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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这个小侯爷我承包了-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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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喜事一桩。

    几个男人都喝了些酒,陆含霜碰不得酒,倒是陆嘉宁陪着喝了小半杯。

    李老爷醉醺醺地道:“明儿茂延和程昱就要动身去州府,再回来就要秋闱过后了,来,喝一杯。”

    李茂延和程昱连忙举杯,李茂延劝道:“爹,你少喝些。”

    李老爷摆了摆手:“不多,不多,今个儿高兴。”

    两人无奈地干下。

    饭后,李老爷被李老夫人扶着去房里躺着,程昱也告了辞,李茂延这才朝老丈人道:“伯父,不知您对程昱,还满意吗?”

    陆海难得有些踌躇:“程公子人不错,只是这件事情……容我再想想吧。”

    李茂延道:“对,这事关乎嘉宁的终身大事,自然应该周祥考虑才是,不过您看,程昱也是万里挑一的人才,又对嘉宁有意,若是成了,也是一桩美事。”

    陆海点了点头,神情却有些凝重,他道:“今天也不早了,我先带嘉宁回去……你,用心读书。”

    “哎!”李茂延笑着应下,能让老丈人说一句关心的话,可不容易。

    回去的路上,陆海犹豫了一下,同陆嘉宁说起了这件事情:“嘉宁觉得……程昱怎么样?”

    陆嘉宁眨了眨眼:“挺好的,才学好,遇事也临危不乱,沉得住气。”

    陆海看了女儿一眼,发现她神色坦然,仿佛是在评论一个无关的人一般。他心里有了些底,就将今天的事简单说了一遍:“你年纪也不小了,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了,爹近来也观察了些适龄的年轻人,不过这程昱,好像的确不错。”

    陆嘉宁瞪圆了眼睛,顿住了脚步,愣了一下才继续追上去:“爹,您……您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陆海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爹说的不对吗?”

    陆嘉宁卡了下壳:“没有不对,就是……太突然了。”

    “你终归要嫁人的,爹只希望……能给你找个好人家,别让你受委屈。”陆海似乎心事重重的,也许是因为嫁女儿这事儿让他不快吧。

    陆嘉宁接下来几天都有些心不在焉的,一想到要嫁人她就心慌。嫁了人之后还能继续当捕快吗?嫁人之后是什么样的?

    一想到这些,她就有些闷闷不乐。

    程栋站到她旁边:“我说妹妹,这两天你这脸,都快要拖到地上了。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儿,跟哥哥说说呗?”

    陆嘉宁呸了一声:“你是谁哥哥啊?别瞎说。”

    程栋笑了笑:“让我猜猜,能让咱们小陆捕快一直想不明白的事儿,近来没有案子,那就不是死人,难不成,是男人?”

    陆嘉宁大惊失色,支支吾吾地道:“胡说什么呢?再说我可揍你了啊。”

    程栋闪身就跑,他可不想吃拳头:“我可说准了吧!”

    陆嘉宁气得哼了一声,抱着胳膊继续晒太阳。闭目养神没多会儿,头顶上就洒下了一片阴影。她皱了皱眉,睁开了眼,想看是谁又来往她这刀口上撞。

    “见过小侯爷!”瞧清是谁之后,陆嘉宁身体站得笔直行了个礼。

    谢缺走近了一步,薄唇微张:“刚才听程栋说,小陆捕快最近想男人想得茶饭不思,不知道,想的是哪个?”他一双眸子危险地眯着,似乎听到她嘴里蹦出一个名字就能当场杀人一样。

    陆嘉宁咽了咽口水,被他的眼神盯得无所遁形:“没……没有。”

    “没有?”谢缺语气很淡,压迫力很强。

    陆嘉宁咬了咬唇:“我家人要给我说亲,就这事,没别的。”

    谢缺顿住,头脑里在快速地想着,说亲,是了,她到了说亲的年纪了,说的是谁?不用想,应该是程昱,毕竟陆家和李家的关系不错,李茂延又和程昱是同窗。

    不过在他看来,程昱还配不上陆嘉宁呢。他在心里轻哼了一声,一个书呆子罢了。

    “那你怎么想的,说出来,爷帮你参详参详?”谢缺又靠近了一些,语调蛊惑地说着。

    陆嘉宁抬眸,撞进他含着一丝笑意的目光里,被他这样倾国倾城的样貌一看,心跳漏跳了一拍。这美色当前,陆嘉宁磕磕巴巴地道:“我……我还想继续当捕快呢,不想成亲。”

    谢缺轻轻扬眉:“若是那人婚后不拘着你办案呢?”

