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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这个小侯爷我承包了-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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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个子高出陆嘉宁不少,刻意低着身子的样子有些好笑。陆嘉宁一阵无语,这少爷脾气怎么说来就来?

    “举高点,再高点,好歹让爷站着走路行吗?”谢缺一边走一边挑着毛病,末了直接夺过她的伞,握着伞柄撑高:“还是爷来吧。”

    陆嘉宁气得想骂人,一双眼睛很恨得瞪着他。

    这人一副得意的样子好欠揍啊。

    等到走了好一段路,陆嘉宁看见他淋湿了大半的肩头,才愣了一下,心头微微动容。

    这人真是。。。。。。

    “你住在哪儿,爷送你回去。”谢缺问道。

    陆嘉宁想去抢他手里的伞:“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您还是回您府上吧。”

    谢缺皱眉,手抬高不让她碰到:“别乱动!爷说送你回就一定送到。好歹我也是你上司,你就当是关爱部下吧。”

    “切,”陆嘉宁不服,两颊也有些红,“得了吧,您又不是衙门做官的,怎么就成我上司了?”

    “你们太爷还得听我的呢。”谢缺挑眉道。

    幼稚!陆嘉宁才不要和他继续理论。

    走了约莫小半个时辰,才到了陆嘉宁的家。门上落了锁,陆海还没回来,她从怀中掏出钥匙开了门。然后转身朝谢缺道:“卑职到家了,您先回吧,今天多谢您。”

    谢缺轻笑:“谢什么,举手之劳。倒是你,煮些姜汤喝下去,暖暖身子,别感了风。。。。。。喂!”

    陆嘉宁身形突然晃了一下,谢缺心头猛跳,连忙上前扶住她的肩膀,目露担心地问道:“你怎么了?”

    陆嘉宁抬手撑了一下头:“没什么,刚刚头晕了一下。”

    话刚说话,她的手就被拉下,额头覆盖上另一只修长温热的手掌。

    谢缺皱了皱眉,这么烫。

    她身上还是湿的,在雨中淋了那么久,又一路走回来,脖子上的掐痕还那么触目惊心。

    “先进屋换身衣服。”谢缺道。

    陆嘉宁愣愣地看着他,似乎还很不习惯他突然这么关心人的样子。

    谢缺没好气地道:“再不动我可抱你进去了。”

    陆嘉宁一抖,连忙进了自己的屋子,从衣柜里找出一套干爽的衣服换上,然后就要踏出房门去找谢缺。

    刚到门口,就被谢缺堵了回来,他手上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姜汤。

    “您。。。。。。您煮的?”陆嘉宁看见他手中姜汤时的神情,不亚于见到一个变态杀手转型洗手做羹汤那么惊愕。

    谢缺很不满自己的能力被低估,一边把她推回床边坐下,一边把姜汤塞进她手里:“爷会的东西多了去了,先把姜汤喝了,免得明天烧得起不来床。”

    陆嘉宁犹疑地喝了下去。

    突然感觉谢缺的良心还是存在得十分充分的。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三章  赵家发丧

    第二天陆嘉宁起来; 按了按有些痛的额头。她隐隐约约记得,昨天喝了姜汤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然后又被人叫起来喝了一遍药,那药苦得很,哭得她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然而喂她药的那人没有丝毫的同情心; 撬开她的嘴就灌了下去。

    现在嗓子眼里还残留着药汁的苦味儿。

    昨天谢缺送她回来; 又照顾了一趟; 应该找个机会道个谢才是,陆嘉宁想着; 收拾妥当了之后就去了衙门。

    傅疏源正在审理洛成章的案子; 他此番害人被抓了个正着; 并且把在他家里搜出的物证摆在他眼前之后; 他便供认不讳了。

    程昱与李茂延站在公堂之外; 看着洛成章一一交代了他的罪行。程昱的神色有些复杂; 三人同窗多年; 他自认为彼此之间情谊深厚; 而洛成章说出的每一句都一点一点地击溃他自以为是的信任。

    李茂延拍了拍他的肩膀:“各有天命。”

    审完之后,犯人画押认罪; 然后被押回了牢房。

    洛成章被进了昏暗的牢房,说来讽刺,正是之前关程昱的那间。

    程昱向傅疏源请示了一番,被允许前来探监。他站在牢房外面,看着里头和平时判若两人,脸色带着阴鸷表情的洛成章; 心情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

    洛成章冷笑着:“程公子怎么有空来看我一个罪人?”

