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归来:药妃有毒-第4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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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公子万岁!”
“拈花公子第一!”
不到半天的时间,拈花公子完胜京城四少的消息,如风中之火,瞬间席卷整个京城。拈花公子,一战成名,王城百姓,上至八十老人,下至三岁孩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时间,拈花公子成了帝都风云人物!
而,往日里威风八面的京城四少,一人卧床不起,一人,成了高级残废,一人,险些毁容,一人,听说是被大火烧了之后,又被冷水当头浇下,如今是缠绵病榻,神智恍惚。
一时间,众人纷纷嗤笑什么狗屁京城四少?在拈花公子面前,那就是京城四头猪!
当然,也有无数人哭得两眼泪汪汪,恨不得寻死腻活,把那白花花漂走的银子哭回来。
经此一事,京城有十家赌坊倒闭,只因,那三个被全城百姓恨得牙痒痒的家伙,并不只是在一家赌坊下了注!这坑的,可是十几家呀!
“哇哈哈哈哈……发财了……”
疏影别苑中,某人抱着一麻袋的银票,癫狂大笑,声震四方,震落了飞鸟无数。
翌日,明月楼。
二楼雅间,陈芝树点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正在庆功,可是,还没有开吃,便听楼下传来一阵喧哗之声。
“拈花小儿!给老娘滚出来!”一声河东狮吼,震得满堂宾客纷纷捂耳。
门口,进来一人,往那一站,像座小山似的,正是王金山的姐姐,王银川!
此刻,她一脸凶相,双手叉腰,整个,就一母夜叉,而她的身后还跟了几十个手拿大刀的壮汉。
雅间里,陈芝树眨了眨眼睛,这是,来寻仇的?
明日清风,白云悠悠,一声怒吼,划破苍穹。
“拈花小儿,你害得我弟弟三天廋了一百斤,今日,老娘就拗断你的小胳膊小腿!为弟报仇!”
“快出来!拈花小子——”王银川一声暴喝,身后的狗腿子们,立刻放声鬼吼,吆喝助威。
雅间里,彩雀一脸的义愤填膺,目光死死的盯着楼下的众人,摩拳擦掌。
“公子,就让小的我去教训教训这群王八蛋们!”
话语落地,顺手抓了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就准备往下冲,幸好,被陈芝树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
“等等!后面还有一群呢!”
“啊?还有?在哪?”闻言,彩雀一脸困惑的眨了眨眼睛,伸长了脖子朝明月楼外看去,果然看到大街之上有一群手拿长剑的人,正火速朝这边赶来,为首之人,正是莫婷!
“公子!你果然料事如神!小的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有何难?本公子只需掐指一算,便知道,今日有人要来送死!”对上彩雀膜拜的小眼神,陈芝树挑眉一笑,神采飞扬的开口,完全不知低调为何物!
“公子,原来您还是半仙?”闻言,彩雀眼中的膜拜之意更甚。
“黄毛小子!你给本小姐滚下来!”她话音方落,楼下,便传来莫婷气急败坏的大吼。
来的,还挺快嘛!
陈芝树眨了眨眼睛,若无其事的端起了一杯酒,慢条斯理的品着。
“莫小妹,你也是来找那小子算账的?”楼下,王银川看了看莫婷身后那些身着官兵制服的人,顿时双眼一亮,急声开口。
“哼!黄毛小子把我哥哥害得那么惨!本小姐,岂能饶他?”莫婷,下巴一扬,满脸倨傲,气焰,很是嚣张。
闻言,王银川心中一喜,原本还担心,真杀了那小子,会惹上麻烦,可如今,有了兵部尚书的女儿打头阵,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拈花小儿!老娘知道你在上面,是男人就滚下来送死!别在那当缩头乌龟!”
她才刚吼完,身后,又是一阵骚动传来。众人回头去看,却见陈凌雪,领着近百名铁衣卫,杀气腾腾而来。
“六小姐,我们查过了,那小子就在明月楼中。”
“哼!今日本小姐非趴了他的皮不可!”
当即,三波人马一拍即合,结成盟友,准备共同出手,将拈花公子,五马分尸,挫骨扬灰!
二楼雅间,陈芝树看着楼下杀气腾腾的一众人等,有些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乖乖!连铁衣卫和衙门官兵都出动了?是不是太夸张了点啊?”