    陆嘉宁认真地思索了一下:“那好像,无妨?”

    谢缺咬牙,怎么就无妨了?

    他眼睛一转,轻轻地摇了摇头:“看来你对着成亲一事,看得还不够透彻。”

    陆嘉宁睨他,等着他的下文。

    谢缺继续道:“这成亲呢,最重要的目的是传宗接代,不然你看那赵家老爷,怎么一连娶了七八房姨太太。成了亲以后,婆家难免要盯着你,嘱咐你早日怀孕,好诞下香火。这生了孩子之后,女人还能出来抛头露面吗?不行的,这时候就要相夫教子了。”

    陆嘉宁听得忧心忡忡,想起姐姐在有孕之前,也被李家伯母暗地里嫌弃。这么一看,成亲果真是一点好处都没有了。

    她捏了捏拳头:“那我就一辈子不嫁人了!”

    谢缺一噎,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缺,糟糕,适得其反了。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陈家往事

    谢缺握了一下拳头; 轻咳了一声,柔声道:“这个也说不准的; 可能是缘分未到吧。”

    陆嘉宁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候,小郑突然跑了进来; 急急忙忙地说道:“有人报案; 陈家村有人落水了。”

    陆嘉宁一凛; 准备跟着小郑进去一起告诉头儿,她看了一眼旁边的谢缺:“小侯爷; 我先去找头儿了。”

    谢缺懒散地点了点头:“正好我也有些事要处理; 先走一步。”

    陆嘉宁跟在小郑后面找到了秦镇; 小郑对秦镇将事情讲了一遍; 秦镇思索了一下; 落水算不得大案子; 于是点了陆嘉宁、程栋; 带着小郑一起去了。

    小郑刚到衙门不久; 年纪比陆嘉宁还要小上一些,一张脸上尚且带着些稚气

    小郑跟着陆嘉宁和程栋骑着马一路疾驰到了陈家村。

    陈家村是云城下面一个不算起眼的小村庄; 风水不错,背山靠水,村子前头一条河流蜿蜒而过,此时快到夏天,河水涨了起来,若不是发生了案子; 陆嘉宁禁不住要夸一句心旷神怡了。

    村子里住的村民不算多,村长已经等在村头了,陆嘉宁三人到了之后,带着几人去死者陈弘落水的地方。

    陈弘落水的地方就在村子西面的河段,这段路是从村镇回来的必经之路。

    两人到了地方,发现陈弘的尸体已经被村民打捞上来了,也对,一个人失足落水,又是邻里之间发现的,哪儿能任由人在水里面泡着。

    陆嘉宁蹲下看了看尸体,已经泡的有些发白了。陈弘个子中等,长相也很一般,看起来是喝醉了一不小心失足掉进河里的,因为在旁边还发现了一个摔碎了的酒瓶。

    小郑蹲下拨拉了一下碎酒瓶碴子,鼻子微动,皱了皱眉:“这酒倒是好酒!”

    程栋闻言顿了一下,走到他旁边道:“你刚才说什么?”

    小郑老实地道:“这酒是上好的女儿红,程哥没闻出来?我叔叔家事开救铺的,所以知道一些。”

    程栋讶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蹲下,拿起一块碎片放到鼻端闻了闻,小郑说的没错。

    旁边的村长说道:“官爷,您不知道,这陈弘虽然是个光棍,但是儿女都过的不错,所以时常给他捎些酒钱,这陈弘自己没什么本事,倒是靠着儿子闺女,还能喝上些好酒。”

    陆嘉宁看完了陈弘的尸体,发现没有什么可疑之处,站起来朝村长走了过去,问道:“他家中亲人有哪些?可都通知了?”

    村长道:“这陈弘平时就是个酒鬼,陈弘两任老婆都死了,有一儿一女,女儿就嫁到了城里赵家做小妾,儿子也在赵家铺子里帮工。昨天晚上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估计喝醉了没注意脚下,造孽哟。”

    陆嘉宁心思一动,问道:“可是赵家的七夫人?”

    “对对,就是素茵丫头,”村长连忙点头,“她前些年嫁去了城里的赵府。”

    “赵家没来人?”程栋问道,出了这种事情,第一应该找的是家人吧?