    程昱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为什么?”

    洛成章理了理袍子,笑了一声:“为什么?”

    “从前到现在,你过的都比我好,读书、女人,连周老都对你青眼有加。我不服气啊。”

    程昱手指微抖:“那你就杀人?你当别人的性命是什么?是你泄愤的工具?”

    洛成章神色有些扭曲:“她们的性命算什么,不过是些水性杨花的女人罢了,死不足惜。”

    程昱面上浮现出怒气:“洛成章!”

    “得了吧,把罪责都推到别人身上,不过是掩饰自己丑陋的嫉妒心而已。”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谢缺慢慢地踱到洛成章面前,悠悠地说道。

    洛成章神色顿时扭曲了起来,怒气冲冲地道:“你说什么!”

    谢缺嗤笑了一声:“身边有一个不管做什么都比你好的人,这滋味是不是很难尝?更别提你原本定下的姑娘还哭着喊着要嫁给别人。”

    洛成章一双眼睛通红地盯着他:“你住嘴!”

    “你的症结不在女人身上,只是她们容易下手罢了,只不过第一次杀人之后,你便想到,可以利用这样的方法嫁祸给程昱。毕竟你们与死者都认识,将所谓的证据放到程昱家中也不是难事。”

    洛成章有些恼羞成怒。

    “可惜啊,你原本也才识过人,只是让嫉妒心毁了自己。”谢缺的目光扫了扫四周的环境,啧啧叹息,“看来洛公子所剩无几的人生里,只能在这肮脏的牢房里和老鼠共度了。”

    谢缺扬了扬眉,转身走了出去,好像特地来这一遭只是为了看洛成章的笑话似的。

    剩下程昱和洛成章又讲了什么,他并没有兴趣多听。

    这桩案子结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私下里商量着今儿忙活完以后,去哪儿喝个小酒。

    “嗨,要不咱们去新开的那家天香坊热闹热闹呗?听说哪里的姑娘水灵!”

    “呸!得了吧,就你那点俸禄,还想找个姑娘呢,回去跟你的右手做兄弟吧。”

    程栋笑着道:“找姑娘可别想了,小心头儿揍你!”

    “大家都在说什么呢?”谢缺踏进了屋子,看着里面说的热火朝天的弟兄,笑着问道。

    大家对这个小侯爷还有有些拿不准是个什么样的人,因此变得有些拘谨起来,程栋道:“大家商量着今天忙完去哪儿喝几杯呢?”

    谢缺轻轻扬眉:“正好,爷今个儿得空,不如我请大家去得孟酒楼聚一聚。”

    众人互相看了看,神色都有些激动,那可是得孟酒楼,他们当中就没几个人去过。

    “小侯爷,真的吗?”有人激动地问道。

    谢缺唇边噙着笑:“当然是真的,我差人去和掌柜的说一声,给咱们留足位子。”

    “谢谢小侯爷!”

    先前还有距离感的京城小侯爷,一下子成了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弟兄们恨不得众星拱月地把他捧着,好让他这条金大腿持续地发光发热。

    陆嘉宁在旁边轻轻翻了个白眼,这个人,一顿饭就把弟兄们都收买了。

    趁众人讨论着得孟酒楼什么酒菜最好的时候,谢缺走到角落里陆嘉宁旁边,问道:“身子可好些了?怎么不在家多休息几天,这就跑来当差了。”

    陆嘉宁笑了笑:“没什么事,我身体好,一晚上就好得七七八八了。昨天……多谢您。”

    谢缺勾唇轻笑:“这有什么可谢的,小陆捕快办案辛苦,我这个闲人也只是力所能及地帮一把而已。”

    “您真谦虚,”陆嘉宁拍起了他的马屁,“要是天底下当官的都有您这样的见识,那就好了,您真是我们的楷模。”

    谢缺听了这话似乎很受用的样子,微微眯了眼,心想着,这小捕快平时若是多说一些甜言蜜语,再多请几次吃酒也是可以的。

    “对了,你脖子上的伤怎么样了?爷看看?”谢缺目光落在她的脖颈处。

    陆嘉宁捂住脖子,摇了摇头:“没事的……”,然后在谢缺怀疑的目光下稍微改了口,“就……还有一点儿印子。”

    她今天特地穿了件能把脖子遮严实的里衣。

    谢缺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塞到陆嘉宁手里:“这是伤药,每天多抹几次。”

    陆嘉宁拿着药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我不能要。”

    “有什么不能要的,又不值什么钱,改天我多备一些送到衙门来,大家平时出任务受伤了,也有伤药备着。”谢缺懒散地说着。

    这倒是好,陆嘉宁顿时喜上眉梢:“那多谢小侯爷!”