“公子,你好好休息,这些人,交给我们!”云画瞥了一眼楼下众人,柔若清水的眸子里,隐过一抹凌厉之色,站起身来,轻声道。
也就是云画开口的当儿,门外,又来了一拨人,这回,领头的是华宝珠。
“你们听着,拈花小子把我哥哥害成了残废!你们,把他给本小姐打成残废!”
一声令下,华宝珠带来的那些人,顿时挥舞着明晃晃的大刀,朝二楼杀去。
“人到齐了!本公子该出场了!”陈芝树,勾唇一笑,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随即,反手一扬,手中的玉樽,化作一道亮色的光影,直朝华宝珠的头顶飞去。
“啪——”不偏不倚,正中脑门。
“啊——”华宝珠,顿时手捂着额头,放声尖叫。
“小姐!你受伤了!”看着从她的指缝中汨汨流出的鲜血,打手们,顿时有些慌乱。
“一个酒杯都躲不开?还妄想要本公子的小命?猪它三娘都没你蠢!”
一道充满了鄙夷的嗓音传来,众人,只觉眼前人影一晃,一股暗香萦绕在鼻息之间,紧接着,就觉得面上一凉,下一瞬,凉意消失,化作奇痒无比。
“这……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回事?”众人,顿时有些慌乱,急切的伸手,抓着自己的脸,心中,惊疑不定。
“当然是七日痒喽!蠢货!”陈芝树,拍了拍手,半空中一个旋身,落在了明月厅的房梁之上,好整以待的看着底下的众人,慢悠悠的开口。
“你个奸诈小人!竟然使诈!给我杀!”看到陈芝树现身,莫婷顿时满眼杀气,手一挥,怒吼出声。
“切!村姑,人家又没说自己是君子!”
“你!拿箭来!本小姐要亲自射死他!”
很快,便有人递上了一把小巧的弓箭,虽然精致,但,行家一眼便可看出,那不过是贵族小姐花拳绣腿的小玩意儿罢了!
“估计连只小蚂蚁都射不死!还想射本公子?愚蠢!”陈芝树撇了撇嘴,一脸的鄙夷。
“嗖——”话音方落,一支泛着幽幽绿光的箭矢,破空而来,直直陈芝树。
“雕虫小技!”陈芝树,美眸半眯,伸出两根纤纤玉指,正欲将那短箭捏住,却有一道耀眼的金色流光凌空劈下,恍若西天乍破的天光,以闪电之速,劈向那支短箭!
快若惊雷!
“咔咔——”一阵诡异的声响传来,夹杂着点点火花四射,那支箭,居然在众人的眼前,化作了一缕粉末,消散在风中。
“我去!箭也被雷劈了?”陈芝树,转了转眼珠子,一脸的唏嘘之色。
下面的众人,却是愣愣的看着那支箭消失的地方,神情呆滞,满眼惊愣。
倒是那个胖妞,率先回过神来,伸手夺了一把大刀,对着陈芝树就扔了过去。
“拈花小儿!老娘砍死你!让你装神弄鬼!”
怒吼惊天,长刀霍霍。
看着呼啸而来的大砍刀,陈芝树,美眸半眯,杀意乍现。
只手轻扬,一把银针漫天洒下,恍若天女散花般,直指胖妞。
与此同时,又是一道金色的闪电自九天劈下,正中那把虎虎生风的大砍刀。
“咔咔咔——”又是一阵诡异的声响,那把大刀,在顷刻之间,化作漫天碎片,轰然落地。
这下,可不比之前,众人顿时满脸惊恐,眼神惊骇不安的看着周围,身体,不可抑止的轻颤着。
刀锋如此坚韧,居然有东西能将它劈成碎片!这……太不可思议!
陈芝树,摸了摸下巴,晶亮的眸子,扫了一眼晴空万里的长天,随即,眼睛一瞪,低喝出声。
“何方妖孽?半仙在此,还不快快现身!”
