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了。这个时候,就在她绝望的时候,突然看见周围传来一阵一阵的哀嚎声,她惊诧万分地转头一看,就看见谢缺一套功夫打得行云流水,将周围的胡真的爪牙打得满地开花。
她瞪圆了眼睛,这厮,原来会武功?还这么好?
所以他。。。。。。之前救她是装的一出苦肉计?
陆嘉宁看向谢缺的目光顿时变得复杂了起来。
本来已经没什么力气的陆嘉宁因为生气,顿时回血,又抡起拳头和杀手们激烈地干架,凶猛的架势势不可挡。
打手们瑟瑟发抖,一个小姑娘也太强悍了吧,简直不给人活路。
就在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熙攘的声音,胡真脸色一变。
陆嘉宁捕捉到了他的神色,心道,就这你还想跑,看小爷不搞死你!
于是一个纵身上前,就将胡真一个后肩摔按到了地上。
胡真虽然魁梧,可是他没有陆嘉宁灵活啊!这个时候就充分地体现出了小个子的优越感来了,陆嘉宁和他你来我往几个回合,胡真渐渐摸清了她的道路,更强有力地压制了起来。他力量比陆嘉宁更大,何况陆嘉宁先前与打手打斗的时候已经消耗了很多的力量,渐渐的,有些力不从心里起来。
胡真狰狞地笑了一下,他的功夫可是西域独有的,而且不要忘了,他可是做药材生意的,对药材才最是精通。
所以他手中刷刷刷地甩出了三道淬了毒的银针,直逼陆嘉宁身上几处大穴。
陆嘉宁一拳没有挥出去,眼见着银针袭了过来,心道不好,这下躲不了了。
然而一阵淡淡的松香拂过鼻端,她被一道极快的人影揽到了一边,谢缺不知何时抢了一把刀,“铮”得一声,将银针通通扫落,然后把陆嘉宁放到一旁,上前一刀朝胡真的右肩劈了过去,胡真脸色渐渐发白,对方的武功实在是太强了,他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就在他想要使用迷药脱身的时候,谢缺识破了他的诡计,一脚踹中了他的心口窝。
胡真倒地,吐血。
这时候外面的官兵也闯了进来,将里面的人全部抓了起来。
谢缺这时候抱起受了伤的陆嘉宁,出了这片罪恶的赌坊。
陆嘉宁只是受了一些小伤,并不碍事,可是谢缺并不想把她放下来,看得跟着官兵一起过来的魏修欲言又止。陆嘉宁惦记得倒不是这件事情,她拉着他的袖子,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看:“您会武功?”
谢缺心虚地咳了一下:“会一些。”
陆嘉宁觉得有些生气,这是会一些?
“您是不是早就安排好了?今天早上和康大人商议的,是不是?”陆嘉宁问道,“您就瞒着我一个人了,是不是?”
谢缺被问得无言,目光闪了闪。
“还有之前我被歹徒袭击,以你的身手不可能打不过,结果挡了一刀。。。。。。是苦肉计?看卑职忙前忙后地着急,您觉得很好玩?”陆嘉宁质问道,这狗男人嘴里,每一句好话。
谢缺没想到新账旧账被一齐翻了出来,又见陆嘉宁神色冷淡,不由得慌了一瞬:“爷错了。”
他老老实实地道。
知道她吃软不吃硬,还是早早地认错为好。
谢小侯爷可以说是完全没有脾气了。
不过谢缺想的却是,在自己以后的老婆面前,要什么脾气。
陆嘉宁沉默不言。
谢缺先送陆嘉宁回了客栈,给她抹了药,又让小二上了晚饭,照顾得周周到到之后,在她脑门亲了亲,才去了府衙。
陆嘉宁捂着额头,愤愤地道:“谁准你亲的!”
谢缺揉了揉她的脑袋,此时的陆嘉宁在谢缺眼中就像一只炸了毛的猫,虚张声势罢了:“乖,等我回来。”
陆嘉宁气呼呼地想,谁要等你啊。
谢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出门去了府衙。
等到他再回来已经是后半夜了,先进了陆嘉宁的房间,见她睡得安稳,又退了出来。
郑元安装作没有看到他的一系列骚操作,有些担忧地问道:“爷,这线索是不是就断了,幕后的人现在也不知道是谁。”
谢缺的目光暗沉了一下:“虽然胡真不肯开口,但是别人未必不肯。耐心些查,必然会查到的。不过胡真估计只知道药材生意这一条,对于其他的恐怕提供不了多少线索。”
郑元安犹疑了一下道:“那这与您之前和贵妃娘娘的事情,可有关联。”
谢缺的目光一顿,然后冷厉了起来:“看来对方用计让我离开京城还不死心,处处都要相逼,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郑元安跟着谢缺到云城之后,还是头一回见他露出这样的神情,仿佛那个手段狠辣的谢家小侯爷又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先更为敬,明天要小修一下~~~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七章审问
将胡真抓起来之后; 由康承光审问,谢缺和陆嘉宁在一旁听着。
陆嘉宁觉得好奇,悄悄问谢缺道:“为什么那天官兵来得这么及时啊?”
谢缺轻轻瞟了她一眼:“自然因为爷早有准备; 不然怎么敢随便带你进去。”
陆嘉宁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不过这其中,还得多亏了康华凌。”谢缺看向对面在自己父亲面前坐得端庄的康华凌。
康华凌看见谢缺投过来含着一丝淡淡笑意的目光时; 下意识一捂屁股。然后才回过神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看来康华凌对被揍这件事记忆深刻。
胡真是个铁骨铮铮的西域汉子,康承光问他话的时候他一声不吭。康承光虽然严厉; 但仍是个儒雅的读书人,对严刑逼供的事情不擅长; 谢缺便看着一个字不肯说的胡真冷冷笑道:“那就我来吧。”
胡真看了一眼这个身形修长; 从内而外都散发着不悦的男子,虽然样貌年轻; 但是周身的气度却如山海一般具有压迫感;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一缩。
他有些警惕地道:“你要做什么?”
谢缺的目光有些阴沉了下来:“胡爷是西域人; 不知道对于中原的刑罚是否有所了解。我们这儿呢,有一种刑罚,叫做炮烙,将一根铜柱子用下面炭火烧红,然后把人绑在上面。因为炭火不息; 所以铜柱越来越热,而绑在上面的人,起先只是皮肉烧焦; 并不至于死亡。慢慢地,等他受不了了,一点一点疼死。”
“这个法子是不是很妙啊?”
谢缺阴恻恻地笑道。
胡真冷笑了一声:“尽管来吧。”
谢缺扬了扬眉,嘴角牵起一抹笑意:“好啊,将东西都准备起来,准备东西还需要些时间,我们先从简单的来吧。”
说着谢缺走到炭火盆旁边,从中拿出一块烙铁,那烙铁烧的通红,好像带着谢缺的怒气似的,只见他面不改色,好像眼前不过是一具蝼蚁一般的,将烙铁直接伸到了胡真的右肩。
烙铁瞬间将衣裳料子烤化,沾上皮肉,传来嘶嘶的声音,接着鼻端便闻见皮肉烤焦的味道。
陆嘉宁没敢看,别开了脸。
郑元安和康华凌倒是一脸正常。
胡真惨叫了一声,喘着粗气,瞪大的眼睛慢慢变红。
谢缺目光冷淡地看着他:“说还是不说?”
胡真咬着牙,目光里闪过一丝动摇。这时候,狱卒将东西准备好了,胡真看着烧得通红的铜柱,目光露出一丝惊恐,谢缺却不给他机会,直接让狱卒将他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