    大家又插科打诨了一会儿,陆嘉宁被傅疏源叫了过去。

    “太爷,您找我?”

    傅疏源正坐在书桌后面,看着一卷名册,见陆嘉宁进来,招呼她进来道:“前段时间西北大旱,上面派下来任务募捐,其中就属这城东赵家捐得最多。不管怎么说,人家出手这么大方,咱们衙门也得有所表示才行。”

    陆嘉宁点了点头:“太爷说的是。”

    傅疏源收好名册:“前两天,我找人做了一块匾额,正好给送过去。”

    陆嘉宁本来还想着县太爷做了个什么样的匾额呢,等抬上来一看,一块红木匾额上面雕了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广济天下”。

    傅疏源带着陆嘉宁,还有两个抬着匾额的人一同去了赵家。

    到了赵家,门口的小厮一看是县太爷来了,立马迎了上了来:“小的见过太爷。”

    赵家门口来来往往有不少的人,都一脸沉痛的样子。傅疏源往里面看了看,里面一片素白,他有些讶异:“贵府……是在办丧事?”

    那小厮点了点头,目露悲恸:“咱们家的大爷……前儿去了。”

    “您家的大少爷?”傅疏源叹了口气,“一个月前本官还见过他,那时候见他身子还康健得很,不知……可是有什么隐情?”

    小厮压低了声音道:“哎,命不好吧,大少爷一向身体强健,只是前段时间生了一场病,没想到一病不起,竟然没撑过来。”

    傅疏源觉得甚为可惜,他略一思忖:“罢了,本官也进去吊唁一番吧。”

    小厮找了人将匾额抬了进去,让后为傅疏源引路到了灵堂之上。

    说起这赵家,这几年也是颇为不顺,显示赵家老爷年迈痴呆,手下一干生意全都撒手了,好在大少爷是个有手段的,将生意拾起来打理得井井有条。后来赵老夫人也过世了,留下一双儿女。那赵家小姐一年前也闹出了丑闻,本来定下了一家家世不错的人家,谁知道竟然做出与情郎私奔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好在夫家不嫌弃,还八抬大轿地娶进了家门。

    陆嘉宁跟在傅疏源后面,祭拜了死者,她眼角余光看见,灵堂里围着棺木跪着七八个女子,有年老色衰的,也有颜色鲜嫩的。陆嘉宁看着有些好奇,正要再仔细看去的时候,却被傅疏源拉了一下。

    这时候一个身着素服的女子站了起来,走到傅疏源的面前,施施然行了一礼:“妾身见过县太爷。”

    这女子约莫二十五岁上下,面皮还十分娇嫩,婉约精致,身材弱柳扶风。陆嘉宁瞧着,在这灵堂内的一干女子中,也是容貌最为出色的。

    大概是由于家中的变故,她脸色有些苍白,朝傅疏源道:“我方才听下人说了,太爷亲自送来了匾额,若是大爷九泉下有知,为了百姓做了这样一桩好事,也能瞑目了。”

    傅疏源郑重地点了点头:“夫人还请节哀。”

    女子笑了一下:“妾身哪里是什么夫人,不过是老爷一个姨太罢了,排行第七。娘家姓陈,叫素茵,您叫妾身陈氏就行。”

    傅疏源顿了一下:“七夫人。”

    这时候,外面的下人又进来,对陈素茵低声说了一句,陈素茵对他道:“快将人请进来吧。”

    傅疏源适时地道:“您先忙着,本官将匾额送到就行了,您先忙吧。”

    陈素茵有些愧疚地笑了笑:“咱们家这会儿,也没办法好好地招待您,改日一定好好款待。”

    傅疏源道:“您太客气了,不必送了,本官自行离去便可。”

    陈素茵感激地福了福身。

    傅疏源带着陆嘉宁离开的时候,正好和一个道士擦身而过。赵家的下人领着那个长胡子穿着黄色道袍的道士,弯腰讨好地在一旁奉承着,极为恭敬的样子。

    那道士身后还跟了个亦步亦趋的小徒弟,手里抱着桃木剑和符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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