“锵锵——”
她话音方落,九天之上,便传来一道嘹亮的凤鸣声,满满的,都是讨好的韵味。
众人闻声,惊愣抬头,目光呆滞的看着长天之上,那一只振翅凌风的九尾白鸾,久久的,回不过神来。
“啊——凶鸟——”陈凌雪,尖叫一声,顿时抱着脑袋,缩成了一团。
“呼——”半空中,某鸟儿轻轻地扇了扇翅膀,顿时,一股狂风大作,朝着众人呼啸而去。
“噼噼啪啪——”
“啊——我的眼睛——”
“我——我的腿——”
顿时,大厅之中,乱作一团,杯盏落地之声,桌椅翻到之声,以及,众人的惊呼声,惨叫声,交织成一道热闹喧嚣的音符。
早在白鸾兴风作浪之时,陈芝树就运起轻功,闪到了雅间里,站在窗前,悠哉惬意的欣赏着楼下众人的惨状,一脸的兴趣盎然。
大厅里,白鸾扇动着翅膀,挥舞着金色的小爪子,对着众人,一阵凌虐。
原本,还来势汹汹的众人,此刻,只恨不得多长两条腿,好逃得快一些。
第469章()
半柱香的时辰之后,白鸾抖了抖白花花的羽翼,半眯着一双深蓝色的小眼睛,满是鄙夷的瞥了一眼地上东倒西歪的众人,而后,小下巴一抬,屁颠屁颠的落在了二楼的雅间里。
“锵锵——”之前,蹂躏众人时,那趾高气扬,嚣张跋扈的小模样,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是满满的谄媚与讨好。
白鸾,摇头晃脑的看着陈芝树,深蓝色的小眼睛里面,闪烁着谄媚的光芒,像是一只打了胜仗,等待着犒赏的小狗。
“我说,你这只白花花的小鸟,从哪儿冒出来的?”陈芝树,美眸半眯,斜睨着那个满脸谄媚的小鸟,眉毛一挑,凉飕飕的开口。
“锵锵——”人家当然是从天上飞下来的啦!
“你消失了半年,去哪鬼混了?”
“锵锵——”人家没有鬼混!人家是最乖的小鸟!
就连一旁的云画,都能清晰地看到那双鸟眼睛里面的谄媚讨好的笑意。
这鸟,绝非凡品!就是不知,有何来头。
而,正在吃着糕点的彩雀,在看到白鸾之时,动作蓦然一滞,眼神,微微闪烁了几下,却也只是一瞬间,便恢复如初,继续低头与糕点奋战。
“锵锵——”白鸾摇头晃脑了一会,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小巧的卷轴,屁颠屁颠的递到了陈芝树的眼前,一副献宝的神情。
“想贿赂本公子?”见状,陈芝树峨眉轻挑,凉飕飕的开口。
“锵锵——”这可是本鸟君送你的定情信物哦!
陈芝树瞪了它一眼,接过了卷轴,打开。
“呃……”在她看清了上面画着的人时,顿时嘴角一抽,表情,有些怪异。
察觉到她的异样,云画心中好奇,便也走了过来,朝卷轴看去。
“公子,这画中人,是你!”
卷轴之上,画着一个锦衣玉扇的翩翩莫安娴,彼时,他正端坐在一匹白色的骏马之上,本该是英姿飒爽,策马扬鞭,可是,那莫安娴的神情与姿势,完全破坏了这画中的意境!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啊!
那张牙舞爪的样子,像极了某只偷了腥的小狐狸!
那笑得眉眼弯弯的小脸,怎么看,都有几分嘚瑟与嚣张!
那两排森森的小白牙,在阳光下,似乎,还闪烁着点点寒光。
这……不得不说,这作画之人,实在是画艺精湛,令人叹为观止!
“本公子,笑得有这么夸张么?”
静默了三秒钟之后,陈芝树,狠狠的磨了磨牙,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
“锵——”接收到,她杀人般的眼神,白鸾,缩了缩脑袋,一脸的无辜。
“公子,我倒觉得这幅画将您的神韵气质勾勒到了极致,公子那日,的确是有笑得这么夸张!”云画,将目光从画上移开,一脸认真之色的开口。
“呃……”
闻言,陈芝树的嘴角,顿时抽搐了几下。
“就是不知道这作画之人是谁?他画了公子的画像,是何意呢?”
云画,微微蹙着眉头,一脸的若有所思。
闻言,陈芝树眉心跳了跳,额头之上,隐隐滑落一道黑线。
画中的她,可是男装!这不会是哪个断袖画的吧?
一念及此,陈芝树瞬间抖了抖。
“臭鸟,这是谁画的?”一声低吼,杀气腾腾。
“锵——”
回应她的,是一阵狂风拂面,眨眼之间,某只鸟儿已经在百米开外了。
深蓝色的小眼睛里,满是懊恼。
天哪!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锵——”