    “找了,怎么没找?”村民道,“赵家人说七姨太身体不适,儿子也不肯来。这老陈头又爱喝又爱赌,没一个喜欢他的。听说他儿子女儿早就和他断了来往了。不过素茵丫头……哦,现在得叫赵家七夫人了,是个好心的,今年还给村子里捐了好些善款,真是个大善人。”

    陆嘉宁点了点头,赵家在外是有乐善好施的名声的。

    落水的地方看过后,没发现什么问题,这时候快到晌午,村长留了他们一下:“几位官爷,不如到我那里吃两杯茶吧,稍作歇息再上路不迟。”

    程栋朝村长点了点头:“多谢村长,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村长家里不大,但是比普通村民家里要好上一些,村长的夫人给他们沏了茶。捧着茶杯,村长有些感慨地说道:“今儿这事,依老朽来看,也是报应啊。”

    小郑一脸认真地听着,问道:“这话怎么说?”

    村长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起来,他喝了一口茶,慢慢地说道:“陈弘有过两任妻子,他这人好赌,又嗜酒如命,喝醉了回来,就对他妻子动粗。所以第一个就夜里跑了,一直没找到,他就打了两年的光棍。

    后来媒人又给找了一个嫁过人的寡妇,这寡妇带着个小姑娘,就是那素茵丫头。那寡妇后来给陈弘生了个儿子,叫陈深。生下来过了几年,生了病,因为陈弘把钱都赌光了没钱治,也撒手了。两个孩子可怜,都是邻里帮衬着过来的。”

    陆嘉宁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一段,顿时对陈素茵更加同情了起来。

    “所以说作孽啊,最后自己也死在了喝酒这事上。素茵丫头不回来,估计也是她娘去世那件事,在她心上过不去呢。”

    听村长讲了一会儿陈家的往事,几人准备告辞。没想到这时,陈弘的儿子陈深却来了。

    陆嘉宁出了村长家的门。看见走过来了一个年轻人,她抬眼看去,便见一个神情内敛的年轻人,她觉得十分眼熟,想了一下想起来了,正是那天在赵家看见的站在陈素茵身后的人。

    陈深看见陆嘉宁之后,神情愣了一下,看到几人身上的捕快服,朝几人行了礼,道:“牢房几位官爷跑一趟了,我过来,是来料理我父亲的丧事的。”

    别家的父亲死了,都免不了悲痛万分的,可是眼前这位却似乎丝毫不为父亲的死所动。若是没有听村长刚才说起的陈家往事,陆嘉宁简直要以为其中有些什么了,不过了解前因后果之后,她还是默默点了点头:“节哀。”

    既然没有疑点,人家该怎么办丧事当然就怎么办丧事了。

    程栋道:“那我们回衙门吧。”

    两人没有异议,上了马回城。

    回到衙门,几人和秦镇说了事情的处理,秦镇点了点头,这不过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案子罢了。

    晚上陆嘉宁放了衙,想起家里的酒没了,绕路去酒馆打了些酒。

    “老板,来两斤黄酒。”陆嘉宁和这儿的老板已经混了个脸熟、

    “好嘞!”老板笑呵呵地过来,“又来给老陆打酒啊?”

    陆嘉宁笑着点了点头。这家酒铺十分不错,价格便宜的有,贵的也有,因为老板做生意公道,所以酒馆里的生意一直都很红火。

    老板吩咐伙计去给她打酒,她找了个边上的空座坐了下来。

    然后就听见离她最近的这桌人在闲聊着什么。

    “嗨,听说了没?老陈昨个儿晚上淹死啦。”

    “真的假的?他走了那么久的夜路,居然走沟里去了?”

    “喝多了呗,好不容易从赵家那儿又抠了钱回来,一个高兴喝上了头,得瑟过劲儿了,报应就来了呗。”

    “这可真没想到。”

    “昨天还念叨着他儿子要来看他呢,结果还没等到。”

    “胡说,他儿子哪儿肯见他?”

    “老陈自己说的,说他儿子在家等他呢,要不昨晚不得睡在酒馆,那今天还好好的呢。”

    陆嘉宁听了一耳朵,皱了皱眉,凑近了这桌:“大哥,刚才你说陈弘昨晚回去是为了见他儿子?”

    那人转过头来一看:“你这姑娘是谁?打听这个做什么?”

    陆嘉宁笑了笑:“我也听说陈弘淹死这事儿,就是好奇问问。”

    那人摆了摆手:“行吧,也不是什么大事,这陈弘是个二皮脸,大伙儿都不愿意和他喝酒,可是若是他请客,嘿嘿,那就两说了。昨天他从他女儿那里又得了钱,充起了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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